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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城里来的美艳寡夫(13)真是造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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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风黏热。

吃过晚饭的村民都在那棵百老槐树下乘凉, 说说今粮食的收成,聊聊哪户人家办了宴席。

同时还偷偷觑那小寡夫家门的程驰。

男人身高体壮,因为提东西臂膀的肌肉蓬,衣褂向中间聚拢, 显出后面结实健硕的背肌, 肋骨处比腰还宽上一, 一看就很有力。

就像城里人常说的,什么“倒三角”身材。

程驰和那小寡夫怎么会认识呢?

为什么会敲他家的门?

村民们正疑『惑』, 就见古宅的门开了, 几日不见,那小寡夫比以前更妖,身上仿佛吸够了精气,媚意从每寸肤肉滚出来,他仰脸, 微肿的嘴唇动了动, 说了句什么,就惹得程驰肌肉紧硬来。

比上午更肿了。

程驰心里静静地想。

他滚滚喉头,目光焊在雪郁留下指痕的小脸上, 再笨也隐约意识什么,如同吃了酸果子似的, 闷不做声地低下了脑袋。

雪郁还带喘,耐心不是很好, 见人被堵了嘴巴一样,微挑眼尾出声:“你来就是让我在门看你表演哑剧的?”

程驰闻言摇了摇头, 空的那只手贴裤缝,轻轻曲,修剪整齐的指甲嵌皮肤里, 他老实巴交道:“……不是,我来给你送水果。”

雪郁看了下他提的那筐水果。

个个新鲜饱满,外皮粉间,没有一个烂的。

微垂眼,雪郁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四百整钱,他把那只没干过活的手往前递了下,小脸淡漠道:“水果和那顿饭钱。”

程驰傻了会儿,没收。

雪郁又往前送,他摇头。

又送,继续推脱。

雪郁快气笑,耐心彻底耗尽:“我又不差这些钱,你给我省什么?”

见小寡夫神『色』微愠,死都不肯收的程驰犹豫了会,默默接过了一张钱,仿佛很怕雪郁不高兴,他抬脸膛,笨拙地安抚:“别生气,我收,不过不用那么多,乡下物价都很便宜。”

雪郁抿唇:“随便你吧。”

没见过有人那么爱当冤大头。

有便宜也不占,傻的吗?

程驰把那筐水果放门槛里,自己很自觉地没去,他抬了下步子正欲走,忽地想什么,转过头问道:“雪郁,你吃过饭了吗?”

雪郁思忖了会:“就喝了碗粥,应该算不上吃了。”

“那不和我去镇上吃?”

雪郁微愣:“现在?”

程驰刮了下耳廓,眼睛瞟了眼小寡夫泛香的胳膊,又欲盖弥彰地挪别处,声音含期待,闷闷的:“嗯,现在,夏天天黑得晚,吃完回来天黑。”

小寡夫安静下来,程驰提心吊胆地等了有一两分钟,听他自然状态下都很软的声音:“那还愣干什么?”

雪郁没吃饱,懒得做,也不想留在古宅里,面需求很大的宋桡荀,两比下,和程驰去吃饭能顺心得多。

程驰忙头。

今天路上人不多,他们没用多久了镇上,挑了家生意爆火的店走去。

程驰把菜单拿给雪郁让他,自己去前台拿饮料。

他平时喝这种玻璃装的饮料从不用吸管,可他莫名觉得雪郁肯定需,程驰用蛮力撬开瓶,把吸管放了去。

滚水珠的饮料搁了小寡夫跟跟前的桌子上。

雪郁确实很渴,他正看菜单,腾不出手来,眼不抬地凑过去,就那根吸管喝了一,程驰还调整吸管没收回手,微粝的手指恰好被他嘴唇碰了下。

软滑的一瓣就那么蹭过去。

男人顿时僵住,那电光火石的几秒,他脑袋噼里啪啦放了炮仗,腹肌涌一阵热流。

……碰了。

雪郁似有所感,浑不在意地抬了一下眼:“抱歉,没看。”

程驰大脑艰涩运转,慢半拍地回话:“……没事。”

于是雪郁就没再管,了不会出错的几道菜,把菜单给了服务员,这家店上菜很快,没多久菜就上齐了。

雪郁抬头去拿筷子,一撩眼帘,就看见程驰像个老干部似的杵坐在面,肩背仿佛一条紧绷的弦,他盯自己的手指尖,眼珠挪都不带挪,微微发亮,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手指头能掐出蜜来。

傻乐什么呢?

秀丽的眉尖蹙,雪郁用筷子轻轻敲了下盘子,傻住的粗糙男人昂了昂下巴:“吃饭。”

程驰傻愣愣地头,掰开筷子去夹菜,看来挺正常的,其实神魂还没归位,满脑子都是刚刚的触感,恨不得想把那抹感觉一辈子嵌指尖。

雪郁的嘴巴好软好乖。

唇肉会小小撅一,张开条小缝,含住细细的吸管,那嘴巴嫩滑红软,一下就被吸管压得变形。

如果他把别的捅去,是不是也会这样?

雪郁不知道面的男人脑袋里在想什么,他埋在碗边很认真地吃饭。

小寡夫胃不大,程驰甚至还没半饱,他就仰小脸说自己吃饱了,但也没嚷嚷走,乖乖等程驰吃完。

程驰心尖颤了一下,被那吸饮料安静等待的样子,可爱得不行,肩背如同一块发硬的砖头,抱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他放慢嚼咽的速度,故意吃得很慢。

雪郁等急了,会撩眼皮扫他一下,却没有出声催促的意思。

好喜欢。

和别人亲亲了,他也还是很喜欢。

……

天『色』渐沉,两人吃饱喝足从镇上回来,程驰不放心雪郁走夜路,把人送宅子门。

雪郁把门拴上的前一瞬,漂亮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回去吧。”

程驰闷闷嗯了声:“早休息。”

直躺土炕上,程驰整个人还如同吃了糖浆般,舌津都泛甜。

男人仔仔细细把天回味了一阵子,胸腔咕嘟咕嘟冒泡,想不通只是吃了顿饭,怎么比庄稼丰收的时候还高兴,小寡夫甚至没他做什么,他就这样了。

程驰越回味越是精神抖擞,想雪郁碰了下他的手指,他喉头就忍不住耸动来。

他看了眼枕边面料粗糙的褂子,还能闻那股从肤肉下升腾的幽幽香气,这么久味道都散不了,城里人用的那种香料真的能维持这么久吗?

不能再想了,明天还干活。

程驰强行按捺下砰砰的心跳,拿炕边的搪瓷盆,往盥洗台边走。

“——咚咚!”

敲门声在浓重的夜『色』中响来。

程驰垂在裤缝边的左手倏地握紧,表情狐疑,他不爱说话,在村里认识的人不多,很少有人在大晚上敲他的门。

脑子里第一时间想的是,有酗酒的村民走错了地方。

这种事很常见,村里人有时候压力大,排解方式就是去镇上买几瓶酒喝,那酒不是什么好酒,很容易醉,村子小夜路暗,醉了的酒鬼常敲错门,他遇过很多次。

程驰走去开门,往下一扫,没看预想中烂醉如泥的酒鬼,反而是一个腰背微躬的『妇』女,他心脏咯噔一下,闷声道:“妈,你怎么来了?”

门的『妇』女眼窝很深,眼珠浑浊,皮肤是一脉承的深『色』,常的辛苦劳作在她脸上烙下一条条纹路。

“放假来看看你。”

闫莉兰手里是一个大红塑料袋,装风干的腊肠腊肉,她了屋,把东西放桌上,回头说:“买不上午的车票,买了下午的,刚不久。”

程驰沉默地了头,想去把另一张土炕收拾出来,被闫莉兰叫住:“吃过饭没有?”

程驰:“吃过了。”

闫莉兰往灶台上扫了眼,上面没有油烟的痕迹:“没见你做。”

男人把搪瓷盆放一边,从木柜找出新的被褥,宽大粗糙的手翻腾,把被褥铺连通泥墙的土炕上,他掸被子,胸腔气短,发出的嗓音瓮声瓮气:“……去镇上吃的。”

后面的人听他这句话,古怪地安静下来。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闫莉兰了屋子。

她越过男人宽阔的脊背,往那扇窗户看过去,状似闲聊般忽然问:“小程啊,那古宅是不是有人住去了?”

程驰掸被子的动作滞了滞,似乎是想不她会问这个。

过了半晌,他头。

闫莉兰往自己的茶缸里倒水,似是关心儿子一样,关切地问:“这村子里邻里关系很重,你见过他没有,人怎么样?”

脸漂亮,人可爱,声音软软的很好听,认真说,程驰能说干舌燥,可他看向土炕,只简单说了三个字:“挺好的。”

“那看来确实不错。”

“妈妈看你长大,没见你夸过谁,可惜了,我今天回来得晚,没机会见见他,他一定很好看吧?”

闫莉兰哺了热水,待水流滑喉道,她抬头,慢慢补充后面的话:“不然我儿子怎么会和他一去镇上吃饭,又怎么会把自家的水果都送给他呢。”

程驰猛地僵了僵。

他正视眼窝深凹、目光犀利的『妇』女:“……妈,你想说什么?”

他不意外闫莉兰能知道,闫莉兰和他不同,村子里大部分人都和她当熟络,应该是在回来途中和谁攀谈,从而听的。

屋子寂静,只能听一轻一缓的呼吸。

闫莉兰握茶缸的把手,语气不像刚那般祥和,她说得上拷问似的,一字一顿道:“你是不是喜欢那个从城里来的寡夫?”

从门以来便不同寻常的闫莉兰,扯东扯西绕了一大圈,终于『露』出了今天来的主目的。

她来问责自己儿子的。

程驰手指收紧,喉头徒劳地耸了耸,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闫莉兰感觉天塌了般。

知子莫若母,闫莉兰能从村民三言两语间窥探程驰隐秘的心思,也能从程驰这会的沉默中,知道他的答案。

程驰居然真的喜欢那小寡夫。

闫莉兰脚步发虚地往后踉跄一步,她不知道该不该怪自己戳破这张纸,就当不知道多好,闫莉兰心脏绞痛,把手扒在木桌边缘稳住身形,深呼吸了几下:“他来得不久,你喜欢他什么呢?”

“……很多。”

闫莉兰用力地按了按眉心,竭力克制平静:“小程,我知道城里人开放,这种喜欢是正常的。但放在咱们村,那就是有罪的,你会被当成怪物懂吗?”

“咱们的根基都在村子里,和城里是两个世界的人,你妹妹有机会在那里读书,但永远不会属于那里,你们俩该老老实实的,找个好人家结婚生……”

程驰闷闷地断她:“我不想结婚。”

闫莉兰勉力扯一丝笑:“你是不是怪妈妈从小把心思都放在妹妹身上,冷落了你,在和妈妈怄气?”

程驰摇头:“和这个没关系,就算没有雪郁,我也女孩子没有感觉。”

闫莉兰那一瞬间形容不出自己的感受,眼前天旋地转,她宛若深陷海啸,耳膜被水压冲得钻心的疼。

“造孽!真是造孽!”

闫莉兰心如刀绞,她依稀记得那闹灾荒,家人吃不上饭,她徒步几十公里去城里,捡有钱人丢垃圾桶不的剩菜,勉勉强强把儿女抚养长大。

那段日子苦得她没人样,熬过那段时间,闫莉兰觉得自己一定苦头了,但没想不是的,更崩溃的事现在来。

她的儿子病了。

病得很严重,可她却不知道怎么救。

一辈子老老实实的人,怎么会得这种怪病呢?怎么会喜欢男人呢?

见闫莉兰眼眶微红,嘴皮子克制不住地颤抖,程驰拿水壶又给她斟上水,外面月光洒来,照出他眼底的些许落寞:“妈,你放心,只是我喜欢他……他不会喜欢我的。”

闫莉兰听不去,机械地摇头,如同灵魂出窍:“我在厂里认识了个小姑娘,挺漂亮的,正好明天厂里放假,不用开工,明天领过来让你见见。”

结婚吧,结婚就好了。

时间一久,就算治标不治本,也不会被村里人诟病。

程驰皱眉:“……妈。”

他想说什么,但闫莉兰不听、不回、自说自话,兀自给他安排好了明天的见面,儿子糊涂了,她当妈的得清醒。

她步履蹒跚地往灶台走,额边几缕银丝垂落,拂过干瘪皮的嘴唇。

过了会儿,她说:“你也很久没见你妹妹了,晚上收拾收拾东西,后天坐车来看看她吧,最好住上几天,也能见识见识大城市。”

闫莉兰女儿在城里上学,她怕缺了女儿的吃穿用度,在离城不远的地方租了个特价房,从村里坐车过去,至少也得四五个小时。

程驰哪会听不出她的意思。

这是让他别再见裴雪郁的意思。

……

第二天上午,一辆与村风不符的本田车开了村子。

住得久的人都知道,那辆车里装得都是村里的干部,当初是因为多劳能干被大家推选上去的,前阵子为了积极响应乡村振兴的策略,他们去镇上开了几天会。

车轱辘滚过泥地,停在一个简陋的平房前,紧接下来几个人。

那几人都穿衬衫,比村里人上档次些,却也缝破破烂烂的补丁,『操』带地方音的大话,客客气气地互递烟。

“诶,小宋,你当时真应该去的,你是不知道,那些城里来的大领导,个个出手阔绰,你瞧瞧,这烟就是他们给的,我这辈子都没抽过这么好的烟。”

被拿来当会议室的平房里,除了村长和几个书记、主任,宋桡荀也坐在其中,男人面目沉稳,身姿挺拔,眉峰如耸的山峦。

他拒绝村长递过的烟卷,解释道:“帮忙看店,抽不开身。”

“一天不看还能倒闭了不成?算了算了,你就是嫌麻烦……”

中男人恨铁不成钢地吸了烟,表面和宋桡荀说话,眼神却止不住往他旁边瞄。

他旁边的座位上,那小寡夫妖媚柔软,『露』出的胳膊腿得如过水豆腐,墨染似的软发搭在后颈,发根下娇细的肤肉因为热冒出汗『露』,散出的香平房外的人都能闻。

这场会议,宋桡荀是作为村里少数的知识分子来的,雪郁不一样,他是想蹭空调没蹭上,半途被宋桡荀拉来的。

雪郁没看见中男人的视线,他抿唇,有些不耐烦。

他不喜欢参与这些可有可无的会议,如果不是宋桡荀哄他开完会就带他去家里吹空调,他早走了。

似乎察觉他的烦躁,宋桡荀探过手,捏了捏他的指尖,压低声音哄他:“很快的,开完你想吹多久吹多久。”

雪郁抽回手,不作回答,觉得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

寒暄了几分钟后,会议很快在村长的带领下开始。

众人各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叽里呱啦的快掀翻房顶,宋桡荀比他们安静许多,只在关键提两句,话少,但让人醍醐灌顶。

雪郁很快就听烦了。

身体重量后倾,他扶两边扶手把凳子往后一推,不引人注目地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外面有饮水机,雪郁抽出一次『性』纸杯,指尖按上圆键。

可能很久没人换过水桶,水流纸杯的一半,就停止了出水。

雪郁只好捧不够半杯的纸杯,小猫『舔』食似的喝了来,余光扫见帘子被掀开,他微顿,轻扬眼尾问道:“怎么,你也待不下去了?”

宋桡荀凑他面前,低垂头看他:“嗯,我以为你走了。”

雪郁又抿了热水,实话实说:“没走,我只是不喜欢听他们说话,听不懂。”

男人紧如弓弦的脊柱总算松开了些。

雪郁微启唇,舌尖抵唇缝『舔』掉莹亮的水渍。

他伸软的手,在男人喉头滑动间,触上他热烫的胸膛,指尖翻挑,替他系好扣子,声调甜软地问:“你就这么怕我走吗?是不是太黏我了啊。”

宋桡荀不否认,盯和他肤『色』迥异的手指:“……你会烦吗?”

“有吧,但在接受范围内。”

也许日头太晒,也许是真以为雪郁走了,宋桡荀感觉干,本能地拿一个纸杯想接水。

“最后一杯被我接了。”雪郁晃了晃手中的杯子,提醒他道。

宋桡荀怔了下,往水桶瞟去,果不其然是空的。

“很想喝?”

宋桡荀也不是非喝不可,但奇怪的第六感,让他在此时短促地“嗯”了声。

话音刚落,目光中那片突然凑过来了,雪郁抬绵软的一条手臂,把纸杯放在了他的下唇中。

直尝湿润,宋桡荀回过神,瞳孔迟缓地缩了缩。

引他异样的是那个纸杯,纸杯一圈都是干的,只有抵在他唇瓣的那块有几水渍。

小寡夫故意把喝过的地方给他喝。

脑袋轰地炸开,宋桡荀斯文沉静的躯壳下,发狂的一面又被小寡夫不命的撩拨引了出来,他在带乡音的交谈声中,吻上雪郁的唇瓣。

“有完没完?”

雪郁偏头躲开他的吐息,声音带喘,听得男人呼吸粗重:“别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

宋桡荀自从尝过味,每晚都在煎熬,他不肯放开雪郁的手臂,声音发沉地哀求:“还想喝。”

男人又自发吻上来,雪郁不知道他怎么学的,或天赋异禀,吻技愈发娴熟。

雪郁不堪忍受地往后躲,可越躲男人攻势越猛,他小声呜咽,人被戳弄得泪水涟涟。

下一秒,宋桡荀感觉自己被咬了,他不为所动,但停下来看了眼小寡夫。

雪郁从头娇尾,连那张嘴都是,此刻红红肿肿,因为肿痛合不上唇缝,轻轻张一条似在挽留的距离。

好像在无声和他说,不够。

那副样子简直是在火上浇油。

宋桡荀后背发麻,情难自禁地挤小寡夫的五指,在他侧颈啄下细细密密的吻,怀里人隐忍的闷喘,给男人带来奇异的愉悦和渴求,如同河流般反复冲洗感官。

“……很甜。”

很正地在夸他的水甜。

雪郁脸上臊红,不敢大幅度挣扎闹出动静,他扒男人的铁臂,用眼神可怜地示意他别太过分,因为他听了帘子内的声音。

“小宋出去好久了吧,怎么还不回来?”

“我猜他是去找那个小寡夫了,刚刚开会就一直瞅,跟宝贝疙瘩似的。”

“可别瞎说,那词是这样的吗?你让小宋听,人家指定不乐意。”

“唉,这时间不早了,我还等回家吃饭呢,书记,你去外面找找小宋。”

“好嘞。”

隔了一张用布做的帘子,这头春『色』旖旎,里面的人随时可以掀开帘子,外面也随时有人可能来。

雪郁扒拉不开躯体燥热的男人,两块唇肉都被含另一张嘴里。

竟像在偷.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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