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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珏最近表现的很奇怪。
身为他旁边离他最近的男人, 林子伟受很深。
正第二节课，这两天雨已小了，天气预报显示本周五个无雨的阴天, 他想和叶珏讨论周五一块吃饭的事，结果铃声刚一落, 老师还没离开教室，叶珏就猫着腰走后门溜了。
“你干嘛啊？这么急？”他连忙问道。
叶珏头也不回，“……上厕所！”
又上？
上节课间不刚上过？
第二节大课间有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 林子伟从叶珏身上收回狐疑的视线, 斜前方很快围了密密麻麻一圈人。
人群中心坐在位置上的裴珩。
裴珩里拿着学习委员塞给他的招生宣传册, 正低头淡淡的看。
阴雨天黯淡的光影自他眉眼间滑, 勾勒出深邃高挺的眉骨与眼睛，他肤『色』苍白，不说话时也自带清冷且压迫十足的气势，周围还在讨论的人不由保持了沉默。
“班长, ”几分钟后, 一个一向鼻孔朝天的优等生眼巴巴道，“这我爸帮我汇总的院校排名，还有预估的今年的分数线, 你觉得怎么样？”
学习委员也小声的说：“还有这个……这我爸找教育局的人脉查出来的一资料，班长你要看看吗？”
有他们两个先开了口, 其他人连忙道：“现在谈这些还早, 而且班长应该会出留学吧。”
“就，我家里也打算让我出了, 这几天我还在准备雅思考试，背单词背的我都快吐了。”
“啊？你雅思还没考过？”
……
裴珩的好人缘林子伟理解不了的。从和裴珩当同学以来，对方身边便总会围上一群唯他瞻的同学们, 即便裴珩从未给过任何人特殊待遇，也没有做过任何拉帮结派的行为。
林子伟怎么也想不明白，后来干脆便将此归功于裴珩的人格魅力。
有些人确实如此，就算寡言、沉默，个『性』冷淡，但从小接受的教育与培养，让他们总能在一众人中脱颖而出，吸引无数拥趸者。
二十分钟的大课间很漫长。
没了能跟他谈天说地的叶珏，林子伟寂寞的玩起机，没过多久，他好像听到了裴珩的声音，声音隔着几个人，有些模糊。
紧接着，围在裴珩身边的人便散了。
学习委员走的不甘不愿，嘴里念念有词：“……那班长你写作业吧，我们午休再来问你。”
他们一走，林子伟的视野顿时变得开阔，斜前方裴珩的身影也越清晰。
他随意瞥了眼，裴珩桌上确实有张空白试卷，还没等一圈人走完，对方又忽然停笔，眼神黑沉沉的，莫名有些冷，接着起身离开教室。
看方向应该水房或者厕所了。
林子伟不在意他的向，等到预备铃声打响，他意犹未尽的放机，一抬头便看见撑伞从楼梯口跑过来的叶珏。
叶珏套被雨打湿，里拎着小方便袋，里面饼干、零食。
“我靠，”他一惊，立刻看了眼电闪雷鸣的天空，“你早上没吃饭？这种天都跑买东西吃？”
叶珏脸被冻得苍白，头也湿漉漉的：“觉来了，没挡住。”
林子伟：“……”
“你不早说，我这还有零食，喏，要不要？”
“不，”叶珏摇头，谨慎的扫了眼裴珩空『荡』『荡』的位置，稍稍松了口气，“我就出走走。”
这种暴雨天走什么走，向苍天承认我不怕劈吗？
顺着他的视线往前扫了眼，林子伟顿时福至心灵，不说话了。
直到上课铃声正式打响，林子伟才看见从教室走进来的裴珩。
alpha面无表情，校服摆也湿了一片，不过不像离开了教学楼，像楼或者上楼途中被雨淋的。
他气息极冷，前排几个本想问他为什么迟到了的男生讪讪的闭了嘴。
第三节课姜和平的课。
姜和平有个习惯，上课后如果他没有准时到，那同学们就要一齐朗读课文，语文课表看了眼时间，站起身说：“老师还没来，今天读滕王阁序。”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开始。”
“星分翼轸，地接衡庐……穷岛屿萦回，桂殿兰宫……”
一边朗读着课文，林子伟一边看着叶珏有气无力的模样，等叶珏连灌两口热水，终于活过来后，他又凭借莫名的直觉，瞥了眼裴珩。
裴珩正在写试卷，侧脸线条冷硬。
他攥笔的力道很重，苍白的背上络起伏，一秒，黑『色』水笔骤然从中间断开，笔油撒了满桌，一片污泥般的黑。
而裴珩动作只一顿，接着无动于衷的垂眸，抽纸擦干净桌子，换了支笔继续答题。
“……！”林子伟呼吸『乱』了『乱』，无形间到一股顶级alpha的威慑力。
他立刻扭头看叶珏，叶珏捧着水杯，神『色』恹恹，显然没看到刚刚那一幕。
“陆仁！”慌『乱』他语无伦次道：“班长刚刚卧槽把笔掰断了！”
叶珏撩起眼皮，“……那他力气挺大啊。”
林子伟无法言语描述自己的受，恨不得时间逆流，让叶珏亲眼看看：“你前说你和班长间绝对不会闹掰……真的吗？”
叶珏头，不知想到什么，他一顿，巴在空中画了个诡异的半圆，含含糊糊的应：“……我这边认为真的。”
但裴珩那边好像不这么认为。
就个单边协议啦。
林子伟心神不宁，也没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得到他算得上肯定的答复后，稍微摁心底那古怪的联想。
“那就好。”
第三节课他上的魂不守舍。
课铃打响，身边刮起一阵微风，一秒，一个黑影以八百米冲刺的速度闪出门。
林子伟嘴角抽了抽：“……靠，你又干嘛？”
叶珏：“……上厕所！”
没完了吧？！
……
一连三天被叶珏同一个理由糊弄，时间转眼来到周五。林子伟也佛了，甚至会课前一分钟道：“帮我接杯水。”
“几分熟？”
林子伟：“……”
“……三分。”
再一次成功溜出教室，叶珏腿有些软，这几天为了减少自己和裴珩间不必要的接触，他已把『尿』遁术运到了极致。
搞得周围一圈同学以为他肾出了问题，对他很宽容怜悯。
便利店那头，他也找借口跟老板请了一周的假。
老板人很爽利，又为天气的原，店里人流量锐减，两个员工完忙的过来，于直接答应了。
这节课间厕所人很多，叶珏帮林子伟接完水，捧着水瓶躲进了楼梯交界处的储间。
储间里有窗户，他累得坐在屋里唯一的椅子上，出神的望着远处的天空。
这躲躲藏藏的子还要过多久。
或许他可以直接和裴珩……
不行不行。
直觉告诉他，和裴珩摊牌的后果，他想不到的。
天气预报说周五雨会停，但目前看起来丝毫没有要停的迹象。
林子伟跟朋友商量过了，雨天路不好走，叶珏家又离得远，等哪天天晴了三个人再约也不迟。
叶珏自然不会不答应，一块吃饭的事便暂且搁置。
十分钟转眼即过。
听到预备铃声响起，叶珏收拾好混『乱』的心情，快速回了教室。
林子伟正等着他，看他回来后道：“我帮你观察过了，班长除了第二节课间、午休、第四节课间还有晚上放学，其他时间都在班里。而且也没有要找你算账的意思，你要不别来回跑了，就在班里待着吧。”
想起那天裴珩看他眼神，叶珏后背一麻，摇了摇头：“等这周过吧。”
他说着，动作熟稔的往空气中喷了两阻隔剂，像要彻底剪断什么关系。
很快，一节课结束，叶珏离开教室，路上肚子有饿，拐弯小卖部买了个小面包吃，等他再踩着回班，便现桌子上放着瓶牛『奶』。
林子伟也才从门回来，看见他桌上的东西笑道：“牛『奶』配面包，你还挺会营养搭配。”
看来不林子伟给他的了。
没开封的牛『奶』摆在桌角，叶珏没打算喝。不过空气中不知哪传来的『奶』味浓郁好闻，勾的他馋虫大动，忍不住问林子伟：“好香啊……你闻到了没？”
林子伟正在跟朋友聊天：“香什么？你的面包吗？我靠，你怎么这么幼稚？”
叶珏：“……”
对牛弹琴了属于。
牛『奶』小卖部里随处可见的香蕉味甜牛『奶』，叶珏最爱喝的品种。
他馋的不行，脑袋被搅得晕乎乎，不受控制的拆封，重重吸了一口，香甜醇厚的『奶』香充斥口腔，不知不觉便喝了个干净。
课间，叶珏准备趟厕所，谁知这节课间也裴珩的作息时间，alpha合上书，不紧不慢的从后门离开。
这要出岂不自投罗网。
叶珏握拳，决定节课再厕所。
节课数学课。
叶珏头一次在数学课上聚精会神，好不容易等数学老师讲完错题，对方又找出一沓试卷，了：“你们英语老师今天请假了，节课还上数学，咱们进行个小测试。”
叶珏眼前一黑，……连堂？
他的肾确实没问题，奈何一瓶350ml的香蕉牛『奶』效果显着。
叶珏颤颤巍巍的想举趟厕所，数学老师一双威严锐利的眼睛扫来，他顿时安静如鸡。
“好，开始做题吧，”数学老师道：“裴珩，我节课有事，你上讲台来写，顺便看纪律。”
裴珩起身，拿着试卷坐上讲台，班里顿时没了一丝声音。
数学老师满意的转了一圈，终于离开教室。
一片寂静中，官被无限放大，小腹里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爬。叶珏忍了又忍，现在裴珩看班，他要想上厕所就要跟裴珩打报告。
这些天他躲着裴珩的做派，裴珩肯定心知肚明，两人心照不宣的维持着这微妙的平衡，难道现在就要被他亲打破了吗？
由他开始、也由他结束？
……这还不如刚才直接跟数学老师说呢。
叶珏欲哭无泪，终于，在第四节课上课十分钟后，他忍不住了，内心无限的纠结最终败于生理需求，他走到讲台旁，犹豫着对裴珩说：“……班长，我想厕所。”
裴珩放笔，漆黑深邃的凤眸定在他脸上一瞬，头：“吧。”
叶珏如蒙大赦，一刻不敢耽误，注意力也十分涣散，分不出心思分辨裴珩的态度。
他刚要往走，便听裴珩轻声说：“我们这层楼的厕所在修理，楼上吧。”
楼上文科班，刚刚广播通知文科班大礼堂听讲座，四楼正没人的时候。
叶珏激不尽，忍得小腹阵阵抽疼，胡『乱』了头，飞奔着跑出教室。
什么“不应期”，什么和裴珩保持距离，这一刻通通没有他要上厕所重要！
爬楼梯的过程中叶珏尽毕生所学，拿出了赶超博尔特的速度，简直就一高飞人。
他眼眶红通通的，好不容易冲进四楼男厕，抖着脱裤子后，站在便池前一阵腿软，救……救命，出不来！
叶珏曾在百度上看过，憋『尿』憋久了会造成肾功能紊『乱』，进而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难道就出不来？！
那这后果真的可怕啊！
百度诚不欺我！
怎么办……难道他要看医生？
跟医生说自己为嘴馋喝了瓶350ml的香蕉牛『奶』，然后又为某些不知名原憋了两节课，直接造成现在站在便池前红着眼眶呆的现状？
那还不如鲨了他！
论男高中生进医院的一百种奇葩理由。
绝不对可以！
叶珏深吸一口气，眼眶『潮』湿，整个人足无措。便池挨墙，另一侧的门似乎传来了一道脚步声，不疾不徐，稳稳地从楼梯口走来。
不等他反应，一片阴影便从门压，接着，一道熟悉至极的男声，清冷而低沉，“怎么了？”
叶珏呆呆的扭过头。
厕所门口，裴珩蹙眉站在那里。
他身后昏沉可怖的乌云层，天地间电闪雷鸣，狂风呼啸，雨势随着这阵风拍打在走廊上，淅淅沥沥。
叶珏脆弱的心灵禁不起这酣畅的雨声，连雨都着畅通无阻，他却只能拖着裤子站在这里酝酿。
再对上裴珩沉冷却难掩担心的目光，他嘴唇顿时一颤，细长的瑞凤眼噙着泪，眼尾同样可怜巴巴的洇着红，哽咽道：“班长……”
裴珩面『色』一变，立刻走向他，还没说话，目光顺着他侧过来的身滑，一秒步伐一顿，眼神也暗了暗。
他定在原地不动了，眼睑垂敛着，淡淡的说：“我在门口等你，我们谈一谈。”
高大挺拔的alpha堵着厕所门，如狩猎的野兽，漫不心间压迫十足。
叶珏唇瓣哆嗦：“……可、可出不来……”
裴珩没听清，却明显察觉他神态不对，他眉头一蹙，快步朝叶珏走，边走边沉声问：“哪里难受？要不要医院？”
叶珏含着眼泪摇头，『露』出只有面对裴珩时，才会显『露』出的依赖和信任，嗫喏又无助的说：“我憋久了……出不来……”
裴珩一静，缓缓低头。
小叶珏憋得很红。
叶珏皮肤白，哪里都白，憋得狠了也只充了些血，粉粉红红的，看起来干净秀气。
空气一时间变得很静，静的能听见窗涌动的风雨声。
片刻后，他才低声问：“怎么忍这么久？”
叶珏哪能说实话，胡『乱』的答：“我也不知道……怎么办，班长……我不想医院……”
他六神无主，腿又软，慌『乱』大幅度转身，腰身立刻被裴珩锢住，裴珩紧贴在他背后，胸膛宽厚温热，熟悉的安。
叶珏心里害怕，沾在眼睫上的泪水欲坠不坠，可怜的要命。
裴珩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无声的安抚着他，“我看看。”
……看？
他懵然，怎么看？
眼看裴珩就要蹲身，直面小叶珏，叶珏脑袋一片空白，急促猛地叫道：“不行！”
裴珩撩起眼皮看他，眼神很沉，声音也很严厉：“别动，站好。”
叶珏一哽，羞耻的脖子都红了，干脆眼不见心不烦，闭着眼睛任由裴珩动作，眼睛一闭上，其他官便被无限放大。
短短几秒好像过了一辈子，叶珏憋得小腹生疼，试探着睁开眼，刚一睁眼，便看见裴珩蹙眉盯着小叶珏的专注姿态。
那张禁欲清冷的脸正对着自己身，线条冷硬的鼻梁、颌在这种环境竟也产生了另类的柔和。
他：“……”
“班、班长……！”
裴珩没有抬头，“怎么了？”
叶珏耻的浑身泛红：“我好像……好像可以了。”
裴珩：“……”
他沉默两秒，直起身，仍站在他身后，单撑着他的腰，掌心有些汗水，声音也轻轻哑哑的：“好。”
话音落，没听到该有的水声。
裴珩正要开口询问，叶珏又红着眼，整个人靠在他怀里，颇有些不知所措的说：“……好像又、又不行了。”
这话他自己说的都要羞耻度爆表，甚至对小叶珏产生了一丝绝望。
不行就剁了吧。
这脸他一也没有了。
裴珩：“……”
许久，就在叶珏越来越慌、也越来越想哭的时候，裴珩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伸出，附在叶珏耳边道：“现在呢？”
叶珏：“……”
寂静的厕所内响起断断续续的水声。
与面逐渐小了来的雨声无声无息的保持一致。
这一刻，叶珏眼神空白的觉自己就像个骄奢『淫』/逸的皇帝。
裴珩就他身边的大内总管，大事小事两抓，真正成为了他的左膀右臂。
“对、对不起班长……”
终于释放的虚脱卷土袭来，叶珏站不太稳，想让裴珩松，又害怕跟刚才一样陷入尴尬。
他意识蹭蹭裴珩的肩膀，柔软的黑『乱』蓬蓬的，几缕翘起来头抵着裴珩鼻梁，泛起一阵痒意。
裴珩任由他『乱』蹭，低垂着眼，视线中叶珏洇着红的眼尾，以及温软柔润的嘴唇。他整个人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不再像前几天那样躲着他，不停的滋生他心底的暴戾气。
他问道：“带纸了吗？”
叶珏后知后觉的到尴尬，干咳一声，眼神躲闪：“……这个……这个我自己来吧……”
裴珩没有放：“自己来？”
叶珏连连头：“对，我快好了……”
一秒，身后人猝不及防的松。
叶珏一惊，重重贴到裴珩怀里，腿软的站不直，他眼神茫然的还没说话，裴珩的便又覆了上来，不紧不慢的，在他耳边慢慢道：“那我们聊聊。”
他干净的右掏出口袋里的纸，温柔细心地替叶珏擦拭，耳边能听见叶珏越颤抖的呼吸，以及唇间溢出的呜咽声。
擦完小叶珏，裴珩并没有放开他，而帮他提好裤子，系好校服裤子上的松紧带，alpha修长灵巧的指不仅会转笔，还会系规整的蝴蝶结。
偌大无声地厕所，风雨飘摇。
叶珏理智回归，几天前被裴珩眼神吓出的冷汗重新爬上后背。
只和那时相比，现在的他受制于人，不光靠在裴珩怀里，最重要的小叶珏还被对方『摸』的一清二楚。
叶珏：“……”qaq
大事不妙。
他一动不敢动，像个提线木偶般又被裴珩半搂着走向洗池，洗池的墙上有镜子，他迟疑地抬头，对上了镜子里裴珩的目光。
那双阴沉冷漠的眼睛和几天前一模一样，正定定看着他，颜『色』越深浓，仿佛酝酿着可怖的风暴。
叶珏顿时慌『乱』起来，裴珩却很快低头，扣着他的，在水流冲洗。
他的掌宽大，与叶珏纤细柔软的指不同，两双对比明显，然而就那只看起来苍白干净的大，刚刚却帮他解决了一项人生大事。
裴珩关上水龙头，微微垂着眼，平静的问他：“这几天为什么躲我？”
叶珏呼吸急促，说不出话。
没听到他的回复，裴珩也不着急，而不疾不徐的继续道：“我那天亲你让你害怕了。”
他的语气几乎笃定的，叶珏脑袋『乱』哄哄一片，被戳中心思后的紧张还有些疑『惑』。
……都五天了。
裴珩为什么还这么关注他，“不应期”的影响还没淡吗？
像看穿了他一切的所思所想，裴珩撩起眼皮，在镜子里与他对视，他面上的平静在这一刻彻底破碎，『露』出几分居高临的冰冷与审视来。
“你怀疑我还在受‘不应期’的影响，吗？”
心底顿时掀起骇浪，叶珏吞了口口水，第六疯狂示警，好像接来会听到什么令他颠覆认知的话。
“等等……”他意识出了声，抓住裴珩的掌，指却被反握住，力道温柔：“我……”
没由来的不安淹没了神智，在这阵难以舒缓的惊惶中，裴珩丢掉为他擦拭指的纸巾，他眼神很深，直直望着他，语气平静的道：“陆仁，我从来没有什么‘不应期’。”
叶珏瞬间茫然的睁大了眼，听alpha缓慢的说着：“我想亲你，这才我亲你的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