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看就是一个擅长在导师的面前做足了表面功夫的家伙罢了,我们可是诺尔学院,又不是卡萨学院那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做这个样子给谁看呢?”
“不会真以为何老看到你这么大清早的来做一些和那群四肢发达的蠢货一样的事情,就会对你特别的上心吧?”
“哼,不过是给了一个可以进入咱们学院的资格而已,考试又不是何老主持的,别以为你在这里讨何老的欢心,就能真正进入学院了,像你这样不干不净的家伙……鬼知道日后会不会也对我们同门下手。”
这些学长学姐们一起来便看见齐风居然独自一人在院落里开始训练,只觉得他实在特意的去讨何老欢心才做的这些。
毕竟像这样的小伎俩可不少见。
现在谁都不知道那群黑格城的人到底是不是齐风杀害的,一切都是一个未知数,至少在他们这些人的眼中,齐风可不干净。
他们可不想日后和自己在一个学院里面学习的人居然是一个居心叵测,手染鲜血的屠夫!
齐风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并不想惹是生非,也并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
见齐风居然把他们当成了透明人士,这些学长学姐们的心境顿时更加的不爽了。
好家伙,居然还装瞎了?
“我说你这家伙……”
还不等他们上前准备好好给齐风一个教训,这时昨晚的少女忽然间走了出来。
“住手。”她冷声呵斥,娇嫩的小脸上尽是对这些人此举的不耐。
见到来人是少女,他们顿时脸上都露出了窘迫之色。
“燕祺师妹……”
他们尴尬的呼唤着少女的名号,虽说称呼她为师妹,但是众人好像都对她十分的敬畏。
燕祺美眸扫了他们一圈,最后目光落到了齐风的身上。
她确实也不是很确信齐风是不是真的值得信任,但是现在既然何老都那么说了,她也不想让同门之间的关系变得那么的尴尬。
“大家都是同门,至少在查清楚事情真相之前,秦风和其他的新生一样,我们都应该好好的对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去数落他人的不是,何老交代给你们的事情你们都做好了吗?还有时间在这里七嘴八舌的议论?还想不想回去了?”燕祺没好气的娇哼了一声,随后看着众人问道:“现在的招生工作已经到尾声了,你们还有那个功夫在这里闲逛?”
闻言,其他人连忙转过头去,四散开来去做自己的该做的事情。
“谢谢。”齐风由衷的对燕祺说道,虽然他并不觉得他们那些人的冷嘲热讽会把他怎么样,毕竟他听过的冷嘲热讽比这个还要过分的可多了去了,他们这些人的话在他的耳朵里已经算是十分温柔的了。
但毕竟燕祺还算是帮他说了话,该道谢的还是要道谢,说不定日后还有需要她帮忙的地方。
燕祺微微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不少的家伙,怎么也看不出来他到底有什么值得何老欣赏的地方。
真是的……相貌平平,资质平平,穿着普通,身世也平平无奇,这样的人到底哪里值得何老越过招生手续直接给他参加入学考试的机会的?
燕祺的心里颇有些不明白。
可既然事已至此,她也不打算再去细想了,也许何老有着自己的想法吧。
想到这里,燕祺叹了口气,紧跟着对齐风说道:“没什么好谢谢的,之后你若是通过了入学考试,我们就是同门,同门之间相互尊重相互帮助是应该的。”
闻言,齐风点了点头,并未多说什么。
入学考试,他势在必得!
他必须进入诺尔学院,必须!
齐风眼眸渐沉,以至于燕祺在说些什么他都没有注意去听。
“秦风,秦风!”燕祺突然提高音量大声叫道:“你怎么了这是?你在想什么?”
被燕祺这么一吼,齐风这才反应了过来,连忙解释:“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入学考试会是什么。”
“这个你到时候就知道了,每年的都不太一样,我也没法具体的和你说,再说了,一般都是不会透题的,你这么问我……”燕祺斜眼瞥向齐风,似乎很是嫌弃齐风居然会这么问。
见状,齐风只是嘿嘿一笑。
他当然不会期望燕祺会告诉他有关于入学考试的一切,那个问题也不过是他为了转移话题随口乱编的而已。
“对了,你刚刚说什么来着?”齐风并不想在这一个话题上停留太久,紧跟着便追问。
“我是说让你和我一起去和那些新生见见,不然你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莫名其妙的得到了何老的同意,但是他们却连你人都没有见到过的话,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的闲话的。”燕祺叹了口气,耐心的再说了一遍。
“哦,好的。”齐风答应的很爽快。
看着齐风这十分平易近人的样子,燕祺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一时间有些无奈。
带着齐风一起走了出去,在院落外是之前报名的新生,他们正在等待着里面的人出来。
同时今日最后的招生工作还在进行着,今天还有一些新生会和他们一起。
也许正是因为招生工作还在进行着,所以那些已经被确定的新生看到齐风也没有过多的去注意。
只是会忍不住多看齐风几眼而已,毕竟像齐风这样跟着燕祺一起出来的人,可不多见。
但是见到齐风也就是一身的粗麻布衣,看上去也十分的简朴的样子,和他们这些人比起来看上去实在是有些过于寒酸了一些,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有背景的人。
这些新生一眼看过去也分为两派,特别的明显。
一身锦衣华服的人凑在一起,一脸的傲然,而另一边则是和齐风一样,一眼就能看出来没有什么背景的穷小子们。
他们也很自觉,知道自己的身份和那些有背景有钱有势的公子哥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很自觉地远离了他们一段距离,只敢远远的看着他们,眼里或多或少都有些羡慕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