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我还能回去吗?”
她是帮助丁漫,所以,如果丁漫不能清醒,她怎么帮丁漫?
“宿主阜南书,任务失败。”
白梦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阜南书听着任务失败,就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丁漫会死吗?”
阜南书皱眉,她这次确实是大意了,按照她以前的手段。
柴施不可能有还手的机会。
“不会,她会变成植物人,昏迷三年后醒来。”
“那我可以等她醒来再完成任务。”
阜南书不甘心。
“宿主,你的每次任务时限,最长不能超过两年。”
白梦平静的回答。
“你为什么从没告诉我?”
阜南书眯眼,这个白梦,什么都不说。
“你也没问。”
白梦理所应当的开口。
“不能不减寿命吗?”
阜南书带着请求,好端端的,被减了一年寿命。
谁知道她以后能活几年。
“鉴于你第一次,不减也可以,只不过……”
白梦话说了一半。
“只不过什么?”
“你以后会加一个任务,除了帮助原主完成心愿,还要加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
阜南书这次谨慎了不少,如果难以完成,她还是减寿命吧。
“就是追我的主人。”
“你主人?”
江凛夜?
阜南书满头黑线……
这还不简单,江凛夜喜欢她,她去表个白就行。
“是的。”
白梦没有多说。
“好,我答应。”
阜南书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不久后,知道内情的阜南书只想打人。
她还是太天真了。
“请宿主阜南书准备。”
白梦机械声传来,阜南书赶紧开口:“我不回去了吗?”
之前不是还回去了吗?
就算这次很紧急,也隔了几个小时,怎么这次直接转到下个空间?
“不回去。”
白梦只说了这么一句,当阜南书再问的时候,白梦一句话也不说了。
阜南书就这么被白梦直接扔到下个空间了。
这次阜南书睁眼很快,她怕又遭遇什么不测。
只是这次却没有任何危险,睁开眼入目一片红色。
阜南书眨了眨眼,这才意识到,她此时是趴着,撑着手坐起来。
总算知道刚才那一片红是什么了,她身下的床单被罩全是红色,喜庆又诡异。
阜南书看了一眼,房间不大,但是作为一个卧室,也不小了。
落地窗外,是点点灯光,浅紫色的窗纱在晚风中吹拂。
房间没有多余的布置,一张喜庆的不能再喜庆的床,入门旁边是卫生间的门,再旁边是一个衣柜。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这是什么地方啊?
阜南书心里有点疑惑,刚想问问白梦,就听到卫生间似乎有人?
阜南书皱了皱眉,赶紧问白梦,大晚上和原主出现在一个房间,她要是装作不认识,也太假了。
“白梦,把记忆给我。”
白梦也不含糊,阜南书下一秒就接受了记忆。
得知一切的阜南书有点头疼。
因为现在卫生间那个男人,是她的新婚丈夫谭辰。
原主也叫阜南书,今年二十五岁,京城人,父亲和谭辰的父亲以前在一个部队呆过,退伍后,两人也多有联系。
只是后来,阜南书的父亲在她十九岁的时候得了重病,不治身亡,只剩下阜南书和母亲孤儿寡母。
谭辰的父亲得知后,当即决定让两家定亲,听谭辰父亲的意思,在部队时,阜南书的父亲救过他。
阜南书一直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对她来说,这就是谭父随口说的一句话,当不得真。
谁知道,她二十二岁刚毕业,谭父就上门让两家订婚,当时阜南书是极力反对。
她又不认识谭辰,更别提嫁给他了。
阜南书的母亲明白女儿的意思,也就推辞了,谁知道,她二十五岁,阜南书母亲重病,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想给阜南书找一个值得托付的人家。
私下联系了谭父,谭父直接答应了,这下连订婚都剩了,直接结婚。
阜南书自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再去反抗,要是她母亲因为她的一时之气出了事,她怎么担得起这个罪责。
两家就这么结了亲家,阜南书还是在三天前领证的时候见了谭辰一面。
第二次就是在婚礼上了,现在两人就这么结婚了,阜南书很无语。
“这什么事啊?”
想起白梦还让她追江凛夜,这还追什么追?除非江凛夜是谭辰。
否则,她又要完不成任务了。
至于阜南书自己的愿望,就很简单了,她是学服装设计的,想做一个优秀的服装设计师。
思绪飞转之际,卫生间的门开了,谭辰只围了下半身。
古铜色的肌肤张弛有度,胸膛上一滴水滴顺着他的腹肌一路流进浴巾里。
阜南书抬眼将视线落在他脸上,眯了眯眼,有点搞不明白了。
刚洗完澡,谭辰的头发乱糟糟的,眉毛颜色很深,有点深黑色的感觉,深邃的瞳孔此时平静无波。
不得不承认,谭辰长的很帅,是那种介于阳光和沉稳之间的帅。
有种江凛夜的感觉。
她实在不明白,这个给她感觉和江凛夜很相似的人,却没有之前看见江凛夜的笃定。
因为什么?
可能是他此时一点感情都没有的眼眸,让阜南书下意识不想承认这个男人是江凛夜。
“白梦,到底怎么回事?”
阜南书很确定,她不会认错人,这个人绝对是江凛夜,可为什么,他一点和自己之前看到的江凛夜不一样。
“南书,忘了告诉你,主人在之后的空间,都不会带着以前的记忆。”
“你是故意的?”
阜南书总算知道不一样在哪里了,他不记得她了。
看她时也不会有之前下意识的温柔和宠溺,更不会将全部视线落在她身上。
“是你自己说不想减寿命。”
“你就没靠谱过。”
阜南书简直想打人,这什么鬼设定。
怪不得让她追江凛夜。
阜南书不想理白梦,心里连带着江凛夜也一块骂了。
只不过,骂的再凶,她现在还要追人。
“你洗完了,我去洗澡。”
阜南书暂时不想和他多说话,直接拿着睡衣去了洗澡间。
“嗯。”
谭辰平静的看了她一眼,直接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