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简欺负乔幽伤了脚,怎么抗拒也奈何不了他,将人塞进副驾驶,一路狂奔。
这酒驾,吓得乔幽心惊胆颤,看着男人暴跳的青筋,她一声都不敢吱,就怕说错话把这疯子刺激的更疯。
一路惊魂,乔幽在心里骂了陆行简无数遍,她真的讨厌被这疯男人逼着去做不愿意的事。
尤其在知道两家有仇怨的情况下。
显然,陆行简毫无觉悟,依旧霸道如故,我行我素,把人带到星河城。
一进屋,就扣着乔幽的手,反剪在身后,揪着她的唇,动作粗鲁得吓人,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只有狠狠的掠夺。
衣服从门口落到主卧,乔幽把陆行简的脖子都抓出血了也没让他住手,气得火冒三丈。
“狗男人!不逼我跟你做这种事,你会死是吧?”
禽兽似的,动不动就发忄青,粗鲁的要死!
陆行简更怒,吻着她的锁骨,“若不是你,我会想要?”
那琥珀深眸中的情谷欠诡谲又疯狂……
对他来说,征服不一定是睡,睡也不一定等于征服,他想要了,随时可以得到,只是征服的第一步。
“滚!本姑娘跟你家有仇,恕不伺候!”乔幽咆哮,眸光一簇火焰。
陆行简脸上那叫一个风雨欲来,“屁仇都跟老子没关系,你这是履行妻子的义务,你要当是还债也行!”
还你大爷的债!
乔幽怒不可遏,一脚踹他的那个部位,“陆行简,你是我遇到的最烂的男人!”
最烂的男人?
他堂堂陆阎王,被嫌烂?
传出去,要笑掉多少大牙?
陆行简眸底的戾气风暴越来越大,危险地看着乔幽,放佛,如一头即将要吃人的野兽,“死丫头!烂的男人你还没见过!”
我就烂给你看。
没见识!
……
深夜。
乔幽的身体酸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身上的骨架简直是被拆开来过,丫的除了暴力,就不会点别的。
她越叫喊‘我恨你’,他越禽兽,换了无数姿势来把人折磨疯。
陆行简只穿着西装裤,赤着胳膊站在落地窗前,微微的光线打在他身上,朦胧,孤寂。
他指尖有一个红点,烟雾缭绕。
整个主卧,全是烟味。
每次,乔幽见他抽烟的样子,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微微侧着头,很完美,矜贵又优雅。
看起来有多禁谷欠,就有多伤人。
乔幽把陆行简从头到尾鄙视了一遍,心中苦涩,有些心力交瘁,“陆行简,我没有权利选择生在什么样的家庭,但我可以选择跟谁组建一个什么样的家庭,你不在我的选择范围,我也永远不会是陆家的选择,离婚对我们都好。”
这些话,其实都不用说,事关两家的仇怨,大家心知肚明。
长长的沉默。
陆行简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曾几何时,他需要放下身段来强留一个女人?
掐灭烟头,他一步步走近大床,深沉的目光居高临下,欲要穿透乔幽的灵魂。
“听着,乔幽,这是唯一、也是最后一次告诉你,别再打离婚的主意,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他的声音很冷,有几分逆我者后果自负的嚣张。
乔幽心头苦涩。
他还是不懂。
真是够了。
陆家送她的妈妈去坐牢,把人逼去精神病院,硬生生将一个大活人逼死,还想这辈子?
就连腹中的胎儿,她都要重新考虑,是否合适生下来了。
蒙上被子,乔幽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这反应,又让陆行简心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他可能是对她惯过头了,惯着惯着就被她爬到了头上。
“如果,只有折断你的翅膀才留的住,你完全可以相信,我会。”
陆行简把被子掀开,一个俯身,将人抱起来,往浴室带,霸道的不行,一点拒绝的动作都不允许乔幽有,他总是很有办法收拾她。
乔幽长这么大,遇到的人里,像控制谷欠那么恐怖的,只有前几年疯狂追她的一个中东王子。
这类人,偏执到病态。
她才受不了。
……
医院。
张曼妮专程来陪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