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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恭迎回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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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大雨将至,雷火袭击下的驿站一片狼藉。

徐盈抬眸,她眼中的火光跳跃,头顶上的八字血书在所有人的视线中,格外醒目。

天命在此。

这个共同的念头登时出现在他们脑海中。

迟一步而来的杜维最先回神,见徐家与护城卫皆在,唯有“飞鹞”是外人,正要公事公办化解此事,哪知越辛环一撩衣摆,恭敬地朝徐盈单膝跪下。

“卑职越辛环,恭迎小姐回朝!”

这一跪一迎令所有人猝不及防,但人在错愕之际,往往会随着最开始的人的动作,于是在越辛环和其他“飞鹞”的带领下,杜维和护城卫也不自觉跪了下来。

几个被活捉的羽林军见状,终于想起什么,诧异道:“平……平安王!”

徐盈眨了下眼睛,看向徐信。

“爹……”

徐信看着她,欲言又止,最终膝盖一软,连带着秦臻和所有心腹也跪了下去。

一如那晚设局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徐盈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老道死前都还要摆她一道,竟然将那八个字以血绘在里衣中!

早知道就不将那道士挂树上了。

她暗自懊恼,却又不得不思索如何开口。

她原本还不想这么快以张淑之女的身份出现的,毕竟穿越者的能力是否有时限、她还能不能回到那个世界,这两个问题,一直排在在这个世界起兵夺权前面。

至少在能回去那个世界前,她想以徐盈的身份站在他们面前。

张淑之女这个头衔,太沉重了。

她面无表情地叹了叹,不知何时出现的柳江白站在她一旁,适时丢出一颗圆滚滚的东西,以及一张龙首面具。

越辛环与几名“飞鹞”于宫中办差,有幸见识过戴着这张面具的人从中宫出来,当下俱是一惊。

“摩诃门乃敌国之人,以碧茴草残害胥国百姓,勾结宗亲混入中宫,以图蚕食胥国。多年来屠灭胥国诸多天下第一,今日已由静山派弟子手刃其门主木延。”徐盈缓缓道,“越大人,辛苦你再跑一趟了。”

一句静山派弟子,模糊了越辛环心底的念头。

她不想替平安王洗涮冤屈吗?

越辛环摸不准她的心思,只好道:“卑职领命。”

徐盈扶起徐信,说道:“诸位还是起来吧。还没改朝换代,跪我做什么。”

“可是——”越辛环刚一开口,徐盈便道:“越大人来时,那些人可跟着?”

暗中护送“飞鹞”和孟临回京的人,听命于长公主,越辛环当然不敢冒险让徐盈的身份泄露出去,只好起身道:“已经派人装扮成我的样子稳住了,孟临手脚虽靠不住,嘴上功夫却能帮着唬住一二。”

“鹞”车上带着的人不好露面,留宿客栈更是不妥。凤曲城各县中,离“飞鹞”回京方向最近的安县驿站,已被错过。

现在回京之行凶险,他们更不敢耽搁,因而是走的夜路。暗中护送他们回去的人马只在危险之际出面,路遇停歇时,“飞鹞”习惯露营修整。

越辛环等三名“飞鹞”借着打猎烧水名义,伙同孟临这个手脚不便的文官来拖延时间,那群暗中保护的人不敢冒险让孟临做打猎这么艰难的任务,不得不一寸不离地跟着他,听他滔滔不绝地打听指使。

此行中“飞鹞”人数虽定,但轮流假扮对方以迷惑暗杀和不怀好意者,是她们的功课。

正因“飞鹞”这一点,羁押宗室的任务才会留给她们。

那群暗中护送的人不曾见识过“飞鹞”这般手段,有心打听真正的越辛环在何处,也只会被干扰“飞鹞”办差这句打回话头,更不用说还有孟临这个惯会颐指气使的人在。

徐盈点点头,“中宫祸国一事,越大人知道多少?”

“飞鹞”是紧盯宗亲的耳目,有事直接入宫回禀。她们出入宫闱又久,稍有异常便尽入眼底。

只是她们人微言轻,即便察觉到什么,也只能明哲保身。

眼下徐盈问的直白,越辛环微微一愣,旋即道:“一清二楚。”

如今的君主早年痴迷长生炼丹,与道士往来密切,连太医也不及道士得用。张皇后以侍奉之名喂丹喂药的事,她们看在眼里,也默默记了一笔。

“那这八个字,又有多少人知道?”徐盈指了指那道血书。

越辛环瞬间明白她的意思。

朝中太子党与长公主党争得不可开交,皇后和皇帝追杀徐盈的借口是清除天变者,而非“天命在野”这个壳子,想来参与党争的那两位,并不知这道血书。

若徐盈真要出其不意夺权,最好的结果是先按兵不动,借长公主之手,清除皇后和太子。

想到这一层,越辛环道:“卑职知道回去后该怎么做了。”

徐盈的视线又落在徐信和秦臻等人身上,很快适应身份地说:“你们护我这么久,我却还不知道诸位的真正身份。”

徐信下意识又要跪下,柳江白却不知何时站在他跟前,手如铁钳般扼住他要跪下的动作。

“爹,我不是平安王,您不用跪我。”徐盈解释。

徐信局促地看了眼秦臻和薛嫖。

十六年来,他以徐盈父亲自居,是为保她安危,如今身份揭露,他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徐盈在他不知不觉中,与昔日平安王的性情渐渐融合,即便她们的相貌并不相似,但在场见过平安王的人,一眼便认出徐盈身上的另一重影子。

这便是越辛环毫不犹豫认下徐盈的原因。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去避避雨吧。”徐盈道,早已摸清局势的棕马终于又跑了回来,被柳江白牵着。

驿站已毁,旁边受牵连的百姓屋舍里,因为摩诃门和羽林军提前埋伏,百姓都受了无妄之灾。

杜维熟练地率一队护城卫清理驿站,除越辛环以外的“飞鹞”自觉守在未被波及的屋舍门外,一同守门的,还有那匹棕马。

屋内灯火微微,人影重叠放大。

“我与秦臻本是利州军,算不得平安王旧部,只是那年利州新政受平安王调遣,得到重用。后来新政被迫失败,利州军也被打散重编。雾山之变前,平安王本想将你送给接生你的医馆,好留个生路。

“可那时利州被监察,一旦有人相帮,利州百姓便是会被当成平安王逆党。我自伤腿脚,被划出军列,本想将你偷偷带走。谁知,”徐信看了眼秦臻。

秦臻垂眸掀开左臂袖口,本该遒劲有力的臂膀,竟是一条机关手臂。

秦臻身旁的几人亦是掀开衣角一边,有人伤的是手掌,有人伤的是眼睛。剩下的不便掀看,想必也是伤得不轻。

军中有伤者,无论官职大小,重编之际不得再用。

“我们不是利州军,是得过平安王照顾的小人物。当年与平安王关系太近的人多被牵连,反倒是我们逃过一劫。”

其中一人说。

徐盈的视线漫过昔日走访过的叔伯婶婶,有些人她甚至从未见过。

直到看见熟悉的屠户薛娘子,徐盈不由得一顿,“薛娘子?”

薛嫖满手是血,听她唤自己,连忙将刀往后腰一别,双手仓促地往衣服上揩了好几下,连连应声,“卑职薛嫖,是平安王麾下轻骑。”

话落,薛嫖见自己满身血污,有些羞愧道:“如今改行了,但眼力还在,小姐莫要嫌弃。”

昔日零零散散无甚相干的人,因为徐盈又聚在了一起。

徐盈胸口微微酸涩。

这些人看着她的目光里,有欢喜庆幸,有心疼感怀。

如果有一天她有机会回到自己的世界,他们怎么办?

她视线一转,不由得看向同样看着自己的柳江白。

似在替她庆幸有人能护她左右,柳江白嘴角微扬,眼底却泛着苦涩。

他看着徐盈被大家簇拥,谈及从前日后,第一次意识到徐盈与她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他属于江湖,是已经大仇得报的静山派弟子。

她属于高位,是被所有人拥护着要登上帝位的天命。

他们之间的联系,唯有已经不存在的静山派师兄妹。

柳江白垂眸稍稍后退半步,眼中的苦涩被快速掩下,在退开第二步时,手腕忽的被人握住。

温热有力的手掌牵住他。

柳江白一愣,抬眸时,徐盈已经将他引至身边。

“他是静山派掌门高徒柳玄,我师兄。”

徐信等人对视一眼。

“不是外人。”徐盈继续说,“以后有事商议,也带上他。”

徐信与秦臻连连点头,倒是越辛环和薛嫖看出点什么,只管领命。

柳江白因那句“不是外人”心下微热,手腕上的温度不及被细细珍藏,便忽的被松开。

他下意识回握,却只捞了半截指尖。

徐盈微微顿住,想起今日他曾因被撵走不安,便也任他握着。只是脸上泛起绯色,徐盈侧身挡在柳江白身前,好在灯火微微,屋内空间狭小,视野有限,旁人也并未察觉。

“摩诃门门主木延交代过主使他们的人,就是当年杀上雾山的人。似乎还是西厥了不得的大人物,人称‘卫将军’。”

徐盈平静地看向越辛环和徐信,“你们可知道他是谁?”

越辛环当年见过雾山的祸事,也亲眼见过那个人满身血迹,不喜不怒地纵马回西厥的背影。

那一幕太过骇人,现在想来仍心有畏惧。

越辛环道:“他是西厥人的掌权者,卫嘉,向来以雷霆手段治国。平安王还在时,他便多次有招揽之心,但为人强势,武功高强,是个很难缠的对手。

“平安王曾说他像一条毒蛇,十分看不惯他,战场交锋之时便狠狠打压了西厥,以彻底绝了卫嘉的招揽念头。之后平安王计划将此人一举除掉,否则将来收服西厥时,西厥百姓苦政,无力同建社稷。只是后来……”

越辛环没再说下去,众人也是沉默不语。

若没有雾山之变,卫嘉或许早已被平安王除掉。

胥国只有一个震慑天下的平安王,因而卫嘉敢独上雾山,杀尽所有道士以探张淑生死时,没人敢拦。

自张淑死后,胥国防线便一再被西厥打退。

如今摩诃门能率所有门徒,在胥国大肆围剿各行天下第一和徐盈,李氏功不可没。

徐盈仍是不解,“卫嘉既然能杀上雾山后,全身而退,为何那时没有趁机将李氏灭了,一举拿下胥国?”

这话虽有些大逆不道,但细细想来,徐盈毕竟不是完整的君权统治下受压迫的人,眼前的一众又是随时想跟着她造反的义士,一时间除了被活捉的几个羽林军战战兢兢,其他人倒是一点畏惧都没有。

无知者无畏,但听到他们大声密谋的事,也太惊悚了。

一个羽林军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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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跟着首领来除奸小是正义,结果这群匪里匪气的逆臣,竟说皇后才是谋逆祸国之人!

旁人的话他们自是不信,可连一向为陛下监察宗亲的“飞鹞”都这般说,想必是真的了。

那他们算什么?

也是逆臣吗?

谋逆是大罪,这群人会杀了他,可家里的人怎么办?

似乎想到了家中等他回家的发妻,这位羽林军垂首湿了眼眶。

“或许是雾山离京城太远,皇宫又戒备森严,卫嘉那时已经无法再进一步了吧。”越辛环越大人的声音从头顶飘落。

“也或许他们有更大的阴谋。”那道清冷的女声紧跟着落下,“毕竟都能与中宫联手对付我了。”

难道是想兵不血刃、里通外合吞掉胥国吗?

发问紧随着她们的对话冒出脑海,这个羽林军愣愣,旋即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和这群逆臣同处一方了?

头顶的阴影变大,慢慢覆盖在他身上,无形的压迫袭来,他不禁抬头,正好对上一双明亮而平静的眼睛。

天变者的眼睛里,带着超出这个年纪的平静与疯狂。

他口中干涩,不知是恐惧多一些,还是震惊多一些。

天变者居然和他家中的女儿差不多大吗?

“你们听见了。无论你们是要继续为中宫效力,还是归顺于我,知道这么大的内情后,有‘飞鹞’作证,就算我放你们一马,宫里的人也不会相信凭你们自己便能逃出天变者的追杀。

“你们也是胥国人,家中老小更是从未离开过胥国,若一朝成为亡国之人,落到那以雷霆手段治国的卫嘉手中,受他人践踏,你们能忍,你们的家人怎么办?”

清冷的声音如同刀刃,一寸寸割开他们的皮肉。

“以你们的资历,想必见过平安王,也听过她的新政,受过她提案施行后带来的便宜。如今朝中乌烟瘴气,这十六年来再没有第二个平安王出现。”

少女眼眸平静如水,每个字却都掷地有声。

“若时时指望那一个出头的人为大家谋利,祸事来临时,又默不作声地看着她被冤害,无视亦是帮凶,沉默亦是驱逐。袖手旁观者临祸之际,亦不会有人相助。这便是无人敢做第二个平安王的原因。”

屋内众人闻言,脸色也凝重了几分。

当初在平安王羽翼下,受益的人何止千万。

李氏江山若没有平安王在战场上震慑,于朝中革新方案,以胥国这十六年来只顾着追杀徐盈和党争的行径,胥国早被卫嘉收服了好几回了。

可真当祸事来临时,有能力相帮的自诩能做第二个平安王,干脆联手将其推向深渊。没能力相救的,诸如他们,只敢暗暗追思。

“你们若只敢躲着等人施恩,将来临祸时,也无人来救。”少女平静地说,“我要做的事,或许不及平安王,但必定不会像李氏那般昏聩。生或死,你们来选。”

跟着中宫谋反,还是跟着平安王之女谋反的选择吗?

几个羽林军犹豫片刻,只听其中一人道:“我跟着你。”

接着此起彼伏的附和声响起。

屋内众人热泪盈眶,看着被围在中间的少女,眼中的星点光火几乎要跃出眼眶。

平安王之女,果真如她本人一样不凡!

窗外雨声已停,天色已暗。

越辛环等人不好在此久留,便先行回去找孟临。

护城卫安顿好驿站之事,与徐信等人看向几个投诚的羽林军。

“他们要送回京吗?”杜维迟疑地问。

徐盈点头,“他们若不回去,皇后便知围剿我的任务失败,我的存在顷刻就会被长公主知晓,那我的敌人就又多了一个。”

徐信皱眉,“那我派人将他们秘密送回去。”

徐知武都能暗中抓个天变者元寿,他们徐家秘密送几个人回去也不是难事。

“不能秘密送回去。”徐盈冷静道,“我要爹大张旗鼓地将他们送回去。”

话音一落,徐信与秦臻疑惑地对视一眼,柳江白倒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驿站围剿一事,死伤无数。摩诃门全门被静山派高徒联合羽林军清缴,算是给之前所有被灭的宗门家族一个交代,至于道士与中宫,早早与摩诃门勾结的证据,也都在我们手里。”

柳江白看着徐盈,“你要一个假意投诚长公主的人,带着证据和人证,去告发皇后,扳倒太子党。”

跟上他们思路的薛嫖不禁道:“小姐不会是想让柳少侠做这个人吧?”

徐信终于反应过来,“可这毕竟是你的功劳!”

徐盈道:“灭一个摩诃门算不上功劳,灭掉宫里和西厥的威胁才是正事。正好柳江白母族在朝中有些人还能用,与二哥他们倒是可以相互助力。而且,”

她抬头看着屋外那棵飘着血书的树。

“长公主是否真的不知这八个字,我需要有人替我验证。木延说徐家早就在他们眼中,徐家不如借机送柳江白和人证物证,在长公主面前搏个好印象。”她顿了顿,“长公主应该不会拒绝徐家这个钱袋子的。”

“可是——”秦臻终于开口,“那小姐您呢?”

徐盈眨了下眼睛,“我当然是要等鹬蚌相争后收利啊。”

独自打头阵这么久,她当然要好好休息休息,习惯团体作战的风格。

【注】:嫖,轻捷勇健的意思。参考馆陶公主之名刘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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