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复式公寓,装修极尽奢华。
“什么?我不管!你们给我快点做,我一定要在国庆档上映!”
荷娜正在家里挑选外出服,她全身上下只着***,嘴里还叼着电子烟。
一只可爱的咖啡色边牧犬正在女人脚底下蹭来蹭去。
突然,“滚开点儿啊!”
荷娜大力踢开它,她现在正在气头上,刚刚有人告诉她《深海巨兽》可能要延期上映,因为特效还没有做好。
这种大片的制作本来就周期长,有时候做个一年半载都很正常。要想短短几个月内就完成,以这个工作量来说几乎不可能。
经历了半冷藏状态的荷娜完全不能接受这个消息,憋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能有点儿曝光率,新戏不播,她怎么复出?
荷娜不死心地去找她那土豪爹。
盛氏大楼顶层,一身独特香味的女人肆意在总裁办公室转悠。
紧身包裙加白色小西装,性感又端庄。正如她人一般,清纯又成熟。
“上官小姐,总裁不喜欢别人动他东西,您还是出来等吧。”女秘书战战兢兢道。
“没事,穆寒哥哥一定会原谅我的,你可以出去了。”
她已经坐在了宽敞的办公椅上。
待女秘书关上门,上官仪左右打量,桌面上摆着一个未开封的文件袋。她随手翻了两下,然后颇感兴趣的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出。
“有意思。”她嘴角扬起微笑,那是阮倾被三个流氓导演合伙欺负的真相,什么也没有发生,反而是阮倾一个人收拾了他们三个。
“你在干什么?”男人雷厉风行地走进来,剑眉拧起。
这个女人就跟牛皮糖一样黏上了他,甩都甩不掉,更讨厌的是他还无法对她置之不理。
上官仪娇柔的身子扑向男人,“穆寒哥哥,人家等你等累了嘛。下次不会了。”
盛穆寒推开她,瞥向空无一物的桌面,似乎是没发现什么。
“我工作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他冷冷道。
上官仪很有分寸,她顺着盛穆寒的心思说起了别的话题,还时不时的聊起她卧床在家的外公。
上官家和盛家是世交,盛父盛母去世后,盛穆寒孤身一人扛起盛氏的大旗,在艰难的初期全靠上官老爷子帮衬他才有机会带领盛氏重回辉煌。
晚宴上,上官怡一席白裙风情万种,她的臀腰比非常逆天,虽然人不高,但却是标准的葫芦形身材。
“盛大哥,我们去那边吧。”她挽着男人走向人群中央。
“阮倾姐姐,我们又见面了!”
耀武扬威般,上官怡和盛穆寒突然出现在面前。阮倾楞了楞,在这样的场合遇见他们并不奇怪,他们才是一路人,社会名流。
“你好。”
阮倾今天的打扮是自己弄的,黑发披散,淡粉的中袖洋装。今天她不是主角,要不是程潇潇死活拉着她,她也不会出现在这儿。
“你们聊,我先过去那边。”
阮倾溜了,全程没有看盛穆寒一眼。他也没有说话,这也让阮倾的心更加冰冷。
“好啊,那我也装不认识你!”一口吞下精致的小蛋糕,阮倾嘴角不小心沾染了些白色奶油。
“你要和谁装不认识?”
来人清朗俊逸,斯文禁欲,正是宋逸飞。他掏出手帕递给眼前的可人儿。
阮倾有些噎到,喝下几口果汁才缓过劲来。
看着被弄脏的手帕,她十分不好意思,“逸飞,对不起,这个我会重新买一条的。”
“没事,不用,你留着吧。”
两人聊了好一会儿,说了新戏的事,还聊到了盛希。阮倾对宋逸飞已经完全没有隔阂,她把他当作知心朋友一般相处。
角落处的女人面露冷色,额间的小痣犹如画龙点睛般显得她娇俏可爱。然而她接来下安排的事却和她的长相截然不同。
“这个潇潇,怎么来了就找不见人!”阮倾四处寻找程潇潇,想跟她说她要先回去了。
“对不起,小姐!”服务生把红酒洒在了阮倾裙子上。红色的痕迹非常明显,她的身上也黏黏的很不舒服。
来到二楼,阮倾一边清理污渍一边打电话给程潇潇求助。
“嗯?对,我需要一套衣服,在二楼右手第三间。”
脱下脏衣服,阮倾穿好浴袍。门外传来了一阵骚动,“是潇潇吗?”
门外的醉汉衣着华丽,他已经被撂倒在地。
黑衣黑裤的男人抢过房卡,暗地里的狗仔也让他派人收拾干净了。
阮倾一出浴室房间整个都是黑的,唯有窗外洒进来些许月光。
忽的,她不寒而栗。门口的黑影犹如鬼魅。
“是谁?谁在那里!说话!”
女人的质问丝毫没有威胁力,修长的身影一步一步靠近。
阮倾想逃回浴室——“啊!”
“又被我抓到了。”男人把她双手别在背后,让她动弹不得。
这个男人怎么老是阴魂不散!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我不放你有能怎么样?”男人肆无忌惮。
“你就不怕上官小姐知道我们在一起吗?”阮倾侧身试图和他讲道理。
“她?”男人嗤笑一声。
“咚咚咚。阮倾?开门!”
“潇潇,我!”
阮倾瞬间蹲下不敢出声,那人竟然扯掉了她唯一的浴袍。
房间内重新恢复明亮,阮倾遮住眼睛,跳上了离她最近的大床。
紧紧包裹住自己。
“你怎么在这儿?”程潇潇十分意外在这里看见盛穆寒,他不是应该在陪新欢的吗?
可惜男人没有理她,接过袋子就关上门。
“什么啊人这是!一句谢谢都没有。”亏她以前还喜欢过他呢,啧啧,年少无知,年少无知……
既然阮倾和盛穆寒在一块儿,那就不需要操心了,程小姐继续下楼搜罗帅哥。
在床上缩成一团的女人冒出一颗脑袋,“衣服给我。”
“可以,只要你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儿?”刚才如果不是他赶到,她是不是又要用自己的身体做交易了?
阮倾耐着性子把红酒的事讲了一遍。
“这是这样?”男人双腿交叠,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就是这样啊,所以我才叫潇潇来给我送衣服。”
“那你门口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男人?什么男人?”阮倾真的很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