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鲁人是个热爱星球的种族,而这种机器,就是吸收着星球的生命力,从而获得元素力。
让这台机器再启动,不到三年,周围的海水就会被吸干元素力,变成废水,污染海底生物,影响环境。
李闻走到键盘前面,上面正在显示启动中,再怎么机械痴,关机键总会用吧。
但无论李闻怎么按,上面只会提示一句,设备锁已打开,元素力泄露,请关闭设备锁后再关机。
也没有办法关闭了,只能进去灯塔内寻找设备锁关闭了,元素泄露在乌鲁人的记忆中,是个很危险的东西。
任何的能量一旦高度浓缩,会迅速凝结成块,是一个不稳定的炸弹,而且这些能量还是在海中抽取的,本身就很驳杂。
船员们继续向前,穿过了这个仪器,远处可以看到有灯光了,应该那边就是下水道的入口。
走了五分钟,终于来到有亮光的地方了,领头那位船员手都要举酸了。
这里是一个小型的货物仓库,用来囤积魔晶块的,李闻撬开了木箱,发现里面藏着一块块的蓝色矿石。
这些是高浓度的元素力组成,在曾经的乌鲁也会经常作为能量材料,只不过,这一批有点驳杂了。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魔能枪械,枫丹的特产,效果可比一般的火枪强上不少。
李闻将其收进了空间,雁过拔毛的手艺可不能生疏,回头将魔晶块过滤一下,又是一批好货了。
“哐当!”
在另外一边,船员们已经走到了门口,看到的却是满楼梯的尸体,让他们无比愤怒,试图想砸开铁门。
这些都是他们熟悉的朋友,乔埠、解六、班璧、甘延,一个个都能叫出名字。
李闻走了过去,看到了货箱旁沾满血液的钥匙,捡了起来,没有急着开锁,而是仔细观察铁门。
铁门是在里面反锁的,锁头在里面,只不过铁门是那种栏杆型的,伸过去就可以解锁。
但很奇怪,从普遍理性而言,正常人碰到了危机,多数都会选择往下跑,为什么这些人要堵住自己的后路呢。
还是在锁好之后,将钥匙扔了进来,除非,有很恐怖的东西,他们不想放出来...
“开门吧。”
北斗走到李闻旁边,打断了李闻的思考,她的想法是开门,李闻的想法也是如此。
来到这里,总不能临阵退缩,李闻从没见过如此血腥的场景,有点恶心。
但在来的时候,李闻听过船员讲述灯塔士兵的故事,他们的领头,是一个叫温崇的中年人。
一家之主,每次出航都有一堆他老婆的书信,恩爱的样子让不少船员感到肉麻。
乔埠,三个孩子的父亲,家里贫穷,是为了孩子,他才会过来这里,让一家人生活幸福。
解六,是个孤儿,为报温崇的救命之恩来到灯塔的,还是偷偷溜进来的。
班璧,千岩军中的小队长,是温崇的前任队长,五十多岁的人了,始终孤寡一人,本该退休,但他觉得这里更像一个家,所以才留下。
甘延,一个热血上头的笨蛋,说什么保卫璃月,自愿来到这里。
只是,这些很好很好的人,都死在了这座冰冷的灯塔之中,李闻至少为此想做点什么。
“咔哒。”
李闻操控起水士兵,拿着钥匙开启了锁头,安全最重要,谨慎一点不足为过。
“叽呀。”
拉开铁门的声音有点大,看来铁门处于年久失修的状态。
他们在原地等待了一会,没有什么危险蹦出,但当第一个船员靠近铁门时,地上的尸体突然动了。
像丧尸一样,他们流着口水,四肢僵硬,但速度不慢,直接冲着船员扑了过来。
看过过往熟人这个样子,是个人都会出现失神,而在这个时候,李闻已经出手,一道道雷蛇朝着丧尸袭去。
这里尸体的数量不多,也就十几个,雷电带着驱魔的效果,电光闪过之后,成片的丧尸倒在了地上。
“是歌声。”
北斗听出了缘由,李闻有点意外,本来以为只有他听到了。
那是一段非常隐晦的歌声,若不是心眼,李闻都无法听清楚。
“操控尸体,塞壬这种生物该除,它不该挑衅死亡这一事。”
“我家那...堂主,说过,无论何时何地、有何原因,都不应该轻易挑衅死之一事。”
李闻对塞壬判下了死刑,这是不可饶恕的罪孽,而北斗听到第二句开头,笑了笑,去帮助船员捆绑尸体了。
灯塔士兵是歌声操控的,理论上捂住耳朵即可,但是尸体谁知道还有没有听觉,所以他们打算先绑起来。
斩掉四肢其实也可,但实在是下不去手,有些愧对他们的家人,也不知到时回到港口怎么去面对那些迎接的人。
北斗叹了口气,握紧了大剑,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斩掉那只塞壬,给兄弟们报仇。
踏上鲜血淋漓的台阶,每个人脸上都是很严肃,目光里带着凶狠。
只看样子的话,他们更像一群恶人,随着北斗一脚踹开通道的木门后,就更像了。
但也没形容错,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两点只针对魔物,在魔物眼中,确实是恶人。
现在,这群恶人要来收割这些魔物的性命了。
“唳!”
从灯塔的顶端,顺着旋转楼梯,一声鹰的叫声传来,像是在挑衅。
“吼!”
面对挑衅,最后的办法就是跳到面前打一拳。
李闻也是如此做的,右手的螭龙之力在汇聚,生生流转唤出了一条水龙。
带着龙吼声,去给上面的邻居打了声招呼,听着它愤怒的叫声,一群人嗤笑道。
“铮!”
船员们从腰间拔出了大刀,银白的刀身,从灯光照耀在上可以看出,很是锋利。
北斗扛着黑岩斩刀走在最前面,李闻紧随其后,捩花低垂在地面上。
This he evil hand「今晚我们将握上邪恶之手。」
And the evil hand gohe dead「握上它带来的死亡。」
Aihe wicked play「邪恶的游戏令人兴奋,彻夜未眠。」
All we do is get laid「就这样倒下去吧。」
Ain't he wi「邪恶横行,世界无爱。」
All we do is try to lay off「我们只能去停止。」
Lay off lay off「停止一切。」
We the wies wies「我们才是最邪恶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