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哥,法尸的身躯生机竟然如此强盛,寿命几乎无穷!”
虚无空间之中,阿银刚刚品尝过法尸的味道,没想到竟然比史莱克数万年来历代院长和阁主都要惊艳
史莱克学院万年时间以来,几乎每一任海神阁阁主死后都会将自己投入到黄金古树中,以增强史莱克学院的底蕴,助力史莱克长盛不衰。
没想到如今竟然找到了更好的替代品,
故此,阿银有所示意,降下生命之光为在场的海神阁宿老增加了一年寿命。
这个能力在原著之中唐舞麟也拥有,唐舞麟身为位面之子、自然之子,在血神军团和深渊位面的对抗中,生命之种发芽,带给全部血神军团之人至少五年的寿命增长,这是极为纯粹的生命能量!
“竟有如此功效?倒是带来几分意外之喜,这些法尸也算是还有些用处。”唐昊略感意外,嘴角洋溢着笑意
阿银先前一番动作几乎已经明示了海神阁众位宿老,而且就算是为了雅莉,云冥也无法拒绝。
“冥哥...我竟然增加了两年的寿命。”雅莉惊喜开口
一直以来,她带给云冥太大的负担,因为自身元气有损,寿命有限,可云冥为了能和她多呆一些时日,竟然和雅莉共享寿元,这无疑会让云冥的上限大打折扣。而今,总算是找到了解决之法。
云冥握住雅莉手腕,细细感知,说道:“雅莉,我猜得不错的话,倘若你有大量的生命能量注入,或许会完全治愈你身体上的亏损。
“真的吗!?'
”嗯。
雅莉稳住了喜悦的心态,若是弥补了身体的亏损,她就可以怀上和云冥的孩子了一直以来,她是多么希望云冥再娶几个妻子,将他这一身逆天的天赋传承下去,她甚至不介意是天凤斗罗或者银月斗罗
可云冥坚持表态,此生妻子只有她一人,最后不了了之。
“真好啊-一老大。”浊世有几分老顽童的模样,见云冥和雅莉当众相拥,开玩笑说着,同时心中也在真心祝福两人
“咳咳~”云冥和雅莉分开,恢复正经的姿态,说道:“最近万业真血频发降
临,斗罗大陆各处皆有灾祸,法尸异常猖獗,史莱克组成监察团,由外院院长银月斗罗带领,前往联邦各处,除灭法尸,将其带回。
”遵阁主之命!
宿老们异口同声,不过在此时却有人问道:“阁主,那东西不是僵尸吗?怎么又叫成法尸了?
云冥回道:“据我所感,斗罗大陆的规则还在缓慢变化,而法尸就是僵尸完全适应新生的万业法则之后的产物。监察团的目的,不仅是是为我们史莱克增强底蕴,同时也是为了研究法尸身上的新生法则,他们乃是法则之下的第一产物。
“是!
虚无空间之中
阿银和唐昊同样在谈论这个话题
阿银说道:“法尸寿命几乎无穷,像是专门针对魂师而生,这算是万业法则和你位面之主之间的较量,而如今他们尚未完全适应就如此强大。昊哥,你...
唐昊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这点我早已经思考到了。只要我这个位面之主还在一天,那些法尸就无法完全进化,我们的斗罗法则同样不弱,届时若是演变到魂师和法尸之间的对抗,我会亲自出手。
“嗯,那我就放心将黄金古树内的能量尽可能传给舞麟,让他尽快成长。’
“哈哈!我对我们的孙儿很有信心。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快要来史莱克报道了,届时你就可以见到他。”唐昊笑道。
原著,阿银为了给唐舞麟生命洗礼,动用了黄金古树内三成的能量。
黄金古树百分之三十的能量需要积累多少年?
三千年,整整三千年内所有的海神阁阁主献祭,外加平日里汲取的天地元力积累,才能达到三成
而百分之三十的能量,更是可以抵挡一次对于史莱克学院来说毁灭性的灾难,因此,原著云冥曾评价道:‘这对学院来说,损失之大,简直难以计数
谁知道少去的那百分之三十的能量在后来的史莱克覆灭战之时会发挥多大作用?能保证云冥不死
保证海神阁内所有宿老存活?保证史莱克核心力量不会减少?
无人知晓,因为这百分之三十的能量只有阿银心中有数,
现在不同,唐昊早已叮嘱过,当逢乱世,要加快舞麟的成长。若是有大量的法厂作为补充,阿银或许会更加肆无忌惮。
内院宿舍
古月娜推开白旭房门,看见他正在挥舞着手中的金色剑刃,这剑她知道,三真万法剑。只不过自铸成之后不知道威力如何,而且依照白旭所说,随着他修为的进步,这万法剑只会愈加完善,跟着他成长,迟早达到大神通级别。
“又怎么了?每当你推开我房门的时候都会汇报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白旭吐槽道。
古月娜并未理会,而是继续汇报道:“两个事情。其一,海神阁要组建监察团,目的是前往斗罗联邦各处,捉拿法尸。
“不意外,其二呢?
“别急,我亲眼看到了宿老将法尸擒拿进了海神阁木屋深处,只不过当时我无法进入,打听不到消息,在那之后,就不知道了。
自旭思索一会,猜测道:“应该是喂给黄金古树了吧?不用管。
古月娜讶异:“确定不管?他们可都是你的手下。而且为何要喂给黄金古树?自旭一时间无法解释清楚,叹道:“或许海神阁能从其中得到什么好处,比如长生啦~~增长魂力啦~~,干脆黄金古树改名叫长生古树吧~~~
“你是说..云冥他们有长生之法!?”古月娜和自旭的反应截然不同,她不希望魂师能够有比拟魂兽的悠久生命,这种现实太过可怕了
“不,即便是在神界,神祗长生,也不过是依靠着神界的仙灵之气不断续命,一旦仙灵之气散去,神祗亦有寿尽之时。
”长生亦有终点。
“不管他们,其二呢?”白旭倒是没有太过担心,继续说道。
“其二是,曾经跟随唐三成神的天青牛蟒和泰坦巨猿找上了帝天,说要请我出山,共同抗衡你和深渊。”古月娜恢复了神色,白旭不担心那就轮不到她来担心,毕竟她现在也是在白絮手底下做事
“哦?对于这两个魂兽我倒有几分兴趣,岁远那边怎么说?
“敷衍了事,暂且不动。岁远门主猜测这两位是应唐昊之意前来游说的,不宜打草惊蛇。’
“哎呀~~那就照他说的做。”白旭在心中感叹岁远太过周到了,做事全面。
“那我明日抽身将这两个家伙敷衍过去。”古月娜汇报完毕,转身离去,刚走两步却又停了下来,问道:“我有一个问题。
“说。
“帝天曾经袭击你时见到了史莱克覆灭,现在称之为因果之战,即便还有数年时间,届时我亦无法恢复全盛时期,至少应该无法抗衡位面之主和唐三;而你应该也无法达到极限斗罗,因果之战,我们能干什么?
“嗯...到时候你打酱油,我直面斗罗大陆所有人。
”那我十分期待...主上神威。
古月娜确实想看一看白旭的能力,虽然他现在很强,但完全不足以在一场大型战争中力挽狂澜,更不用说是在对史莱克覆灭战这种面对斗罗大陆第一人的情况下。“敬请期待。
翌日
星斗要塞
时隔多日,古月娜重新回归这里,故地重游。
帝天前来,恭敬一礼,但却并未像往日那般恭敬地称呼一句主上。
察觉到他身上强悍的气息,古月娜问道:“你的四字斗铠已经做好了?
“是的,不久前,岁远门主交予我和碧姬。
“那就好。”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袭来,古月娜深感古怪
忽然,帝天肩头的血肉中钻出无我法相,他大口一张,吐出一道黑芒,渐渐化为岁远,
他本尊竟然亲自前来。
“门主。”帝天恭迎,连古月娜都是鞠躬一礼,不敢逾越
”别紧张。
“门主可是要亲自出手灭了那两人?”帝天问道。
“不,我此次前来不是为了你们,而是另有要事,至于那两个蠢货,交给你们应对,我去去就回。
说罢,岁远当即施展不知从何处得来的魂技-一世界之门,他打开空间之门,一步踏入,消失在生命之湖旁,
帝天还未来得及反应,岁远便消失了,余下之人皆是疑惑之色。
还不等古月娜询问什么,两道气息随后而至,大明二明当即现身,一脸谨慎地看着此刻‘古月’模样的银龙王
“天青牛蟒...’
“泰坦巨猿,
”见过魂兽共主。
面对古月娜,大明二明也不敢逾越,恭敬施礼,
“我听帝天说过了,人类荼毒魂兽已久,要合作可以,我有一个要求,将万业和深渊消灭之后,我要让人类付出和魂兽相同的代价!”古月紫眸明亮,瞳孔化为竖瞳,散发着威严。
“这..”大明脸色有些难看
“做不到?那便不必合作了。”古月当即拒绝了。
“等等!共主,还请听我一言。
“说。
“此次倡导合作的,其后并非只是位面之主,还有海神唐三的意思。”大明决定展开忽悠,
“哦?两万年前成神的那位?”古月似乎来了点兴趣。
”正是。
”我倒想听听,他的意思是什么?
“我等跟随唐三已久,知晓他诸多事迹,可谓是惊为天人。万年前,神界消失之际,他便料到了今日,留下诸多后手。实不相瞒,如今的位面之主,正是他的父亲,曾经的昊天斗罗唐昊。
!!
古月假装吃惊模样。
大明继续说道:“唐三乃神王之首,是我所见过的人之中,最为睿智的人。他运筹帷幄,决胜于万年之前,此番斗罗变故亦留有后手。相信您也感受到了,斗罗大陆的生机正在急速流逝,若是没有外来生机补充,怕是再过万年,宇宙中就不存在斗罗星了。
古月神色微沉:“你是说...深渊位面和万业之变是唐三帮助斗罗重新焕发生机的手段?
“正是,因此前来邀请魂兽合作,事成之后,位面之主许诺魂兽一个复兴盛世。当然,要让人类灭绝是断然无法做到,我们更希望魂兽和人类能够和平共处。'“可笑,什么样的手段能化解我们之间那横亘数万年的种族之仇恨!
大明深感压力,直面龙王,对他这个血脉卑贱的魂兽是无法做到的,就在此时,他大声喊道:“难道非得神界归来,魂兽灭绝,共主才满意吗?
此言瞬间令古月熄火,微微愣住。
“就算共主能够反过来奴役人类,可神界消失,迟早会回来,神界必然不会坐视不管,五大神王在内....当初的金龙王就是死在了他们手上啊~~.
大明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万般劝诫,忠告银龙王千万不能对人类动手,否则等待魂兽的将是无尽深渊
”还请共主仔细思虑后,在作回答。
古月手掌握拳,似乎真是被气到了,可又无法发作,毕竟大明说得也是事实,魂兽似乎陷入了无法复兴的绝境
只有投靠唐昊,投靠海神,才是唯一的出路。
“我不为难你们,离开吧,待我衡量之后,再作答复。”古月最后轻描淡写,反而没了先天生气的模样。
”是。
大明和二明离去,唯恐触怒魂兽共主,
帝天在旁也是咬牙切齿,若非万业出现,他们是真的陷入到了此等泥沼之中,而且越陷越深,再也无法爬出
屈服于唐家..
在联想到金龙王本源在唐舞麟的体内,此子还有几分偷天换日成为新的金龙王的事态,再发展下去,帝天不敢想象
“帝天。”古月娜恢复娜儿模样,轻声说道
“属下在。
“找个时间回绝了
他们,我回去史莱克了。"
"是。
帝天见不到古月娜丝毫恼怒的模样,像是来走个过场,演了场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