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直接把徐人杰给抽懵了。
徐邦打的位置,正好就是江夜刚刚打过一巴掌的地方,徐人杰本来就痛,再一巴掌下去,他整个人都是麻的。
愣愣的瞧着自己的亲爷爷,委屈的泪从徐人杰眼角溢出。
“爷爷,您干什么啊?您要打的应该是那个家伙,您打我……”
“我叫你住嘴!”
徐邦老脸因愤怒而扭曲,又是一巴掌呼上去,跟着再补上一脚,给徐人杰踹出去四五米远。
在众部署和陆文峰惊愕不解的目光中,他小跑到江夜面前,躬身低头道:“江先生,您没事吧?实在是抱歉,我这不懂事的孙子冲撞了您,我一定狠狠地教训他……”
江夜摆摆手,冷冷道:“你孙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么?难不成去我家里抓我,还威胁我老婆的人,是你孙子派过去的?”
徐邦哑口无言,低着头,汗如雨下:“这……这个……”
军士长惊呆了,陆文峰更是瞠目结舌,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一片空白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何劲松走上前来,向江夜敬了个礼,道:“江先生,我是汉江军部的总指挥:何劲松。这件事,我有监管不力之嫌,在此向您诚挚道歉。”
深深一鞠躬:“对不起!我向您保证,对于徐邦的严重违规违纪行为,一定严格查处!”
他见江夜半点没有给徐邦认错弥补的机会,知道徐邦无论如何是保不住了,因此马上表明均不姑息的态度。
听到这话,徐邦身体一颤,差点没心脏病发作,当场去世。
他知道,自己算是完了,徐家在军中数十年的积累,就因为自己小小的一次贪心,一次大意,付之流水。
为了不让结果变得最坏,不等江夜问起,他主动坦白:“江先生,这件事的确是我错了,但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将您怎么样。”
“是这样的,陆家的陆标跟我徐家是世交,陆标联系我,说陆家与您产生了一些矛盾,希望找到一个妥善的办法来解决此事,所以……”
他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陆家头上,信誓旦旦道:“我一时昏了头,犯了错误,利用职权帮了老朋友一次忙,但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想要谋害江先生的意思,我只是想要做个中间人,调解一下两边的矛盾。求江先生大发慈悲,网开一面,允我戴罪立功吧!”
陆文峰眼见汉江军部的最高领导何劲松,都得对江夜客客气气的,早已是吓得魂飞魄散。
徐邦当着他的面给他家泼脏水,竟而不知道辩解。
江夜见此情状,手指轻点桌面,沉吟不语。
见事情有转机,何劲松装着胆子说道:“江先生,此事徐邦做得实在过分,但他应该没有撒谎,毕竟在这军部内,没有人有胆子搞出命案来。”
“看在他认错态度如此诚恳的份上,您就给他一次机会,让他戴罪立功如何?”
徐邦连连点头:“是是是,就是这样,我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请江先生网开一面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表现!”
江夜看向徐人杰。
徐邦顿时反应过来,一把揪住徐人杰的头发,将他拖了过来:“你这逆子!竟敢擅自跑到军部里面,意图对江先生不利,你真是好大的狗胆!”
拳打脚踢一顿毒打,吼道:“还不给江先生磕头道歉!”
徐人杰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骨头都要散架,哪里还敢说个不字?
战战兢兢的爬起来,砰砰砰磕头如捣蒜。
江夜摆摆手:“行了,那就给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你立即向警方报案,配合警方将陆家惩办。另外,我不希望再在任何场合碰到,或者听到你这个孙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否则,我会将一切过错都算在你的头上!”
徐邦长出一口气,点头如小鸡啄米:“江先生放心,一定!一定!”
江夜站了起来,向聂刚点点头,往外走去。
直至此刻,陆文峰方才如梦初醒。
他急忙冲上去,抱住江夜后退,哀求道:“江夜,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们家行吗?”
江夜一脚把他踢开,冷冷道:“我已经给过你陆家机会,是你们不知道珍惜。”
陆文峰一张脸顿时变得扭曲,他从地上跳了起来:“好!你一定要把事情做绝是吧?那咱们就同归于尽!你大概还不知道,林初雪已经被我控制起来了吧?”
“你若不愿意放我陆家一马,那我拼着命不要了,也要弄死林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