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晔却是挑了下眉头道：“你去跟进吧，我还有点事需要处理！”
刘铭应了一声：“好嘞！”叫着法务部以及财务部两人，雄赳赳气昂昂地去刑侦大队了。
广告部小罗忽道：“凌总，您看上去好像不太高兴？”
季萌萌立即竖起了耳朵，张鑫则暗道：看吧，我就说了，凌总会起疑！
凌晔：“没有，只是挺震惊地！”
季萌萌赶紧摸着胸口在心道：震惊什么震惊呀！
震惊钱找回来了？
还是震惊这两人眼熟？
“都散了吧，季助理……”
季萌萌应了声：“在。”
我感觉凌晔有话要对我说，即便他不记得赵明王霞，可忽然间人就这样被抓到了，怎么也都透着诡异吧，可最后他又没说任何，只道：“哦，也没什么事，一点钟的拍卖会麻烦你准备下。”
季萌萌调皮点头道：“收到，保证完成任务！”
凌晔本想与季萌萌谈谈有关赵明跟王霞的事，但转眼想，即便他旁敲侧击，她也会跟上次一样糊弄过去。
以其担着让她觉得他心思多的危险，但不如装作不知道。
更何况这两人本就该在监狱。
……
四年前。
幕城大学有个所有
监控设备都拍摄不到的巷子口。
此时被凌晔剃了头发的赵明，召集了他在道上认识的所有人，将凌晔堵在了这里。
十九岁的凌晔说过放学不走，他就真的不走。
斜阳下挎着书包的他不说如王般藐视赵明带来的二十多个人，就说周身的气息透着一股绝不服输。
赵明为了羞辱他，不仅摆了这个大阵势了，他还把全班同学都叫来。
他让他们当着他的面打赌——买凌晔胜，还是买他胜。
这只要是眼睛没瞎的，都知道，凌晔今天不仅会被揍的很惨，以后在学校也难待。
“凌晔，我看你还是向赵明认错吧。”
“是呀，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天，我不想看到他这张脸被揍呀！”
“凌晔，你就算是为我们考虑一下吧。”
“对呀，我们会很心疼的。”
季萌萌也在其中。
班上舔凌晔颜的女生们嘴巴上虽不停地喊着求着他，可面部上的表情却未有半分痛色在。
她们就是个戏精。
无论凌晔被揍、不挨揍，完全不影响她们看戏的心态。
将手搭在季萌萌肩膀上的王霞就一副驯化季萌萌的高傲样，她扳过季萌萌的脸，让凌晔看着她：
“凌同学，做人得向季萌萌同学看齐。”
语毕，她把季萌萌推了上来，力气之大可从季萌萌被擦出血的掌心看出。
“季萌萌，快用你过来人的身份好好劝劝凌同学，他这身子骨，哎哟，真要被打残了，不得好几个月都下不来床的。”
“你跟他同是私生子，同病得相怜，好好跟他说说，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
凌晔嗤笑了一声，他五官本就生的好看，忽来这一笑，让那些颜狗就汪汪地叫，哪怕是王霞也不例外，但她再怎么迟钝也听得出来，凌晔这是再藐视她呀！
“凌同学，你笑什么呀？”
凌晔笑：“你还懂成语呀！”
王霞气怒，凌晔便凌迟着众人：“既然懂成语的话，那我今天也教你们一句——莫欺少年弱，今天趴下不一定是我！”
季萌萌就埋着个头，瘦弱的身子骨虽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但在听到凌晔这话时，莫名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给包围了起来。
“喂，同学，能麻烦你站远一点可以吗？你这样会阻碍我发挥的。”
季萌萌猛地抬起头来。
这是她第一次正式与凌晔四目相对。
他额头虽包着纱布，却
不影响他有一双睥睨天下的剑眉及可将宇宙容纳的星眸。
他笑起来特别的好看，尤其当他这话说出之后，季萌萌仿佛看到了一个战士，一个英雄。
她心想着——也许这个同学可以给他们一个教训呢？
莫名地。
她坚定不移。
“阻碍你发挥？”赵明将她打醒了。
只见赵明将十个手指头捏的咯咯响：“凌晔，你可真是够嚣张的呀！兄弟们，给我上！”
今天这口气，赵明说什么都要出。
凌晔顿时皱起眉头，将还未站远的季萌萌拉入了身背后，他的背很宽，完全不符合他的年纪，可偏偏却有一种让她无比觉得的安全之感在。
“站不远也没关系，躲在我身后，别乱动。”他还不忘强调。
这是季萌萌第一次感受到来自陌生人的关怀。
不是那种嫌弃她多事，而是怕她受伤。
鬼使神差的，她还是站离凌晔三尺远。
别误会。
她纯属是因为凌晔说的那句——站远一点，别阻碍他发挥。
她不想也不愿成为他的负担。
……
凌晔是猛的，同时也是弱的。
如若一挑三，他可以游刃有余。
可一挑二十……
初期凌晔还有爆发力，随
着时间推移，大家都是十九二十岁青春期，爆发力旗鼓相当。
这个道理凌晔自然也知晓，赵明虽被他揍的很惨，但他也被赵明揍的很惨。
他尽量做到一拳放倒一个，然而这群人毕竟是混道上的，日常就是打架，凌晔并未占任何上风。
他们起初不用工具，后来用上了，围观的同学们哭爹喊妈，其实比谁都兴奋。
碰！
凌晔额头被一人棍子打中，本包着纱布的额头瞬间鲜血涌出，季萌萌被惊的捂住了嘴。
凌晔半跪在地上，赵明等二十多人，无人不笑。
他们继续羞辱他，借着身旁工具站起来的凌晔，更是越战越勇了。
他猩红着目光，嘴角全是血，不知道是额头流入口中，还是口中本有的。
季萌萌不敢看，浑身都在发抖。
凌晔再怎么猛，他也只是一个学生呀！
……
“凌晔，服不服？”
赵明将他的尊严狠狠地踩在脚底下，凌晔淬了一口血唾沫，朝他竖起了中指：“我凌晔这一生的字典里，服字从不会出现！”
赵明被挑的怒火更甚，他上前就给凌晔一脚：“那我就打倒你服为止！”
凌晔被他一脚踢飞了，飞到季萌萌的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