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转眼间又到了放假的时候,这日唐震和灰原哀姐妹吃完早餐,消完食,唐震正在院子里面给她们讲着自己的国术各种关窍。
这时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将讲得认真,听的仔细的三人打断。
唐震接通电话以后,才知道原来是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来到了东京,让他去接他们。
“小哀!服部和和叶来东京玩,让我去接他们,你去不去?”挂上电话以后,唐震对灰原哀问道。
“我!我就不去了,过一会儿我还要到实验室去看一看。”灰原哀有些心动,但是想了想之后,想起了自己的工作摇了摇头说道。
“那好吧!你也别累着自己!我这就得赶过去了!”唐震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小震!怎么这么急?”旁边的宫野明美有些奇怪的问道。
“服部那小子,都到了东京站了,才给我打电话,去迟了的话,可能都不知道人跑哪去了。”唐震有些无奈的说道。
当唐震刚刚出门的时候,服部平次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告诉他,他们已经离开了车站,让他去涉谷和他们汇合。
唐震无奈,只得朝着涉谷而去。
当唐震来到和服部平次他们约定好的,汇合的地点的时候,就看到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有些惊奇的看着几乎是人挤人的街道,他们旁边还跟着毛利小五郎和柯南以及小兰。
“服部!和叶!毛利小五郎小兰柯南你们也来了?”唐震远远的就开始和他们打招呼。
“小震!你怎么才来?我们都等你半天了。”毛利小五郎看着人山人海的街道,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
“呃!不好意思啊!让你们久等了,我可是一接到电话就赶过来了,可是今天人也太多了。”唐震有些无奈的说道。
“唐震哥!你别听爸爸的,我们也是刚到而已。”这时旁边的小兰说道。
“真是的!哪有人都到了东京站以后,才打电话突然过来说,‘我们要参观东京,赶快来接我们一下’的!”毛利小五郎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有些不爽的看着服部平次说道。
“这有什么?正好你们不也没事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们这次是刚好有事来东京,突然想来参观一下,所以才打电话给你们呢!”服部平次哈哈笑着说道。
“什么叫我们没事,闲着也是闲着?”毛利小五郎有些不满的看了服部平次一眼,然后说道,“昨天晚上我是可是忙了大半夜,如果不是你突然打来的电话,我现在可能还在睡觉呢!”
“别在意嘛!”服部平次看着看毛利小五郎的神情,知道他是没睡好,然后转移了换一个话题对唐震问道,“唐震那个和你在一起的小鬼呢?她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
“你说小哀啊!她还有事儿,空不出空来?”唐震说道。
“一个小屁孩能有什么事?”服部平次试探着说道,他早就看出灰原哀有问题,可是一直找不到线索,柯南他们也没有细说。
“小女孩的事,你打听那么多干嘛?话说你们到底为什么会来东京呀?”唐震没有正面回答。
“对啊!难道你是和和叶来东京约会的不成?”小兰在一旁十分兴奋的问道。
“怎怎么可能?”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同时有些脸红的摆了摆手说道。
“是我妈妈同学的儿子要结婚了,看来她是打算来参加婚礼的,可是烤的铁板掉在了她的脚上,害得她的脚骨折了。”
“啊!听起来就很疼的样子。”小兰感觉听着都疼,脸上露出了害怕的神色,然后服部平次问道,“所以你妈妈就让你和和叶替他参加婚礼吗?”
“是啊!不过和叶是自己要来的。”服部平次指了指旁边的远山和叶说道。
“才不是呢!是平次的妈妈让我来的,其实我并不想来了,但是为了照顾平次,我不得不来了。”远山和叶露出一副操心的模样说道。
“说的好听!不知道是谁,一听说要来涉谷买衣服,就兴高采烈的样子。”服部平次听了之后,不由撇了撇嘴直接揭短道。
“……”远山和叶红着脸把头转到一边去,不想理他。
“那么让我带你们去我经常去的那家店吗?”小兰笑眯眯的看着两人说道。
“不用你好心!我已经决定好去哪家店了。”远山和叶不知道为什么,语气有些很冲的说道。
毛利小五郎还有唐震他们几个跟在后面,看着这对吵吵嚷嚷的青梅竹马,然后由看了看柯南和小兰,唐震感觉自己被塞了一嘴满满的狗粮。
才一会,两人女生商量着一起去买衣服,只剩下唐震他们几个男人到处乱逛。
走在人流拥挤的涉谷街道上,唐震感觉如果不买东西的话,这里也就人多一点,十分的热闹,但是没什么好玩的,但是这对服部平次说却感觉非常的好。
当服部平次逛够了以后,他们回来时,小兰她们已经买什么东西,在哪里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一行人汇合以后,大家朝着坐落再涉谷的,一座非常有名的神社,明治神宫而去。
“小兰!刚才你和和叶好像还在闹别扭的样子,怎么现在又有说有笑的了?”路上唐震看着两个女生是个好奇的问道。
“哪有?我们关系一直都很好的。”小兰笑着说道。
“是啊!你看到的都是错觉。”远山和叶脸红了红,她总不能说之前看到小兰和服部平次的毛衣颜色一样,看起来像是情侣装,而在那里吃飞醋吧。
“是吗?”唐震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小兰!你什么时候换的衣服?原先的衣服呢?”这时毛利小五郎发现了不对劲。
“啊!刚才出了一身汗,我把它换掉了。”小兰笑着对毛利小五郎说道。
“小兰,不好意思啊!”远山和叶在小兰耳边说道,如果不是已经之前吃小兰的飞醋的话,也不会让小兰在大街上的车上就换掉了衣服,现在还要面临父亲的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