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箐箐接着说道,“刚才他只是在你女儿的人中扎了一针,还拍打了两下她的脸颊,除此之外,并没有做过任何施救的措施。这个,是所有人都看到的。”
女人不悦地看着黎箐箐,“你这是什么意思?”
黎箐箐解释道,“我先前已经告诉过你们了,他没有行医资格证。所以,如果你们不愿意让他继续的话,那事后有问题的话,我们也就只做了那么一点事情而已,自然会承担相应的责任,其它的与我们无关。”
“此外,由于这过程中,救护车一直没有到来,也没有别的医生表示要救人,所以我们并没有妨碍到你们的女儿接受别的救治。”
女人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男人这时看向了萧爻,“那你刚才说你是医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在糊弄我们吧?是不是,你其实是个大学生,还没有毕业,所以才没有那个行医资格证?”
女人闻言也赶紧看向了萧爻。
萧爻摇了摇头,“我是个道士,不是大学生。至于我是医生,如果治病救人算得上是医生的话,那我确实是。如果非要有行医资格证才算的话,那我就不是。”
女人着急地看向男人,“我都被他给绕晕了,他到底是不是医生啊?”
萧爻接着说道,“因为没有行医资格证,所以我平时都是义诊的,不收钱给人看病。嗯,来找我看病的人还是挺多的。至于要不要让我来救你们女儿,那就得看你们的选择了。”
这些事情,还是早点说清楚比较好,免得到时候麻烦。
黎箐箐补充道,“嗯,如果出了事,他同样会有责任。如果治好了,他不收你们的钱。当然,因为是你们求他救人,同样属于义诊,所以也不能用这个告他非法行医。另外,你们也可以打电话问一下,看医院的救护车到了没有。”
女人直接纠结了起来。
男人则是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接着很快又气愤地挂掉了,“救护车还堵在那,不知道还要多久。”
女人眼中一片绝望,“那现在怎么办?”
救护车迟迟不来,等来到估计黄花菜都凉了。至于萧爻,一个无证行医的医生,说实在的,她真的信不过对方啊。
男人皱眉思索了一阵,很快看向萧爻,“你到底能不能救活我女儿?”
萧爻应道,“我会尽力,不过应该没有问题。”
男人一咬牙,“那行吧,就交给你了。”
萧爻点了点头,“好。”
女人看向男人,“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男人痛苦地掩着脸,“那还能怎么办?救护车迟迟不来,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女人没再做声,又担心地看向了她的女儿。
黎箐箐这时出声道,“再次向你们确认一下,萧爻现在是在义诊,而你们知道他没有行医资格证,同样允许他救治你女儿,对吧?”
男人看向黎箐箐,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对。”
黎箐箐见对方应允,总算松了一口气,这样到时候真有问题也不至于太麻烦。
萧爻这时候再次从针灸包中拿出了银针,同时又将那些酒精从箱子里拿了出来。
接着,他看向那对夫妻,“那个,麻烦你们把你们女儿的衣服脱掉,不然待会不好施针。”
女人直接皱起了眉头,“全部脱掉?”
萧爻点了点头,他是个医生,在治病救人的时候自然不会想什么龌龊之事,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小女孩?
只是,对方本就对他不信任,这要是他突然把小女孩的衣服给脱掉,怕不是直接就会被一顿暴揍。
男人直接走了上来,开始给小女孩脱衣服,“脱就脱吧,不过希望你快点,已经耽误这么久了,我不想我女儿出事。”
他此时已经豁出去了,或者说,实在是没有别的选择了。
萧爻点了点头,直接打开一瓶酒精,然后喝了下去。
黎箐箐依然在用手机拍摄着,到时候这整个治疗的过程也可以作为证据。看到萧爻突然喝下一整瓶酒精,直接懵了,赶紧冲上前去,“你疯了?酒精不能喝,是用来消毒的。”
旁边那对夫妻也吓傻了,这都什么人啊,还说是医生,怕不是疯子吧。
萧爻转头看向黎箐箐,“我知道,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对了,你让开点。”
黎箐箐见他不似有异,还是选择了相信他,同时让开到一边。
萧爻直接手捏银针,放于身前。
接着,他的嘴巴像是青蛙一样鼓了起来,突然间一喷。
三人都以为他要喷的是口水或者是刚喝下去的酒精。
结果,一条火蛇突然从他的嘴巴里喷了出来。那火蛇整体是火红色的,没有一点别的颜色,看上去十分地纯粹。而火蛇的尖端恰好落在了银针的位置,灼烧着银针。
三人直接看懵了,还以为在看杂技表演。
而那银针在火蛇的灼烧下,很快就开始变红。
直到整根都被烧成了红色的时候,萧爻捏着银针往小女孩的大脚趾一扎。
银针直接没入进去,同时一阵烟雾从进针的地方飘起,让人不由得怀疑,是不是那一块肉都已经被烧红的银针给烤熟了。
而小女孩也在这时候挣扎了一下,似乎十分地痛苦。
女人见此,直接看向萧爻,“不用你治了,你这都不是治病,你这是想要我女儿的命啊。”
这烧红的银针得有多烫啊,而且十指连心,这手指和脚趾哪怕是碰到都能感受到钻心的痛,更何况是被烧红的银针扎进去呢?就算是古代的酷刑,也不过如此啊。
男人也气愤地看向萧爻,胸膛不断起伏着,似乎想要动手。
萧爻的嘴里已经没再喷火,他吞咽了一下,把嘴里的酒精给咽回肚子里。
接着,他看向那对夫妻,“你们可以摸摸她那只被针扎过的大脚趾,是不是还烫?如果你们不信的话,也可以和别的脚趾对比一下。”
男人闻言,将信将疑地把手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