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余气得鼻孔冒烟,咬牙切齿道:“我要是不答应呢?”
丁福指了指丹药说:“你不带我去藏宝地的话,我可以慢慢找,如果想抢,你可以试试?”
钱余还真想抢,他一个筑基初期的难道还怕凝气十重的?想到此,钱余气息运起。
丁福心念一动,手中力度增加,丹药发出细微的炸裂声。
“别损坏丹药,我答应你。”钱余赶忙阻止,也停止动手的念头。
“好,请钱爷带路。”丁福让开道路,示意钱余带路。
韩世杰的修为没了,但一直跟踪钱余,钱余进了破屋后没出来,韩世杰就在道路对面的茶摊前坐下喝茶。
后来拍卖师丁福进去,不久后和钱余一起出来,两人匆匆忙忙离开了。
韩世杰刚要起身,会长带着人杀进破房子中,扑了个空。
“他们肯定去了司徒家的那座山,走。”会长气愤地带人往钱余那个方向追。
韩世杰跟在会长他们后面,来到司徒山庄。
司徒丘在十年前有权有势,家财万贯,在赤阳城非常有名,后来在一夜之间全家三百余口中毒而死,让赤阳城一片哗然。
十年过去,这件案子一直没弄明天,成了悬案。
可司徒丘的财产听说都藏在司徒山中,这座山是司徒家的私人财产,外人不得而入。
山中设了阵法机关,传闻只有带上钥匙才能安然走进司徒山,司徒丘爱财如命,喜欢把值钱的东西搬进司徒山。
后来司徒丘死了,所谓的钥匙也跟着失踪,司徒山没一人能闯进去,因为踏入司徒山的人都死了。
韩世杰身为紫云宗的宗主时看过这份资料,资料上写的是司徒家有五百万枚灵石。
这些灵石对苍洲其他宗门来说确实是一笔巨款,但对紫云宗来说真不算什么,所以也没去管。
到了司徒山,又听会长的人嚷嚷着什么司徒丘财宝,韩世杰才明白什么情况。
会长耿君抬头看着司徒山,问左右的人:“他们进去了吗?”
手下人回答:“我看着他们进去的,到现在还没出来。”
“你们都隐藏起来,等他们出来后,杀他们个片甲不留。”耿君道。
“是。”手下人找位置躲起来。
三盏茶的功夫,丁福从山中狼狈逃山,混身是血。
耿君的人跳了出来把丁福围住,耿君上前骂道:“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敢在我眼皮底下偷钥匙。”
丁福张着嘴说不出话,手中却拿着丹药。
耿君一把抢过,嘲笑道:“你们窝里反了是吗?钱余那老东西重伤了你,他自己私吞财宝吗?”
丁福还是说不出话,不过他的眼神很惊恐。
“看来是吓傻了,我们进去。”
耿君拿着丹药往山里跑。
他的人为了有个表现的机会,纷纷卖命作先锋,想讨耿君欢心,好等下可以得到多点灵石。
耿君也乐意如此,任由手下人探路。
刚进阵法边缘,大阵开启一个口子,耿君手中的丹药也散发着柔光,显然是丹药的作用。
“表面上是毒丹,实际上是司徒山大阵钥匙,司徒丘啊司徒丘,你可真是煞费苦心。”耿君边走边感慨。
意气风发的耿君没高兴两分钟,前面探路的人突然惨叫,看着地上一大片血迹,耿君呆住了。
地面上闪现出符文,出现一个大坑,一名手下就这样掉进去了,然后就是血花四溅。
“这……钥匙是假的!”耿君痴痴的看着手中丹药,屁滚尿流地往外爬。
幸好他们进去的不深,机关不算最凶险的,才得以捡回一条命。
剩下几个手下已丧失斗志,拉着耿君说道:“老爷,咱们快走吧,里面九死一生,不能再进去了。”
拎起丁福的衣领,耿君咆哮道:“你把真钥匙藏哪去了?”
丁福一直哇哇哇的叫,显然是疯了。
“哼!”耿君一掌打死丁福,搜遍全身没找到想要的东西。
韩世杰不知里面情况,不过看到耿君气急败坏杀了丁福,就说明出问题了。
“我们走!”耿君率先下山。
韩世杰一直躲在树上观看,寻思着耿君会把那枚毒丹怎么处理时,这时山下又上来一帮人。
他也是赤阳城的商人,叫苏发。
苏发同样拿着一枚毒丹在手,瞥见了耿君气冲冲的走来。
耿君看到苏发手中丹药时,他愣住了,旋即脸色阴沉道:“原来被你偷了。”
苏发觉得莫名其妙,同样没好脸色的说:“阁下请放尊重点,我们素未谋面,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拿我东西你还有理了?”耿君一听就来气,筑基初期的一掌对着苏发打去。
苏发刚突破筑基不久,对上耿君还是很小心,两人打斗十几回合,苏发输他一招被打伤。
耿君拿出手中的毒丹对苏发说:“最好把钥匙交出来,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苏发看到耿君手中毒丹,拿出自己的丹药喃喃自语道:“怎么会有一样的?”
耿君冷笑道:“别装了,把他交出来,你用这枚假钥匙害死了我多少人。”
“什么?死人了?”苏发一惊,心中忐忑不安,看了看身后的人,最后扔出丹药。
“既然你说你自已手中的是假的,我也不能确定我手上的是真的,你想要就给你。”苏发说。
耿君微微错愕,不知对手的意图。
“你拿着钥匙进去试试。”耿君对一个手下说。
“这……。”手下胆战心惊不敢接。
“进去后确定没事的话,里面的财宝随你拿,能拿多少都归你。”耿君说。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手下立刻鼓足勇气进去。
同样是到了阵法边缘,丹药发出微光,阵法开出一个入口。
手下颤颤巍巍跨进一步,入口突然闭合,把手下切成两半。
所有人倒吸凉气。
“也是假的?”耿君有些麻木了,看着那枚滚到自己脚下的丹药,他失神了。
苏发过去捡起丹药,反复观看。
“哼,都是假的,看久了难道还看成真的不成?”耿君没好气的说,还把手中那枚丹药扔在地上。
苏发又捡起另一枚毒丹,瞧了又瞧。
耿君只觉得面前之人是个鱼木脑袋,更加鄙视他。
谁料到苏发语出惊人的说:“我总感觉这两枚丹药其实是一分为二的,合在一起后开以自由出入大阵。”
“什么?”耿君难以置信的看着苏发,然后又把视线放在毒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