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羡慕你们啊……明天没有课。”白桃一脸羡慕地看着众人,长叹了口气。
“害,高兴一点啊!你可是我们之中唯一的木元素的啊,这不是很棒吗?”魏浩温柔的安慰着白桃,紧跟着说道:“而且你们班上又没什么奇怪的人,哪像我们班?那左丘洋看上去憨厚,但是实际上可把我们给折磨惨了,根本就不把我们当然看嘛。”
闻言,齐风等人一愣。
“怎么会这么说?”白桃疑惑的问道,她回忆起之前在分班的时候见到的左丘洋的样子,更加的想不明白了:“嗯……我记得他长得很老实的样子啊,怎么会?发生什么了?”
其他人也十分疑惑的看了过来,眼里满是困惑。
“左丘洋……我要是记得不错的话,他应该是冬皇城的那位吧?”齐风仔细一想,这才想起来那左丘洋正是那身形十分壮硕的少年。
他看向白子墨,疑惑的问道:“你不是说他的人缘很好吗?”
“这……”白子墨也被问住了。
他咳嗽了两声,迟疑了一番,随后说道:“我也 不是很清楚,但是资料上确实是这么说的,我想我查出来的资料应该没有什么错才是……”
一边说着,但是白子墨明显已经有些怀疑自己手中的情报了。
虽然一直以来他都是对自己手中的情报十分的自信,但是现在听到魏浩这么说,再加上齐风的视线,他还真的是第一次的对自己收集到的情报产生了怀疑。
毕竟人不可貌相,谁也不知道那看上去十分老实的家伙背地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魏浩长长的叹了口气,满脸苦痛的诉说着昨天的恶魔一日:“你们是不知道啊,昨天不是按道理来说应该是第一节课吗?大家都是在感知周围的元素吧?你们应该也是吧?”
“嗯……确实是这样。”
众人点了点头。
“只是现在还没有感知到元素,所以明天是老师专门给我的加课啦……”白桃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的颓然之色更深了。
也是,任谁也不想被单独加课辅导,那简直就是折磨啊。
但是这样的待遇却让白子墨很羡慕。
“专门的加课吗?”白子墨露出了一脸的愁容,他倒是也想有专门的加课啊,说不定能够让他更快的感知到周围的元素,这样修炼的进度也会加快。
毕竟到现在,他也没有感知到元素的存在,倒是十分地希望这个时候也能够有老师给自己加课啊。
“没事啦,我不也是没有吗?”西门骏摆了摆手,打了一个呵欠:“再说了,你们老师没有说吗?天赋越高越难感知到周围的元素,所以晚一点感知到元素也不是什么坏事啦。”
“可是不是说要是再晚一些感知到的话,不就是完全与成为灵者无缘了吗?这个也时说过的吧?”马涛没好气的浇了一盆冷水,切了一声说道。
闻言,齐风这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其中的缘由。
怪不得白子墨居然那么着急那么紧张,原来是有着这样的一层关系啊。
要是一直都感知不到元素的话,就算是再高的天赋也没有用,对于学院来说只是一张可惜的牌而已,到最后还是只能离开学院。
显然这并不是白子墨想要的东西,他要的绝对不会是好不容易进入学院之后还会被学院剔除出去,他想要的只有强大的实力。
但是如果连元素都感知不到,那他就算是再天才的人也没有什么用。
难怪啊……
那为什么他可以那么迅速的就感知到周围的元素呢?
齐风在搞清楚其中的缘由后,更加的疑惑了。
看样子其他的人都是如同原本的规则一样,天赋越高的反而越难感知到周围的元素,但是他好像是一个异类?
可是为什么班上的所有人也都感知到了元素呢?他记得司徒芊芊和那个西北的少女好像也是在一天内就感知到了呢?好像她们的天赋也不低吧?
一时间,齐风陷入了沉思。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办法说服自己。
无论什么样的理由,仔细一想都有太多的地方说不过去了。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
齐风摇了摇头,看了眼满是羡慕的白子墨。
而魏浩则是一口打断了大家的言论。
“好了啦!你们到底有没有人在乎我的感受啊!”魏浩大声的说道,那满脸的愁苦看样子比白子墨还要难受。
他蹲在了地上,双手抱头,就差要哭出来了。
“你们是不知道,那左丘洋自己没有感知到元素就算了,当天就暴躁的直接让我们全班的人都和他做那个可笑恐怖的特训!你们是不知道啊,就在当天下午,他就让我们集体和他一起围着咱们班附近的那一座山跑了十圈,兔子跳了三圈,晚上还要我们一起背着石头去山顶,说是什么为了更好地感知到元素的力量,增加和元素的亲和力这样的狗屁话!整整一天下来,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魏浩大声的咆哮道,那样子看样子有被折磨的足够惨的。
“……有一说一,按照你说的那个方法的话,今天你怎么会有力气下床啊?你现在应该早就已经瘫在床上动都动不了了吧?可是你现在屁事没有。”西门骏上下打量了一番魏浩,看到他腿部的肌肉除了硬了一点以外,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西门骏撇了撇嘴:“我说,你不会是在骗人吧?”
“蠢货,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吗?”魏浩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他,咧嘴说道:“我现在没有瘫在床上那是因为……是因为……我跑了三圈就晕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皆是一愣。
还没等他们说什么呢,西门骏率先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来。
“噗……噗哈哈哈哈!!!笑死了!笑死我了!三圈都没有坚持下来就晕了?真不愧是你们这样的贫民呢,明明也不过就跑了三圈而已,却说的好像自己被虐待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