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李旭交代完了小孤山的事情和店里面的事情之后,便离开了大梁,前往江南了。
两人刚刚出大梁城,就看到依旧有不少的难民往大梁城走,但是大梁城的城门护卫并没有让他们进,这种事情两人也见多了。
“如果没有战乱该多好。”萧玉容这个时候感慨道。
虽然萧玉容是女将军,但是她比任何人都知道战乱给人带来的都是什么。
“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李旭看着面前的场景,现场做了一首诗。
“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好句,李旭,这段时间没有见你作诗,你这一作居然又是一首好诗。我要记录下来。
萧玉容拿出随身携带的本子,上面已经记录了很多很多李旭做的诗词。
“李旭,我想把你做的这些诗都记录下来,然后编成小册子,供后世人传阅。”萧玉容一边记录着一边说道。
李旭笑了笑,摸了摸萧玉容的秀发,说道:“既然这样子的话,那我们就这本小册子叫做唐诗百首。”
“好,就叫这个名字。”萧玉容听到李旭起的
名字,顿时就同意了,简约但是十分有概括意义。
李旭脑子里面,可是有许许多多的诗词,这一本小册子估计都不够。
江南。
“吴风,我劝你最好将你手中的香水的配方交出来。不然的话,我们可不能保证你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了。”江南五大世家,宋家的府上。
“宋缺,我吴风就是死,我也不会吧香水的配方交给你的。”躺在地上满身是血的男子就是之前李旭安排在江南和五大世家宋家、赵家、王家一起合伙做香水生意的吴风。
吴风本来想要今天晚上叫宋家还有赵家以及王家来商量香水生意的,由于这段时间香水生意越来越好了,所以吴风想要扩大自己的生意面积,所以特意找来三大世家一起商量的。
但是没有想到,就在他们商量的时候,李家和王家两家忽然出现了,而且吴风的酒里面,已经被赵牧下了迷魂药,此时的他感觉到全省乏力,身上传来的痛楚已经已经快感觉不到了。
“小子,你先别睡,你还没有把香水的配方告诉我们呢。”赵牧看着眼睛有点迷离的吴风说道。
“赵兄莫慌,这个药效马
上就过了,我们还是先吃东西,反正这小子也跑不了。一会儿在审问这小子不就好了。”李家李茂对着赵牧说道。
“我都说了,不需要这么大剂量的迷药,你们又不信,等下人被你们迷傻了,到时候别说配方了,就连毛都问不出来的。”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吴风,宋缺说道。
“你就放心吧,这药的药性我可是非常了解的,最多不会超过一炷香的时间,这小子就会清醒的。”李茂笑着说道。
另外四大世家的人看着李茂的笑容,虽然表面上也跟着笑了笑,但是心里对于李茂多了一丝的戒备。
本来五大家族都各怀鬼胎,现在他们知道李茂有这种手段,还不得防备起来。
果然,一炷香之后,吴风清醒了过来。看着吴风的样子,李茂又说道:“小子,我劝你还是赶紧说吧,不然的话,我会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感觉。”
李茂的表情凶狠,但是吴风并不为所动,李旭在离开的时候,特意交代了自己,要好好的经营香水生意,虽然交代了他,配方无所谓,自己要注意安全。
虽然李旭是这样子说,但是吴风是不
会这样子做的,李旭既然这么相信自己,也给自己机会,他自然不会做对李旭不利的事情。
而且经过这段时间香水的销量来看,香水的生意一定能够做大做强的,如果有了配方的话,那么到时候五大世家对江南的控制,就更加的牢固了。
所以更不能让五大世家获得香水的配方了。
“你们想都别想,就算是死,我也不可能将香水的配方告诉你们的。”吴风咬着牙说道。
他一开始就防备着李家还有王家,但是没有想到他们这次居然这么大的胆子,直接就对自己下手了。
这一切也都怪自己,如果自己今天留个心眼的话,恐怕就不会发生这样子的事情了。
“小子,你现在嘴硬,一会儿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痛苦了。”李茂让下人将吴风给绑了起来,然后扒光了吴风的衣服,然后从一旁的火炉掏出了一把铁铲。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这把铁铲的温度高。
说着,就将火炉里面烧通红的铁铲拿了出来,对着吴风的身子就贴了上去。
瞬间,一种灼烧肉体的炙热感袭来,吴风咬着牙,恶狠狠的一定能
够这五人。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这个时候五个人已经被吴风杀了千遍万遍了。
“这小子嘴还挺硬的,不过好戏才刚刚开始。”说完李茂将铁铲取下,从手中掏出一把盐,放入水中。
待盐水完全溶解之后,直接将一盆冷的盐水,倒在了吴风的身子上。
伤口遇到盐水的疼痛让吴风难以忍受,大叫了起来:“李茂,你给老子等着,如果今天你没有把老子杀了,你的人头,一定是我吴风取下的。”
面对吴风的威胁,李茂压根不为所动。而是继续的拿起铁铲,在已经开始流血的伤口上,再次按压了下去。
啊......
一股钻心的疼痛让吴风直接疼晕了过去。
“李兄,这小子不会受不了死了吧。”宋缺看着已经晕死过去的吴风,有些担心的说道。
几人并不是要吴风的命,而是要他的配方,如果吴风死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放心吧,宋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李茂阴冷的说道。
本来在他的计划中,现在吴风已经痛的受不了了,毕竟这种刑罚,就算是军队里面的将士,都不一定能够忍受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