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因为这个刚出来的时候,虽然说是脱离了幻境,但是身体上肯定是有一些不适应的,所以现在最好还是不要去见他为好,以免他神志不清,说出一些并做一些冒犯的事来,那样不好。”肖方陪笑着说道,一个劲的着着各种各样的理由去劝说苏逸舟。
开玩笑,他怎么能让苏逸舟去见一号呢?
无论是出于哪一方面,他都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样,要不等过段时间再去吧,过段时间无论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我都会允许允许见他的,放心好了。”肖方咳嗽了一声,继续补充了一句。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苏逸舟也不可能再继续强行的去看那个家伙。
不然的话,这也太不给他们了七星殿面子了。
“……嗯,好。”苏逸舟思索了一番,随后答应了下来,重新坐了回去。
见状,肖方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还好苏逸舟并没有固执己见。
不然的话,光是凭他一个人,还真没有办法阻止苏逸舟。
苏逸舟想去,就算他十分强硬的想要把他给拦下来,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到苏逸舟重新安安稳稳的做回了他原本的位置上,没有再做其他多余的小动作的时候,肖方这才真正的放下了心来。
至于如今的幻境之中,没了一号,其他人也根本就不会是齐风的对手,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去阻止齐风。
哪怕现在
齐风昏迷了过去,但是并没有传送出幻境之外,就意味着他还活的好好的,他只不过是脱离疲惫的晕的过去而已。
如果趁机能够把他给处理了,那自然是极好的,可是偏偏在齐风身边簇拥了不少人。
而就在刚刚他去拉扯苏逸舟的功夫,齐风居然已经重新醒了过来。
如果不是不知道苏逸舟绝对不可能知道如今幻境之中的情况的话,肖方还以为苏逸舟是故意的呢。
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到齐风苏醒来的那一刻才松口,这样他也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派其他的人去对付齐风了。
至于那些手下,没有他肖方的命令,他们根本就不敢做出任何的举动。
没办法,规矩就是如此。
现在肖方失去了最佳能够解决掉齐风的时机,他也十分的后悔。
可是另一旁的苏逸舟他又不可能完全不去管他。
妈的,早知道这样的话,当初就不应该一个人承包这个项目,怎么着也该让别人也参与进来的,至少有个帮手。
肖方在心里面暗自的念叨着。
只不过他当初想要将这个所有的功劳都揽在自己的身上,也觉得这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所以才把这件事情做完,全部都承包在了自己的身上。
而现在想来,他当初的决定根本就是个愚蠢的决定。
苏逸舟,这样的一尊大佛怎么可能会是简单好解决的人物呢?
肖方这个时候也只能在心里面暗自的骂着。
而之后的事态,在
齐风的保护和催动之下,这一次的大比几乎没有任何的悬念了。
他们七星殿的人只挤进去了几个人,其他人全部都被齐风只是谢姐解决掉了,根本就不留任何的机会。
五千个人啊,七星殿最后进去的居然只有两三个人,这和一开始上面给他的目标相差的实在是有一些过于大了!
也不知道等他回去之后,上面会对他有着怎样的惩罚呢。
而第一名,自然当之无愧的是齐风。
齐风这才发现原来白子墨他们并没有被淘汰,而是一直在一座绿洲上静静的等待着。
当最终的结果出来之后,所有人都送了一口气,诺尔学院的人更是大声的欢呼了起来。
如今的结果肯定不是七星殿的人想要的,光是看肖方的脸色就能看得出来。
可是他现在更加疑惑的是,为什么在大比就要结束的时候,甚至哪怕已经结束了,苏逸舟都再也没有提起过有关于一号的事呢?
难道是他忘了?
这怎么可能?
肖方一时之间有些想不明白,可是就连最后他带着七星殿的人准备清点人数,回去的时候,也没有发现苏逸舟来找一号。
但是到最后都没有提起过有关于一号的事情。
怀揣着一肚子的疑惑,肖方带着一众人回去了。
既然事已至此,那他定然没有其他任何的办法了。
只有先回去报告再说吧。
一边想着,肖方一边撇了眼自从脱离了幻境之后就开始变得一言不发的一号
。
真是奇了怪了,这个家伙是突然之间变得性子嘛,怎么变成哑巴了?
之前一路上,这个家伙的嘴巴可是一个劲的说呀,根本就没办法停下来的,而且对同伴也是十分的暴力,一言不合就要打架,甚至脾气暴躁的,连他这个带队人都没有任何的办法。
可是现在,一号却突然之间变得异常的安静,就实在是有违常理。
“喂,一号,你这是怎么了?什么表情?难不成在幻境当中发生了什么?”肖方心中疑惑,同时也是想要从一号的嘴巴里面翘出点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毕竟当时幻境的情形都是被改变了的,至少他这个局外人看不出来任何的东西,但是这个并不代表一号他们不知道。
虽然诺尔学院的学员们的记忆会被篡改,可他们七星殿的人可不会。
然而一号却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所说的话一样,黑沉着脸,撇向了一边,一言不发。
看着一号一句话都不说的样子,肖方可谓是气的牙痒痒。
这个家伙,怎么一句话都不吭?他妈的,他是聋了吗?
“一号!肖方大人在和你说话呢,你难道听不到吗?这一路上,肖方大人可是带队人,而且他也照顾了你不少,你连这点面子都不给?”一旁的手下皱了皱眉头,没好气的问道。
然而一号却只是冷哼了一声,声音嘶哑的回答了一句:“哼……我的主子又不是他,他的命令我凭什么要听?再说
了,我也没有要告诉他任何事情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