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白堂的冷汗嗖的一声下来了,萧少恐吓自己别多嘴,那他肯定看到刚才的不雅行为了。
包间里有真神,聪明人不会再说一句话!
“我不要了,我白家陪周家一起隐退,钱这东西,够花就行。”
苏家主坐在一旁不自觉皱了皱眉,白堂先后转变太大,令他怀疑周白两家背地里有什么阴谋在进行。
“既然你不要,那我也...”
不等苏家主把话说完,一直闭口不言的张老太太突然拿起笔签上自己的名字。
“周博通,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老太太会签,这一点肖天明早就意识到。人家大年夜可是吃了周家一个大亏,现在削弱敌方加强自身,她没有理由不要。
一看三成利益被张家拿走,苏寿两家的主子顿时急了。
“死老太婆谁让你签的?不是说好大家平分吗?”
“哼!他周家欠老身的,收下又如何?大不了最后那点资产老身再与你们平分。”
搞笑呢,大头都让你占去了,剩下的平分还有什么用?
“你这死老太婆心可真凶呐,想做龙头挺久了吧?我告诉你,有我苏家在乐安一天,你就别想得逞!”
张老太冷笑连连:“你是打算在这,向我张家开战?”
“是你不讲信誉在先!说好的一起平分周家,你倒好,直接把大头拿了,我们还分什么?分你的棺材板吗?”
“放肆!”
周家父子笑看他们相互骂街,萧少不愧是萧少,仅仅动用一些钱财,就能让敌军出现内讧。
“周沫,你点的菜怎么还没上?带我出去看看,你们继续,苏家主,今后乐安张家独大,你可要好好为自己谋取利益。”
说罢,父子二人离开包间,白堂见状也赶忙跟上。
“周家主留步!敢问今日之事,可是萧大少的计策?”
白堂问的很直白,周博通也没法搪塞。
“晚上来我周家,萧少会告诉你接下来的安排。”
……
当晚,白堂受邀来到周家的地下室内,蜡烛摆在桌台上,肖天明并没有出面。
“周家主,萧大少人呢?”
周博通摇晃着红酒杯,淡淡道:“萧少命我通知你,未来的日子老老实实坐着看戏,如果插手豪门之事,这根蜡烛就是你的下场。”
划!
一把短刀切断了蜡烛的末端,明火洒落在桌,看的白堂心里直发怵。
“不让我插手,周家主在酒店说一声就好,我又怎么会胡来?”
“不不不,萧少的意思,是你留在这里看戏。你们白家,需要充当搅屎棍。”
闻之,白堂愕然。
“萧大少要拿我白家做战场?!”
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情一点就通。
周沫嗤笑着给出一张支票:“怎么,心疼了?心疼你就去插手试试。”
白堂冒着冷汗看了眼支票上的数字,没一会儿,表情变了。
“哈哈哈,区区白家而已,不要了,送萧大少了。”
……
张老太太回到家中后,连忙叫来相关的掌权人员商讨接下去的安排。
周家太狠,三成利益就让二次建立的盟军功亏一篑,不仅如此,其余两家还把矛头指向了自己。
张芷兰心不在焉的,自打从母亲口中得知恐吓自己的人或许是萧家大人物,她呆在张家都感觉不踏实。
“芷兰,如今的优势已经偏向我们张家,你得罪的那号人,我们必须想办法谈合。”
“妈,如果对方是萧家,怎么可能谈得拢啊?”
“你不会找替罪羊吗?”
张芷兰闻之色变:“您是让我把脏水泼给甜甜?叫她替我去死?”
甜甜,是当初周沫的未婚妻。替罪羊的身份不是人人都可以,它需要身处同一件事情当中,又或是有利益上的纠纷。
周沫临时反水,甜甜成了被抛弃的货色,她有资格做替罪羊!
老太太冷着脸,说道:“为了张家,死一个女辈怎么了?等坐上龙头之位,谁还敢来我张家退婚?”
话糙理不糙,张芷兰立马表示会和女儿谈谈。骨肉虽是亲生的,但绝没有自己的性命来的重要。
次日,甜甜面如死灰,跑去便民旅游询问当初拷打总经理的人。
从陈董口中得知周家或许知道,甜甜又咬着牙前去周家。
周沫正在院子里晒太阳,突然发现门外有位美人到访,当即小兄弟给了提示,想和人家亲密交流一番。
可当他看清楚来者是谁后,一张脸瞬间耷拉下来。
“你来干什么?”
甜甜回道:“那位大人物,在你周家吧?”
周沫没懂:“什么大人物?”
“就是恐吓我妈的那个人,我来找他,以死谢罪。”
呵,周沫心想你当萧少是白痴,随便拉个人来替死就能把那件事情带过了?
“你找错地方了,这里没有你要找的大人物。”
甜甜不屑一笑:“陈老板都告诉我了,人就在你们周家。周沫,你差一点就成了我的夫君,现在连这点忙都不肯帮是吗?”
或许是周沫于心不忍吧,脑子一热竟真带甜甜去见了肖天明。
“算我补偿你的,不过萧少可不傻,那件事究竟出自谁手,他比任何人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