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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 1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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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王怜花与你的言辞间似乎平衡了某种妥协,尽管他仍然坚持道:“我还会回来的。”

他的语气中仍然带有一丝不甘,却也留有缓和期许的余地。

就在他要转身离去的那一刻,你叫住了他。他便猛的回头,目光中闪烁着惊喜,仿佛只为这一刻,所有的恩怨和隔阂都能烟消云散。

然而你只是轻轻扭了扭脖子,转了转手腕,指了指地上昏迷的管事道:“这一账还没有算明白呢,你不打算给个说法吗?”

王怜花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他落寞地垂了眸子,随后又勉强勾起一抹极淡的笑,笑意间藏着无尽的苦涩与无奈:“我知你现在讨厌我,你要替你的家仆讨公道。只是你若将我打晕了,岂不是还要费心将我拖出去?当然,你若愿意叫我晕倒在你身侧不动,我是一万个乐意的。”

你被他这番话噎得半晌无语,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你甚至不敢轻易对他动手,生怕倒如了他愿,让他爽到。

他看着你无语的样子,轻笑一声,缓缓上前几步,突然握住了你那簪子的手。你眉头一皱,以为他是要占你便宜,正欲挣脱,却被他用力一拽——

“噗嗤”!

手中的簪子就这样深深被送入他的身体,扎在了他心口附近。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你瞪大了眼睛,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实在是生平第一次见到比你更疯、更不要命的人。你感觉浑身发冷,手脚发软,几乎要站不稳。

等你度过了“卡顿”的那一片段时,他左手的手臂已经搭在你的肩膀上,你单手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另一只手紧紧捂住了他的伤口,血腥味从你的掌心下蔓延,混合着曼陀罗花的香,令人窒息。

你心乱如麻,而他声音虚弱,却有心说笑:“你……舍不得我。”

他任由鲜血淋漓,竟就着这个姿势单手将你紧紧拥住,鼻尖轻蹭你脖侧的碎发。

你听见他胸膛里癫狂的心跳,他的右手死死抓着你捂住他伤口的手,指腹摩挲着你腕间跳动的脉搏,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你脸颊旁:“你看,你剑锋偏三寸的习惯都没有变。”

你又急又怒:“若不是情急之中我反应快,你就真死了!”

王怜花的唇已经变得苍白如纸,冷汗在他的额头上滑落,他一字一句道:“我在赌……可我信你。”

你还要说什么,却被他轻轻地嘘了一声,他艰难地开口,眸光中已有泪意:“我只想告诉你……你若讨厌我,不用你动手,我也会替你教训我……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将我推开?”

你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将心中那乱糟糟的情绪安抚下去。当你再次睁开眼睛时,你已经能够克制又冷静地看着他。

你告诉他:“我天生反骨,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便视作威胁,很想将你推开的。我不这么做,只是我出于人道,不敢这般对一个病患。你说我习惯剑偏三寸,是因为我对任何人的生死都在乎,今日换作任何一个疯子做这种事,只要他罪不致死,我都不会轻易推开他。”

你紧锁着眉头同他强调:“王怜花,你无需拿自己的性命去证明你和他人一样的地位。所有人的生命都一样宝贵,不该被如此轻视。”

他呆呆地看着你,随后惨淡地笑了,泪意同笑一道在他脸上交织,仿若破碎的琉璃:“阿音……你真绝情。可你不知道,你越决绝,我便越想得到你的爱意……只因你越吝啬给予,它就越弥足珍贵。”

你不得不承认,男人最好的医美是破碎感。他的美丽、脆弱与坚韧在这一刻淋漓尽致地展现在你面前,他将性命交予你,你掌握着他的生、他的死。

尽管这一刻他说出这么死皮赖脸的话,可你岌岌可危的怒气值还是在他带泪的面庞前一点点消散。

然而,你还是松了手,你叹了口气道:“你会医术,就不要再在我面前逞口舌了,赶紧救救自己吧,大哥。”

他嗔怨地看着你,随后慢慢地直起身,在你惊讶的目光中,他咬牙忍着痛呼硬生生将簪子拔出。

那带血的玉簪被递到你面前:“你就当……是贺礼。可你,敢戴吗?”

你微微皱眉,但还是接过了那簪子,刻意冷淡地说道:“有什么不敢的。就当是我欠你的,我会一直戴着它,现在你满意了吗?”

你吃激将法,更知道在他面前,你不可退却让步,流露出哪怕一丝丝心软都将被他视作进攻的机会。

他沉默地看着你,仿佛在这一刻了却了一件心事,又像是被伤得更深。最终,他捂着胸口转身离去,脚步踉跄而坚定。

那背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纤弱、可怜,好像下一刻就会体力不支而倒地。

可你没有挽留也没有送行,只是叫了学生远远地跟出去,以免他真的遇到不测。自己则走到管事的面前蹲着,静静地等他醒来。

后来,王怜花仿佛在你的世界中凭空消失,他好像蛰伏起来舔舐伤口的野兽,藏匿起痕迹,不叫人发现他的行踪。

直到你遇到了林仙儿,她救了你的那夜——你受了伤。回到李园后,你意外地在房间的窗台上发现了一个精致的药瓶,边上留着一封带着曼陀罗花香的信笺,上面没有留名,只很简单地写了药物的使用方法。

你收下了这些东西,在窗台上留下了金银。不是你没有骨气,只因你的伤口虽小却很疼,而你知道他的药很管用。

第二日,你见到窗台上的金银不见了,你方才肯用药。药效奇佳,伤口很快不再疼痛,只是身上会带着一股和他一样的香味——好闻是好闻,但总感觉怪怪的。

再然后,便是现在,王怜花又来到了李园。

清风拂过,他一袭飘逸的绯衣,脚踏云纹锦靴,手持的折扇换成了润泽的带节紫竹材质的。他看上去比第一次见面时更清瘦了,然而神采奕奕,容貌更是姣好如初,仿佛又恢复了多年前初见的那一面:风流倜傥,洒脱又不羁。

午后的阳光明媚,金色的光泽投入厅前,照耀在他身上,为他平添了几分温和的气质。

“阿音,别来无恙?”王怜花的声音清澈而有磁性,仿佛山间清泉溅起的水花。

“唉,”你目光与他相遇,内心五味杂陈,你叹了口气,淡淡道,“新年好,王怜花。”

王怜花似乎没有看出你的倦怠和疏离,仍旧是笑眯眯地看向你,仿佛有什么好消息一般藏不住地想和你分享。

他正欲开口,然而视线流转,见到你身后的林仙儿时,笑容微微收敛,轻轻道:“许久不见,阿音身边又换了些人。阿音,我有新消息急于告知你,更想与你细细道来,不知可否请你身后这位姑娘避让一二,以免有所不便?”

言罢,他以一种既礼貌又不失坚决的眼神望向林仙儿,似乎在无声请求她的理解。接着,他补充道:“当然,仙儿姑娘若是不介意,也可一同聆听。只是有些话语,或许更适合旧友间私下分享,希望姑娘能体谅则个。”

林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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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眸光微闪,看向你道:“姐姐,我在这里,打扰您二位了么?”

你给她了一个安抚的眼神:“乖,你去练剑吧,我一会儿就来找你。”

主要林仙儿在的话你也不好用言语得罪王怜花,到时候一不小心她被迁怒打晕,醒来后哭唧唧的样子也实在可怜。不给她报仇吧,她不开心,给她报仇吧,你的心脏受不了。

“唉。”你忽然又叹了口气,你觉得有些心累。

“好吧,我不让姐姐为难。”林仙儿似乎看懂了你的心思,没有生气,只是甜甜对你一笑,“姐姐是为我好,我懂得。我就在后院,若是这位老前辈有什么需要,叫我就好。”

她后面那句话,是笑着对王怜花说的。

王怜花亦笑盈盈地对她点点头:“多谢仙儿姑娘挂怀,我应是不需要的。”

林仙儿略有不甘地看了你们一眼,终究是明白了你二人的意思,于是微微欠身:“那我便去了,二位旧友慢叙。”

她说“旧友”时的语气古怪,好像带着几丝嘲讽和不屑。

林仙儿一走,王怜花便对你道:“阿音,你的这位仙儿妹妹心思颇深,你单纯善良,我怕你会被她蒙蔽。”

他们两个真有意思,都爱背着对方互相“提醒”你。你怀疑他们才是旧友,而非第一次见面的关系。

你用万金油话术敷衍道:“还是个孩子呢,活泼机灵多可爱啊。”

王怜花似乎不满意你的回答,又问道:“看样子,你在教她练剑?”

“是。”你随口应了。

王怜花好像为你担忧,挑眉时满是对林仙儿的戒备与不信任:“你就不怕她学成后,会伤了你?”

“她学了,伤不了我;可不学,世人伤她。”

王怜花闻言,一时语塞。你看着他,道:“你来找我,应该不是要扯这些有的没的吧?”

王怜花苦涩一笑:“你对她那么迁就宽容,对我却这般冷硬绝情,阿音,你好狠的心啊。”

你立刻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应激地转身要走:“大哥,聊不来别硬聊啊。”

王怜花急忙叫住你:“慢着,你便不好奇我有什么消息要告知与你?”

“总不至于是《怜花宝鉴》在李园的具体位置吧?”你反讽道,“若非我前些日子去茶楼听书,我倒不知你当日给了我这种好东西。”

王怜花连忙解释道:“你莫要担心此事会给你带来危险,我已派人在李园周围护好你的安全。”

你气势汹汹地转身,目光如炬:“我不是担心这个,只是你何苦用谎言来给我找麻烦呢?”

“这不是谎言,我真将我多年所学的秘籍全交与你了。”王怜花恳切道,“何况我本意不是给你找麻烦,阿音,我不过是想看看李寻欢值不值得你托付终身。”

“哈?”你气极反笑,随后你目光一凛,“你……是你伤了李寻欢么?”

你想到了昨夜李寻欢在雪地里为你拾起披风的姿势,他弯腰时肩胛骨处明显不敢用力。

后来你悄悄偷看了他换药,那道横贯他后背的伤口像条巨大的蜈蚣,新痂叠旧痂的皮肉旁是不愈的血迹。若非中了毒,那伤口本不该到如今还在流血。

王怜花连忙否认道:“我没有动手,阿音,我在你这里受了很严重的伤,这伤不仅是身上的,更是心里的。”

你冷笑一声:“你当然不必亲自动手!因为这世上的恶人会被宝鉴驱使,去做你手上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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