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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后院里饲养的鲛人(4)亲力亲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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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身边的贴身侍卫都个赶个的厉害, 岑归暄可以说是最厉害的那一个,可他现在却因为两三句话,面红耳赤、知所措。

他看见小鲛人浑身湿淋淋的,袍子披得规矩, 歪歪斜斜, 除了两条小腿, 还能看见点其他的肉。

古人『性』子多少有几分保守,他觉得雪郁这样穿对, 但又觉得好看。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矛盾。

岑归暄莫名出了多汗, 大脑热得甚清晰,对着那双春『色』摇『荡』的眼睛,口舌发燥地,雪郁刚刚叫他做什么来着?

对,帮他擦身子。

可这怎么可以, 虽同为男子, 让另一人碰自己的身子,在太说过。

岑归暄手湿濡,滑得握着的帕巾都要掉下, 雪郁像是等得急了,主动朝他靠过来, 身上似乎有勾人的气味,那气味让洁白清高的男人连连往后退了几步:“这样可。”

雪郁:“嗯?”

岑归暄低垂着眼, 和雪郁保持着泾渭分明的距离,身上热得怪异, 让他尽快离这:“……合规矩,你还是亲力亲为为好。”

说罢,男人把那帕巾重新归还给雪郁, 轻轻颔首,是他这一低又瞥见两条雪白,眼皮微跳,甚至没看雪郁是什么反应,便仓促离了池子。

回偏房的一路岑归暄都大脑空白。

他推房门,和寻常一样挑起烛火,拂身坐在桌前,在昏昏暗暗的光线中拉出柜子,修长的手略过一堆瓶瓶罐罐的创伤『药』,拿起了那放在角落的小册子。

小册子封皮陈旧,看起来代已久,过上面的字迹清晰,没有任何阻碍阅读的墨点。

岑归暄眉轻轻靠拢,把泛黄的纸页往后翻了翻。

陛下听闻海外有鲛人、起驾寻却几日未果、最后在岚水山捕获了一离出走的鲛人……

到目前为止,所有情都和册子上说的一模一样,甚至雪郁第一次和他说的话都一字差。

那么下一步……

岑归暄微『乱』的呼吸逐渐平稳,身上翻起的红慢慢消退,他一页页浏览过那些惨无人道的恶行,嘴唇轻抿了一下。

宁可信其有,可信其无。

雪郁是个坏人,以后应与他少些来往。

……

最始,原主并没有对岑归暄用那些侮辱人格的手段,他先是看中了岑归暄的外貌,用尽各种腌臜法子『逼』迫岑归暄和自己苟且,没能成功生出恨。

他阴毒手辣,折磨人的花样层出穷,岑归暄后期几乎被他虐得体无完肤。

雪郁回顾了一晚上剧情,中已经有了计策,他虽然见得血,但恶恶人还是可以的。

尚衣监办衣效率还行,几日后便为雪郁送来了几套衣服,送得也是巧,雪郁这几变腿变得频繁,一送来,他就穿上新裁的衣服,出了后院。

路过的杂役瞧见他,莫名其妙有点口渴。

小鲛人漂亮,那两『露』出的手白得慌,白过了,还晕出点桃粉,每根手指都十分娇细,仿若凝出的脂,怕放在口中『舔』一『舔』都是甜的。

云康下了旨,可怠慢了鲛人,于是有奴壮着胆子迎了上来:“有、有什么奴可以帮忙的?”

雪郁朝他看过,见眉清目秀的小仆役通身发红,奇怪地皱了皱眉,,岑归暄那说几句话就这也红那也红的『毛』病,怎么还人传人了:“……没有,我有些嫌闷,出宫走一走。”

仆役低眉顺眼道:“好,那您务必在宵禁前回来,否则进了宫。”

雪郁嗯了声,朝门口走,因为云康的指令,他可在宫中自由出入,门口的侍卫看见他,也没着拦。

宫殿恢弘磅礴,侍卫正为雪郁放行,与此同时,一道清逸飘飘的身影从外面走来,他低下拿令牌,再抬起时『露』出了一张养眼的脸。

雪郁等的就是他,轻『舔』了下极艳的唇肉,手指坏眼地动了动,抓住了男人的衣袂:“岑归暄。”

嗓音轻甜,像一方的吴侬软语,岑归暄听到那声音,应激般抽回自己的衣袖,他顿了两秒,看向雪郁,轻滚了下喉:“……嗯,你要出吗?”

雪郁点了点:“来京城这么多,还没外面逛过。”

像是怕他走,那肤肉柔软的手在说话间又抓住了他,岑归暄曲了曲手指,遏止住从肺腑升起的躁意,别过眼道:“城外同于此处,人多混『乱』,盗贼遍地走,你若非要出,最好找随从陪同。”

雪郁神『色』赞同:“我也这样,所以就叫住你了。”

岑归暄一愣,耳垂边缘涨满了血,他拉住自己的袖子,一点点抽回来,嘴上麻木仁地拒绝道:“我还有多要办,抽身,你有优待,可内务府要一人陪你。”

雪郁生怕气死人一样,又揪他袖子,知道岑归暄喜欢自己碰他,在他抽回袖子时还故意拉住了他的手。

仿佛没看到岑归暄骤然变僵的脸『色』,雪郁看着他说:“我信过他们,要是我在街上突然变回来,他们能最快速度压下人群躁动。”

难道他就能吗?

“你能。”

说准是因为这两个字,还是手背上滑嫩嫩的软肉一直在动,岑归暄像是烧起来了似的,通体筋脉在高温下融化,大脑思考了了,稀糊涂地就跟上了雪郁。

京城第一街乌泱泱都是人,店肆林立,有挑担奔走的、有驾车赶路的,商贩吆喝叫卖,酒客吃肘子喝烈酒,随处是平凡可见的市井人生。

岑归暄混『乱』,在雪郁带着他路过一个个倚门卖笑的歌姬,甚至坐到雅座上,点了几个男倌过来的时候,他大脑还是『乱』的。

直到有男倌给他添酒,他一把站起来,那张有出尘之态的脸含满红意,调子稳:“你怎可来这种地方?”

雪郁反问:“我为什么能?”

岑归暄倒没有歧视这种地方的意思,万生皆苦,存在即合理,但雪郁怎么能这么熟练,一点点五个,甚至还犹嫌够:“……你来此地,为什么要叫旁人作伴?”

雪郁煽风点火:“一起有意思啊。”

他眨了眨眼,继续说:“而且万一我晕过了,或是走动路了,横睡街多雅观,你在旁边,还能送我回。”

岑归暄微拧眉,透薄敏感的皮肤因他这番话,翻腾起令人惊的红:“你、你——”

看起来是气坏了。

雪郁低喝了口斟出的酒,无视身边男倌抛来的暗示『性』眼神,故作镇定道:“我什么?”

岑归暄到底是在死人窟走过,眼神凶恶,轻飘飘一扫,那几名男倌便停住蠢蠢欲动上前的思,他盯住那张小脸,哑声说:“……孟浪。陛下同意你这样做。”

“我是带你出来享乐,又是带他,做什么要他同意?”

酒太烈,雪郁喝,脸蛋有些红,但说话是顺畅的:“看来你是喜欢这了,也好,反正我也待在京城,你告诉你的陛下,说我举止轻浮,丢他的脸,让他赏我个发配边疆,或沉塘之罪,你吧。”

岑归暄抿了抿唇,没动。

雪郁知道他告状,前期的岑归暄良善,伤无辜之人的『性』命,也是因为这点软弱,让原主给他灵留下了可泯灭的疮口,旁观原主寻欢,给岑归暄黑化之路添了把最旺的火。

雪郁问他:“还走吗?”

岑归暄没说话,他还留有一线侥幸,果雪郁是让这些人给他捏捏筋骨而已呢?

也有人专门来这按摩放松,听清倌弹琴的。

雪郁知道岑归暄在这些,他淡定地喝着酒,其怕得手都始发抖,那些男倌看人也太可怕了,好像要冲上来把他吃了一样,要是没有岑归暄在这坐镇,那他岂是要……呜呜呜。

雪郁没打算走原剧情,用其他方法同样能挫一挫岑归暄的自尊,比,让岑归暄仅在自己被当仆役,在外面,在一众男倌前也要被人差使,做些伺候人的活。

岑归暄和下所有习武之人一样,有着保卫国的抱负,而今,这值得他保护,那双用于对付敌军的手,要用来服侍鲛人。

一代良臣,被此羞辱,连雪郁都要怜爱他了。

但到自己以后要被削成人棍,进狗肚子的命运,他停止了怜爱别人。

雪郁眼睛含水,欲语还休地看着岑归暄,两抹唇肉抿,娇声说:“这几怪得,我肩膀老是发酸,你帮我『揉』一『揉』吧?”

这话一出,几名男倌跟见着了金银财宝一般,谄媚地就要上来抢活:“这种让我们来做就好了,这位客人在旁歇息着就好。”

谁知道岑归暄眉『毛』拧了又拧,在那名男倌的手快要碰上雪郁时,他神『色』明地拂,带有薄茧的手按上了雪郁的肩膀。

细,滑,还软得脂。

岑归暄抿起唇,他过脑地就按了上来,现在根知道怎么『揉』,也知道怎么对待这一身娇惯的软肉,见男倌又有过来的意思,他没再停顿,得章法地捏了起来。

用行为告诉男倌,已经有人在捏了。

肩膀又大,用两个人一起。

得章法是真得章法,雪郁叫出来都算给了大的面子,他忍着男人的手在他两根细细的锁骨上『揉』捏,坐针毡,手指忍耐地抠了几下桌皮,举起来指了个男倌:“……你来教教他吧。”

岑归暄闻言轻掀眼皮,哪怕十指已经红透了,常练武的手臂在抖,还要问:“我捏得够好吗?”

为什么要让别人教他?

雪郁没好意思说确挺好的,他见岑归暄隐忍地低着眸,了,没坚持让人教他。

室内没人说话,几名男倌无声对视,觉得这处没有他们的用武之地,但客人没口,他们也能自作主张走。

肩膀上的手捏了有几盏茶的时间,把握到了什么度能让这身娇肉疼,岑归暄看着衣襟处肤白玉的脖颈,感觉到雪郁紧绷的肩膀软了下来。

但好像是因为他手法变软的,岑归暄似有所觉:“雪郁?”

这声下来,男倌们先变了眼『色』。

岑归暄看见他们彼此递眼神的动作,感对,拢起衣袖,转过身看。

雪郁知何时两鬓变『潮』,黑瞳难以凝起神采,两片唇鲜红得熟烂的榴果,全身重量都放到了扶着桌面的那手上,要是这手撤了,他也就倒地上了。

岑归暄看了眼桌上的酒,又看了眼面面相觑的几人。

他对风月场上的所知甚少,但此刻也明白过来,这些男倌是看他们身上衣着鲜丽,像京中的达官显贵,让他们体到乐趣,趁机宰一笔,于是使了些小手段。

雪郁趁还有力气,悲催地拽了拽岑归暄的衣袖:“问他们……怎么解……”

这次真是偷鸡成蚀把米,倒大霉了。

这也能中招!

岑归暄见雪郁汗流止,低低嗯了声算作回复,他侧过眼,长得仙姿道骨,通体气势却寒人,言简意赅地问:“怎么解?”

几人寒而栗:“这就拿,马上拿。”

然而还没等他们出门:“砰!”

几名男倌刹那间挤作一团,虽为男子,但能干这行,身材必定比寻常男子纤弱,也包括胆子。

闯进来的是三四个煞气腾腾的男丁,个个腰佩长刀,要出鞘便能一剑封喉,他们授意站到一边,直至后面气度森然的男人缓步走了进来。

岑归暄与他对上视线,眉宇微皱。

……

雪郁破脑袋,也没到云康来。

一室妖娆风流的男倌被斥了出,连同岑归暄也被他责令在外面候着,男人面『色』阴晦,因穿得薄,腹上肌理分明的沟壑非常明显,一站一坐更显得他身材高大。

他看向一早便在池子的雪郁。

怕是已经享乐过一轮,小鲛人脸颊红红地软在椅子上,喘息娇绵又沙哑。

刚刚就是用这副样子,勾得那些卑贱的男人碰他的吧?

现在见他来了,那双眼睛惊慌地、无助地眨动,好可怜,是他有这么可怕吗,比那些身份低微,猪彘,知道沾染过多少脏东西的人,还要可怕?

云康胸腔憋得畅快,这份快让他生出些许暴戾,皮笑肉笑:“出息了。”

敢离出走。

也敢带着他的侍卫逛花楼。

雪郁现在已经管着云康是是皇帝了,他眼尾湿润,声音是收住的委屈哭腔,哆嗦着碰云康的手指,凉,能让他稍微舒服一点。

小鲛人正兴起,看出男人何虞。

云康悠悠看了被烧得省人的雪郁,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往他脸上贴,在雪郁又发出一声被折磨出的啜泣后,他轻叹了声,把雪郁抱到自己身上。

粗陋的椅子几乎装下高大的皇帝,更遑论他腿上还坐着个娇塌塌的小鲛人。

云康屏气凝神,运起内功,长腿蓬起矫健的线条,硬生生减少了椅子的负重,他拂雪郁垂在两边的青丝,低声喝道:“别『乱』动。”

好奇怪。

又难受又舒服。

雪郁抽泣了。

云康是个练子,手生得宽大有劲,更知晓该怎么使力,雪郁来还咬着唇忍,后来忍住细细啜啜地呜咽,扒过他的衣死死咬住。

这样就哭了?

身子此娇『淫』,说是他,换他们军营任何一个士兵,一根指都能把他弄崩溃。

知过了多久,云康用拇指抵住了雪郁。

小鲛人一始咬着他的衣服,后面改成咬他肉了,他用了点力也没能分雪郁,能哑着嗓子口:“还咬?”

纵观身上,他脖子已经被抓出了两道红印,衣也被咬得皱皱巴巴。

雪郁小脸红扑扑的,看了几下,似乎感觉到难堪,悻悻地松了口。

他体质弱,云康把他抱起来的时候还回过神,湿透的眼睫蔫蔫地垂着,喘息都带着绵绵的哽咽,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

云康抱着人,在下楼的前一刻,面改『色』地扫了眼随从,语气森然道:“把这几个人都抓起来。”

“是。”

云康脚步稳,出了花楼走到马车前,全程没让雪郁感觉到半点颠簸,男人把他抱到车内,拉好帘子,随即命令马夫把人送回京城。

他站在原地,目送马车远,过了几秒,两个悍匪似的男丁从人群中直直朝他走过来,啪地抱拳,压抑着浑厚音量:“陛下,人已经抓到了。”

云康眉眼森幽,往停在作坊前的马车看,候在车旁的侍卫瞧见,立马掀了下帘子,快就放下,过足够让他在那短短的时间,看清面挣扎扭动的杂碎。

嘴塞着布,眼睛布满长长细细的血丝,目光惶恐极了。

他嗤笑了声:“在哪抓到的?”

男丁秉公汇报:“多亏陛下有先见之明,陈县令确是往青石路潜逃,我们提前在此地部署,等他的马车从那一经过,便把人擒下了,清点过数目,车的金银都对得上。”

云康嘴角提了提,眼没什么温度,同枉顾人伦的罗刹,冷漠道:“把人杀了,东西送回京城。”

男丁立刻应是,他转过,比了个手势,那辆马车就朝无人的小巷,似乎察知到自己的命运,车的人剧烈地挣扎起来,过没有人能注意到。

处理完这件,云康在焉地垂下眼,碾了碾拇指,。

……还是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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