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煞急忙过来,站到黑煞身边,低声说:“现在优盘已经毁了,想办法撤吧。”
黑白双煞三四十年就已经很出名了,但没想到今天被叶南辰一个二十几岁的后生,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这小子的功力,让人吃惊。
二人缓缓的向后撤去,看到一辆皮卡经过,纵身一跃,跳进皮卡的车斗。
叶南辰想要追去,姬瑶花伸手把他拉住,说道:“他们已经中计了,让他们回去把消息告诉许多乾。”
叶南辰这才罢手。
随即二人回到五谷堂,正好遇到五谷堂起火,起火的地点正是叶南辰的办公室。
“快打电话给消防员!”麦全家大声疾呼。
又迅速跑到叶南辰面前:“叶堂主,里面太危险了,你现在不要进去。”
“是我办公室起火吗?”
“没错。刚刚大家都去吃午饭,突然之间你办公室就起火了。”
“现在堂内很多重要文件,都在我办公室。”叶南辰迅速的冲进大楼,现在电梯不能坐,他徒步从安全楼梯往上跑。
麦全家带着几个工作人员急忙跟了上去。
叶南辰办公室的大火,已经蔓延了整个楼层,几个安保人员拿着灭火器救火,但是火势太大,几只民用的灭火器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谁放的火?”叶南辰厉声喝道。
胡穗慌慌忙忙的说:“我一来就着火了,刚才大家都去食堂吃饭,不知道是谁放的火。”
前台秘书林玥弱弱的说:“不一定是有人蓄意放火,这多大的罪啊,谁敢这么做?有没有可能它自己着火了?”
“放屁,怎么可能自己着火?”叶南辰愤怒的说,“没有明火,我办公室怎么烧的起来?”
麦全家说:“叶堂主,先撤吧,否则咱们都跑不掉了。”
叶南辰只有招呼工作人员先撤出来,从安全楼梯往下走,一会儿,消防员也到了,全副武装的冲进火场。
“麦全家,给我好好查查,这火是怎么来的。”叶南辰脸色冰冷。
“是,叶堂主,我一定会去消防部门跟进,好好搞清楚这次火灾的原因。”
叶南辰又对胡穗说:“火灭了之后,好好查查,我办公室里还剩多少资料,全部给我整理好。”
“好。”
……
猪口市一家医院,许多乾在VIP病房吃着火锅,身边是他的两位得力干将,莫金和莫银。
一会儿,门外把守的人进来:“副使,黑白二煞来了。”
许多乾放下手中的筷子,忙道:“让他们进来。”
黑白二煞走进病房,许多乾忙招呼他们坐,笑道:“二老辛苦了,呵呵,看你们安全归来,想必优盘是拿到手了吧?”
“优盘毁了。”白煞说。
莫金道:“怎么会毁了呢?”
白煞说:“本来已经抢到优盘了,但叶南辰拼了命的来抢,打斗之中,优盘就被毁了。”
“还能恢复吗?”
“都成渣了,应该恢复不了。”
莫金发出一声轻笑:“恢复不了就好,五谷堂那边我已经让人点了一把火,电脑的数据全部被删除了,他想再拷一份优盘,只怕没有可能了。”
许多乾笑着点了点头,给莫银打了一个手势。
莫银立即就从一个房间里,提出了两只黑色的密码箱,放到桌上,打开,里面都是美金。
“辛苦二位,这些是我一点心意,希望不要推辞。”许多乾指着美金说。
黑煞笑道:“能为许先生办事,是我们的荣幸,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合作。”
许多乾点了点头,让莫银送二位离开。
一会儿,许多乾的手机响了起来,莫金拿了起来,一看,对许多乾说:“吕凤仙。”
许多乾接过手机,划开了接听键,笑道:“吕正使,野老等急了吧?”
“野老得知你被人刺杀,受了重伤,特意让我给你打个电话,表示一下慰问,你现在什么情况?伤势严重吗?”
“伤势确实挺严重的,不过野老想要见我,我说什么都要去。”许多乾表忠心似的说,“我许多乾任何时候,都听野老差遣。”
“凶手抓到了吗?”
“已经抓了。”
“对方为什么刺杀你?”
许多乾苦笑:“吕正使,我不像你呀,你蛰伏了几十年,聂储反叛的时候,你才开始露面,但我可不一样啊,我十几年管着农家的钱袋子,多少人想要我死啊,这里头关系太复杂了。”
吕凤仙笑着点了点头:“你确实是辛苦了。”
“辛苦那都是应该的。你跟野老说,我明天就去见他老人家。”
“好。”
随即挂了电话,许多乾立即就让莫金下去准备。
“副使,真准备去神农寨?”莫金神色略为担忧。
许多乾笑道:“我负伤去见野老,这一份忠心,日月可鉴。呵呵,反而不去,倒让他老人家起疑了。伴君如伴虎啊,你以后就会明白了。”
“行,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准备。”莫金退了下去。
……
次日,姜水城,神农寨。
许多乾带着莫金和莫银,拜见了农家的首领姜公望,为了让自己显得伤势很重,他还弄了一双拐杖,身上也裹满了纱布,跟个木乃伊似的。
姜公望皱了皱眉:“你都伤成这样了,可以不用那么着急过来。”
“野老,我怕您老人家有什么要事找我商量,一切还是要以农家的事务为准,我的伤没大碍。”许多乾义正辞严的说。
“倒也没什么事,就是听说五谷堂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许多乾装傻。
姜公望身边的吕凤仙说:“昨天突然起火,一切重要的资料都被烧毁了,电脑也都被烧坏了。”
“这五谷堂的消防意识也太差了吧?那么大一个堂口,说着火就着火?”
吕凤仙眼皮微微抬了抬,冷冷的注视许多乾:“叶堂主打电话来说,怀疑是人为的,消防那边也是这个结果,怕是有人故意跑进他办公室放火,但是监控被毁了,看不到是谁进入叶堂主的办公室。”
许多乾义愤填膺的说:“这事得查,必须得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