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幽眉心一跳,她这是触到这男人的逆鳞了。
多数人发脾气,总是暴跳如雷。
陆行简一个眼神就冰封千里,冷得令人颤抖,满室都是低气压。
乔幽真是又气又委屈,“你欺负人,还凶!脾气像炮仗一样一点就炸,谁会喜欢?既然,结婚证迟早要拿去换离婚证,干脆不要开始,反正我不要你这种脾气阴晴不定的暴力狂。”
陆行简,“……”
她不要?
这女人。
婚姻关系板上钉钉了,还将他往外推,真是不识好歹!
陆行简头一甩,一脸冷艳,“滚。”
省得被她气到肝疼。
“个屁。”乔幽气笑了,冷笑得那叫一个风情万种,“话已经说开了,别整的跟羊拉屎似的,我们一次就把事情说清楚,什么时候去办离……”
婚字往后的话又被陆行简堵在咽喉了。
狗男人一言不合又用强吻的烂招。
乔幽那个气,用鞋跟踩他脚,他都不松开,那她就用咬的,就不信他还不松开。
血的味道在两人口中晕开。
陆行简更怒,将人抱起,放在大檀木桌上,俯身贴近。
一张冷脸群魔乱舞,带着撒旦的暗黑,唇角勾起一抹绝对称不上笑的弧度,呼吸浓烈,“跟我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幼稚,忘了我教过你,疼痛能让男人更兴奋?”
带着压抑的嘶哑嗓音令人浮想联翩,乔幽敛去笑,开始慌了,担心他在这桌上对她用强。
她怂了,语气软下来,“我错了,你可不可以不欺负人。”
乔幽真害怕了,每个毛孔都带着紧张的气息,但她不知道,她咬着唇扯男人衣袖的样子,让陆行简瞬间破防。
想上她!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疯的想要她,就是想要她。
其余人,谁都不行。
气氛仿佛一触即发,这时,陆行简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压根没有接电话的想法,大檀木桌上的座机紧跟着响起,就在乔幽的手边,她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赶忙拿起电话,塞到陆行简耳旁。
“老板,老夫人来了,她在电梯里,预计半分钟抵达总裁办门口。”
“好,知道了。”
陆行简一挂电话,乔幽就迫不及待开口,“你妈来了,还不松开我,难道等着她过来观赏?”
陆行简垂眸凝她一眼,裙子皱巴巴的,头发也有些凌乱,这时候不合适出去。
他面不改色,把人抱起,在她耳边轻哼,“想跑,没门!”
乔幽见他抱着自己往休息室走,悲愤了,“喂,你让我躲起来,只会搞得更复杂好吗?”
这男人什么脑回路,整的她见不得人似的,真是醉了。
陆行简把人放到床铺,摸了摸她的头发,音色扬起几分暖意,“乖乖呆着。”
乔幽把脸埋进枕头里,烦躁死。
现在,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思了。
这个男人现在职业上是她的老板,法律上是她的丈夫,伦理上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夫,血缘上是她腹中胎儿的爸,一团乱麻!
年少跟李祖文的那一段感情成了笑话,她就清醒了,屈膝为灰姑娘穿上水晶鞋的殿下只存在童话里。
陆行简跟她就不是一路人。
何况,这神经病绝不允许有人将他玩弄鼓掌之中,她故意误导他胎儿药流这个事总有穿帮的时候,保不准又是一场大战。
陆行简,陆行简……
该拿你怎么办?
……
外面。
“妈,您怎么突然来了?”
“你之前说玩腻了就会断的那个女人,就是乔幽吧?把她开除了,她想要钱,就给她违约金,让她滚。”
陆老夫人直接开门见山,她身上的凌人霸气经过岁月的沉淀,收敛的好,却不是消失,仍能窥视到年轻时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冷酷和果断。
陆行简琥珀眸子深了深,慢条斯理,“妈,我想做的事,无人能插手,我想保的人,无人能动她。”
那可是他户口本上,合法占据配偶栏的女人。
陆老夫人气的脸都黑了,“阿简,你清醒一点,那个狐狸精周旋在几个男人身边,她就是出来卖的,竟然臭不要脸去敲诈曼妮要钱,这种做事没底线的人就是颗雷,你绝对不能留在身边。”
“外面有才华的调香师,一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