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来报,说是唐将军抓住了一个满身酒气,满嘴禁言的老人家。如今军情紧张,恐怕有诈,唐将军将其收入了牢中。
楚彧:“有意思,高峰随本王前去看看。”
高峰:“是,王上”
安儿一听他们的谈话,仿佛听过这个人,于是她也很是好奇,想要一同前往。
安儿:“我也想去!”
一听这话,楚彧投来了王的凝视,高峰看着王上的样子,就同安儿说。
高峰:“夫人,牢狱乃晦气之地,实在不能让您跟着。”
安儿:“是吗?夫君…”
楚彧一听安儿撒娇的样子立马窃喜了起来。
楚彧:“这地方你不可去,梅儿,看好你家夫人。”
梅儿:“是,王上。”
说罢楚彧同高峰走了出去。
梅儿:“夫人也是,这种地方也要吵着去,要是让太妃的人听了去,又该叫您过去训话了。”
安儿:“我十分好奇,这人绝对大有来头,你留在这里,我去去就回。”说着她便要走,梅儿拉住了她。
梅儿:“夫人您当真要去?要是让王上知道,我没看住您,我可免不了要受罚啊。”
安儿:“你可是我的贴身丫头,何时你这样怕他们的?我只是去看看不会生事的。”
说罢安儿跑了出去,偷偷的跟在了楚彧身后…
牢狱的守卫看到王妃跟了来,以为是奉了王上的旨意,并未横加阻拦。安儿就这样进了去。
牢狱内,老者手拿酒壶,沾沾自诩道。
老者:“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有机会来到这种地方,真是没白活啊。”说着他饮了一口酒。
楚彧:“老人家如若喜欢,便多呆着日子。”
老子一听这话便笑了:“老身走走看看了大半辈子,看尽了人生百态。也不妨在这儿多待些日子。”
楚彧:“不知您是何人,敢闯到我荆国。”
老者:“你口中所谓的荆国,究竟是不是国,我想你这个王上最清楚了。”
高峰:“你竟敢如此同我家王上说话?王上,我看着人多半疯癫,不如…”
楚彧:“我倒觉得这老者颇有意思。高峰带人下去,我要同他单独谈谈。”
高峰:“是,王上”说罢高峰遣的人出去,还没走几步便看见了王妃。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安儿:“高峰,你什么都没看见。对吧?”
高峰:“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还跟来了?这是让王上知道可不得了。”
安儿:“如今我已经来了,还求峰哥哥通融通融。”
高峰:“哎,王上在里面应该不会有事的,切记如果见到了王上,还请王妃服个软。”
安儿:“放心,我不会生事的。”
安儿悄悄地走了过去,发现楚彧同一个人谈着什么。
楚彧:“我荆州早已立国,为何您要如此说?”
老者喝了一口酒:“我看遍了人生百态,前朝那些事也略懂一二,权贵者为保平安,撒个小谎又何妨?”
楚彧:“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这些事你竟知道?你可知这些话足够你死千百回了。”
老者:“哈哈,看来我的话,说中你了。”
楚彧:“权贵者也不同,休要拿我同唐朝那位比。”
老者:“都说荆州的王,心思缜密,文韬武略,有勇有谋,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楚彧:“如今我荆州国泰民安,便是我心中所想,以前之事不谈也罢。如今,我只要百姓太平。”
老者:“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迟早有一天,你当初的决定会毁了你。”
安儿听不清楚他们的谈话,超越走越近,直到她走到了牢笼面前。
楚彧看着她,惊讶道:“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让你在房中等我吗?”
安儿根本没有听楚彧的话,而是瞧着老者。
安儿:“敢问一句:都说银杏可入药。是否银杏芽也可以?”楚彧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的。
老者:“不可,银杏果尚有药用,这银杏芽可是剧毒,姑娘尚医,难不成这点医理也不懂?”
安儿:“敢问老者是否姓方?”
老者:“呦,好多年没有人问过我了。甚至我自己也忘了。”
安儿:“那您就是姓方了,既姓方又同医理,终日酒不离身。敢问老者您是否就是醉酒医仙?”
老者:“你这丫头,怎可知我名号?”
安儿:“我同方玲是好友,自当听过您。”
老者:“你竟是玲儿的好友,这事儿可真是巧啊!”
楚彧:“醉酒医仙?”
安儿:“还请您在这委屈几日,不过三日定请您出来。”
楚彧:“安儿,这…”
安儿:“不知王上问完否?我有话要同你说?”
楚彧:“好,即使王妃认识的人,来人多备些酒肉,好生招待。”
说罢他们走了出去,楚彧十分好奇这个人。
楚彧:“你小小年纪就能结识这样的人?”
安儿:“这还是我在宫里当学徒时候的事呢,这个人可不一般,回去我要好好同你讲讲。”
楚彧:“这人先放在一边,我不是让你在房内等我吗?为何不听话私闯进来”
安儿一把拉住楚彧的手,撒娇到:“今早听高峰来报,就觉得这人眼熟的很。就跟来了。这点小事王上您不会生气吧?”
楚彧:“你惯会撒娇,何时听过我的?”
安儿:“我敢保证下次绝对听你的。”
楚彧:“可这次不能轻易饶过你,就罚你抄三遍这个吧。”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本医书。
安儿接过发现这书真的不得了:“你从哪得到的?”
楚彧:“方才高峰从这老者身上搜到的。”
安儿:“这可是了不起的医术,安儿就此保证,日后定会好生听你的话。”
楚彧:“你该不是为了这医书才这样说的吧?”
安儿投来了真诚的眼光:“我安儿说到的事,定会做到。”
安儿回去后认真的研究这本医术,果然,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