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这是李旭的主意,都有些愕然。
李旭是当朝的文昌侯,大魏第一才子。
当初,听说是他来江南,他们还嘲笑了一番朝廷无人。
“军师,你该不会糊涂了吧,李旭能有这么厉害?”
“不可能,他一个作诗的,怎么会打仗?”
“管他是吴修齐老匹夫的主意还是李旭的主意,他们只要敢来,把他们打回去就是!”
吴风看众人都没把李旭当回事,有些失望。
旋即,转头看着唐武。
“大当家,如果这都是李旭的计策,他将比吴修齐还要难缠。”
“大铜山这回只怕危险了。”
唐武知道吴风的本事,他还从没这么忌惮过一个人,不由得神色凝重了几分。
细想一下,他也觉得吴风说的有道理。
之前吴修齐一直拿他们没办法,李旭一来,朝廷大军就动作频频。
这一切都太过反常。
除了李旭,似乎也没有别人。
“吴风,眼下我们应该怎么办?”
官兵这么擂鼓喊杀,别说他人,就是他自己也受不了。
时日一久,不用朝廷兵马攻上来,大铜山将不攻自破。
他是大铜山的大当家,大铜山没了,他就什么也不是。
李茂是什么德行,他一清二楚。
没有利
用价值的人,在他眼中还不如一条狗。
吴风神色凝重道:
“大当家,李旭用兵,难以捉摸,为了以防万一。”
“这件事还得请李家帮忙,要是李家能跟我们里应外合,说不定还能保住大铜山。”
“而且,李家一定要快,迟了,大铜山难保。”
唐武听吴风说的这么严重,不敢耽搁。
立马做好安排,旋即去给李家飞鸽传书。
次日,李茂一起床,管家就把唐武的飞鸽传书交给了他。
李茂看过后,把纸条一扔。
“唐武在大铜山盘踞多年,占据地利,老夫也提醒过他。”
“他竟然连守住大铜山都没把握,真是废物!”
这次为了救援大铜山,其他四家都损失不小。
就算再去请他们相助,他也有些拉不下那个脸。
管家斟酌了一下,劝道:
“家主,大铜山地势险要,唐武又是个硬性子,不到紧要关头,他不会求救。”
“只怕,他真的遇到麻烦了。”
李茂冷哼了一声,说到底唐武只是他李家养的一条狗。
但眼下这条狗,他不救还不行……
就在他苦恼的时候,又有下人来报,外面有两个人自称有解救大铜山的办法,想求见李茂。
李茂一听,
连忙让下人把人请进来。
马上下人就带着两个人进来了,其中一个带着黑色斗笠,把脸都给遮住了。
另一个高大魁梧脸上有道伤疤。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托达和孟香主。
二人跟李茂客套行礼后,李茂就开门见山道:
“你们是什么人?”
托达抱拳道:
“在下是大匈奴乌维大汗麾下大将托达。”
李茂脸上神情一滞,他跟匈奴人从未有过接触随即脸色不悦道:
“匈奴人?”
“这么说你们不是为了大铜山之事而来了?”
托达呵呵一笑。
“”
“原来托达将军,不知你们这次找我前来,有何事?”
托达微微
“实不相瞒,我们这次来找李家主,是想请李家主能帮忙出手对付李旭。”
“只要李家主能帮我这个忙,以后王家主就是我们大匈奴的朋友。”
“可以自由在草原经商。”
自从大魏跟匈奴交恶,大魏就禁止大魏商人跟匈奴经商。
倘若能自由在草原上经商,他们李家的生意就能更上一层楼。
不过,他也知道。
天下没有这么好的事。
“托达将军,据我所知,李旭跟匈奴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要杀他?”
托达眼睛
“李家主,这个你
就不用知道了。”
“我自有我的道理。”
大铜山的贼寇提心吊胆了一晚上,很多人连觉都没睡好。
天一亮,就冲着山下破口大骂了起来。
山下的吴修齐等人听到骂声,纷纷大笑。
“哈哈哈,之前这帮贼寇就是属乌龟的,今日终于出了口恶气!”
“我看我们不用攻山,每天晚上来这么一出,不出一个月,他们就得内乱。”
“言之有理,我看这样行。”
“迟则生变,今晚先用平南将军的妙计。”
“实在不行,我们再这么来。”
“诸位,唐武来报,吴修齐昨晚派人在大铜山下擂鼓,却不攻山。”
“闹得大铜山上不得安宁。”
“只怕这几天他们就会全力攻下大铜山。”
“诸位可有办法?”
“李兄,再这么下去,我们只怕会有所不妥,”
“我们之所以被吴修齐打败,就是因为没有大将。”
“现在有一员大将,不知道诸位敢不敢用?”
“李兄,什么意思?”
“哪来的大将?”
“今日,有一个匈奴人,自称是乌维麾下的猛将托达。”
“要是由他领兵,救援大铜山。”
“诸位以为如何?”
“李兄,你怎么会跟匈奴人有来往?”
其他人
也是一脸好奇地看向李茂。
李茂回道:
“匈奴人跟李旭不知道有什么恩怨,一定要置李旭于死地。”
“他们没机会下手,就找到了我,希望我能帮他杀了李旭。”
嘶——
几人一听就觉得不对劲,从雪盐之事开始,他们就飞鸽传书给大梁的眼线,让他们打探过李旭。
并没有发现李旭跟匈奴人有丝毫瓜葛。
现在匈奴人不惜千里迢迢,也要杀了李旭。
实在匪夷所思。
“难道是为了对付萧长风?”
王天和忽然说道。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不可信。
如果真要对付萧长风,应该活捉李旭,杀死李旭,不但对萧长风没有丝毫威胁,反而会触怒他。
“不可能,匈奴人真要对付萧长风,直接派人去行刺他或者他的儿子女儿不是更好。”
“轮也轮不到李旭。”
“不错,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咱们可不能着了匈奴人的道,被他们当枪使。”
李茂本来也觉得有问题,现在想来
“不管有没有内情,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