就像是如今,需要硬碰硬的时候,心中有数的曹文诏直接撇开了自己的刀刃,反而是用上了自己的刀背去和阿山的狼牙棒死磕。
“铛!”
一声巨响炸起,阿山眼中闪过一抹忌惮,
这一击看起来简单,但是通过自己镔铁打造的狼牙棒棒身传来的震动,阿山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手掌,肯定是破了。
层层老茧,根本挡不住这般剧烈的震动。
然而即便是这样,阿山却也双手抓紧了狼牙棒,使劲的往下下了过去。
比拼蛮力?
不,阿山的目标,是拖住曹文诏,好让阿达海和鳌拜有可乘之机!
然而曹文诏哪能让阿山如愿?
阿山使出了全身力气,压在了这一次曹文诏是想要和他比拼力量之上,想要牢牢的压制住曹文诏。
然而曹文诏却在看到了阿山手臂青筋暴起的那一刹,陡然收力。
就如同是在拔河的僵持之时一方全部松开了绳子一般,阿山只觉得在这巨大的惯性之下,整个人差点就马上要从马背上掉下去了一般。
“唏律律!”
胖大的阿山压的胯下战马一阵惨嘶,但是好说歹说,也算是终究收住了力。
伴随一声巨响,阿山手中的狼牙棒,磕在了地上,砸出了一个硕大的坑。
然而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却是那取巧的曹文诏下一步的动作。
曹文诏双手舞动,借助着这下垂之力在马背上将右手上的大刀换到了左手之上,大刀如同轮转一般在曹文诏的身后一晃。
下一瞬,曹文诏已经变成了左手握持大刀刀杆末端,而刀锋直指阿山的脖颈。
大刀,如同怒雷闪过天际。
伴随着一道雪亮如月芒的寒光闪过。
阿山那双手持棒,骑在战马之上的身子,在这一刹定格。
一颗胖大的人头,带着不敢相信之色,飞上了半空。
“不!”
“什么鬼?!”
鳌拜和阿达海的声音一前一后响起,其中带着的惊骇,甚至就让那些冲入了林子的建奴兵都忍不住回头。
阿山,战死!
曹文诏,阵斩!
好不容易借助自己战马,收回了力气的阿山甚至还来不及收回自己磕在地上的狼牙棒,就直面了曹文诏的大刀,被硬生生一刀枭首。
这一刀不仅仅阿山没有想到,就连和阿山一同靠过来,仅仅慢了一刹的鳌拜,都没有反应过来。
电光火石间,阿山授首,而此时的鳌拜,已经逃之不及了!
“你居然敢杀我哥?!”
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声,从阿达海的口中响起。
“蹦!”
“蹦!”
“蹦!”
弓弦炸响如雷鸣一般,又是三支箭矢带着无匹巨力,射向了曹文诏。
看着这一幕,曹文诏眼中闪过一抹嗜血之色,看着已然近在咫尺的鳌拜,发出了一声宛若地狱饿鬼一般的怪叫声,双腿一夹。
战马吃痛,发出了一声疯狂的嘶鸣,整匹马顿时跳了起来。
跳跃起来的战马,没有全部避开阿达海的三箭连环,还是有着一支箭矢深深的刺入了曹文诏身下战马的马腹。
然而曹文诏却丝毫不慌,两腿离磴,在战马背上站起,朝着阿达海的方向猛然一跃。
看着刚一刀斩了自己哥哥阿山的曹文诏朝着自己冲来,已然陷入疯狂的阿达海也厉啸着,双手再度拉开了手中长弓。
然而靠着自己双足冲锋,曹文诏又怕过谁来?
建奴长弓拉满本身所需要的时间,就需要一两息,而阿达海喜欢三箭同出,所需要花费的时间,更是长达三息。
“蹦蹦蹦!”
弓弦再度炸响。
看着阿达海射出的三箭,曹文诏身形如电,在千钧一发之际往左一蹦,躲开了这三箭。
以自身的能耐奔跑,这一份机动性,可谓是远超身于马上。
可当阿达海看到了曹文诏躲开这三箭之后,阿达海默默的将手中的长弓丢在了地上,双手握持着一把长刀,朝着曹文诏冲了过去。
本就没有太远的距离,自己也就一次开弓的机会。
阿达海很清楚,可是阿达海更清楚,如果说阿山是一员骑将的话,他阿达海,则是一员步将!
和阿山喜欢借助马力势大力沉的以力压人不同,阿达海对自身在地面上的腾挪之术,有着十足的信心!
地面战,阿达海自认为自己起码能打两个阿山!
曹文诏手中尽管握着一杆大刀,可是阿达海手中握着的大明御林军刀却也极长!
“铮!”
在短短片刻之间,大刀和长刀已然相交数次。
曹文诏仗着一寸长一寸强的优势,斩的阿达海只有格挡之力。
阿达海在相交数合之后,已然被曹文诏逼入了死角!
看着面前脸庞上染满了血迹的曹文诏,阿达海怆然一笑,手中御林军刀终于脱力,掉在了地上。
就在阿达海引颈就戮的那一刻,马蹄之声炸响,鳌拜来了!
“休要伤人!”
人借马力,鳌拜全力挥出了宛若怒龙的一刀。
可双足踏地的曹文诏早已从大地的震动中,感知到了鳌拜的动向。
战场杀伐的老将经验,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宝贵。
身形一侧,曹文诏避开了鳌拜自后方而来的突袭一刀,旋即整个人往下一蹲,大刀直斩鳌拜马腿。
“唏律律!”
鳌拜战马马腿应声而断,伴随一道战马倒地之声响起,曹文诏一刀斩向了已然手中没了武器的阿达海。
“没错,我杀了你哥,现在,我要杀你!”
“既然上了战场,就该做好杀人的准备,老天爷没有规定只有你们建奴能杀汉人,汉人不能杀建奴!”
“反贼受死!”
曹文诏咆哮着,手中大刀再度朝着阿达海劈头盖脸砸去。
可是鳌拜多少给阿达海争取了一点时间,在此时,阿达海固然没有捡起自己被曹文诏打飞的御林军刀,却也从自己的腰间,握出了一双短刃。
“铛!”
阿达海双手持刀,挡住了曹文诏劈头盖脸的一刀,而鳌拜则是乘着这片刻之机,往前几步,朝着曹文诏挥出刀去。
躲?拿什么躲?!
鳌拜可不相信,曹文诏在这个关头,还能躲!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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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章 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