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丫头是不是变态,占便宜居然还占上瘾了是吧,不过,怪舒服的,好软。“魏浩想入非非,关凤这丫头平时都是吃什么,不会天天喝牛奶吧。
哎呦,元始天尊,原谅我啊,我可是这丫头的师傅,打住,打住。
有了魏浩加入战场,在有这一对师徒完美的配合,打斗场面很快便是一面倒。
人多是吧,照样打的你们不行,我们虽然人不是很多,可贵在精啊。
以前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兵不在多,贵在精。
不过,虽然说自己一方的小弟没有躺在地上的,可至少也是受了点上,鼻青脸肿的很多,甚至有的抱着自己的胳膊,估计是被铁棍打断了。
可是这伙人精神头很厉害啊,魏浩亲眼看到自己这方一个小弟,铁棍被打掉了,居然伸出牙齿,跟人家肉搏。
就靠着这股劲头,还怕飞龙帮飞不起来吗?
魏浩暗暗点头,兄弟们放心吧,未来飞龙会一定会鲤鱼跃龙门,我会带你们进入不一样世界的。
另一边,问哥脸色发青,他看着自己一方狼狈的身影。
“废物,人比人家多,居然还打不过人家。”
“哥,你也别
怪他们,谁让这魏浩一边个个身手了得,看来这次不行了,下次让陆大少多弄点特种兵过来,我就不信打不过他。”黄毛愤怒道,不过看着自家这边弟兄们都被打的落花流水,感觉再打下去,估计要躺在地上好几个。
“还有,这阿峰咱们还是快点让他去医院看看,不然待会可能要出事。”黄毛继续对问哥道。
问哥扫了地上的阿峰一眼,随后来到阿峰身边,扶起阿峰,今天是怎么了,昨天不是威风的很嘛,难道这魏浩还真是武林高手,什么都不怕?
我就不信了,等着吧,魏浩,你能躲过枪是吧,我倒要看看你能躲过一次,还能躲过第二次?
能躲过第二次,能躲得第十次吗?
问哥心中有了一个阴谋在慢慢酝酿。
“魏浩,算你牛掰,今天算是栽了。”问哥就是问哥,虽然败了,可风范还是在啊,手中的香烟眯缝着眼睛继续吸一口,喷出一口气,朝那些弟兄们手一挥,就要离开。
“阿峰,咱们还是先去医院。”问哥有些担心的看着阿峰,阿峰的双手此时已经从黑变成灰色,甚至有些皮肤都开始溃烂。
问哥眉头一
皱,可眼神里闪过一丝狠狠的忌讳,他可不敢去触碰阿峰的这只毒手。
“不用,你把我放在冷库里面,我自己能解决。”阿峰虽然全身颤抖,可意识还是清醒的很,自己刚才大意了,居然被魏浩抓住机会,不过他很好奇,为什么那几根银针会有如此效果。
“行,你先忍一会。”问哥看着阿峰痛苦的皱眉,自己都有些不忍。
“怎么,问哥,你这是输了就走?”你想走,可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魏浩打趣道。饶有兴趣的看着问哥。
“怎么?还想留住我们?虽然你身手好,可也别小看我们这些人。”问哥翻了翻白眼,其实他还真怕魏浩把自己这些人给留在这里,不过面子上总得做做样子。
魏浩有读心术这个异能,如何不知道问哥心里怎么想的,他嘴角微微一笑。
“呵呵,我不是要留住你,我是想问你那身边那位,现在感觉如何?是不是全身发热,想要去冷库去冰冻血液?”魏浩看着那全身颤抖的阿峰,额头上出现很多汗水
“我现在是要带她去医院。”不知道为什么魏浩会知道阿峰要去冷酷,问哥奇
怪之下,却不会告诉他自己是去冰库没错。
“我只是好心提醒这位先生,如果去冷库的话,估计会死的更快,你以为我那只是简单的银针?”魏浩走到问哥身边,朝他小声道,随后一笑。
“怎么?这银针还有什么讲究?”问哥被魏浩提起了好奇心,而身边的阿峰抖得更厉害,似乎神智都有些不清楚。
“救我。”阿峰眼神迷离,刚才的冷静之色全然消失,不住的颤抖,身上的汗液越来越多,衣服都似乎要浸透。
“当然有讲究,他会使用毒术,我难道不会,我只是在他的穴道上涂抹了一些东西,这些银针是我进行打造的,每日放在几十种毒药中养着,久而久之,这银针也带毒,不过如果要解毒的话,需要我略施针法就可以了。”魏浩慢慢解释。
“你看你身后那人,现在嘴巴都起白沫了,估计你弄回去小命也完蛋,他可是南疆那边的人,死了恐怕陆大少不会轻易绕了你吧。”魏浩拍了拍问哥肩膀,随后转身对自己那一群手下,示意要回去。
问哥眼神闪烁光芒,是在犹豫,这阿峰他知道是南疆那边的,不过对于南疆
这个地方,他知道的很少,不过看魏浩的语气,那边的人似乎很不好招惹,况且这是陆文龙特地花重金请来的高手,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自己若是不管,还真是说不过去。
自己现在只不过是寄人篱下,他知道自己的目前处境,所以深思熟虑之后,及时叫住魏浩。
“行,你说什么条件吧,只要在我承受范围之内,你都可以说出来。”问哥迟疑了一下,随后开口道。
“你别误会,我虽然会使用毒术,可我也会医术,算是半个医生吧。”魏浩微微一笑,就知道你小子不会让我走,他是断定了问哥的心思。
“医生,我看你是畜生吧。”问哥小声在心里嘀咕。
“问哥,你可不要骂人哦,我是医生,不是兽医,你要相信我。”魏浩灿灿一笑。
问哥心里一惊,我刚才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吗?貌似没有吧,奇怪,他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相信,想让我问哥相信的人很少,快说吧,懒得跟你废话。”问哥此时心中那叫一个憋屈,本来是带人来这里找魏浩麻烦的,结果弄成这个样子,自己还要求着他,什么时候自己这般委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