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服？”
姜云凡身躯染血，白发之上也染上了血红之色。
但是，他依旧傲立虚空。
在他面前，是帝弈四人。
忘尘金身崩碎，秦怀玉手臂折断，周圣与帝弈同样受创。
若是宁天意不死，五人之力可压姜云凡。
但是宁天意死了。
他们之间的平衡瞬间被打破。
姜云凡现在是压制他们的存在。
毕竟，缺少了以为归虚境强者的压力，姜云凡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压力在减少。
对面，帝弈目光闪动。
败了。
又败了。
这是他第二次败在了姜云凡的手中。
当初，无双界中，一对一战斗，他败在姜云凡的手中。
后来，他曾有机会击杀姜云凡。
却在关键时刻失手。
现在，他有败了。
并且，他知道，自己已经与姜云凡彻底拉开了差距，无法追上他的脚步了。
他输的很惨。
曾经的他，强过姜云凡。
现在，被姜云凡甩出老远。
甚至看不到他的背影了。
这才多久？
仅仅不到三年的时间啊！
姜云凡竟然已经达到这样的恐怖层次。
他的眼神之中有不甘之色。
握着帝剑的手在颤抖。
脸色铁青，狰狞。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战死的宁天意，以及重创的周圣三人，帝弈的目光有些恍惚。
姜云凡问他们服不服？
说实话，他不服。
他身为人族帝子，怎么可能对姜云凡屈服？
但是不屈服，会死。
他不怕死。
但是他不想周圣等人跟着他一起死。
而周圣在帝弈回头的一瞬间已经在帝弈的眼中察觉到了他的情绪。
五人之中，最懂帝弈的是周圣。
“殿下，不可。”
“我等宁死...”
周圣话没说完，就被姜云凡一脚踹飞。
滚出老远一座山峰直接龟裂，周圣骨断的声音传出，不断吐血，趴在地上在也起不来。
“我问你了吗？”
姜云凡淡淡开口，随后，他扫了一眼秦怀玉和忘尘。
“如果你们两个人多嘴，一样的下场。”
恩已经报，情以偿还，现在他不欠须弥神殿和乾坤圣教的了，对于忘尘和秦怀玉姜云凡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只要站在对面的就是敌人。
闻声，秦怀玉与忘尘两人都是垂眸。
忘尘动弹不得，若是姜云凡再出手，他必死无疑。
只有秦怀玉还剩下几分实力。
他艰难起身，走向周圣身边，用一只手将他扶起，带到身边默默地为他渡入神力。
“服吗？”
姜云凡凝视帝弈。
他俯身，伸出手拍了拍帝弈的脸，笑道：“只要你说服了，我就在给你们一次机会，如何？”
对此，帝弈抿唇。
一双眸子有血丝凝聚。
“我...服了...”
“我听不见！”姜云凡淡淡的道。
帝弈身躯在颤抖。
“我服了！”
“没吃饭吗，大声点！”姜云凡冷声道，他就是要故意羞辱帝弈，他要摧毁帝弈的道心，让他记住今日的这一战，让他知道，有些人不是他能抗衡的，也不是他能与之相比，既然身为萤虫就不要妄想能与皓月相比。
人，要有自知之明！
人族帝子？
呵呵！
不过如此！
至于放过帝弈，不过是姜云凡不想杀秦怀玉和忘尘的借口而已。
至于周圣，顺道放了。
虽然他自觉不欠须弥神殿和乾坤圣教，但是当初这两大势力毕竟对他有救命之恩。
那他就在放他们两个一次。
这一次，便是真的两不相欠。
下一次，他不会留情。
这是姜云凡心中的底线，也是对于自己实力的绝对自信。
无敌！
他无敌！
“我服了！”帝弈的这一生，是吼出来的。
顿时，下方诸天骄都是一怔。
纷纷停下了战斗。
他们的目光都是投向苍穹之上。
虚空之上，姜云凡以一敌五，诛杀宁天意，重创帝弈等四人。
人族弟子臣服。
这一幕，太震惊了。
无数人族天骄的脸色都是变得难看起来，眼中有动荡之色，不敢相信这一切。
魔族天骄则是一脸懵逼。
妖族天骄则是目光颤动，狂喜无比。
赢了！
以一敌五，诛杀一人，重创四人。
归虚境，那可都是归虚境的存在啊，姜云凡竟然如此恐怖？
这还是人？
太强了！
“小师弟好样的！”桑雨等人擦了擦脸上的血，激动不已。
“兄弟，牛逼！”
朱曌在为姜云凡欢呼，喝彩。
下方妖族天骄直接高声呼喊姜云凡的名字。
“姜云凡！”
“姜云凡！”
“姜云凡！”
声音震天，气势如虹。
与此同时，战斗之中的荡神色阴沉，一拳逼退了龙紫月：“废物！”
五打一还能打成这样的局面。
早知如此，当初不如与妖族结盟针对人族。
人族帝子，废材！
“帝弈，带着你人族的天骄，滚！”姜云凡冷声开口。
帝弈艰难起身。
他目光垂下：“紫霄宫弟子听令，撤！”
说完，他带着重伤的周生等人离去，人族天骄虽然有些不甘，但还是跟着帝弈离开。
此时，只剩下妖族与魔族双方天骄。
“你们呢？”
人族撤离，妖族现如今的实力强于魔族。
这一点，人所共知。
荡的目光闪动，魔威滔天。
今日这一战，因为一人，导致战局更改。
姜云凡！
“撤！”
荡下令，魔族天骄纷纷登空，荡深深的看了一眼姜云凡，然后带着魔族天骄离去。
卓听风与锋一战，最终还是没能将其击杀。
但是却是重创。
魔族天骄离去之后，卓听风吐了一口血，身影有些晃动。
言出法随之后，反噬来了。
三族大战，在人族与魔族联手针对妖族的情况之下，妖族还是赢了。
因为，姜云凡。
姜云凡，是妖族的救星。
若是今日没有姜云凡，后果不堪设想。
顿时，姜云凡为诸天骄拱卫，桑雨等人则是站在一旁，他们扶着厉雪扬和卓听风两人，看着众星拱月的姜云凡，每一人皆有笑意在眼中流动。
姜云凡，这个名字或许将来会成为奇迹。
甚至是传奇。
妖族的传奇，上界的传奇。
同样，也是书院的传奇。
“小师弟已经长大了...”看着姜云凡，厉雪扬轻声道：“在也不是我们当初那个庇护的小七了。”
“是啊！”卓听风等人含笑点头。
一旁，龙紫月大眼睛眯成月牙儿：“师父最厉害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