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木染歌敲锣打鼓的,她的鼓声将不少人都引了过来,随着越来越多的人们,木染歌轻笑,“等会请大家看一场好戏,大家擦亮眼睛哦,千万别错过。”
木染歌身后盖着一样神秘的东西,她站在广场之上看着缓缓到来的木枭等人。
今天的她一身红衣,看起来妖娆妩媚,异域风情拉满。
木枭笑看着让他无比惊艳的木染歌,“歌儿,到底是什么样的惊喜让你这么大费周章?”
木染歌勾唇,“这个惊喜可要全城的人都知道比较好,毕竟是个天大的惊喜。”
木染歌猛的拉开了身后被盖着的元月身体,“父亲可还记得她?”
木枭愣住了,他瞪大了双眼,“歌儿,胡闹,你怎么将你娘亲的尸身带出来了,要是身体腐坏怎么办?”
音柔不可置信的看着木枭,“你居然还将她的尸体留着,木枭,你答应我的呢!”
木枭完全不听音柔的话,他的目光都在木染歌身后面色红润的元月身上。
木染歌脸上的笑容变成了冷意,“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木枭,我的亲身父亲叫木言琛,也是你的结拜好兄弟。”
木枭听到木言琛的名字显然身体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周围人对木言琛的认识是刻在骨子里的,他们震惊。
“这果然是一场惊天好戏啊!”
木枭完全不能相信,他一直都以为木染歌是他的孩子,可看着木染歌此刻身上的气质,他迷茫了。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明明我确实占有了她,她才怀孕的,不可能。”
木染歌挑眉,“观众们,你们可听到了关键词,占有!我想你大家也知道,我的娘亲和爹爹木言琛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爹爹因为救南岭所有生灵被困在了那崖里不知死活,可他的好兄弟却哄骗兄弟的妻子,将她残忍占有,最后导致她抑郁成疾最终撒手人寰。”
爆炸性的消息让人们心里蔓延出愤怒与耻辱,他们指着木枭破口大骂。
“木枭还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没想到你竟是这般恶心之人。”
“那木言琛可是我们南岭所有人的大恩人,你居然欺负了自己好兄弟的妻子,太恶心了太不是人了。”
“………”
越来越多难听的话语声可谓是让木染歌听得心里极其的舒服。
她叹了一口气悲伤道:“我来木家的目的就是寻找真相,现在让我找到了真相以及死了都不能入土为安的娘亲尸体,如果不是娘亲的信封里告诉了我所有的事情,我可能还会被困在鼓里一直叫这个禽兽为父亲,现在想想我都觉得恶心。”
音柔绷不住了,她怒斥着木染歌,“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木家养你,你居然还认别的男人为父亲,我即便不是你的亲生娘亲我也感到心寒,元月离开以后,我就将你看做亲生的一般对待,这就是你的报答?”
木染歌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你以前是怎么对我的,话说大家啃过草根嘛,吃过馊掉的食物以及寒冷的冬天还穿着破洞的衣服躺在狗窝里吗?没错,这就是木家夫人对我的照顾,刚开始我还以为木梓衣也是这般生活呢!”
音柔脸一下白一下绿,看起来可精彩了,“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没给你最好的,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不过最近你倒是对我挺好的,吃穿住行否按照你的来。”木染歌想了想说:“我还以为这是你对自己以前所做一切的补偿,但没想到,我还是把你想得太好了。”
木染歌露出满是黑线的手腕,无奈的说道:“我时日无多了,这种富贵命我可不敢受。”
这时一个男人认出了木染歌中的毒,他指着音柔,“这毒可是你从我这里买的,怪不得你现在对她好,毕竟这个毒药就叫富贵毒,吃的越好毒蔓延得越快,看她这个毒蔓延的速度恐怕已经快到心脏了,音柔你真是个毒蝎妇人。”
木染歌就是故意的,她早就查出了音柔的药从哪里来的,这个消息可就是拜暗阁帮忙了。
音柔懵了,“你不是没中毒吗?”说完这句话她捂住自己的嘴,因为这句话让她自爆了。
木枭扇了音柔一巴掌,“你竟然给歌儿下药!!”
音柔捂住脸,“木枭,我才是你的妻子,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收起你那恶心的思想,你得想想,木家能到这个地步是因为谁?不要以为木家壮大了,你就飘了,摆不正自己的身份。”
木枭举起的手抖了抖,是啊!木染歌的出现让他有些魔怔了,他脸上闪过不忍但还是对着木染歌不客气的说:“歌儿,别在胡闹,不然爹爹就不客气了,木家的声誉容不得你践踏,你所说的一切都是你的臆想,空凭口头空话,谁会信你,我知道你怨恨我将你发送到荒芜城,可你确实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爹爹没将你浸猪笼已经是给你让步了,别再不识好歹。”
“至于你娘亲她是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的,并不是你说的那样,你娘亲的尸体也只是为了有朝一日你回来,让你再见见她,爹爹的良苦用心,你为何就是感受不到呢!?”
木枭演起来了,脸上都是悲伤的神色,“这几天你也感受到了,爹爹是真心的,你不要再说什么其他的胡话了,和爹爹回家,爹爹就可以不计较好不好?”
木染歌皱眉,“当然不好,说好的惊喜还没结束呢,你哄小屁孩啊,既然你说我说的空口无凭那就让娘亲自己出来说喽。”
木染歌语出惊人,死掉的人要怎么说话,音柔觉得木染歌一定是疯了,她冷笑,“你让死人说话,木染歌,你恐怕是疯魔了。”
“你着急什么,且看看,心里吃不了热豆腐,娘亲,出来吧,你该见见这对恶心的狗男女了。”
随着木染歌的话音刚落,在空间里已经稳固了魂魄的元月飘了出来。
木枭瞪大了眼睛,“月儿!”
元月冷眼看着木枭,“别叫我,我嫌恶心,我家歌儿说的没有一句假话,都是真真切切的,木枭你真的很恶心,别那样看着我,这样会让我恨不得扣出你的眼珠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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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惊喜变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