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于国王城的地界上,一连数日都是阴风瑟瑟霪雨连绵。
朝阳殿王上的寝宫内,宫灯昏暗赤色迷离。
接近丑时,龙榻帐帘内,一对翻云复雨,蜂狂蝶乱的孽影终于停止了狂魔般地交合。
柳丝姻身上只挂了件紫色的薄纱丝袍,身上的隐秘之处透过薄纱处处隐约可见,她伸出一条秀白的长腿一脚将身边的男宠踹到在床头,用脚掌拧着男宠的前胸一脸怨气地道:“我宠了你数日,不想你的床技是越来越差了。”
男宠面色苍白周身颤抖,他苦苦地央求道:“陛下,求您饶了我吧,我真的是尽力了”说着以是双目含泪。
柳丝姻用力地用脚顶着男宠的前胸,她翘起上嘴唇狞笑道:“哼!你尽力了,可本王却沒能尽性!”
男宠哭求道:“求陛下放了我吧,我家里还有妻儿老母……”
柳丝姻恶狠狠地伸出尖尖的五指一把将那男宠的脖颈卡住,恶怒道:“想回家去找你的妻儿老母?好啊,我立马就成全你!”说着长长尖尖的指甲以插入男宠的脖腔之中,那可怜的男人还沒来得急掙扎以被柳丝姻吸了魂魄与精血。
柳丝姻将男宠的尸体撇出榻帐之外,大声喝道:“来人!”
柳丝烟的话声刚落,立时有两名小妖幻化成的内侍推门进来躬身道:“王上叫奴才有何吩咐。”
柳丝姻一边清理着刚刚插入男宠脖腔中的指甲,一边若无其事地对两名内侍道:“几天没尝到荤腥啦?”
两名内侍道:“以三天了,王上。”
柳丝姻道:“嗯……地上这顿就尝给你们了。”
两名内侍陪着笑脸道:“谢王上。”说完拖着男宠的尸体便要出门。
柳丝姻道:“别净想着吃!这两天有什么情况没有?”
一名内侍道:“嗯、王上,昨晚青狼统领来了,说有事要见您。”
柳丝姻道:“为何不传他觐见?!”
另一名内侍道:“王上,不是不想禀报您,我们见您当时正在……正在,我们实在不敢打扰您的美事,所以……”
柳丝姻怒道:“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当起我的家了!”
两名内侍吓得跪在地上连连叩头道:“王上饶命,奴才们哪里敢当您的家呀,这命令是您亲自下答的,您一早就分咐过我等,在您快活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许打扰。”
柳丝姻道:“嗯……我好像是说过这样的话。”
一名内侍道:“您不光说了,还特别地警告过我们必须执行您的命令呢。”
柳丝姻道:“那好吧,这个命令仍旧生效,不过以后如有重要的事情还需禀报于我······传讯!明日早朝!”
两名内侍应答着忙谢过柳丝姻,随后拖着男宠的尸体急急地退了下去。
于国的紫光宝殿中,柳丝烟皇袍加身神情高傲而毫横,她端坐在硕大的龙椅之上微底眼帘,她扫视了一眼大殿之中按官职大小依次跪拜在龙台之下的两排朝臣,声平气稳地道:“众卿平身吧。”
听到宝坐上姻王的命令,众朝臣急忙起身整理衣䄂在原地站好。
柳丝烟道:“这几日本王身体不爽、没能临朝,多劳各位每天在此等候,今天有什么本请速速奏来。”
国师凌空走出队例道:“王上,臣有本要奏。”
柳丝姻道:“国师请讲。”
凌空道:“王上,最近这些日子,那周国在我边界屯兵数万,又屡屡挑起事端,大有进攻我于国的趋势。”
柳丝烟道:“那周国依仗着这几年的发展壮大,越发的不把我国放在眼里。自打那王后雅代薨世,周王便与我国一直过不去,好像那王后的死是我所害......大家倒是说说看,不是我在这里翻什么旧账,那先王薨世是因他身体欠佳,病入膏肓而死,与我有何相干,那王后雅代是她甘愿殉情自尽,又与我有何相干,王后腹中的太子,生下就被歹人掠走,这十六年来我不也是一直都在派人到处寻找太子的下落嗎?”
柳丝姻脸色阴沉接着道:“我早就说过,如有一天太子回朝,我定将这王位从新归还于他,但若是找不到太子,那没办法,我也只好免为其难了.....我于国現在只有我是于文王唯一的妻子,我总不好拱手将我于家的王权让与他人,大家说是也不是?!”她说话的态度傲慢而强硬,坐在那里摆出一副微风四射毋庸置疑的样子。
下站的朝臣们哪个敢反对宝座上的姻王,余下的不管是真是假,随之而来的,便呈现出了一片曲意奉承的,默默点头的称赞场面了。
柳丝姻明知朝堂上许多的朝臣对自己只是假意奉承,因为她知道自己在众人心里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但这一切对她而言,只要有一个表面上完整的朝庭,那些个朝臣对她忠心也罢,阿谀奉承也罢,只要是对她的权利构成不了威胁,她便不去理会。
钟楚良听着柳丝姻漏洞百出的自言其说,不免计上心来。在这之前钟楚良正要派人前去周国打探,此时正是在好不过的机会,他要明正言顺的去趟周国,钟楚良心里想:真是天助我也,正和我意。借助周国一事,钟楚良要大做文章。
钟楚良走出朝臣队例,拱手对柳丝姻道:“王上,老臣有话要讲。”
柳丝姻道:“宰相大人有话慢慢讲来。”
钟楚良道:“王上,想那周国一直在暗地里招兵买馬,又急力地拉拢了一些周边的国家与其交好,所以他们的势力我们绝不可小觑,在说,那周国原本与我囯最为交好,只是因前王后薨世后对我国有所误会,不如我们先派一人前去议和,说明我们的诚意,把误会解开,这不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儿化了啦嗎?”
柳丝姻想了想,道:“宰相大人说的极事,看看谁愿前往哪?”
下站的朝臣们交头接耳,却没有一人敢站出来应选。
柳丝姻一看没人敢应选,心中不免气脑,正要发火。
钟楚良道:“王上莫极,老臣愿前往周国。”
柳丝姻松了口气道:“好一位忠臣良相,不愧是本王的左膀右臂,那就辛苦宰相大人了。”
钟楚良道:“多谢王上信任,一切都是做臣子的本份,王上可速速修书一封,老臣即可起程。”
柳丝姻一拍龙椅扶手,道:“好!”
柳丝烟的这声“好”刚刚落音,朝臣中站出一人,只见这人青面蓝眼,一脸的凶狠之像,拱手道:“臣有本要奏。”
柳丝姻道:“青狼统领,我派你前去南边查找太子的下落,这以多日,怎么没见你有消息报上?”
青狼统领道:“王上,微臣实不敢耽搁王上的命令,一直在细细地追查之中,近日有南边的探子来报,说在离王城八百多里的落幽山发現了太子的可疑行踪。”
柳丝姻猛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怒目喝道:“即以找到太子行踪,为何不速速将人给我接回!”
青狼统领道:“数日前,第一批派去落幽山的人手一直不见回转,才又派出第二批前去探查,发現之前我们派出去的人手早以被人暗杀。”
柳丝姻大怒道:“是何人这等胆大包天竟敢杀我“青狼”之人!查出来是什么人干的了嗎?!”
青狼统领道:“从我们手下至死的伤口上看,实在查不出对方是何方人士,所用的又是何种武器。”
柳丝姻道:“蠢货!这是为何?”
凌空夺步走到青狼统领面前,毫不客气地逼问道:“青狼!你不防给我仔细说明缘由,残死的那几个人是不是我山寨族人?”
青狼统领低头委声道:“对不起国师大人,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这么多年来的确没发生过一起敢屠杀我“青狼”探查的事,这也是......第一次......”
凌空道:“我们的人都是怎么死的?!”
青狼统领道:“都是被他们自己手中的兵刃所伤。”
凌空道:“若是这般,显然是武功高强的江湖人所为。”
柳丝姻道:“江湖人?那好哇,我到要看看这些江湖人有多大的能耐,国师,你亲去趟南边,把情况给我查个清楚!如若有反抗者你知道该怎样处理。”
钟楚良沒预料到事态会如此的发展,他一时不免担心,心里暗道:若是凌空亲自去围剿落幽山,难免会有一场血战,那太子殿下刚刚离开落幽山还未曾走远......不好......在者,那凌空乃生性小人,他对仙门武林视为仇敌对手,不行,我必须拖住凌空。
钟楚良脑筋急转,想好对策急笑脸步到龙台前,对柳丝姻道:“王上,莫要心急,听老臣奉劝一二,对于巡查太子之事,我认为,事情还没有弄清楚,最好先不要打草惊蛇,以免影响了我们整个的布局,您呢,更不需要大动肝火,您想啊,您寻了那小太子十六年了,您的这份心,这满朝的文武谁人不是看在眼里,赞您在心里,大家说是不是?”
钟楚良说着转身扫视了一下文武百官,下站的文武百官即刻都点头赞道:“是啊......是啊.....”
钟楚良走到凌空面前,道:“国师大人,你今天是怎么了,这若大的国家死几个人又算得了什么,你的族人在落幽山遇难,也许是因为其它原故才被人所伤,跟太子跟本就扯不上什么关系,你想啊,那落幽山乃是仙家修身之地,这许多年来,武林与仙门中人向来不参与我朝中之事,这你是知道的,你那几个族人残死还不一定是得罪了什么人了……好了,堂堂一个国师为这点小事劳神,不值得,不值得,还是随我去趟周国去办大事吧。”
楚钟良转身又对柳丝姻神色郑重地道:“王上,目前周国才是我们当前最大的隐患,我们一定要将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和周国交好上,安抚好周国,回过头来我们岂不是高枕无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柳丝姻见钟楚良说的句句在理,心里又畅快起来,对钟楚良道:“宰相大人不愧是我于国的贤臣,你说吧钟大人,下一步听听你的意思。”
钟楚良道:“首先,王上先保养好龙体,其次,我请国师与我同去周国,我们于囯的俩位重臣一同前往,也让周国看到我于国的诚意不是,在说,我又不会什么武功仙法的,国师与我同去岂不是能查探出周国边境的许多军事情况,在说了,万一有什么不测,国师大人不也是可以救我的嗎。”他摇头假装自朝地对凌空笑了笑。
那凌空在朝中多年来早就有自己的打算,他一直想与钟楚良单独接触一下,只是苦于柳丝姻疑心太重,多年来委实沒有单独相处的机会,这次听钟楚良要与自己一同前往周国不免喜上心来,便道:“即然宰相大人这么看得起我,我听你和王上的便是。”
柳丝姻见朝堂上两位自己的重臣如此交好,便兴奋地道:“我立刻修书一封,国师与宰相大人这几日准备一下起程去周国吧,别忘了,多带些珠宝黄金,我要让我的两位重臣去周国也好有些面子。”
钟楚良与凌空躬身谢过柳丝姻。
当晚,柳丝姻将青狼统领偷偷地传到寝宫,二人将捉拿太子的新一轮计划又从新的部署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