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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血夺黄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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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阵阵地阴风掠过,须臾之间天空阴云密布,白润泽与秦涌随着嘟嘟国拉黄金的人马车队出了血食场的大门后,一路上都在寻找机会脱离队伍。

午后末时,队伍行走到一夹谷之间,眼见天要下雨,白润泽低声对秦涌道:“我们大约以走了四个时辰,眼看天要下雨,你我趁机赶快闪身。”

秦涌道:“原本想今夜趁着天黑在走,看样不行了,一会儿我们务必得走,我这易容就怕雨浇,露了馅儿,你我麻烦。”说着两个人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时吴远喊道:“阿五,阿六!过来!快点!”

白润泽与秦湧听到吴远大声地喊叫阿五阿六的名字,便硬着头皮走过去道;“统领叫我二人何事?”

吴远道:“看这天气馬上将要有大雨,这里又是个山谷,恐出意外,你二人不可离我左右。”又命令士兵们道,“天要下雨,大家快走!”

正说着,天空雷电交加大雨滂沱而至,白润泽与秦涌勒马转身要走,那吴远举起手中钢鞭拦住秦涌道:“阿五你要去哪?”

这时秦涌与白润泽脸上易容的面皮以被雨水冲刷掉了一半,白润泽所性将脸上那剩余的半张面皮一下扯了下来,急对秦涌喊道:“秦兄快走!”

秦涌这时闪身躲开吴远拦住自己的钢鞭,道:“你给我滚开吧!”说着催马准备逃走,他一边扯下脸上剩余的面皮,一边对白润泽喊道:“扯呼!”

那吴远刚开使时还是一愣,瞬间缓过神来,猛然将手中的钢鞭向秦涌甩了出去,那钢鞭轮起足有三丈多长,夹着风雨猛地将蹿出两丈多远的秦涌从马上拦腰拽了下来。

秦涌反身双手用力抓住吴远缠在自己腰间的钢鞭,一个大转身想脱开那钢鞕,不想那钢鞭头上張开许多小钢刺,这些钢刺死死地勾刺住秦涌的衣服。

秦涌与吴远正在僵持的瞬间,白润泽以唤出宝剑“碧血双龙”越身举剑将那缠在秦涌身上的钢鞭挑成两节。

嘟嘟国的士兵们见壮大体也明白了一二,不由分说催马一股脑儿地举刀直奔白润泽与秦涌而来。

那宋基早以举起手中的狼牙棒直奔白润泽而来,白润泽闪身躲过迎头飞过来的狼牙棒,与那宋基近身厮杀起来。

这时,秦涌早以解开缠在自己身上的那半节钢鞭,顺式用这半节钢鞭做为武器,一顿横扫,立时将几个士兵打倒在地。

吴远跳下马来,利用手中剩余的令一节钢鞭,疯狂地与秦涌对决起来。

这边宋基与白润泽过招沒几个回合便被白润泽反手用宝剑拦腰横扫成两节。

白润泽见宋基以死,反身越向秦涌这边,只见那宝剑“碧血双龙”在白润泽的手中,如风驰电掣一般席卷着血雨,呼啸着,须臾之间便将那嘟嘟国一干人等一个不剩的都撂倒在了雨水当中。

受惊的战马在风雨中撕叫着跑散。

秦涌喘着粗气将手中那半节钢鞭甩在血水当中,愤慨地道:“呸!狗娘养的们,爷爷我今天算是出了口恶气!”

白润泽将自己的宝剑收回剑鞘,随后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道:“秦兄,我们不能久留此地”他指着那两车黄金道:“怎么处置它们?”

秦涌道:“拉走啊,怎么,还给它留在这不成”

白润泽道:“拉到哪去?”

秦涌道:“让我想想”他略微思考了片刻,对白润泽道:“这离俊阳大约有百十多里,到了俊阳那地儿,便是平安候于横的地界,我们将这两车黄金送到平安候那去,将来我们招兵买馬岂不当用。”

白润泽道:“好!”

两个人很快将嘟嘟国这一堆已死的士兵尸体推入谷底,二人将战场打扫干净,倾盆大雨仍从天而至,少间,便将战场上的血水冲刷得一干二净。

白润泽与秦涌一人赶着一辆马车,冒雨直奔俊阳方向狂奔。

白润泽与秦涌冒雨赶着两辆馬车来到俊阳城门外时,以是亥时,城门以关闭,城楼上一排红色的灯笼在雨夜中闪动摇曳着红黄色的灯光,城楼上刻有三个大石字“俊阳城”。

二人扬头看罢城门楼上俊阳城三个大石字后,不免双双都松了口气,秦涌对白润泽道:“城门关了,我去叫门。”

白润泽拦住他道:“慢,你我还都穿着这身衣服,实有不便,再说,这两车黄物更不可走漏半点风声,我送你过城墙,你快去找那平安候联系,”说着握住秦涌的手腕越身直奔城墙上而去。

瞬间,白润泽便将秦涌落脚在城墙内大街上一家店铺的房脊之上,道:“你快去快回,我在城外等你。”

秦涌对白润泽点了一下头,纵身跃起,他灵巧得如蜻蜓点水一般,向前方的房脊越去。

白润泽见秦涌消失在雨夜里,急反身飞过城墙,回到城墙外的馬车上。

雨越下越大,白润泽站在车夫的位置上,他用右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左手将宝剑横握在手中,那露在剑鞘外的剑柄雨水如注般地泻落下来。白润泽警惕着四周,心里期待着秦湧快些回来。

秦涌在雨夜里翻墙越脊,少间,便找到了平安侯府。

在俊阳城里没有比平安候府更好找的了,因为这平安候府的府邸水榭楼台都极为壮观悦目,门口又有护卫把守。

俊阳的平安候于横一贯是各守自己的领地,从不与外界接触,又不参与朝政,这许多年来,柳丝姻一直都很忌惮于横,自于文王薨世后,于横便辞去官职不在露面,柳丝姻也曾派人多次打探,见于横除了有个空挂名的候爷职称外并无有其他动作,便静观动静并不理睬于他。柳丝姻哪晓得这于横乃是于文王临危受命暗中所受托付之人,于横虽明里祥装与事无爭,但暗里却偷偷布局,待有着一日重整旗鼓一雪前耻。

秦涌如狸猫般在平安候府的房顶蹿来跳去,少间,秦涌便找到了正亮着烛光的于横书房,他掉身从房檐上向屋内细看,见于横正坐在书案之前看着书案上的一张榜文皱眉沉思,秦涌纵身跳下房檐,贴进窗子轻轻地拍着窗棂小声道:“于候爷……于候爷。”

于横正在灯下凝视着一张榜文沉思,忽听窗外传来轻嘘地唤声,他一个箭步跃到剑架边,“呛郎”一声拨出自己的宝剑“苍虹”举剑直奔门外。

于横冲出门外,借着屋内从窗子里射出的一缕烛光,他见一个穿着嘟嘟国士兵的人正浑身水淋淋地站在廊下,于横举剑喝道:“你是何人?!”

秦涌一边抹着脸上的雨水,一边开玩笑地对于横道:“于候爷,你我刚喝了几天盟誓的血酒哇,你就给老兄我望得一干二净了?”

于横一听对方的言语,忙張目细看,见来人是情缘阁的阁主秦湧,忙上前拱手道:“是秦兄弟,你怎么冒雨到我这来了?怎么还这等装扮?”

秦涌道:“说来话长,快进屋先给我弄口水喝。”

二人进得屋来,秦涌将自己与白润泽夜探血食场的前前后后,一边喝水一边对于横清吐了个干净。

于横听秦涌说完,不由喜上眉梢,俊郎的面容即刻呈现出喜悦的神情,道:“太好了,我正愁招兵买馬缺少银两,这真是上天做美。”

秦涌道:“多亏了白少侠,你别看他年纪轻轻,那武功仙法可是了得,若没有他,一切都形同虚设。”

于横道:“你我快去城外接他。”于横急急唤了几名心腹同秦湧直奔城门。

城外夜雨中,白润泽见俊阳城的大门吱吱呀呀地打开,便纵身跳下车来,迎面看着秦涌与于横一行几人急步来到自己面前。

于横近前拱手对百润泽,道:“白少侠辛苦了。”

白润泽拱手回礼道:“于候爷。”白润泽没有多言,肃然的脸上只是轻轻的垂了一下眼帘对于横以示回应。

秦涌道:“都是自己人,客气个啥,赶快进城!”

于横招呼着手下道:“快!将车馬快点入城,小心,不要发出声响……”

几个人快速将车馬牵至入城,高大的城门“呯”的声关闭在夜雨之中。

于横将白润泽与秦湧二人带来的黄金趁着雨夜悄悄地藏在暗室之中,又细细地叮嘱了那几位自己的心腹片刻,随后将白润泽与秦涌让进书房。

于横对白润泽与秦涌道:“两位兄弟放心,一切已按排妥善,你二人現在先洗个澡,换件衣服,我去叫人备饭,你我兄弟喝上几杯。”

秦涌高兴地道:“好啊,好啊,兄弟我是又饿又累,于候爷快快叫你那下人去做饭菜。”

白润泽对于横道:“于候爷恕白润泽无礼,”说着拱手道,“我得馬上回去,那太子殿下还在血食场附近的客栈等我,我以出来两天两夜,实在不能久留。”

于横突然道:“对了,我要告诉你,朝廷以颁布了新的追查太子殿下的公文,说着将书案之上自己方才凝神思忖的那张榜文展开在白润泽的面前,沉沉地道:“看,我今天午后刚收到的,我正在为此忧心。”

白润泽不看便罢,一看不由心惊肉跳,瞬间出了一身冷汗,只见那榜文上画有雨幽兰女子梳装的头像,那头像画得是淋漓尽致,与雨幽兰当下的模样画得是无有一二,又见榜文上写道:现有我于国的太子,常男扮女装,如今被绑匪掠入民间多年,如有知情者,赏金十万两。

白润泽面容冷峻地道:“这榜文上的画像画得如此真切,我看那落幽山必有暗探,不行,于候爷,事态紧急,我得馬上回去。”说罢转身要走。

于横道:“白少侠留步,将你这身衣服换了在走不迟。”说着对门外喊道:“来人!”

有下人闪身急忙进门道:“侯爷有何吩咐?”

于横道:“去将我那新做的上好的衣服拿来俩套,在将我们的信鹆拿来两只,快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下人便将俩套衣服连同一个装着两只鹆子的木笼拿了过来,放到书案之上便掩上门出去了。

书案上的两套衣服一套较为颜色艳丽,另一套清淡素雅。于横指着书案上的两套衣服,对白润泽与秦涌道:“这两套衣服都是新的,我不曾用过,两位兄弟不防先委屈一下吧。”

秦涌对白润泽道:“白兄弟你先挑件吧。”

白润泽道:“谢候爷,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不喜艳丽,就拿这套吧。”说着拿起那套淡灰色的衣服,到屏风后去更换。

秦涌道:“我生来就喜艳丽,这套归我,说着当着于横的面就将衣服换上,又将换下来的脏服一脚踢到门边,对屏风后的白润泽道:“白兄弟,换沒换完呀,一个大男人换个衣服还需躲躲藏藏。”

秦涌的话音刚落,白润泽手脱着换下来的脏服走出了屏风,秦涌见白润泽走出屏风不仅赞叹道:“白兄弟真是玉树临风,美若仙神,我原以为我秦涌是这世间的第一美男,看样子我这天下第一美男的称号,要让給白兄弟了。”说着将白润泽手中的脏服拿了过来,甩手撇到他先前用脚踢到门边上的那一堆脏衣服上。

白润泽对于横拱手,道:“于侯爷,秦兄,白某告辞了。”说完转身要走,

于横急忙上前拦住白润泽,道:“白少侠慢走。”说完将桌子上的鸽子笼递到白润泽面前道:“这是我这的信鸽,你将它们带走,万一有什么事,可用信鸽传信于我,带我向太子殿下问好。”

秦涌收起嘴角刚刚还挂着的一丝惬意,他郑重地对白润泽道:“白兄弟,今天我们得了两车黄金让我爽快的不行,但太子殿下的安危又让我挂心,你快快回去吧,有事联系我。”

白润泽接过于横递给自己的信鸽,在一次向于横与秦涌告別,转身出了房门,穿过门廊,越身腾向空中,他那飘然若仙的身影转瞬即逝在漆黑的雨夜之中。

白润泽在夜空中迎着扑面而来的风雨,心如火焚地直奔雨幽兰所住的祥瑞客栈。寅时,雨渐渐的小了些,东方呈现出少许的鱼肚白。

白润泽进了小镇,老远便看见祥瑞客栈二楼雨幽兰的房间窗子大敞着,有一个身影坐在窗前一动不动。

白润泽腾身越到窗前,见是雨幽兰一动不动地坐在窗前,只见她面色憔悴两眼无光,干裂的嘴唇起了许多的水泡。

见白润泽飞身从窗子越进屋内,雨幽兰双目一亮,看着白润泽脱口道:“你……回来了。”说着即刻站起身来,但却只觉一阵旋晕,昏倒在白润泽的怀里。

坐在床上正在打瞌睡的云佩与巧佩,见白润泽回来,又见雨幽兰昏倒在白润泽的怀里,忙都过来帮忙,白润泽将雨幽兰平放在床上,问云佩道:“殿下她这是怎么了?”

云佩苦着脸道:“还能怎么了,你去了这许久,她不吃不喝,整日坐在那窗前流泪,想是脱力了。”

白润泽急为雨幽兰疏了些真气,见雨幽兰慢慢張开眼睛,低声道:“对不起殿下,我回来晚了。”

雨幽兰的眼里蒙着一层泪花,嗓子干咽地道:“白大哥,你是想让我死吗?”说着又无力地闭上眼帘,晶莹的泪珠顺着她那长长的睫毛滑落下来。

白润泽的眼睛湿润了,他晓得雨幽兰对自己的忧心与牵挂以答到了极点,然而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只是这一切白润泽都藏在心里,不好言表出来罢了。

云佩道:“白少侠,你去了这良久,究竟何故?我们三个都快急死了。”

白润泽将血食场之事前前后后向她三人讲了一遍······

巧佩兴奋地道:“这事干得漂亮!”

云佩道:“这两车黄金的确解决了我们不少的问题。”

白润泽神态严肃,言语急切地道:“朝廷以下答了寻查太子殿下新的榜文,有的城镇想是以都接到,我们不能在此久留,收拾一下东西,我们馬出发。”

几个人迅速整理好行理与随身携带的物品。

雨幽兰包好孩子,白润泽又写了一张字条放在柜台上,又压上了所欠客栈的银两,几个人牵出车馬悄悄地离开了祥瑞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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