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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下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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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夫人语气里满是惶恐,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下、下毒?”

“侯爷是老奴看着长大的,老奴下不去手啊……为了交差,老、老奴把无色无味的毒药下在了、下在了崔氏的饭菜中……再同对方说是崔氏误食了侯爷的饭菜。即便是这样,他们责怪我办事不力,一刀将老何给了结了。”尤嬷嬷双目泛红,哭得泣不成声:“老奴恨啊!却无济于事,为了两个儿子,也只能继续听命行事。崔氏毒发身亡后,我同他们讲侯爷起了疑心,他们这才改了主意,让我往府里安插眼线。再就是……引起新夫人与侯府不睦……”

“如此看来尤嬷嬷叛主是情有可原,只是可怜了崔氏死得不明不白,无辜遭受无妄之灾。”沈思漓听了忍不住瑟缩了身子,对方心狠手辣让人不寒而栗。

高靖远当即红了眼,声音微微发颤:“这么说来,崔氏当年是中毒引发的小产……”

王太夫人想起两年前的日子,语气焦灼了些:“可崔氏当年并无毒发症状,是突然昏厥摔倒在地上才导致的小产。”

“中毒之后不会立即起效,而是随着日子渐长不断掏空内里,直至毒发生亡。”尤嬷嬷小声哽咽着。

沈思漓独自坐回椅上,低头沉思一会儿,轻声问道:“嬷嬷可曾记得对方样貌特征?与对方如何联系?又在哪里碰头?”

尤嬷嬷吸了吸鼻子,拿帕子胡乱擦着脸上泪痕,调整过气息才缓缓说出内情。

“那些人身形高大俱是黑衣蒙面,蒙得严严实实的,说起话来是胤都本地口音。至于联系,他们不许我主动联络,要见我的时候会趁我替太夫人采买街头那家芡实糕时将见面地点塞到篮子里来。地点每次都不一样,等到了那儿以后再将我打晕,带到关押老何他们那的地方。那地方不见天日,阴暗潮湿,能听到很大的流水声。爷仨就这么整日泡在臭水里,生不如死啊。”

“实在可恶!”高无定怒不可遏,恨不得将阴沟里的臭虫碎尸万段。

尤嬷嬷砰地跪在高靖远跟前,拽着他的下摆声嘶力竭地哭求:“老奴自知罪孽深重,无颜奢望您的原谅。还请侯爷看在我们一家尽心伺候高家几十年的份上,求求您救出老身的两个孩儿吧!”

王太夫人到底还是心软,用帕子抹去泪花,眼眶通红着替尤嬷嬷说话:“说到底是咱们高家连累了老何他们一家,顺安你想想办法,把人救出来先。”

“嬷嬷放心,我自当竭尽全力救出何大跟何二。”高靖远扶起尤嬷嬷,郑重地说道,“劳烦嬷嬷将人指认齐全,看看能否盘问出什么来。后续维持侯府一切如常之态,以防对方觉察杀人灭口。”

尤嬷嬷神情激动不住地点头,感激高靖远的宽宏大量。

高靖远见王太夫人面露倦容,转头对高无定说道:“无定带祖母先回房休息去。”

高无定先陪同王太夫人回房,室内只剩下沈思漓和高靖远二人。

他的视线落在沈思漓与高靖远相互靠近的身影之间,直至凝成一条细缝再看不见。

“没想到夫人排查细作的方式如此别出心裁。”高靖远拾起书案上写满了府内奴仆八字的纸张,略微扫过一眼,对这特立独行的办法很是赞赏。

“那是自然,这么好的主意,全胤都怕是只有我才想得到。”沈思漓骄傲的抬起头,颇为得意。

高靖远收回眼神,阔步走了过去,嗓音低沉而诱惑:“夫人可愿说与为夫听听,是如何想到这般出精妙绝伦的主意。”

两人之间距离渐渐缩小,他将纸张塞进沈思漓手中。

粗糙的指腹避无可避地擦过沈思漓的掌心。

两人站得很近,沈思漓抬眸正对上身前成熟男人的眼眸,只觉得莫名有些勾人。

她一时间看晃了神,微呡了下唇,心里嘀咕着高靖远这厮审问起人来还挺会使美男计的。

沈思漓内心坦荡,语气轻飘,怡然自得道:“我也是听在福州经商的堂婶提起过的,说南豫潮珠地界大户人家奉信属相六合之道,挑选出的奴仆属相不能与主家相冲才行。我就想着请位掐算功夫深厚的道长,好生算算这府内包藏祸心的奴仆们。”

“夫人是怕一个道长不准,请两个更稳妥些。”男人唇边溢出一阵低沉的笑意。

高靖远的笑意喷洒在她脸上,沈思漓伸手去挠,却被高靖远捏住了下巴被迫与其对视。

当真是喜怒无常。

沈思漓看向那双深邃黝黑的双眸,下意识地想往后退:“侯爷果真聪明绝顶。不过,妾身当真不知国师大人会不请自来。”

高靖远觉察到她想拉开距离,黑眸暗了暗,转而张开大掌覆上她的细腰不许她退开,声音沙哑说道:“无妨。国师天生神算,想来是借夫人的手提醒我擦亮眼睛,仔细甄别小人。今日之事夫人当居首功,只是为夫有一事尚且不明。”

她的腰上隔着冬衣一下子就感受到了宽厚大掌的炽热。

“侯爷您说。”

高靖远怀里单手禁锢着娇弱女子,周身却散发出一股肃杀之气。

那双黑眸带着无尽的寒意,语气中充满着压迫与森冷。

“为夫想起夫人刚过门时那叫一个楚楚可怜,惹人怜惜。那时你又是讨好又是卖乖,才从太夫人手中接过管家大权。可如今在排查细作这件事上,夫人似乎早有筹谋,变得心思缜密,处变不惊,就跟突然跟换了个人似的。此事并不在你职责范围之内,你为何要插手?再说了,沈家文官清流,最重儒学治家,怎会容许女儿用命理玄学来管家治府?”

沈思漓紧贴着男人宽厚坚硬的胸膛,傻傻地“啊?”了一声。

等她回味过高靖远言语中的质问,倏地一把将人推开,没好脸色的说:“高侯爷什么意思?您是想说我不是沈家的女儿?还是说我谨小慎微、安分守己这些都是装出来的是吗?我们沈家既接了圣旨,断断做不出换人替嫁这档子事来!要不是为了融入高家,我何至于这般委曲求全。要是您看不惯我,两家大可商议和离,彩礼尽数归还高家,何至于这般羞辱于我!”

沈思漓没了往日轻声细语的腔调,高声宣泄起压抑憋闷了许久的怨气!

高靖远被推地往后踉跄了几步,身后的书案没能幸免于难撞倒在地,溅起一滩墨渍。

高靖远微微一怔,暗叹沈思漓一介闺阁淑女哪来的这么大力气。

一时间,他分不清沈思漓是被误会后的羞恼,还是揭穿后的紧急补救。

高靖远掀了掀眼皮,语气生硬地说道:“我没这意思……”

“您就是这个意思!”

沈思漓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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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刚接手的管家牌子和库房钥匙一个劲地往他身上砸,语气讥讽道:“您是大晟朝高贵的定安侯,陛下的心腹近臣,又是多少人眼中的眼中钉、肉中刺。您治下不严,不在乎被自己人捅刀子,我还想活的久一些呢!要不是阿娘从小教导要知恩图报,我又何须费心为您谋划这一遭。到头来惹火上身,惹得您猜疑起我来!可笑!真的可笑!”

高靖远被戳中肺管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隐隐相信了沈思漓的话,语气软了许多。

“好了!别说了!是我不该疑心你。”

“凭什么不让我说!我就要说!”沈思漓扯起嗓子来,眼眶中泛起水光,说到后面,骤然嚎啕大哭起来,“我真是大错特错,我就不该管这闲事!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合该关起门来过安稳又舒心的日子,双耳不闻窗外事。哪天您睡梦中遭奴仆给谋害了,我成了寡妇转头还能再嫁……”

高靖远听她这么说只觉得一阵头大。都什么跟什么,连寡妇这般晦气的话都说出来了。

他是疑心沈思漓受东阳长公主指示干涉高家内务。

却似乎忘了即便沈思漓向东阳长公主通风报信,将高家有细作一事摆在台面上,反倒是坐实了他当年是遭人陷害的。

高靖远见沈思漓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纤细的肩头微微颤抖,他突然后悔起自己将人给惹恼了。

可他哪会哄人。

高靖远一言不发地走到沈思漓身后,耐着性子认错:“好夫人,我错了。是我不该误会了你的良苦用心。”

他从后边伸手将人抱入怀里,沈思漓充耳不闻,边哭边扭着身子躲着他。

高靖远碰她手,她甩手撇开。

还没碰到她肩膀,又是一个扭肩侧身躲开。

惹得高靖远又好笑又无奈,他还当沈思漓被教养的文静端正,没成想真实性情如此鲜活灵动。

就是嘴巴跟淬了毒似的,尽往人心口上戳。

他不由分说地搂过沈思漓的腰身将人抱在怀里轻声抚慰着,任凭她怎么挣扎都不肯放手。

“是我昏了头,自打踏入这胤都城后,便被算计怕了。落得个草木皆兵、疑神疑鬼的境地。夫人为我筹谋一场,我自当不负夫人,不再生疑将家宅交托于你。”

沈思漓默默翻了个白眼,她才不稀罕什么管家权。不过这么闹过一场,还是得顺着台阶下,否则就难收场了。

沈思漓见好就收,垂着眼皮哽咽说道:“侯爷莫要说这些好听的话来哄我。如今细作已排查干净了,我即刻就回了婆母,交还管家之权。”

高靖远薄唇微呡,将人抱起坐在自己腿上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嘴边忽地溢出低低地笑声,胸膛也随之起伏着。

沈思漓抬眸一瞧,高靖远脸上的狠戾褪去,五官柔和了许多,她忽地气不打一处来。

“笑什么!?是我哭得狼狈很好笑是吗?”

高靖远笑意更盛,他将下巴顶在沈思漓发顶上,把玩着沈思漓没有一丝烫伤痕迹的手指。

“我只是觉得夫人这般活泼伶俐,平日里应是忍耐了许多愤懑,这般发泄出来也好,省得憋出心病来。”

沈思漓当即噎了噎,别扭地侧过头去,小声嘀咕道:“可那样不端庄……”

“无妨,为夫给你撑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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