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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小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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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大吵时,闻蝉真有一瞬恶念闪过。

不如让他死了吧。

了结这不死不休的夹缠,若是她亲自动的手,那她给人陪葬好了。

可惜本能不会说谎。

要命的箭真朝他射来时,闻蝉什么都想不到,只知道把他推开。

谢云章这个人,真是再偏执专断不过。

他可恨。

却又是年少时仰望过,不曾摘到手里的月亮。

十二岁的闻蝉时常会想,若自己也出身高门就好了。

除了出身,她哪里比那些高门贵女差?

若有好的出身,国公夫人定也会拉着自己的手,一声声夸她好孩子,急急用花轿迎她进门!

可是她没有啊。

父亲从军未还,她是个遗腹子,七岁便自卖己身给母亲换药钱;谁知舅父不堪托付,将那救命钱也扔进了赌坊。

她从不说起这些,不喜旁人怜悯的目光。

十九岁的闻蝉不想了。出身是天注定,尤其女人的出身,不过就在良籍与贱籍间打转。

可她又当真很想问问十九岁的谢云章,他是怎么说出口的?

他的生母魏姨娘,只因体弱多病、色衰爱弛,临终前想见亲儿最后一面都不得偿。

多少次姨娘忌日,他拉着自己的手彻夜长叹,心中对生母有愧。

转过头,却要她也走魏姨娘的老路。

闻蝉恨他,当真恨他。

七年来的相知相伴,原来是她水中捞月,一场妄想罢了。

她知错,改正。

他还在执迷不悟什么呢……

香山寺,寮房内。

杳杳钟声漫于天幕,所到之处,似所有污浊皆被涤清。

谢云章静静听着,默数着。

在第一百零八下的回音中,他缓缓睁眼。

“谢大人,离王殿下养寇自肥,致使海上盗匪猖狂,海贸迟迟难通。”

“他将驻守军长留封地,是有不臣之心。”

面前人草鞋、便衣,却是嘉德帝最心腹的锦衣卫指挥使,陆樊。

谢云章才是御史。

这些话由一个锦衣卫说出来,不是商量,而是告知。

“照陆指挥所言,那今日我遇袭?”

“便是谢大人秉公办案,离王怕罪行曝于朝野,故对大人出手,欲除之后快。”

是个能圆上的故事。

他在外三年,一直与宫中密信往来,近来得到的指示,也不过是给慧德太妃贺寿。

今日惊马、暗箭,全是嘉德帝加给离王的罪名。

且,不在乎他的生死。

“那离王谋逆的罪证,陆指挥可搜查齐全了?”

陆樊闻言诡笑:“我等不过给陛下跑腿,要查证,还得靠您这御史。”

闻蝉趴在屋里,不能够醒来,却能听见一墙之隔的对谈。

谢云章遇上麻烦了。

皇帝要他捏造离王谋逆的罪证,往后可就没那么清闲了……

心弦一松,她再度陷入昏迷。

夜半被熟悉的腹痛闹醒,听见有人惊呼:

“不好,娘子见红了!”

“那孩子?”

“白日脉象就摸不到,现下又见红,恐怕是……唉!”

闻蝉闭着眼数日子,嗯,今日的确到信期了。

要说她和谢云章,也真好笑。

她假怀孕,谢云章算计假孩子,不及真相大白。

她又“小产”了。

可见老天爷还是眷顾她一回,为谢云章没了个孩子,她这做母亲的,怎能不伤心欲绝?

怎能不闹着与人,“死生不复相见”?

闻蝉腹痛得厉害,轻易便濡湿了眼眶。

“我的孩子……”

“杳杳。”

谢云章见她醒转,忙问那女医:“见红要怎么办?”

“就系上月事带,那方子每日服用一次,若十日后还不见好,便再延医。”

男人点点头,叫陆英进屋照做,待一切处置妥当,他才重新进屋来。

闻蝉趴在一个暗色布枕上,不理他,却在想他会说什么。

会道歉?会叫她别伤心?

还是冠冕堂皇说一句,“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谢云章坐在榻边,闻蝉等了好一会儿。

终于,他问:“疼吗?”

疼,当然疼。

她行经腹痛是老毛病,现在又伤了后腰,前后俱伤,现在动都动不得,恨不能把腰身切下来。

可她不答话,只是无声垂泪。

闻蝉知道自己什么样最可怜,就要这样咬着唇,什么都不讲,只是哭。

谢云章就会着急。

他一着急,一觉亏欠,这场她就赢了。

谢云章很不好受。

他当然希望闻蝉和人没有孩子,可却绝不想这个孩子,是因自己没的。

马车上她救了自己,却又因此小产。

无论是恩还是愧,他似乎都没脸再算计她。

闻蝉掐准静默的工夫,头也没转,只说:

“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说来有些残忍,在他最心焦的时候,自己还在给他添堵,将他凌迟。

可再也遇不上更好的时机了。

就趁这次,谢云章,死心吧。

怕她情绪失控,谢云章白日几乎不露面。

只在夜里她熟睡时,摸黑坐于床畔。

闻蝉碰上过一回,漆黑的身影,什么都看不清,但知道是他。

她也知道谢云章在挣扎,他应当犹豫了,究竟是继续纠缠,还是就此放手。

闻蝉知道放弃很难。

当年她毅然离开国公府,也曾彻夜以泪洗面。

谢云章有没有流泪,她不清楚。

只是养病的人分明是她,可难以忽视日渐消瘦的,是谢云章。

时隔五日,闻蝉不再腹痛,腰伤也有所好转,终于能在榻上坐起来。

“一年之后,我再来找你。”

他试图以让步,取代放弃。

闻蝉说:“你别再来找我。”

“两年……三年?”

闻蝉是不忍心的,可真的心软,就前功尽弃了。

“除非你把孩子还给我。”

“公子养我七年,我救公子一命,又搭上自己的孩子。”

“两条命,还不够偿恩吗?”

谢云章没能答复。

他起身,大步退出屋外。

闻蝉以为终于结束了。

可不过片刻,陆英又带着石青走进来。

那少年人素来心直口快,早憋够了,这要紧关头也不顾什么规矩,一定要见到闻蝉。

“娘子别怪我冒犯,有些话我是一定要说的。”

他把这些年跟在谢云章身边的所见、所闻,通通都倾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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