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眼看着五大家族的例会就要召开,江海市的上层也开始着重开始收拾,为了五大例会做准备。
而这几天,齐风没有等来沈梦答应他离婚,倒是先把许久不见的欧阳霖给等来了。
齐风见到忽然出现在公司,穿着一袭连衣裙的欧阳霖时,不禁一愣。
“你怎么来了?”
还是穿着一身的裙子。
他记得欧阳霖很不喜欢穿裙子的吧?
欧阳霖闻言嫣然一笑,走进齐风办公室后,咔嚓一声反手将门给锁住了。
她拿下墨镜,露出了和欧阳青看上去极为相似的脸,但墨发已经齐耳,比起欧阳青来,更添了几分女人味。
“我来找你不是很正常吗?”欧阳霖美目微垂,看得出来她今天是刻意打扮过了。
她踩着高跟鞋,缓步走到齐风的桌前,妙手轻轻敲击着桌面。
接着贴身上前凑到齐风的面前,口吐若兰。
“之前你不是说我穿裙子的样子挺好看的?我可是一直记得,所以今天来找你,我还特意穿上了裙子,好看吗?”
闻言,齐风反倒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凳子往后一滑,站起身来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欧阳霖,古怪问道:“好看是好看,但这不像你。”
“那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欧阳霖见齐风往后退,居然大胆地愈加靠近了。
她一手绕到齐风的肩膀后,俯身在齐风耳畔轻声念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也知道我没什么朋友,你算是我的第一个……好不容易我能有独自一人出来自由活动的机会,你能陪陪我吗?”
“你生日?”
齐风拉开欧阳霖躁动不安的手。
“欧阳青会允许你过生日?以他的身份?”
“如今唐家的资业正如日中天,而且五大家族例会在际,他不会就因为你过生日就放你出来吧?要是被人发现了你和他有关系怎么办?”
听到齐风居然这么不解风情。
在她都献身这么多的情况下,居然还跟她聊公事,欧阳霖顿感没趣地松开了手,眼底却没来由地掠过一丝失落。
“你是木头吗?我要是连生日都没法过了,那我过的倒还不如狗。”
说着,欧阳霖两手一摊,齐风敏锐的发现了她手腕部位被手镯遮住的一点乌青。
虽然只露出了一点点,但却引起了齐风的注意。
他这才发现,哪怕今天欧阳霖穿的是一身连衣裙,但是确实长袖长裙,该遮的不该遮的都遮了个差不多。
只是因为初秋的缘故,没那么热,齐风一开始并没在意。
但现在……
想罢,齐风反抓住欧阳霖的手腕,改口说道:“但作为你的朋友,你的生日我当然是要陪你过的。”
“你、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欧阳霖虽然并不知道为什么齐风会忽然改口,但也并没有多问。
她顺势挽过齐风的手腕,笑意盈盈地说道:“那我们走吧?我已经订好了餐厅了,是一家十分特殊的餐厅哦,很少人知道,比较偏,但是东西可好吃了。”
齐风闻言笑着点了点头,任由欧阳霖挽着手腕。
反正现在他已经和沈梦没了交集,就算被人挽着手腕也没事。
离婚,在他看来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了。
在公司朱雀等人目瞪口呆的目光注视下,齐风和一个他们从没见到过的女人手挽手离开了公司,立马引起了热议。
“那女人是谁啊?好好看啊,我感觉跟朱雀总监比起来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好看吗?我倒是觉得太瘦了吧……”
“我也觉得会不会太瘦了,但是喂胖一个人还是很简单的,胖一点可就是绝世大美女了啊!”
“切!我倒是觉得我们朱雀总监比她好看,看人不能光看表面!我们朱雀总监不好吗?”
“是是是,可是朱雀总监再好,齐总不也是从来没有对朱雀总监有过那方面的想法吗?”
“我去,快别说了,朱雀总监就在后面呢……”
一听到朱雀就在身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噤了声闭上了嘴。
而朱雀却像根本没有听见这些人的议论一样,看着齐风他们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怎么了?你看上去很惆怅的样子。”
雷川这时从她身后窜了出来,喝了口水瞥向她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我总觉得有种不安的感觉。”
“不安的感觉?”
雷川闻言一愣。
“现在五大家族例会在际,江海的戒备严得很,就连巡查局最近接到的犯罪案件都少得很,你担心什么?”
说罢,雷川看了眼门口。
“你不会是因为老大带着另一个女人走了,你心里不舒服吧?”
闻言,朱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眼见着又是要一记抬腿,雷川下意识的护住下半身。
“我可警告你啊,别乱来,我可是要结婚的!再说了,你要是担心的话,你跟着不就行了?以老大的身手,谁能对他造成威胁啊?”
“但愿如此吧。”
……
离开公司后,齐风坐在欧阳霖的车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的一切,一点也不关心欧阳霖会带他去哪里。
他还没开口,欧阳霖倒是率先忍不住了。
“你就不好奇我们要去哪里?”
“好奇有用吗?”
齐风倒是坦然。
“你想告诉我早就说了,既然没说,我问了也没用。”
“……”
虽然齐风说的话确实是那个理,但不知道为什么,欧阳霖反而浑身不自在。
一股不安感由他心底涌出。
将近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齐风他们总算是到了欧阳霖口中所说的那个“奇特的餐厅”。
这里的人很少,光是从他们来的路上就能看出来,一路上别说车了,连半个人影都见不到。
要不是因为这里还在江海市内,齐风还真就以为欧阳霖要把他载到什么地方给卖了。
不过……
齐风深深看了眼这所谓“玫瑰餐厅”的二楼,意味深长的笑了。
其实,这和把他给载到其他地方卖了的行为,也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