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格格党”最新网址:http://p7t.net,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21格格党 > 其他类型 > 被支配的花娘 > 第 42 章

第 42 章(1 / 1)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好书推荐: 家族崛起,天衍神树 女主今天也想走剧情 我的游戏穿越系统 糟糕,万人嫌公主被男主们包围了 叶尘仙途之涅盘重生 末日黑科技,打造最强庇护帝国! 锦绣王妃 刚进山就给雪豹接生,还一胎六仔 漂亮炮灰是病弱娇气包 全职超能觉醒:我的异能有点强

第42章第42章

说是摧云殿的浴房可以供翁思妩使用,然而到了酉时一刻,翁思妩还是选择在延嘉殿沐浴上了。

乳-白色的浴池中铺满花瓣,翁思妩脱掉衣物,一丝不-挂的步入池中,侍女会在岸上替她擦洗肌肤。

天然胴-体无一不彰显出身躯的曼妙与美好,池水在腰窝上形成一道小小的深陷进去的旋涡,翁思妩的纤腰像葫芦一样,双肩纤薄,两腿笔直,浑-圆有度。她平日里自己不经常打量,今晚因有可能要留宿摧云殿,想到会与梁寂鸾发生的事低头审视起来,以她这副身躯,堪称妖姿多态。但她也没想过以美色惑人,只是为了解决因缺乏命定之人的气息,导致时常身体有异的问题。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腰,就像白日里在画舫时梁寂鸾伸手掐住的那样,他从来没称赞过她有一把纤腰,却一直在蛊惑她和他缠吻。他的胸膛还很硬,太结实所以每次靠上去时胸脯都会被压得极为紧实,弄得她好疼。

倏地一道水声响起。

侍女在旁舀一瓢水轻轻在翁思妩后背冲刷着,混杂着花瓣落在翁思妩富有弹性的雪白肌肤上,红白相交,如同在雪地里埋下一片鲜艳的红,触目惊心,有着玉莹尘清的冰洁之美。

正应了那句"吹弹可破,香肌玉骨"的戏词。国色天香,美人总要侍帝王。

身上每一处都打过香胰,花瓣香气浸入-体内,翁思妩在侍女的侍候下里里外外都散发着可以被人采撷的味道。

“公主,可以更衣了。”

翁思妩从假寐中睁开眼,缓缓从水中出来,水珠一下从肩头滑落到腰脊,没入狭窄幽暗的入口。

默秋很快将准备好的布巾在翁思妩上岸的那一刻,将她裹住擦拭干净水渍,然后又换了一旁的侍女前来从头到脚趾都为她涂抹上滋润皮肤的乳-膏。自从吃过药丸,翁思妩身上被支配者的气息连她自己都淡的闻不到,似是隐没在了血肉底下,只有到了特殊的时期才会溢漏出来。侍女此时道:“摧云殿的御驾已等在延嘉殿外,只等公主一切准备好后就送您过去。”

“公主还有什么需要添置的,尽可吩咐奴婢去办。”翁思妩如今就是天生媚体,粉脂凝香,一番梳洗打扮足以让人所有人为之倾倒,她凝着身旁刚才替她抹了香膏的侍女,丹唇微启,“哦?我要什么都可以被满足吗?”

她眼眸乌黑剔透,盈盈流盼,如有情意和水色在其中,连带侍女都在此刻被魅住,仿佛能深嗅到芙徽公主身上透着温热的血肉香气。神情微动,喃喃说出,“可,可以。”

剩下的目光情不自禁往她脖颈下方流露在外的一片莹玉肌肤望去,直到听见头上翁思妩的一声轻笑,侍女方才收拢回神,不好意思地叫道:“公…”默秋默默旁观了这一幕,扶起翁思妩,“娘子什么时候学坏了?”翁思妩顺着力道起身,笑着余光瞥着被她逗弄害羞的侍女,“我也是今日才知道,原来学坏后这其中滋味竞这么好。”师从何人就不必说了,翁思妩对侍女道:“你很好,以后都来延嘉殿侍候吧,默秋,送她一支发簪,就当方”

后面的话被逐渐隐去,翁思妩笑而不语,她也要拿这般姿态去对待摧云殿等待她的那个人。

上回翁思妩在摧云殿等待许久,今日终于轮到梁寂鸾在室内默默等候,直到日落西下,殿外依旧没什么动静。

候鸟归林,宫灯一盏一盏接连亮起,座椅上梁寂鸾执书的手微微放到一旁,瞥了眼桌上怕是已经微凉的饭菜,抬眸看向门口,“什么时辰了。”内侍总管闻声而入,“陛下,酉时已过,已经戌时了。”像是了解梁寂鸾更想知道的是什么,内侍总管道:“奴婢方才差遣人去延嘉殿问过,那边的婢女说公主还在梳洗打扮,要花费些时候。”梁寂鸾:“这么久?”

内侍总管:“那奴婢再去催催妆。”

“不必,"梁寂鸾想到日前用晚膳那一次,翁思妩精心打扮过的发饰和妆面,还有那身特意换过一身的衣裳,眉宇间不见半分不耐,反倒嘴角微微上扬,“你可以代朕问问她,还缺了什么,让造治署那边的匠人把她会喜欢的珠宝首饰都给她。”

内侍总管口上答应,心中已对这位芙徽公主在陛下那的分量逐步增加,曾几何时陛下会对这些身外之物动过兴趣。

且梁寂鸾天性自律,日落前用食,再到日落后沐浴安寝,哪样不是遵循规律,能让梁寂鸾这样为她打破自身规律习惯,已经超出平常用食的半个多时辰了,却迟迟不见延嘉殿那边的人来。

可见芙徽公主到底是个与众不同的特例。

内侍总管出去后,过了一刻钟,广阔的帝王寝殿之内吹来一阵狂烈的夏夜晚风,不同珠帘同时攒动,梁寂鸾若有所感,目光从手头书上挪开,看向殿门如千呼万唤始出来,殿内桌上的花枝被轻轻吹颤,先有一道淡紫裙摆踏出来,摇摇曳曳再从下而上缓缓露出腰间的响铃,扒着殿门的纤细玉手轻轻松开,露出头上如缀点点星花的发髻,丹唇秀鼻,等候许久要来的人方才姗姗出现。梁寂鸾彻底放下手中之物,正坐着目露育昧,静静而仔细地看着翁思妩从殿外进来。

每走一步,系在细腰上的铃铛就会响彻在耳畔,如听仙乐,幽兰空谷。翁思妩有意拖了许久的时辰,直到摧云殿的内侍总管前来问候苦苦催促好几次,再到默秋也劝她开始,翁思妩方才坐上来这里的御驾。踏入这道殿门,看到内里点燃的灯盏以及那道好整以暇坐着等待她的身影,翁思妩心中早已堆积满紧张和期许,可面上又不能显露出任何会让她输了气势的神色。

发觉梁寂鸾的眼神从她一出现起就凝聚到她身上,尤其还格外专注盯着她腰上的铃铛凝视了一会,眼中流露出一闪而过的讶异之色,翁思妩就知她绝不会在这场博弈中落入下风。

以她今夜这副出场和打扮,就是圣人都会染上遐思绮念,更何况拿着本圣贤书在这等她,装模作样的梁寂鸾了,难道在两仪宫处理的政事还不够,到了入夜这个时辰,还得在饭桌上故意表现一番吗?铃声倏地截然而止,梁寂鸾两眼都静静地观赏着翁思妩,等到她走到一半站定,这才立起身子朝她的方向走过去,拉近彼此距离,“怎么这么晚才来。同样的话不久之前虽是问过一遍,但不妨碍梁寂鸾再拿它去逗眼前强自镇定,装得怡然自得却随时有可能被拆穿的娇媚小娘,翁思妩尚且不知自己漏洞百出,闻言故意呛道:“阿兄以为,女子梳洗是什么简单的事吗?”“还是阿兄根本不介意,即使我不梳妆打扮,蓬头垢面的过来,即使到了榻上,阿兄也心无芥蒂的接受?”

梁寂鸾:“也许,朕确实不会介意,还未见过你说的那副模样会是什么样子。”

“不过今夜过后,兴许就能让朕见到了。”翁思妩料不到他还会这么开玩笑,真是没皮没脸,这么一想脸上一红,她来摧云殿可不代表她还会在此留宿。

翁思妩:“我,我才不会在这待到天亮。”就是梁寂鸾要求她这么做,翁思妩也不会答应的,公与私该分清的就得分清,她绝不会让梁寂鸾来扰乱沉静下来的芳心。翁思妩再次跟梁寂鸾申明,“天亮之前,我会回我的延嘉殿去,我自己会走,你不许赶我。”

若是帮他解决了谷欠望,还要赶快离开,那会叫翁思妩羞愤欲死,实在是太可怜了,她宁愿不要梁寂鸾开口,先把主权掌握在自己手上。当然,就算梁寂鸾要强行留她,她也是不会留的。翁思妩自有自己的骄傲在身上,她环视一圈,看到桌上备好的饭菜,过去一看果然都凉了。

梁寂鸾居然没动半分,她故意拖了那么长的时间,可没亏待了自己,让默秋喂了她些吃的,这才过来,现下根本不饿。“你尔……”

背后忽然有热源靠上来,梁寂鸾双臂拥住翁思妩,将她夹在其中,睇了眼桌上食物,问道:“你来得太晚都凉了,朕让他们拿下去再准备些热的过来?翁思妩怀带狡黠和得意道:“可我吃过了。”“梳妆时一时肚子饿,就拿了些搞点先吃了,阿兄不会怪我吧?”梁寂鸾俯视下来时,翁思妩眼眸上的睫毛宛如小扇子轻轻扑动,她嘴角上的笑也被他一览无余,她一定很得意梁寂鸾一直饿着肚子等她来,多么看重她,多有分量,她就是这段关系里的主导,连何时开席都得她说了算。她不想吃,梁寂鸾要是吃了,就得让她心甘情愿等着他,可是翁思妩会吗?她才不会轻易就迁就一个在今夜肖想她的家伙,如果让她不满意,她随时可以离开摧云殿回她的寝居去。

翁思妩正笑的得意,她这么轻易就作弄了梁寂鸾一回,让他吃了个瘪,他有任何不满这时候只要斥责她一句,她就会借口不高兴离开这里。但是她背后的热源把下颔放在了她的肩上,抵着她错愕的侧脸淡定道:“那就不吃了,我们早点到榻上去,朕也不想浪费这良辰美景,与你共度良宵。”他另一只手碰到了翁思妩的下巴,不让她惊慌躲藏,观赏她今日的妆扮,眼里有着赞许之意,“小轩窗,正梳妆,呵手试梅香。”“你今日的这副模样,怎么看都很美。”

翁思妩不想她的略施小计,竞然被梁寂鸾轻易化解,根本不上她的套,这下只能自食其果,被梁寂鸾直接抱着走向被纱幔遮挡了一半的床榻。殿外房门在一双背影纷纷坠落到纱幔之后,被悄无声息地紧紧合拢上。翁思妩一时紧张到不知该看何处,梁寂鸾像在拆礼物,他很感兴趣地拨弄着她在衣上的铃铛,从刚才他把她抱过来时,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动听暖昧的脆响他有意放慢了速度,然而距离就只有那么短,根本不够听,他把它连着翁思妩的腰带一起解开,在她还在疑惑要做什么的时候忽然扶起她的腿弯,绑在脚踝上面。

翁思妩像极了他新到手的玩具,梁寂鸾抬着她的小腿,新鲜至极,想让铃铛再次响起来,垂眸一凝满脸红透的小娘子,在她不可置信地注视下脱掉她的罗袜,从小腿肚一路摸下去,那样翁思妩会感觉都是痒意,轻轻挣扎起来。床榻之内都是断断续续并不规律的响铃,一声轻一声重,直到翁思妩受不了梁寂鸾这般嬉戏,一脚抵在他肩窝上,累的喘息不停,面如芙蓉,艳丽无暇,对他湿润着双眼娇声轻斥,“你,无聊…”“别挠我了。”

她倒在被褥之上,纱幔早在梁寂鸾将她放进来时都散落开来,将他们所在之处围成一个不被窥探私·密而独立的世界。梁寂鸾为了捉弄她一直扶着她那条腿,半坐在跟前,他身姿挺拔即使是胸膛正对着翁思妩,亦使躺着她感觉仿佛被他上半身所笼罩着。听了翁思妩的话梁寂鸾果然停了下来,可她却开始不安分起来。翁思妩像找到了可以让梁寂鸾与她同样乱了分寸的机关,她在挣扎晃动就发现了,只要玉足不小心踩到梁寂鸾肩头身上,他看她的眼神就会育然至极。这次轮到她在片刻的喘息之际,抬动失去罗袜莹白柔嫩的脚掌,踩着梁寂鸾的肩头挪到他的前颈上,跃跃欲试地用脚趾头轻勾触碰着他的喉结,不知不觉梁寂鸾的神情跟眼神都有变,更深谙的盯着她。在翁思妩还像戏水一样脚趾轻点时,得意忘形没控制住力道稍重一些,被梁寂鸾倏地一把按住。

翁思妩娇吟出声,极为不甘地乱动挣扎,口上质问:“做什么呀?”“快给我放开,你方才戏弄我,就不能让我玩会儿你?”快让她再踩踩,翁思妩还想抬起另一只腿去勾梁寂鸾脖子。结果另一只也被梁寂鸾控制住,"“你…”二人下面贴得比刚才更加密不透风,梁寂鸾瞬间含着轻笑俯身压在翁思妩头上,哄着她说:“等会再给你玩,现在让我看看你。”足上铃铛不再轻晃,梁寂鸾知道翁思妩是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敢再轻易点火继续招惹,她重新紧张起来,他动作一点也不着急粗鲁,而是盯着她此刻的模样再看她一眼,方才动手剔除刚才中途未完成的步骤。翁思妩感到身上一轻,衣裳愈发轻简的变化让她皮肤触及空气,仿佛有一丝凉意,她心跳越发快速,眼神一时不知该看向何处,似是想避开,但又离不开此处,忍不住躬起纤细的身子,“我,我不要………“我不玩……”

她后悔了。

凡是被梁寂鸾接触过的肌肤她都像被火树银花,电过一样,与他贴在一起更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量,如一团永远烧之不尽的烈火。她竟会有种因为他而死的心悸之感。

这种突如其来的紧张让梁寂鸾抬手摸了下翁思妩的面颊,拨开她微微汗湿的发丝,“看着我,阿妩。”

他释放出支配者的气息安抚翁思妩,同时达到引诱的作用,被支配者闻到命定之人的气味产生信任和依赖,渐渐安静下来。翁思妩的面颊湿红,不知道梁寂鸾为什么能做到这样的程度,同样吃过配的药丸,她隐匿了气息,梁寂鸾为什么还能放出来。“被支配者一生中所需求的气息安抚比支配者只多不少,而支配者总要存蓄产出足够多的腺体气息方能让配偶得到满足。”这不过是上位者血缘中带来的能力之一,用处很多,既能安抚,也能向周围有可能存在的其他竞争者宣战,而处于弱势的下位者轻易不会释放出气息让自己陷入危险处境,以免被不喜欢的支配者标记。不多会翁思妩的心跳便没那么快剧烈跳动了,她呼吸虽还有一点微促,身体却软和下来,唇色嫣红,并不抗拒梁寂鸾的触碰,相反还在梁寂鸾抚摸她脸颊时,像猫似的暖心回蹭过去。

梁寂鸾:“要亲吗?”

翁思妩被摸得很舒服,眼神都迷离了起来,“要,我要。”她想起今夜本就是跟梁寂鸾来做这些事的,不是今日就是总有一日,身为血脉特殊的被支配者,她已经离不开这些时日的气息熏陶,她好想要梁寂鸾再给她一些。

或者更多一点其他的什么待遇,翁思妩感觉自己又像回到祈朝节那日一样,血液流动的速度好快好快,身体的感觉又有所不同,她更想要梁寂鸾对她的瑷抚,血脉中的情-热情-动更深了。

令翁思妩不由自主往梁寂鸾身上贴,想与他亲近更亲近,甚至连彼此最靠近大腿木艮部的地方都有了湿度和热意,梁寂鸾手上翁思妩的鬓边仿佛有擦不完的汗,她朱唇微启,一直张着等着他快去亲她。但显然梁寂鸾并没有满足她这个心愿,而是慢斯条理地冷静审视她,仿佛是在臻选最后适合的落脚点。

在秀颀又雪白的前颈的肌肤上,热度像雪地里被火花烫开,梁寂鸾埋头在翁思妩肩窝上,嘴唇就这样落下一点一点的细吻。只要耳朵凑近在她身边,就能听见她发出的破碎动人的倒抽凉气声。摧云殿外,在内侍总管的安排下,除了重重把守的重兵,任何侍女宫人都被遣出庭中,不让任何人进来。

四周寂静,只剩打开的窗户,如有风来。

翁思妩将梁寂鸾抱住,困在肩臂之中,似是这样就能稍微拖慢他继续往下的速度,然而根本困不住,亦是一无是处。梁寂鸾顺着此境地状况,直接在她怀中就地取材,用唇落下如梅花开绽,被热水烫开的痕迹。

一时间帐上倒影相互重叠,一高一低,一上一下,如倒退的山峦连绵起伏不断,纱幔中波涛一涌又一涌。

桂宫,时值夜色尚未深重,陈太后寝殿里的灯火明亮,侍女官在门槛处与侍卫模样的人神色凝肃地交谈几句,方才进入到居室中。“太后。”

侍女官上前,陈太后身边的侍女正在为其拆卸头饰,对镜梳头,见她来微微一顿,被素有威严的陈太后抬手示意,“先退下吧。”“是。”

等寝居中侍女变少以后,侍女官代替先前人的位置,拿起梳子,站在身后低声道:“卫庄刚才回宫,有事要禀告给太后。”陈太后懒声道:“今日不是让他跟着公主出宫踏青,在旁护卫盯着吗,是出了什么岔子?”

侍女官:“太后猜得没错,今日公主他们,的确闹出不小动静。”陈太后立时睁开双眼,等到侍女官凑到耳边轻声说道几句,登时挑眉,露出一副不悦,“你说什么?”

察觉出太后怒气,侍女官连忙放下梳子跪下来道:“太后息怒,这些话都是卫庄同奴婢说的,是他亲眼所见,要奴婢据实禀告给太后。”瞬息过后,原本沉寂的气氛被妆台上散落的东西给打破。空气中弥留着陈太后气急一时发怒的余威,侍女官匍匐在地的头点的更低了。

陈太后面容阴郁道:“他们这是要做什么?哀家还活着呢,这帮不成器的东西。”

“陈家就纵着他被抓去官府给扣了?堂堂陈家二公子,还跟朝廷命官打起来,大闹游春池?”

“哀家对芙徽和长康夫人之子这门亲事寄予厚望,岂能容许他破坏,传令下去,即使端阳夫人来求,也不许她到宫门外哭啼,就将陈诗问关个两日再放出来。”

一口气说完,陈太后眉间阴郁稍减,顺便问起,“芙徽呢?”侍女官方才来说,今日的踏青之旅翁思妩跟晋武侯家三公子的见面并不顺利,中途因为陈家二公子的出现,导致易三公子并没有机会跟芙徽公主好好相处,二人就大打出手。

由于陈诗问戏弄殴打的是朝廷命官,易文琢即使同为世家公子,却比他更有身份,因此才被官府的人给弄走。

陈太后问起翁思妩,侍女也照实说道:“芙徽公主和易三公子交谈之际,不让侍卫在身边,不过听说,今日午后他们分别的时候,易三公子似乎跟身边化人说了句,她不喜欢我。”

对翁思妩,陈太后此刻怒气发泄后,却并未显得太过恶劣,只是同样有一丝不悦。

她耐着性子说:“相看也不代表立刻就能两情相悦,这些时日哀家也发现了,她是个看似不温不火,实则性子孤傲的,容貌出众,眼光会挑剔些倒也正常。”

“长康夫人那个第三子说是最像晋武侯是吧,人虽谈不上俊秀,却也是个俊朗公子,不至于连这都瞧不上。”

“且把她唤来,哀家仔细问问她,今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侍女官答应下来,起身正要往外,突然想起什么道:“太后,公主如今已经搬去永安宫了,不在蓝春殿。”

永安宫的规矩和桂宫的可不大一样,陛下那里宫规更加森严,且不喜欢夜里有人打扰。

陈太后也记起来这个儿子的忌讳,面色又阴沉如水,“那就明日,让芙徽到桂宫来,拜见哀家,哀家要好好问问他们踏青之事。”桂宫的宫灯过不久后熄灭,云层绕到圆月身后,如愁云,将天上月辉慢慢覆盖。

天色黯然下来,永安宫中除了巡逻的侍卫,一概不许有不当值的侍女宫人随意走动,深宫寂静,一只苍蝇都不许飞进来。摧云殿的大门依旧紧闭,从戌时起就一直未曾打开过,其中偶有声音碎碎点点传来,亦不好让人多听,只会安排人走得更远。唯有内侍总管和一个延嘉殿的婢女守在附近,内侍总管打着呵欠,旁边婢女望眼欲穿,终于等到内里好似云-雨初歇,有要出来的迹象,结果烛火灯灭,依然没有打开那扇门,疑惑是传唤一声。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新书推荐: 上辈子苦够了,打死她都不嫁了 末日满级玩家 透视不赌石,你又在乱看 悠闲王爷,太子的一生之敌 替嫁太监三年,哥哥们跪求我原谅 贤妻良母操劳死,重生摆烂赢麻了 怀揣小福星,流放路上带飞反派 鉴宝狂徒:天漏之瞳 我是赵括,最喜欢纸上谈兵 汉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