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眠鸢紧张地回头,同时推搡着男人的胸膛。
“唔,好像有人敲门。”她挣扎着,想要往门口的方向去。
薄靳析却控住她的双手,让她无法逃离,炙热的呼吸,狂野的热情,如同洪水猛兽,朝她席卷而来。
门外。
洛安安等地极其不耐烦,不停地看下手表,疯狂按门铃。
这会儿药效应该起来了。
薄靳析应该在里面浴火焚身了才对,怎么还不来开门,难道他不是迫切地希望有个人能来解救他吗?
啪嗒。
房间里的灯关了。
洛安安清楚地看到门缝底下的光线消失了,而且她还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动静,好像有人和薄靳析在一起。
不会被洛眠鸢给捷足先登了吧?
洛安安气得原地跺脚,可是又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委屈地回到房间,对着床上的周昊泽一顿捶打出气。
“干嘛呢你,发什么神经!”周昊泽不爽地甩开她。
洛安安总不能说是因为没能成功爬上别人的床才生气。
“你睡过去点,我也要睡!”
另一边。
洛眠鸢的眼前一片黑暗,被薄靳析按倒在柔然的大床上,在他的撩拨下,仿佛置身于云端。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跟他的触碰,非
常地熟悉,好像很久以前就曾在一起过。
嘴唇因为被堵住发不出声音。
她也是人,不是机器,忍不住起了欲望,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面的接纳,不过短短几分钟。
薄靳析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
“鸢鸢,鸢鸢……”如同某种魔咒被他念地格外好听。
汗液滴落在她的锁骨上。
室内温度直线飙升。
翌日。
晨曦的微光透过窗帘。
洛眠鸢猛地一下惊醒,揪紧被单从床上坐起来。
昨天她和薄靳析那啥了!!!
双腿间的酸痛,无比真切地提醒她这个事实。
“这下麻烦了。”她羞愧地捂住脑袋,脸颊烧的滚烫。
怎么就一时冲动没忍住呢。
不过说真的,他真是太生猛了,以至于洛眠鸢起身的时候,腰感觉要断了一样。
呜呜,混蛋,那么粗暴,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
趁他还没醒过来,赶紧先跑了再说,要不然再被他拽着来一次,那绝对完蛋了,别想下床。
捡起地上的衣服,跑进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洛眠鸢整理了一下头发和心情。
快步走在走廊上,内心不断痛斥自己为什么要想不开,关心他的死活。
他头疼就让他痛嘛。
跑来一趟,把自己给赔
进去了,这下以后可怎么面对他呀。
回到房间,洛眠鸢立刻把门一关,两个小萌宝见了她,无比激动地跑上前。
“妈咪,你去哪里了?”
“姨妈,你昨天都没有回来,我们好担心你啊,你手机都没有带。”
小甜心拿着手机跑过来。
洛眠鸢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是在楼下办事,两个小萌宝也没多想,又蹦蹦跳跳地玩耍去了。
只有洛眠鸢头疼不已,跑进洗手间,洗了把脸。
薄靳析醒来的时候,习惯性地往身边一搂,发现抱了个空。
昨天晚上,温香软玉在怀的感受,还是那么的印象深刻。
他性感的薄唇微抿了一下,眼底浮现隐约的笑意。
只是很快,一丝不安攻上心头。
洛眠鸢曾经说过痛恨那个在五年前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昨天晚上,太过激烈,也未作措施……
会不会她想起什么。
如果就此被她讨厌,那就得不偿失了。
薄靳析念及此,眉心微拧,视线落在昨天服务生送来的餐车上,一瓶冰红酒原本泡在冰块里,如今冰块已经化成了水。
昨晚,他就是喝了口红酒。
绝对是这红酒有问题。
他立刻打了个电话给楚风,调出监控,一通调查后,果然发现红
酒被人动了手脚。
找来服务员。
服务员一开始还不承认,得知薄靳析的身份后,吓得急忙跪地求饶。
“求薄爷饶命,我也受人指使才这么做的,要知道您是谁,就是借我10个胆也不敢这么做。”
“谁让你干的?”薄靳析问,只是在沙发上坐着,就压迫感十足。
“是……是……”服务员也说不上来,毕竟他只是拿钱办事。
“是不是这个人?”楚风将手机拿到他面前。
照片是洛安安的,在网上随便搜的一张图。
因为美颜过度,服务员还认了一会儿,最后笃定地说:“没错,就是她!就是这个人!她给了我1万。”
楚风一脚踹开他胸口上。
“为了区区一万,你就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你不找死谁找死?”
“饶命啊薄爷,我知道错了。”服务员疯狂磕头。
薄靳析面无表情的摆摆手。
楚风立刻把他丢给外面的保镖,让他们找经理解决这个事情。
总之,这个服务员以后是别想在这个酒店继续干下去了。
接下来,薄靳析派人去抓洛安安,同时自己来到洛眠鸢的房门口。
不出所料。
她已经带着两个孩子先走了。
另一边,洛安安还在房间里躺着,忽然听到
一阵剧烈的拍门声。
“谁啊?”她不耐烦地起身,透过猫眼一看,差点没吓一跳。
这不是薄靳析身边经常带着的那个手下吗?
完了,完了。
一定是来找她麻烦的。
洛安安不敢开门,而门外的楚风已经失去了耐心,直接让经理刷卡。
“你们怎么能这样,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许进来!”
洛安安慌了,大声喊道。
“劝你安分点。”楚风不客气地将她推倒,吩咐手下的人把她捆起来。
“啊,不要,放开我!”洛安安尖叫着。
她开始后悔那么早让周昊泽离开。
周昊泽早上接了一通电话,说有客户要见,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要是他在,洛安安心想她也不会这么孤立无援。
就在她感到不安的时候,门再度打开,楚风恭敬地跟着薄靳析身后走进来。
看到薄靳析的一瞬间,洛安安的脸都白了。
“薄爷,您这是……为什么要抓着我啊,我做错什么了?”她心虚地说,试图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薄靳析冷漠的眼神没有丝毫温度,走到她面前,垂眸睥睨着她。
“是不是有所误会啊。”
“啪啪!”楚风直接两耳光就扫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