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江凛夜将周诃派给阜南书后,阜南书就觉得自己像个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废人。
吃饭有周诃提前准备,工作室有周诃上下打点,员工有周诃亲自筛选面试,作为工作室真正的老板,反而成了最闲的一个人。
“完了?”
阜南书看着不到一个月办好工作室,以及面前这些乱七八糟的文件,她也不知道都有什么,反正周诃说都是必要的证件和文件资料,让她保存好就行。
“是的太太,您要是不放心,可以去看看,工作室在岳星国际三楼。”
岳星国际这个大型商场,三楼全部都是奢饰品展区,把工作室开在哪里?
阜南书愣了一下,“走高端品牌?”
“中高端,即使是奢饰品也有相对来说比较平价的,不过定制服装必须走高端品牌。”
周诃害怕阜南书不理解,又用通俗易懂的话解释了一遍。
“那服装设计师呢?”
既然要走高端路线,这服装设计师可是重中之重,要是设计的东西入不了眼想走高端品牌,简直是痴人说梦。
“设计师是时装展一个新锐设计师,虽然名气暂时不大,但是设计风格和样式比起那些著名设计师,过之而无不及,只是需要一个平台。”
“哦。”
这方面,阜南书还是很相信周诃的,他既然说那个设计师不错,那就不错。
“工作室名字叫什么?”
阜南书觉得她是最失败的一个老板了,工作室都办成功了,设计师都请好了,她这个老板连名字都不知道。
“亿书。”
周诃愣了一下,想到流程都是自己办的,才开口。
“不难听。”
她不要求什么名字,只要听着不难听就行,这个名字在接受范围内。
“太太,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了,你明天就回去吧,我有问题会找江总的。”
阜南书翻着手里的一堆资料,心里有点后悔,她为什么要给江凛夜说办工作室?
简直要命呢。
既然已经办了,阜南书也没打算就这么搁置,任其自生自灭。
岳星国际…
这段时间白梦好像没出现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剥离惩罚模式的时候,造成了一点伤害?
左敬这几天也没有联系她,应该没有突破口。
她和左敬虽然不熟悉,但左敬这个人,既然答应了帮她,就会一直帮到底,这一点,阜南书还是很信任的。
晚上江凛夜回来,阜南书正忙着看资料,她已经研究了一晚上了。
这东西以前没接触过,虽然有之前空间里学的东西做打底,但还是觉得有些晦涩难懂。
“怎么,自己也想设计一套?”
江凛夜坐在她旁边,顺手搭上她的肩膀,随口问道。
“不是,我现在开了工作室,要是一点都不熟悉,很打脸。”
最后三个字,阜南书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她不求能设计一套完整的衣服,理论却必须要掌握。
不能别人说了什么,她这个老板什么都不知道,最后要是被人骗了,那也太丢脸了。
“我明天让周诃帮你筛选一下,你这么笼统的查资料,效果不大。”
见她眉头紧皱,江凛夜抬手挡住她的眼睛,另一只手转过她的头。
“南书,不要为难自己。”
她的优秀,他很欣赏,也很喜欢,不过他不会让她过于为难自己。
“没事,这没什么。”
阜南书摇头,她不过是理论知识而已,谈不上为难。
“我知道你能学会,不过还是等明天周诃筛选后再学习。”
“周诃十项全能,江总,这么优秀的人才,你可要好好珍惜了。”
从江凛夜口中听到好几次周诃的名字了,这次工作室的事情,周诃也是帮她办的尽善尽美,她都有些羡慕了。
“说什么呢。”
江凛夜弹了下她额头,语气颇为无语,也不知道她一天想什么呢。
“你干嘛啊,我没说什么啊?”
莫名其妙被弹了额头,阜南书扁着嘴,仔细的想了半天自己刚才的话,还是没觉得哪里有问题啊。
“还没说什么?”
江凛夜以为她这样子是装出来的,打趣般继续开口。
“我说什么了我?”
奇怪?
有问题吗?
周诃十项全能,有问题?
珍惜优秀的人才,有……问题?
阜南书摸着额头,眯着眼,突然将江凛夜按倒在沙发上,“江总,你思想有问题啊。”
故意拉长了尾音。
目光危险的看着江凛夜,大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说,你一天都看什么呢?还是接触了什么东西?”
“看你。”
“怎么会?我从来没这个思想。。。”
她哪里有这种思想了?她喜欢江凛夜,怎么会给江凛夜灌输这种思想?
“咳…没看什么。”
盯着头顶女人灼灼目光,江凛夜自知躲不过去,伸出一只手捂住嘴,不自然的咳了一声,掩饰的避开视线。
“江凛夜,我才不管别人怎么想,那是别人的自由,但是你不能那么想,你只能喜欢我。”
江凛夜这一副心虚的模样,让阜南书心里一慌,难道是最近对江凛夜关注太少了?
让他有时间去关注公司那些男员工了?
不行,得赶紧拉回来。
别人她管不着,但江凛夜不行,她喜欢他,他绝对不能移情别恋。
“看我干什么?记住了吗?你不能想偏了…”
阜南书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很可怕,拉下脸,眯着眼,呲牙咧嘴的,她要让江凛夜害怕。
不过怎么没用?
眼前这个越笑越猖狂的人是怎么回事?
平时只是零碎的眼睛含笑,这现在怎么嘴角都要咧开了?
“还笑,江凛夜,我生气了,你再笑?”
阜南书坐在他肚子上,手抓着他衬衣领口,气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南书,你终于不叫我江总了。”
江凛夜笑着,语气有几分雀跃。
阜南书:……
她只是习惯了,他这个表现,搞得她多无情似的。
“南书,之前我想管,可是我们结婚后,你一直都叫我江总,从来没有叫过我名字。”
甚至,连迷醉时也没有喊过一声他的名字。
阜南书怔住,看着他一副得了多大好处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