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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骗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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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数层衣裳,顾雁仍能摸到卫柏腹上的硬实肌肉。她的脸霎时通红,连忙往后退手,却摸到了更尴尬之处。

顾雁浑身一僵,顿时手脚无措。卫柏蹙起眉,抓住她的手往旁一拉。她顿时彻底伏在他身上,右手被他按在榻上,左手拿着纸稿。身下的卫柏,正随呼吸微微起伏身体。他的脸近在眼前,一半明亮,一半昏暗,瞳仁里摇曳着灯火微光。

“换成别人,此刻已身首异处了。”卫柏冷冷说道。

顾雁忙抬起手中纸稿:“我见殿下睡着了,想收拾文稿……嘶……”腰伤没好透,方才动作一大,痛楚又开始隐隐发作,她忿忿嘟囔:“殿下突然抽走衣袖,我才没稳住。”

她温婉如莺的声音里,溢出委屈。卫柏眼睫一颤,声音柔和了些:“孤梦中察觉衣袖异动,随手撤回,睁眼才发现是你。”

这厮也太警觉了吧!她已经很小心没牵动他的衣袖了,就算压住了,定然也只是微小移动,他却从梦中骤然醒来。

与他靠得这样近,顾雁的心跳难抑地加快,只想快些起身下榻。然而因腰疼,无论做什么,都得慢慢动。她只好挣脱他的手,身体缓缓后退。

突然,卫柏揽住她的背,弯腰用手勾住她的膝弯。他力气很大,轻松便把她提起。猝不及防间,她天旋地转,整个人都彻底跌进他怀里。此刻卫柏坐在榻上,她则靠在他臂弯中,被他打横抱住。

两人贴身相依,呼吸交缠。她不是稚童,很清楚身下挨着什么。

一股紧张从骨头缝里赫然钻出,直冲脑门。她咬住唇,盯着他道:“殿下别吓奴婢。”顷刻间她已打定主意,若他要做甚,便即刻拔簪!

卫柏眯着眼,细细打量起她。此刻她像只受惊的猫儿,浑身紧绷,连额上细碎汗毛都竖起来了。呵,分明是她先情真意切说想来他身边。但他每每放任她接近,她却像受了莫大委屈。

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偏将他心底深处的征服欲勾得喧嚣沸扬,教他愈发想看清,她到底是欲拒还迎,还是虚情假意。

卫柏的瞳眸愈发深邃,目光似要将她刺穿:“你既怕孤,为何还想时刻随侍孤左右?”

顾雁浑身一凛,倒是冷静下来。今日是她刻意接近在先,绝不可露了马脚。

其实她并不怕他,只是厌恶。

从颖军攻打江州时,她便开始厌恶卫贼。如今见到他本人,噩梦忽然成了鲜活之人。坦诚来说,他很多方面确实不算坏人。但对他的厌恶早已长成血肉里的刺,深得拔不出来了。

她也不想拔出。

她顾雁,生是江州人,死亦江州魂。

做戏而已。顾雁飞快厘清思绪,忽然偏头倚到卫柏胸前,柔声道:“殿下误会了,奴婢不是害怕,是紧张。”

要骗人了,确实有点紧张。

但她察觉卫柏身体明显一僵,却没推开她。她便继续道:“奴婢每读殿下诗文,只觉深深伤怀,心绪难平,怎会害怕殿下?”

卫柏低声失笑:“伤怀?”

“因为诗文里的灵魂那般孤独,教奴婢忍不住想靠近。”顾雁徐徐说着,伸手穿过他臂下,环住他的腰。

卫柏仍纹丝未动。

她调整嗓音,力求更情真意切:“殿下千万莫误会,奴婢深有自知之明,绝无任何非分之想。奴婢只求殿下忙碌时,允我在旁陪侍,研墨添香,为殿下稍解烦忧。”

这些话怪恶心的,难为她强忍着说完了。

渐渐地,她清楚听见,耳旁倚靠的胸膛里,卫柏的心跳咚咚震响,犹如擂鼓。

半晌沉默后,他忽然抬手钳住她下颌,将她的头掰离数寸。卫柏目光寒凉如冰,闪过凌冽杀意,声音也冷得毫无温度:“是谁教你说这些?如实道来,孤不杀你。”

他手劲很大,指腹嵌进她的腮边皮肉。

他生气了。

顾雁揪紧衣袖,心跳快得不成体统。但眼下已走到这,只能埋头往前冲了!

她眼眶霎时泛红,泪珠盈盈欲落:“方才殿下让我直抒胸臆,说不会怪罪。奴婢信以为真,说了掏心窝的话,殿下却如此动怒,食言欺我。”

“孤……”卫柏一愣,不自觉松了钳制的力量。

顾雁委屈至极:“谁能教这些心底话?早知如此,奴婢便像程二公子那般,一味闭眼奉承殿下就好,也不会落得个捧上真心,却被殿下冤杀的下场。”

她闭上眼,一颗泪穿过浓密的眼睫。泪珠在烛火映照下,晶亮滚圆,缓缓滚落,恰好滴在他钳她的虎口上。卫柏仿佛被烫了一般,猛然松手。他垂眸凝视,拇指按住虎口,将那滴泪水揉碎,泪水余温留在指腹上,久久不散。

“殿下既嫌奴婢胡说,便杀了我吧。”她脸颊乍起轻微红痕,仿佛白玉微红的荷瓣,迎风欲折,惹人万般怜惜。

卫柏瞳眸一颤,忍着愈发急促的呼吸,轻触她脸颊的红痕:“不是……”

方才都没用力,怎就把她弄成这样了?

他下意识的戒备,皆源于战场尸山血海、政斗尔虞我诈中练就的自然反应。他才二十三岁,便父母兄长皆亡,自己也差点死过好几回。所以她哪是胡说,简直戳到了他的肺管深处。

顾雁睁开眼,看着他道:“殿下也不信任奴婢,便赶我走罢。我出府再寻书肆做工,殿下便不用听我评议诗文了。”

“孤没想赶你走。”卫柏下意识接话。

顾雁趁机委屈:“省得殿下留奴婢在府里,还时刻派宿卫监视。我稍不注意就腰伤发作,走也走不快,还能在颖王府里造反不成?”

“没有……”以往,卫柏从不跟任何人解释意图,也不需要。但此刻他竟觉得,只要能再听她真心解诗,不管怎样都好。

“孤命他们撤走。”他鬼使神差地说道。

顾雁惊讶地睁大眼。

不是吧!

她不敢置信,却只能压住心底激动,撇了撇嘴:“殿下是在诓奴婢吧?”

“孤绝不食言。”卫柏温声应道。

顾雁莞尔一笑。文以见心,她读懂了卫贼的文章,亦读懂了其中深埋的孤独。卫贼既有软肋,便可拿捏利用。话虽如此,她仍有些紧张他的反应。

至此,才算松了口气。

顾雁再次倚到他胸前:“多谢殿下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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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卫贼的心跳,比刚才更快了。

半晌,他抬起僵直的手,抚住她的后脑勺。

他身体很热,纵然在秋风盈窗的夜里,顾雁亦觉周身被热意包围。她忽然意识到,这般抱着他,好像太入戏了些。

她即刻抬身。卫柏却飞快将她拉回,低声道:“你爱写戏文,就留在府中写。日后还能留著姓名,编纂成集。”

顾雁身子一顿。这是她少时向往,却只能暗自幻想之事。娘亲不赞同,说哪有诸侯女眷写志怪戏文,更莫说编纂成集流传后世。

而卫贼却说,她能。

虽然她做事,并不需要任何人允许,但她的心仍乱起来。顾雁勉强敷衍道:“殿下说笑了,世上只有经史诗赋集,哪有杂戏集?”

“世上没有,你便写第一本。过去也没有经史诗赋,总有人写第一本,才有后来更多。以文立意,无有高下之分。”卫柏在她耳旁低语。

榻几上灯火明灭,窗外夜色深沉。两人在榻上相拥。他的声音敲打在心,顾雁紧咬唇瓣。

少时与娘亲争执,她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可娘亲却道怎么没有,经史百家为正统,诗赋骈文为逸趣,它们足以研读终身。身为顾家女,就当辅佐兄长治理好江州,怎能沉迷旁门左道。

她从此收了心。

娘亲说得对,丹阳郡主须心怀江州,不该做不着调的事。

顾雁深吸一口气,迅速从回忆中抽身:“多谢殿下。”

这句也不知掺了几分做戏,几分真心。她悄然抬首,卫柏亦深深望着她,眸里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暗。两人目光一触,她心跳便快如急雨。

好像……不太对劲了!快跑!

顾雁忙道:“天色已晚,奴婢不敢耽误殿下歇息,先行告退。”

然而她刚动,卫柏又抱起她。

“殿下!”她惊得急忙抓紧他。而他竟屈身而起,稳稳膝行至榻边,将她放到地上站好。

顾雁不敢再看卫柏,将纸稿放回榻几上的匣子,低头匆匆行礼:“奴婢告退。”她忍着腰痛,逃也似的退至书阁门口。

“等等,”卫柏忽然出声。

顾雁脚步一顿,疑惑抬头。

却见卫柏端坐榻边,捏着拳头,略不自在地说:“日后孤在前院时,你若想见孤,可至内门通报。”

顾雁一怔,忙道了声“好”,便匆匆逃进夜色里。

卫柏盯着她,直到她的衣裙消失在门外,才恍然回神。脑子冷静下来,他坐在榻上,手撑膝盖,重重揉起眉心。

她一声轻唤殿下,便有股邪火猛然窜出,在脏腑里盘旋,烧得他烦躁不已。卫柏轻捻拇指,那滴泪的湿润触感仍留在指腹。突然间,他脑海里冒出一幅画面。她斜躺榻上,柔情万千地望着他,轻唤“殿下”,滚落的珠泪再次被他拭去,被他揉碎。

火焰忽然窜高,灼烧心脏。卫柏狠狠按压眉心,想把这副画面甩出脑海,却怎么都做不到。“我到底在干什么……”他喃喃自语。

为何在她面前,一切都开始失控。

而屋内寂静,无人给他答案。只余灯芯燃烧,噼啪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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