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浑身恶臭的乞丐就要碰到萧婉容的那一瞬间,徐庄一个石子丢去就定了他的身,让他中心不稳摔在地上完美的表演了一出恶狗啃泥。
李公子一双手都按在了萧敬娴傲人的双峰上,听见响动往乞丐的方向一看,才偏过头,又是一颗石子打在了他的腰眼,没等他反应过来,身子一僵同样倒栽葱一般的软到在地上。
徐庄打着暗号叫来了元宝,仔细吩咐道:“将大小姐好生送回去,不能让她少一根汗毛。”
“这两个畜生呢?”他扬手往乞丐和李公子身上一指,咬牙切齿的道:“不如让奴才来教训他们,也省得脏了三爷的手。”
徐庄却挑起半边眉毛笑得阴森:“我自有分寸,你去办你的事情就好。”
元宝将李公子记在了心上,而后才将萧敬娴背在背上飞身离开。
等元宝走了,徐庄才进去将萧婉容搂在怀里,飞身将她送回寝室并稳稳的将她放在床上,拉过锦被替她盖好。
“婉容,别怪我,那些恶毒又残忍的事情不适合你。你好好的睡一觉,等在醒过来的时候,那些想害你的人,就都遭了报应。”
萧婉容用平稳的呼吸回应他的苦心。
徐庄浅浅的在萧婉容额头上印下一吻,而后黑巾蒙面,坚毅的飞身离开。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今晚没来萧婉容如今是个怎样的景象,更不敢想象那肮脏乞丐玷污萧婉容是个怎样的恶心场景。
他不敢想,每想一分都是痛。
所以,他点了萧婉容的昏睡穴,不让她打草惊蛇。他要让居心恶毒的人,付出她们承受不起的代价。
徐庄再看了眼神态安详的萧婉容一眼,而后紧捏了拳头,足尖点地,毅然绝然的从窗口飞了出去。
他去了萧敬芝的栖凤阁,躲过护院的巡逻,又躲过值守丫鬟,点了萧敬芝的昏睡穴扛起就走。
他将萧敬芝扛到刚才柴房,而后解开乞丐的穴道将萧敬娴扔进了他怀里。
乞丐很是害怕,并不敢却接萧敬芝。
徐庄便冷声一笑,顶着舌头变了嗓音道:“这是赏给你的美人,侯候正正经经的嫡出小姐。伺候好了,说不定你就翻身当了侯府的姑爷。”
乞丐虽然喜欢白日做梦,可也知道当真让人抓住,只怕当不成侯府的姑爷,倒要当侯府的怨魂。
他吓得双腿发抖,连连求饶:“壮士饶命,壮士饶命。”
徐庄狠狠白了他一眼,念在他没动到萧婉容一根指头的份上饶过他道:“用心伺候着就行,我就守在房顶,倘若你能将二小姐伺候好,天亮之前,我神不知鬼不觉的送你出府,否者,你就在这里等死好了。”
倘若出不去,乞丐哪里还有活路,于是连连点头,保证道:“绝对好生伺候,小的好几年没动过女人,全都攒着呢。”
徐庄嫌恶的看了那乞丐一眼,又转身点开李公子的穴道,原想甩他两巴掌才能解气,想道明天还有好戏,只得强忍下了,恶声恶气的问:“带女人用的催|情|药没有?”
李公子被徐庄的气势吓得双腿发软,半点不敢敷衍,连忙去解腰间的荷包:“有,有,有,最管用的媚骨香,无论怎样的烈女遇到了都只有变成荡妇。”
想到萧敬芝下在萧婉容汤里面的催|情|药,徐庄半点都不心软,直接吩咐李公子道:“喂她双倍的量,不然怎么够你们两人好好的玩儿!”
李公子吃那威武金刚吃得早,用量又大,身子早就火热得受不了。他是精|虫一冲就没了理智的人,有美人在侧什么都管不得。
他照着徐庄吩咐将药塞进萧敬芝嘴里,用舌头顶着那药进了萧敬芝嗓口,完了就一发不可收拾的贴了上去,一双采惯了花的手更是不安分,双峰、幽谷无处不到。
徐庄看得皱眉,一把将李公子扯开,警告道:“人家原来是客,你得让人家先来。”
他扬手往乞丐身上一指,而后示意乞丐行动。
乞丐是一无所有,猪狗一般活着的人,起初怕死,后来想着:我一个狗都嫌的流浪汉,就算死在侯府小姐的身上那也是值了,这个世上能上侯府嫡出小姐的能有多少?我她娘的今晚玩进了兴就是赚了。
如今得了徐庄示意,再不犹豫,兴致勃勃的扑了上去。
看李公子下身竖得老高,八尺有余的身子耷拉得像只老鼠,也没心情打压他的兴致,直截了当的道:“明天大夫人来抓奸,五小姐换成了她的亲女儿,你可知道该怎么说?”
李公子虽然好色却又不傻,脑袋一转就想明白了利害关系,出言道:“自然说二小姐对我一见钟情而后以身相许。其外的说什么错什么,拿不出证据就只能将小命丢在这里,和二小姐两情相悦,说不定还能取个侯府嫡女回去当十九房姨娘。”
“明白就好。”
徐庄飞身出去,坐在对面的大榕树的枝桠上,看明白乞丐脱得萧敬芝只剩了肚兜,拿着石子的右手一扬,手中石子受力一飞就撞在了萧敬芝的穴位上。
原本昏睡的她幽幽转醒。
睁开眼的那一刻,她愣了两秒,低头看清把玩着她玉兔的竟是先前找来的那个乞丐,吓得她‘嗷’一嗓子就叫了出来。
不过偷惯了情的李公子反应快,那尖叫才刚冒了个头,就被他扑过来含进了嘴里。
萧敬芝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张放大了的脸,认出来是李公子之后又要叫唤。
可惜李公子赌着她的嘴,让她有冲天的怒吼都发不出来半分。
徐庄看着被人侮辱的萧敬芝,看着她那张屈辱纠结的脸,心里的愤怒这才减轻了一些。
“萧敬芝,你没资格怪我对你狠辣,因为这局原本就是你自己设的,原本就是你自己一手促成的,若不是我出手,如今躺在乞丐生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就是你的亲妹子萧婉容。
你冷血无情,对自己的亲妹妹都下得了手,那你自己来尝尝这中间的苦也是理所应当。”
徐庄冷冷的看着,看着猴急的李公子脱了亵裤塞进萧敬芝嘴里,以便让萧敬芝发不出声,看着乞丐兽性大发瞬间威猛起来,看着萧敬芝从不甘不愿变成主动索求。
然后,徐庄挑起半边嘴角诡异的笑了起来。
“慢慢玩儿,好好玩儿,不然真对不起你花在这两人身上的银子。”
他嫌恶的往地上唾了一口,而后飞身离开。
那个敢去倾樱阁抓萧婉容的小厮,他便是掘地三尺都要找出来。敢动他的人,就得有付出代价的心里准备。
第二天一早,萧婉容才做起来,锦书就迎了上来:“小姐醒了?”
听着熟悉的声音,萧婉容却愣了起来,昨晚上不是……
她捞开被子往自己身上看,看清楚衣裳完好的穿在她身上,动了身子也没发现有什么不适才放下了心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事情可弄清楚了?”
锦书替萧婉容打起纱帐,而后小心的扶着萧婉容起来:“出入府上的人太多,奴婢和门房管事对牌子对到子时才对完,出入侯府的人是弄清楚了,带了些什么,进出府做什么还没还得及问。
奴婢先伺候小姐起床用膳,等忙完了这边再去一一提问那些奴才。”
萧婉容由着锦书将她扶到梳妆台边坐好,伸手随意抓了把木梳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头,眉头皱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回来的时候屋中就只有我一人?”
锦书哂笑:“不是只有小姐一人还能有谁?豆蔻和福贵在尚篱轩、小桃在府衙现在都还没回来,倘若小姐屋中还有人,那可要出大事了。”
徐庄不在?
那他去哪儿了呢?是救了她出来然后就回家了还是又做了什么?
想起她要出生指责萧敬芝时徐庄借石子点了她的昏睡穴,萧婉容就觉得事情绝对不会简单。
她心里不安,眼皮也忍不住乱跳。敷衍的朝锦书一笑,又接着问道:“府上还平静吗?今天一早可听说了什么?”
锦书以为萧婉容在问银子被人掉包的事,苦着脸道:“谣言满天飞,也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开的头,如今好多人都指桑骂槐,暗示是小姐你监守自盗。
更有人说小姐你是有了意中人,要偷着贪污银子,好为自己攒嫁妆。更有人说小姐的意中人家境贫寒,小姐为了以后嫁过去不过苦日子这才铤而走险。”
想起萧敬芝交代给的李公子的那些话,萧婉容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还能是谁,萧敬芝呗。只有满府都传了我和贫寒公子两情相悦的话,她设计的圈套才更没有破绽。”
“什么圈套?”锦书心下不解,睁着大眼睛疑惑的问。
萧婉容却再不肯说了,她打起精神为自己梳着发髻,又吩咐锦书出去打水:“快些将我收拾停当,我得去清漪阁一趟。”
她有预感,那两万两银子在清漪阁里。
可她到底没去成清漪阁,因为她才刚更完衣,锦书派出去领早膳的凤仙就一脸铁青的冲了进来。
等看见的萧婉容,又一膝盖的跪在地上,活见鬼一般浑身哆嗦,嘴巴长了又长却就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怎么了这是?”萧婉容皱眉眉头看她,凤仙指了萧婉容又指了指清漪阁的方向,好半晌才憋出来一句:“小姐在这里,那那人是谁?”
萧婉容更不解了,那人,哪人?她指的是清漪阁的方向,清漪阁又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