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二叔开门,看到门外的人,有些惊讶:“你们…找谁?”
“打扰了,傅瑶是不是住这儿,我们是派出所的,关于一宗案件,找她了解一些情况。”
傅二叔和周媚疑惑地看了看公安,“案子?发生什么事?”
“啪嗒!”筷子掉落的声音,两人闻声看去,只见傅瑶脸色苍白,眼中的慌乱怎么都藏不住。
两人脸色皆一变。
……
派出所
那些被关的闹事者此时哭嚎一片,纷纷向公安求情:“公安同志,我们是冤枉的,我们也是受人蛊惑才会去京大闹的呀,求求你们,就放我们走吧”
“我们错了!不该在不明的情况下被有心人利用,同志,我们上有老下有小,全家就靠我一个人养活,没有我,他们怎么过呀。”
“对呀,对呀,放我们走吧!”
“……”
“吵什么吵,早知现在,之前何必那么咄咄逼人。”公安被吵的受不了,忍不住喝止他们。“大家都是成年人,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哀求的几人被说的哑口无言,只能转头睁大眼睛瞪着窝在角落始终没出声的大婶和脓包女。
恨恨的道:“都怪你们,人家小同志跟你们无冤无仇的,你们无端污蔑她就算了,还连累无辜的我们!”
“哼!无辜?数钱的时候咋没见你们无辜。”大婶轻蔑的翻了个白眼。
反正她该招的都招了,自身已经有了污点,她和女儿都完了。
那么他们谁都别想好过,特别是那个罪魁祸首。
此刻大婶心里后悔不已。
她不该贪图一些小利,断送了女儿的前程,她好不容易才考上了专科的,最主要的是女儿那张脸,还能不能治好还不一定呢,
如果治不好,那就毁了女儿的一生了。
看了眼角落里心如死灰的女儿,大婶心中的恨意滋生,暗暗想着,等她出去了,定饶不了那个怂恿他们的贝戋人。
……
温馨几人也录好了口供,在一旁等着那个罪魁祸首被召来。
从那个带头大婶和脓包女口中得知最后指使的人是傅瑶时,温馨心中还是很意外的,
她和傅瑶无冤无仇的,她怎么对她敌意那么大,往死里坑她。
要知道这个时代的名声重于一切,要是她无力辩解,打上了黑心无良的标签,那她这辈子都别想有出路了。
她原本以为傅瑶只是个被宠坏的刁蛮大小姐,现在着实被她恶毒行径给恶心到了。
相对于温馨,招娣反而淡定了,傅瑶对她出手也不是一回两回,见怪不怪了。
只是这次竟然牵连到她的大恩人,她绝对不会原谅。
招娣心智坚定,目光如炬地盯着派出所门口。
心里发誓,必定为温馨讨回一个公道。
门口正巧出现几道匆忙的身影。
黄招娣想也不想,猛地一冲,上前拽住一道纤细的身影,手掌一挥:“啪啪!”两巴掌下去。
傅瑶的一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还没反应过来的众人~~震惊了!
周媚也是惊讶又不解的看着招娣:“招娣,你?”
这次招娣看都没看她,只是厌恶地看着傅瑶:“有事你冲我来,伤害我身边人算什么本事!”
温馨也意外了,一向性格软绵绵的招娣竟然这么虎!
“你这村姑,你竟然敢打我!”傅瑶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盯着招娣,眼中的怨恨似要化为实质。
看着养女和亲生女儿之间的矛盾,周媚为难极了,她看着招娣,好声劝说:“招娣,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招娣看向周媚的眼中也不自觉带着怨念:“问你宝贝女儿去,看看她都做了什么好事!”
这时傅瑶才意识到不对劲,等看到被关起来的大婶和脓包女,傅瑶忍不住腿软了下去。
大婶和脓包女也看到她,纷纷冲上前指认:“就是她,就是这个贝戋人,是她指使我陷害温馨同志和招娣同学的。”
她们怨毒的眼睛紧紧盯着傅瑶。
傅瑶害怕得后退了几步。
毕竟也才十七八岁,有作恶的心,却没有承担后果的勇气。
但是她知道,为了不坐牢,她死都不能承认。
在她缓神的功夫,傅二叔夫妻已经从龚公安那了解到事情的经过了。
傅二叔不敢置信地看着傅瑶,语气严肃冰冷:“这些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爸,您这话什么意思?”傅瑶装傻。
傅二叔看她的眼神渐渐失望,反手一掌过去,傅瑶头被打向一边,
很快,另一半脸也肿了起来。
“我平日里是教你惹是生非,污蔑诽谤,栽赃陷害别人的吗?”傅二叔脸都气红了。
感觉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女儿,平时任性骄纵就算了,没想到心地竟然也这么恶毒,
他深吸一口气,冷淡道:“你已经成年了,必须为自己所犯的错负责。”
言语中就是不管她的意思,
傅瑶一听慌了,她怎么可能接受她爸不管她。
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抓住父亲的一边裤管,哭诉着:“爸,爸,您要相信我,我不知做错什么,您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什么都没做呀。”
哪怕这个时候,傅瑶仍然死鸭子嘴硬,不承认自己所犯的罪。
傅二叔对她是彻底失望了,厌恶地一脚踢开她。
步履有些蹒跚地来到温馨面前,对着她深深鞠了一个躬,表示歉意:“馨丫头,二叔对不起你,女不教,父之过,你要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绝无二话。”
温馨扶起二叔,叹了口气:“您对不起的不是我,而是招娣。”
温馨已经听招娣说了她在乡下的遭遇以及后来傅瑶对她的伤害。
在此之前,招娣对傅瑶已经很善良了,反而是傅瑶,心胸狭隘,容不下她。
如今也不能怪招娣不留情面了。
温馨看了眼招娣,点了点头。
黄招娣会意,走到龚公安面前,神情肃然:“公安同志,我要控告傅瑶,与我养父母勾结,参与施暴和人口买卖交易。”
话音一落,现场一片安静,一副副震惊的面孔仿佛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