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进屋子,严墨没一会儿就幽幽转醒,坐起身来揉了揉发疼的额角。
‘主神,是不是该做任务了?’井奇小心提醒道。
严墨伸了伸胳膊,随意洗了把脸就走下了楼,‘什么任务?以后再说吧。’
井奇,‘......’
严墨轻手轻脚地打开店门。
这条街上大部分都是酒吧,街口就有不少卖早点的,酒吧里的酒侍一般都清晨下班,回家路上都会顺道卖点早点。
严墨走到街口,买了些豆浆油条又返回了酒吧。
他刚进店门,就看见时希呆呼呼的站在楼梯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醒这么早?”严墨单手拎着早点走上前,伸手拉着时希走到吧台坐下。
时希迷迷糊糊地被人拽到吧台坐下,严墨把手里的早点摆在她面前。
都是她喜欢吃的。
时希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严墨正噙着笑看着她。
“快吃吧,给。”
严墨揉揉时希的脑袋,压下拼命上翘的嘴角,递给她一根油条。
时希接过油条慢慢嚼着,一边嚼一边看严墨吃饭。
这人虽然平时看起来没个正形,但是一举一动之间都透露着优雅。
“你今天要去哪?”时希下意识就问了出来。
话刚说出口她就懊悔地皱皱鼻子,这么问太过唐突了。
严墨轻笑,咽下嘴里的豆浆回道:“我没地方去,姐姐我能有你的联系方式吗?”
说着,他的眼睛垂了下去,一副无害的样子,“我没有别的意思,真的。”
时希抿抿唇,熟练地报出了一个号码。
“姐姐,你有想做的事情吗?”严墨撑着脑袋问道。
时希摇摇头又点点头,“有吧,等一个人。”
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
虽然眼前的人给她一种熟悉的安全感,但酒吧每天见的人形形色色,她不敢确定。
就算她没有客人。
严墨心头颤了颤,唇边的笑意越来越大,快要控制不住。
他的希希,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忘了他的。
“姐姐,你看开酒吧生意这么差,这种地方不如开一个茶馆。”严墨对着酒吧的装潢指指点点,说了一大堆改造意见,好像这是他的店一样。
时希怪异的瞅了他一眼,咽下嘴里的油条转身离开。
哪个神经病会在酒吧街上开一家茶馆?
看着她离开,严墨什么也没说,只是熟练地收拾着吧台上的东西,好像做过无数遍一样。
酒吧里的静谧和谐一直持续到救护车的到来。
严墨眯着眼看着一群身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从车上下来,闯进酒吧.....
然后把他架了起来。
听见响动的时希出现在二楼楼梯口,冲着医护们点点头。
“就是他,麻烦你们用心治疗。”
然后转身又冲严墨狡黠地笑笑,“你要配合哦~”
一直到严墨看清车上的标志,
“溪河精神病院”
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当成精神病了,要被带到医院治疗的那种!
严墨有些无力地捂住脸,心里不知道是该酸涩还是甜蜜。
‘主神,小希这次是过分了,但...’
‘没有。’严墨笑着打断他,语出惊人,‘不过是情侣之间的小情趣罢了。’
严墨叹了口气试图和医生沟通,“我真的不是神经病,就是闹着玩儿。”
医生一脸的我明白,看他的眼神里带着可疑的怜悯。
严墨感觉自己现在就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拨通了这具身体的父亲严非的电话。
“喂?”
冷漠的男声透过听筒传来。
“别喂了,你儿子要被人抓紧精神病院了。”严墨的话说得一点儿不客气。
坐在办公室里的严非险些从椅子上滑了下去,求证道:“你要被带到精神病院了?”
“....是。”
严非没忍住笑出声来,连声保证自己很快就会到。
毕竟整个京城就一个精神病院。
救护车到医院门口的时候,严非也刚好停车,站在一旁看着严墨被控制着从车上下来。
严墨黑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你们好,我是他父亲,我能证明他确实没有精神方面的问题。”
严非公事公办的样子和医生们解释。
好说歹说一顿,又跟着去做了证明,这才把严墨放出来。
“说说吧,怎么回事?”严非目不斜视地开车。
严墨吊儿郎当地靠在靠背上,“误会而已。”
“误会?”严非显然不信,“什么误会能误会到精神病院去?还让老子亲自来捞人。”
严墨被怼的哑口无言,格外憋屈。
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得怼回去。
“被算计了还喜滋滋的,咱俩彼此彼此。”
“刺啦!”
一阵急促的刹车声过后,低调的黑色轿车停在了路边,严非神情严肃,“你说什么?”
得亏严墨系着安全带这才没被甩出去。
“操。”严墨低头骂了一句,“你看看和天意地产的合同就知道了,漏洞百出,蠢。”
严非直视着他,“继续说。”
“林大鹏他们在架空你,别当傻子了。”
严墨满不在乎,让秦晓兰母子三人身败名裂滚出严家,最好的人选就是严非。
只要严非知道了事实,到时候都不用自己动手。
“都这样了还嘲笑我?你也好不到哪去。”严墨继续嘲讽输出。
严非脸抽了抽,踩下油门猛打方向盘就要把严墨再送回精神病院去。
这不是他儿子,他没有这样的儿子!
井奇摸摸鼻子,这确实不是你儿子。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二百二十四章 公子哥和老板娘(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