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她的事情,你可不要在我媳妇儿面前瞎说。”
邱蕙娟说她能说服她爹给厂子提供各种便利,对于这一点,不可否认,他和周腾飞一样的心动。
可他是个有原则的,不想用自己的感情作为筹码去交换任何东西,因为那是最纯粹最珍贵的,他非常珍惜。
季文兰是他心尖尖上的人,他可舍不得让她受一丝委屈。
“行了,这点事儿我还能拎不清?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
周腾飞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知道自己兄弟对他那媳妇儿的感情,哪敢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
接下来的几天,季文兰带着食品厂的几个“骨干”开始研发制作各种黄豆制品,其中主打的就是豆腐乳和黄豆酱。
这两种不仅制作简单,更重要的是易保存,性价比比较高,一般人家也能买得起。
至于定制的玻璃瓶子,两天前已经送过来一批了,接下来就是正式开始生产了。
季文兰主要起个带头和监督的作用,只要手下的几个主要人员学会了,她也就轻松了,只需要时不时抽查一下,把好质量关就行。
洗漱完,季文兰回到房间,正准备转身把门推上,自己突然就撞进了一个宽阔的胸膛。
“赶紧放开,好不容易忙完了我要睡觉了。”季文兰忍不住又朝他翻了个白眼,她双手自然的下垂,一点挣扎的念头也没有。
对此她早就习以为常,也懒得反抗了。
不是她不想反抗,主要是反抗不过呀。在力量方面,女人天生就处于劣势,当然,这不要针对的是绝大部分。
再加上叶程那不要脸的程度,季文兰直接被秒成渣渣。
“让我抱一会儿,就一小会儿。你都好几天没让我抱了。”
季文兰一怔,他这语气咋带着一丝丝幽怨呢?深闺怨男?
咦~季文兰感觉自己现在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你还能要点脸不?哪天没抱了?”
“那不是都是在你睡着的时候嘛,醒着的时候可没抱着。”说完叶程又紧了紧手臂,想把她嵌进自己身体里,一刻也不放开。
“抱着还分醒没醒着?你这是什么神仙逻辑。算了,抱吧抱吧。”季文兰无力吐槽,她已经放弃抢救了。
靠在他的胸膛,感受着熟悉的心跳节奏,季文兰双手搂住他的腰,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抱了一会儿,感受到自己腰间的小手即将滑落,叶程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抱起她就要往床上去。
他本来是打算把前两天又遇到邱蕙娟的事告诉她的,可看她这一脸疲惫的样子,又不忍吵着她了。
哎,算了吧,明天再说也是一样的。
什么,不告诉她?呵呵,自己的胆子还没养肥呢,要是她是从别处听到的,估计那下场是他不能承受得了的。
若是夫妻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和坦白都没有的话,那关系又怎么能维系下去呢。
权衡利弊之下,还是主动招认才可能逃过一劫。
尽管动作很轻,季文兰还是感受到了,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这是睡着了?
“乖,睡吧,我抱你去床上。”叶程在她额头轻轻印上一吻,语气轻柔,带着安抚人的魔力。
季文兰轻轻咕哝了一句,又闭上了眼睛。
她这几天基本上都在食品厂忙活,确实累坏了,现在稍微松懈下来就想美美的睡一觉。
躺在床上,叶程搂着怀里的人,渐渐地也平稳了呼吸……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洒下一地的温柔。
看着怀里睡得正香的人儿,再看看自己的昂扬的某一处,叶程苦笑不堪,每天都要遭受这甜蜜的折磨,他都快崩溃了。
这感觉太他妈的折磨人了,实在是快忍不下去了,他真怕自己会爆体而亡。
叶程轻轻往后退了退,打算起身穿衣服,可是这细微的动作还是惊醒了沉睡的季文兰。
“嗯,你要起床了吗?”季文兰眨着惺忪的睡眼问道。
叶程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她这样子太魅惑了,简直是引人犯罪。
实在不能忍了。
“唔……你,你干嘛呢一大清早的。”
季文兰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吻得心神荡漾,直到快不能呼吸了才回过神来。她使了全力才堪堪把身上的人推开,然后一只手紧紧地捂住自己嘴巴,一脸警戒,怕他再起什么坏心思。
叶程也不回答,快速靠近她,在她脸上留下一吻,在她的耳边留下了一句令她脸红心跳的声音就闪身出了房间:“你个磨人的小妖精,我迟早会被你逼疯的。”
季文兰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自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又,又不是我故意勾、引你的,咋能怨我呢。”
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季文兰也睡不着了,准备起床去做早饭。
站在房檐下被冷风吹了好一会儿,直到感觉浑身都冰冷了,叶程才感觉那颗躁动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再这么下去,他感觉自己迟早会玩火**的。
许是这几天太劳累了,家里人都还没有起床。
季文兰赶紧洗漱了就去灶房做饭。
犹豫再三,叶程还是把他们遇到邱蕙娟的事情告诉了她。
果然,整个早上季文兰都没理他,甚至一个眼神也没留给他。
这让叶程不禁怀疑起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了,要是没告诉她哪来的这些事嘛。不,这种事情千万不能抱着侥幸心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今天一整天,叶程把自己不要脸的绝技发挥得淋漓尽致,只要见季文兰身边没人,他就凑上去软磨硬泡加动手动脚。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得到了她甩过来的白眼。
叶程不禁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她终于肯理自己了,这件事应该也能过去了。
一家人正吃着晚饭呢,院门又被敲响了。
“二婶,有事吗?”叶程开门见是朱以群,便随意的问一句。
“呵呵,小程啊,你媳妇儿在家不?”朱以群推开了叶程放在门拴上的手,径直往屋里走,那熟稔的动作,一点儿也没有把自己当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