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军和小白一起前往裂风区的南山,期间小简慢慢好了。小简的语言也多了起来,比划比划动作加上简单的语言,也能大致了解他的意思。
终于到达南边的高山,并没有发现鹦鹉他们的行踪。
正当他们讨论是否要继续在原地等待时,听到一声惨叫。
“你跟够了没有?你到底想怎么样?”是花子的叫声。
林军他们顺着声音跑过来一看,只见花子头发凌乱,狼狈得躲着天上的风筝。那只白色的风筝已经被打了好几个破洞,身上也有几个红斑,好像中弹的地方也会流血似的。
但是它一直跟随花子对他进行攻击。而且这个攻击也不会很强,有点戏耍他的意思,趁他不留神,就来一波攻击。
花子看到了林军,带着哭腔说:“林军,救救我,你不是会冥界沟通术吗,你跟它说说呀。”
“这……,”林军想起了那本奇书,他掏出来仔细查看。然后他按照书中的咒语念了起来。但是风筝好奇地看着他,没有回应。
“这风筝也不属于冥界的神呀,用什么咒语呀。”林军一看不管用,又继续翻书。
莫琳琳走到小白身边,询问他们的情况。
小白把他们遇到吃人族的情况给他们说明了,表示下一站要出发去冰雨区找权杖。
林军又尝试其他的咒语,他又念了一段。
这次好像对头,风筝摇了摇身体,往玫瑰的身边飞了一圈。
花子一看有反应,问:“这是干啥?”
林军说:“他说他是个单身汉,想找个女朋友。”
花子看了一眼玫瑰,“那让他去找玫瑰呀,缠着我干啥呀。”
玫瑰“哼”一声瞪着他。
林军说:“他说他不好意思,让你介绍介绍。”
“我介绍?我怎么介绍。我不能把玫瑰杀了,然后让他们两个灵魂在一起吧。”
林军和风筝继续沟通,风筝一直在空中飞来飞去,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林军说:“看来如果要摆脱他,只能给他安排个冥婚了。”
“又是冥婚。哦,对,你可以。”花子说。之前在四格山,野猪王子就给精灵圣女安排了一次冥婚。
林军说:“我需要搭建一个阵法,召集裂风区里的灵魂,给他们举行一次相亲,看能否帮他把这个事给办了。”
风筝好像很高兴,在空中飞舞。
说干就干,花子他们一起去寻找骨头,这裂风区要找到骨头还真难,本来就很少人来。
废了不少功夫,终于找到了一些骨头,主要是动物的骨头。
林军按照书中的描述,摆成了召唤亡灵的阵法,并且把这次召唤的主题也用咒语表达了出来,愿者上门沟通,不愿者请多谅解。
林军点燃了7根蜡烛,坐在阵法中间,其他人退让远方。而风筝就飘在半空中,着急地等待。
慢慢地,7根蜡烛一根一根灭了。一团团黑色的黑雾飘了出来。黑雾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高有矮,有胖有瘦。
风筝也在黑雾现了身,居然还是一个长得不错的俊小伙,只是有点羞涩。
林军主持大局,询问是否有姑娘愿意和风筝谈恋爱。
黑雾中有灵魂立刻消失隐去,有的还在一旁围观。
还真的有个不错的女孩子站了出来,表示愿意和风筝相处看看。
风筝一看也是很满意,他点了点头。
两个人牵着手,跟林军千谢万谢,一起消失了。风筝也飞往远方。
但是留下来的灵魂有的却不愿意走了。
有的灵魂说:“你也帮我实现愿望,我在这里已经飘荡了100多年了,我也没办法投胎,帮我带出裂风区,我想离开这里。”
有的灵魂说:“我跟我的孩子失散了,我找了30年,还是没找到,你帮我寻找下我的孩子吧。”
还有的灵魂说:“我大仇未报,能否帮我报仇。”
……
林军头大了起来,解决一件事,却出来更多的事情。
他说:“我精力有限,无法帮你们很多。我很快就会离开裂风区,如果你们要离开的,请附在这些蜡烛身上,我带你们离开。其他的愿望,很抱歉无法一一满足。”
有的灵魂黯然伤神,只能默默离开了。
有的灵魂表示愿意跟随离开,他附在其中一根蜡烛上。
大家都走了,只有一个小孩却不愿意离开。
林军询问他:“你是有什么事吗?”
小孩说:“我是一个符号人,我不属于这个空间,我希望你能去我们的空间,把我带回去。”
“符号人?”林军问,“这是什么空间?”
“我们那个空间,有个创世神,她是我们全部人的母亲,她想生孩子了,就打开一本魔书,随机翻开一页,每一页上都有一个字。打开的字,就赋予了孩子的一生。她打开的是穷,那么她生出来的孩子一辈子都是贫穷;她打开的是美,那么她生下来的孩子就是个美人。
我们都是书中赋予的符号人。而我,她打开的是死,所以她直接生下来的我就是一个灵魂,我都没有肉体存在过。她过意不去,就用喂养灵魂的方式喂养我长大,我由于太过孤单,没有人陪伴,就跑到一个空间流那边玩,结果就被传送到这里来了。这里让我感觉到害怕,而我又没办法回去。”
“这么奇怪的空间。”林军听得暗暗生奇,他说:“可是我并不知道你们的空间在哪里?也不知道从哪个地区传送你回去哦。”
“你是我遇到的人当中,最强大的一个,我觉得你应该可以找到的。”小孩哭了起来,“求求你了,帮帮我吧,我不想在这里了。求求你了。”
林军心软了起来,他说:“这样,你先附在这里,等我找到你的空间,你就提醒我。不过我先提前说了,如果没找到,你可别怪我哦。”他指着一块小石头说。
小孩破涕为笑,他点了点头,消失在那块小石头上。
林军把小石头和旁边的蜡烛小心收好,身上的重任又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