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夫太郎, 哪怕还没有手,细细观察,就发现他比堕姬强了不是一丁半点。
这才是上弦。
堕姬那点实力, 也就比下弦好上一些,并未达到上弦的地步。
妓夫,是指在花街招揽客人催收钱款的人,因为没有名字, 干脆就用这个加上太郎做名字。妓夫太郎和堕姬,都记得一些作为人类时的记忆。
只是他并不在意, 作为人类生活时, 多数的日子里充斥了饥饿与寒冷。只看妓夫太郎现在成为鬼的模样就可以想象他是人时的样子,腰扭曲的纤细, 似乎里面没有内脏,瘦骨嶙峋,后背脊骨和肋骨的形状清晰可见。同时他的手臂和腿部肌肉非常凸,这又是力量的证明。
“哥!打他!”堕姬嚷嚷着,指着奈良善,“把他抓回!让大人教训他!”
“一对二啊,都一样。”妓夫太郎甩起双手的两把弯骨刀, 就如镰鼬的风刃一样飞了,一把向着奈良善,一把对准了宇髄元。
骨镰刀切了两侧的房间, 发好几尖叫,还有人的哭泣。收割了几条性命的骨镰刀,飞了一圈后回到了妓夫太郎的手中。
有人死了,躲在房间里非常不幸的被误伤,没了性命。
奈良善仍旧面色如常, 宇髄元则是黑下了脸来。
他没有保护住,明明和炼狱杏寿郎一样是柱,炼狱杏寿郎却能保护住一整个列车的人,他却连几个人都没有保护住。
因为,他没有接住妓夫太郎的攻击。至于奈良善,他压根就没有接,而是侧躲了过。听到后的房间有人的惨叫,奈良善不满的啧了一。
在繁华的地方战斗就是这点麻烦,他不能随心所欲的战斗,注意周围人的性命。
完全置之不顾的话,母亲和主公他知道后会不高兴吧,而且这也不符合鬼杀队的规矩。
稍微努力一把?
“谁保护普通人?”奈良善问宇髄元。
隐的人还没有来,这里的普通人不是每一个都知道逃跑,总有那些吓得腿软不能的家伙。
“这种事情,应该交给强一点的人吧。”宇髄元说道,“而且你现在的模样亲和感比我强。”强的人,才能在屋子里也挡得住看不见的攻击。
红妆粉裙的奈良善:……
亲和感?
不如说面对小女孩打扮的他,不会产生恐惧与排斥吧。
“别死的太快。”奈良善转留话道,“我会把半条街清理来,十分钟。”
“嗯。”宇髄元握紧双刀,“或许我很快就能斩杀他呢。”
奈良善笑了一:“哦,那就斩啊。不用等我。”除了鬼舞辻无惨的脖子,他对任何上弦的命都没有执念,并非一定亲手斩杀。之所以来,是为了确认他的消亡。最终目的不过是为了让鬼舞辻无惨没有恶鬼可使唤。
妓夫太郎看着奈良善离,没有追赶,想着解决掉这个男人再追不迟,然后被宇髄元的话气到了。
“还真是会说大话啊,斩杀我?”妓夫太郎瞪眼,“耍帅吗?长得帅的人,说这种大话就会显得很酷吗?真嫉妒啊,你还是赶快死掉吧,现在就死在这里吧。”
妓夫太郎握紧骨镰急速挥舞,发很多血色的斩击,数量极多,只看甩的镰刃,和奈良善使用的月之呼吸略有些相似,只是数量上少了许多。宇髄元一一接招,他斩断了大部分危险的斩击,只会留下擦伤的攻击没能顾得上躲过。
额头始渗血,是没关系,伤的不重,他还可以战。
“竟然大部分都接下来了。你不错啊,比我以前杀过的柱强。”妓夫太郎越说越不满,“真嫉妒啊,生有才能的家伙。”
“才能?”宇髄元冷笑了,“是说我?你的世界还真是狭隘,看着我就觉得我有才能?缩在这种地方几百年,就如藏在井底下的青蛙一样。你见过真有才能的家伙吗?生强悍的男人,握刀两个月就成为柱的家伙,能够守护柱一切的人,那才是被选中的人。”
“就算忍耐与刻苦,做的最好的也不是我啊。”宇髄元说道,“至少我八岁的时候,还在因为不断重复的丢苦无而抱怨。”
“不过啊,对比你这样的家伙,或许我会华丽的强上一点。”
“啊?”妓夫太郎弯下腰,握紧骨镰的手展,“那就试试吧。”
另一边。
奈良善踹了房间门,这里是最近的京极屋,想跑的人在骚乱的一始就跑掉了,剩下的都是因为各种理由没有离的人。只能窝在店内,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处的花魁,吓得惊慌失措连跑都不会的秃,还有护着喜欢的女子,没有第一时间离的客人。
“集合,然后从这里离,这里马上就是战场了,不想死的话就快点!”奈良善能感知到哪里有人,他一一打房间门,将慌张的人拽了来,还有几个藏在柜子里面自认安全死活不的。
这样的家伙,奈良善一刀砍掉了柜子上面,亲自证明在利刃面前,这种东没有任何防护的意义。
铁柜子都比这木制的强上一点,不过也就一点而已。在妓夫太郎那样的攻击面前,仍旧很不好看。
“你是谁啊?”一名京极屋的花魁小问道,“以前没见过的女孩,哪家店的?”
“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不想死就快走,从那边。”
“那边没有路啊。”
奈良善挥刀一砍,整齐的墙壁就被切了一个口子,将砍掉的墙壁石头往下一堆,就成了简陋的台阶,惊得店里的人和客人齐齐瞪大了眼睛。
“门那边在打架,从这个方向离往前跑,至少过两条街。亮再回来。”奈良善说道。
“你呢?”一个男客人问道。
奈良善:“袭击的恶鬼是我斩杀的,我负责阻拦他。”
“有么帮忙……”男人站在原地磨叽问道。
“滚远点就帮大忙了,快!”奈良善不耐烦的大道。
堂堂一米八的壮汉,被一米头的奈良善吼的眼睛带泪,抓着自己喜欢的花魁小步伐的跑了。
“呐,你就是奈良善吧,疏散人的事情我也来帮忙!”须磨一边掉眼泪一边说道,两个穿着和服的女子,一个忍女打扮的人带着花魁里的人逃跑。有几个扑在尸体上嚎哭不止的,被她强制拉走了。
“你斩鬼吧,这边交给我……呀!!”巨大的石块露下来,险些把须磨砸死,还是奈良善挥刀帮了忙。
“都是因为你太磨蹭,我才过来的吧。”奈良善指着一边的房屋说道,“那里还有人。”
“这就过!”须磨才想,就发现一个倒地受伤的人,她左右为难。
“我吧。”奈良善说道。十分钟,宇髄元应该没那么容易死。
须磨哭哭啼啼:“对不起……”
前面的房屋是时任屋,这里也在被波及范围内,店里不少人都跑掉了还有几个在逃跑中,另外还有两个人在二楼的房间里没有离。
奈良善跑了进,发现屋内的两个人是鲤夏和她的那位客人,也是想赎她的人。男人被倒下的柜子砸倒,昏了过,鲤夏想将柜子抬起来,却没有办法挪一分半毫,急的掉泪。
看到奈良善时,鲤夏的第一句话却不是帮忙,而是让奈良善快跑,因为这里很危险。
奈良善自然不会听从,而是走上前,单手就掀了纯木的巨大柜子,将男人拽了起来。
鲤夏瞪的眼睛溜圆。
“头轻微磕伤,腿肿了,骨头没问题。”奈良善凭借自己学过的医术,粗略为这个男人检查了一下后,就提着丢给了鲤夏,“跟我走,我带你安全的地方。”
“善子,你到底是……”鲤夏扶着男人,惊疑不定的打量着奈良善手里不在掩饰的太刀,还有这一份力量。
“我是过来潜伏抓鬼的,鬼在吃人。”奈良善简回答,“还有,我不叫善子,我是奈良善,男的。”
“哦。”鲤夏点头,扶着男人走了好几步路,才恍然明白过来,“男、男的?”
白面红唇淡眉大眼的奈良善:“对,男的。”
鲤夏:……
真的假的?
“快走吧。敌人很快就来了。”
“哦,好!”
奈良善引着他和须磨等人汇合,之后就交由须磨等人带他安全的地方,奈良善扫视着周围,这半条街的人走的差不多了,等再引导几个就可以回斩鬼。
“奈良善!”后是鲤夏的喊,“谢谢,还有……请小心!”
奈良善对她摆了摆手,一跃上了屋顶。
站的高看得远,街道尽头有几名穿着隐制服的人跑了过来,想必剩下的也不必操心了吧。
“哇哈哈哈哈!!!猪突猛进!猪突猛进!”
“伊之助,你跑的太快了啊。”
“愉快!又有上弦可以斩杀,甚是愉快哈哈哈哈!”
“啊啊啊~~你等等我啊,又是上弦吗?好可怕?我可以走吗?我可以走吗?炭治郎,我可以背着你的妹妹走吗?”
在隐的人群中,个影快速的冲,为首的是披着红色火焰披风的炼狱杏寿郎,而在他后,是他说收为继子的个少年。
帮手来了。
今夜的战斗结果,不会再有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