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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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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40章

“还没找到吗?”

雨停后,画舫停靠,陈诗问让家仆搜遍整艘船,又去芳草地上周边附近寻了个清楚。

结果就是,连翁思妩身边的婢女都无影无踪。“废物,都干什么吃的,要你们何用!“尤其鞋履被踩脏,多了几分狼狈的陈诗问为了泄愤,一脚踹向最近的下人。

“不可能随意就消失不见,马车呢?宫廷护送她的侍卫在何处?”陈诗问连声质问,下人承受着他的怒火道:“都,都不见了,二公子,我们找遍了,真的没有。”

一个翁思妩不见还情有可原,侍卫和婢女也都不肯露面,不禁令陈诗问怀疑这其中另有安排。

莫非是翁思妩自己不情愿,故意趁乱躲开了?倒不是没有这般可能,正想着,陈诗问忽然看见身前的家仆蓦地瞪着他身后,睁大眼睛,“二公子,小…”

“陈家小儿!”

话音刚落,另一道怒火中烧的嗓音如虎啸般炸响耳侧,陈诗问未来得及回头就被一只手揪住领口,“你该死,你竟然敢让人唬我,将我引走,不让我与芙徽公主接触!”

“看我不杀了你!”

陈诗问左眼一痛,大半张脸立时挨了一拳,此时寻不到翁思妩,又担心替旁人做了嫁衣,陈诗问同样火气深重,“嘶……你敢揍我?”“你这骗子没安好心的混账东西!”

“我阿妹都同我说了,是你偏要趁老子去放风筝,都引得大家去登你的画舫,老子今日不揍的你哭爹喊娘,老子就不姓易!”语毕,在陈家家仆哭天喊地的“杀人了,打人了"的哭声中,又重重落下一套拳头。

武将出身的易琢文又岂是常坐学堂的陈诗问可比,但他也不是毫无反抗任由自己挨打,就这般你来我往,气急之下连什么招式都忘了,宛若市井中的两条杂毛狗,相互攀咬,你来我往。

画舫中,云开雨霁,人也分开。

翁思妩刚刚享受过命定的血脉气息灌注,连日来的不满难耐终于得到安抚,脸上还含有红晕春色,呼吸浅缓轻喘,失神的眼神没有聚焦,舌头偶有无意识的轻舔嘴角的行为,仿佛是在回味。

一声轻笑让她像猫一样闻声找到位置,感觉到视线落在她脸上有很漫长的一段的时间,翁思妩如想起来什么,面颊红晕泅得更开,更看清是谁在她面前,撑着下颔深深看着她。

翁思妩脑海中所有画面都在这一刻接续起来,陈诗问的捣乱,她在人群中遇到不明推操,她登错了停靠在岸的船,“是你?”她看着眼前悠然自得的梁寂鸾,一切推测都云开雾散,“是不是你?”梁寂鸾不予否认却又没有承认是不是他安排,但如此理所应当,翁思妩已经认定破坏了今日踏青的幕后之人一定是他。否则哪里来的那么多巧合,可笑陈诗问还自诩螳螂捕蝉,却不知黄雀在后,算计来算计去,竞成了别人的棋子,做了嫁衣。梁寂鸾:“怎么那么早出宫?”

他不答反问,“这种踏青也没什么好玩,你很喜欢?”“朕在两仪宫等你,还以为你会先过来请安。”翁思妩从先前脸红变得复杂起来,她被梁寂鸾的行为搞得全然不知到底什么意思,她猜不透他,而她快被他弄得思绪宛若一团乱麻,这时连脑子都不好用了,“你这个人真是奇怪…我以为我同你说过了,为什么还要请安?”“踏青?阿妩请示过的呀。”

翁思妩盯着他道:“与重要的人赴约,难道不该守时,免得让人久等?这些,难道不是阿兄自己都同意的吗?”

梁寂鸾:“重要的人?”

“才见过一面,就已是你心中重要的人吗?”他双眼微带凉意,嘴角已微微勾起,“那是太后交代你的任务,朕若为你拂了她的面子,于我倒没什么波及,倒是你,难免因其为难。“你只当来走过个过场,真当朕想要你和他们有什么吗?”翁思妩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什么都知道!梁寂鸾:“观你模样,倒是真的为自己相看上了。”翁思妩闻言皮都紧了起来,身上一热,盯着梁寂鸾恶胆向边生,柔柔道:“阿兄以为,阿妩为什么不能为自己相看?”“奉姑母之命是一则原因,可有没有可能,其二也和我自己有关?万一是我也想呢?”

“你不想。“梁寂鸾直接了断反驳她。

翁思妩:“凭什么?”

梁寂鸾:“因为朕不想你想。”

翁思妩酡红着脸,吃惊又意外地看着梁寂鸾,他的眼神如有另外的深意,滚烫而直白,“只有这一回,好吗?”

“不要再见其他男子。”

翁思妩气息蓦然微乱,身上暗香随她情绪波动变化更浓,梁寂鸾忽然递来一盏茶杯,一粒药丸,“吃了它。”

翁思妩扶着心口,发觉又能嗅到他身上的香气,顿时回忆起脖子上的玉珠,“我的项链?这是什么?”

“为什么,你的气味又出来了?”

她始终以为那是梁寂鸾徐了或是用了什么,却见梁寂鸾拿出方才不知藏哪儿去的红玉指环,当面在翁思妩眼前戴上。神奇的是,一直在她鼻尖萦绕的气味便似袅袅香烟被人一下掐断了。只有一阵余韵在空气中,不再散发引诱的味道让翁思妩想把自己往梁寂鸾怀里送,从刚才起她就已经在极力忍耐了。此时再集中精神对他一嗅,便像嗅到什么催人情致的熏香,体内有情动让她酥软轻喘,翁思妩刚一喘,便有一只手按在了她鼻息处,梁寂鸾的声音传来,提醒她,“不要再嗅了,我的气味于你太过强烈,会提前引你进入下一次发热期,距离上次你第一回初潮才刚过去,短期再次进入对你身体并不好。”人体生长都有规律,发青期亦然,没有被标记的小娘冒然在短时间内再次经历疯狂而强烈的情热,少不得身体受损,脑子也会被上位者的气息气味侵略到坏掉。

显然目前为止梁寂鸾并未打算让翁思妩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变得"破破烂烂”。翁思妩却是震惊非常,“什么发热期?什么初潮?你的气息,不是除的香膏吗?″

梁寂鸾放下茶杯,看她是真什么都不懂才说道:“你我身上都有普通人都嗅不出的气味,只有血脉特殊,属于命定之人才能闻到。”“就算能闻到,你我之间也有不同,我的气息比你霸道,与你是不同种类,属于气息中的上位支配者,而你……”“就像渴求交-配中的母鸟一样,气息上没有杀伤力,柔和而充满包容性,在这当中属于被支配的对象,相当于你主阴,我主阳。”“命中注定,阴阳调和,都要在一起。”

梁寂鸾:“你还记得,你是什么年岁分化的吗?”翁思妩连这都不懂,“什么叫分化?”

梁寂鸾觑了下她迷蒙的眉眼,断言道:“看来,翁校仲什么都没与你说,亦或者他自己也不确定,对这些了解甚少。”“分化便是你的第二性征,你身上的香气,难道是天生就有的吗?难道不是成长到十三四岁,你葵水来了以后某一日浑身发热,晕倒之后醒来才有的?"梁寂鸾所说,完全是翁思妩的真实经历,“你怎么知道?”她就是在十四岁生辰前两个月,偶有一日在炎热的暑气中晕倒了,那时还以为是中暑,直到婢女为她更衣,发现翁思妩下-体有血液流出,污渍弄脏了裙裳,这才知道她来了葵水。

之后她一整日都没醒来,一直处于发热的症状,父亲也为她找来大夫看过,都当她是生病了。

可万万没想到她生的是另外一种“病”,醒来翁思妩就发觉身上有一股异香萦绕,初始以为是下人给她用了什么香,结果问过以后都与她自己闻到的对不上后来她又接连两次频繁发热晕倒,翁校仲方才察觉到了不对,让翁思妩除了婢女跟他,不要再告诉任何人。

翁思妩自然相信父亲是为了自己好,只是疑惑为什么父亲会这么紧张,不希望有别的人知道她怀有异香。

梁寂鸾:“他应是不想让你被送入宫去。”翁思妩难掩惊疑,一方面吃惊于梁寂鸾怎么会这么清楚,另一方面又疑惑这方面难道还有什么说道?

翁思妩十四岁时,先帝在那一年正处于病榻缠身之际,但他还未驾崩,精神尚且不稳定。

宫里时有流血事件发生,只要在他身边伺候的,遇到他精神不稳定亦或是骤然暴起,结果都无一幸免。

翁思妩到底是不是梁家血脉中需要找到的人,尚且不能确定,而她一旦暴露出来,当时的先帝还在,梁寂鸾恰巧也在十一二岁时完成支配者的分化,与先帝同处于上位者的位置。

且在当时,他已经是个不逊于任何年长者的合格储君了。倘若翁思妩进宫,那她绝无侥幸的可能,会被率先献去给先帝,但她又是稀世罕见的被支配者,梁家每代都会出现一两个这样的强者,分配不均,很容易引来隐患。

那么既有先帝在前,又有太子在后,身为命定之人翁思妩应当给分配给哪一位?

若父子相承,岂不是乱了人伦,惹得父子相残。听说他们这种支配者一旦捕捉到柔弱的下位者的气息,就会跟兽类一样死死咬住猎物,且一辈子只会标记那一个。

被标记后,会对双方都产生十分严重的影响,上位者会认定被支配者是自己唯一伴侣,从而产生偏激到极致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下位者亦会对标记他的支配者从身到心,生出严重依恋到自愿被支配者掌控,两者情绪都极为病态。

届时若让两个支配者相争,亦或是在先帝标记了翁思妩之后,再被梁寂鸾标记。

历经两次标记的翁思妩,反倒会因弄不清谁才是她的支配者思绪混乱,从此活得疯疯癫癫不能自理。

时日一长,只会愈加沦为生育的工具,再到精神不济而自杀而亡。有这样骇人听闻的关系,作为一个父亲,谁会想让自己的女儿陷入这样的病态旋涡里去?

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先帝驾崩,只留存一个梁家特殊血脉存在,翁校仲方才能得一点安心。

要不是他心力不济,撑不了几年,想必就是这次把翁思妩送入宫的想法也是不会有的。

给他一点寿命,能再将女儿藏到死都不是不可能。梁寂鸾视线回落到翁思妩身上,她对当中许多事情还不知情,实在是太过下作污秽方面的东西,梁寂鸾并不打算透露太多给她听,为翁校仲说道,“也许是他舍不得你。”

“他想等你再长大些,告诉给你听。不过你父亲对这些内情知悉不多,只有有此血脉的梁家人才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翁思妩被梁寂鸾连番验证,已经信了他说的话,因为他说:“你分化那些动静,也是朕此生经历,所以你有过的,朕也经历过。”翁思妩顿时对他的话感了兴趣,“你,你也是如此?”梁寂鸾:“你可知梁家出了好几代这种血脉,但像你这种的,平生罕见。”他定定看着她,翁思妩竞不知自己是这么特殊,一时间觉得被梁寂鸾看得不好意思,眼神闪烁,为自己辩解,“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父亲什,什么都没和我说。”

翁校仲自己都了解甚少,又怎会告诉翁思妩?她又好奇地问:“那什么叫做第二性征?就是我的香气吗?”“它的确属于当中的一部分,被支配者的气息,常用于让支配者来发现识别你的身份。”

“第二性征,更多的在于你的腺体,和…“梁寂鸾适当性中断话语,目光定在翁思妩脸上,再缓缓向下游弋,到她小腹的位置停下。翁思妩感到他视线的专注凝聚,不由地脸颊一烫,挡住小腹,“你看什么?″

梁寂鸾的眼神令她羞涩起来,是那样不清白。身处于下位者的第二性征,除了辨别身份的气味,就属后勃颈上的腺体与体内的生育器官,与上位者有着天然的不同。前者更容易接纳后者之物,发青期会有不同程度的收缩变化,亦会更方便契合上位者在体内成结。

也只有强悍的支配者才能解决娇弱弱小的下位者频繁而漫长的发个青需求。有了脖颈中腺体的气息注入,对双方任何一位来说,都有助于情绪上的稳定,更能向有可能存在的其他支配者宣示,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如果要动,无异于挑衅宣战。

翁思妩已经难为情到再应对梁寂鸾的目光了,她好像触及到了什么属于禁忌的话题。

而他老盯着她的腰腹。

“朕在看……”

“你若再不吃药,也许还会有别的不可预测的事发生。“梁寂鸾把视线挪开,睇着热气渐退的茶意有所指地说。

翁思妩被他一吓唬,心吓一跳,不想再撩虎须,以至于事情发展到她一时难以控制的地步。

立刻顺着他的目光落到茶盏旁的药丸上,为了驱散尴尬与羞涩,质疑道:“可你还未说,这又是什么东西,它有何作用?”梁寂鸾:“徐钰配的,用来调理你的身子,让你即使不用佩戴红玉也能减少香气溢露,还能安神以免太过刺激,受我的气味影响,加速发病。”翁思妩愣怔,似乎是在疑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是说她是命定之人吗,怎么还要主动帮她着想,掩盖香气,还说不想让她加速发病?

在梁寂鸾的注视中,翁思妩缓缓将那颗药丸兑水咽了下去,丹田中仿佛有一股热流出现,体内那种紊乱的感觉陡然好受许多。梁寂鸾:“如何?”

翁思妩点头,“是舒服了点。”

“你呢?”

她佯装不在意的问:“你也吃过了吗?”

“好奇怪。

按理说,这些时日我没佩戴红玉收拾,泄露的气息应当对你也造成了影响。”

“闻到它,怎么没见你感觉什么特别之处……是觉得香气太弱,对你影响不大吗?”

这是翁思妩最疑惑的地方,明明梁寂鸾的气味只要泄露一些就能令她方寸大乱,但梁寂鸾既然能嗅到她的香味了,在她跟前却好似与常人无异一般。这不公平。

仿若察觉到她所想,听完她说话的梁寂鸾眸光微微一变,眼瞳更深了些,″你很想知道吗?”

翁思妩顿时警觉起来。

但梁寂鸾不过是勾勾手指,对她道:“到朕身边来。”翁思妩这才感受到支配者的气息对她产生的作用,梁寂鸾一句话,她的身体便不由自主乖乖听话地起来,离开椅子小心翼翼走到他跟前。“是,是什么?”

梁寂鸾幽幽注视着她,不作回答,似是觉得她距离不够。翁思妩感觉出来,又往前凑了凑。

然而梁寂鸾道:“再近一些。”

翁思妩心里一阵紧张,嘴上却要抱怨,“哪里不够近,都这么近了,还要……啊你”

她倏地身上衣角被人用手指一勾,前脚力道带着上身朝梁寂鸾怀里扑去,那双修长的臂膀将她揽了个满怀,下身紧贴在一起。梁寂鸾:“该高兴了么?”

翁思妩讶异地动了动,“什么?”

梁寂鸾沉默盯着她不发一语,只把她的腰身往自己腹部贴得更紧,翁思妩一时间无法动弹,更感受到一股巨大凸-起的热源,极度危险精神的抵着她,当下眼神慌乱到不敢去看梁寂鸾,面色殷红不已。窘迫到语无伦次,“你,你……”

梁寂鸾毫无羞耻心,“这就是你对朕的影响和特别之处。”两个生相吸,不止翁思妩一个人会感到情动,遇到命定之人,就是会有谷欠望上的牵连,梁寂鸾早已懒得掩饰,直白袒露给翁思妩看。他尚且能维持自若,那么,从小备受闺秀教导,清白纯真的翁思妩呢?她岂敢招架?

“你……“梁寂鸾的眼神真的好可怕,翁思妩自觉仿佛已经置身在他口中了,她到今日才彻底明白,原来这些时日以来,她身体上的那些不对劲,通通都与梁寂鸾有关。

什么命定之人,还有发青期,跟畜牲似的,原来他对她那些特别待遇,都是因为她完全符合花娘的人选。

“那你……”

翁思妩:“你对我,你亲我,都是为了…”所以,他是希望她能为他解决个青谷欠这方面的问题,才会在今日设计这一插曲,从宫中赶过来?

翁思妩望着梁寂鸾,虽不好意思开口说的太直白,但已将所想传递给对方。一如之前避重就轻的态度,梁寂鸾承受多年气息干扰得不到缓解之苦,如今只想得到翁思妩这个解药。

他静静地注视着她,“你不想吗?”

“还是不愿?”

原来他真的只是看上了她的身子。

翁思妩一时哑语,从梁寂鸾所说的什么发热期来看,那么她今后出现这样的情况绝对只多不少。

发个青期不是只有他有,翁思妩也会有,他们两个血脉那么特殊,命里就该在一起相互解决。

不仅是对梁寂鸾有益,翁思妩也是受益的一方。今日与她说这么多,兴许只是他不想让她被蒙在鼓里,亦或是想她主动答应,心甘情愿配合他,已是难得的体贴。

否则以梁寂鸾的身份地位,想要强迫翁思妩不择手段,岂不是轻而易举就能达成目的。

可是,在翁思妩心中,即使知道了自己对梁寂鸾来说意义非凡,却还是希望在梁寂鸾口中听见不同的答案。

她莫名期望他不仅仅是因为她是命定之人而接近她,而是,而是……梁寂鸾等待片刻,眼前的人秀眉微蹙,似是时而陷入纠结,越发扭泥。忽然却似想通了,猛地抬眸如看花心心浪荡的负心汉般似怨非怨凝视过来,″好啊!”

不就是贪图上她这副身子,她何尝不能拿梁寂鸾当解药来用!既然梁寂鸾只打算对她玩玩,翁思妩亦觉得自己不必对他负责,只享受鱼水之欢,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

已经自我开解,想通了的翁思妩眼眸亮闪闪的,掩去心中那份淡淡的失落不快,打定主意在这种事情上,无论如何也不能输给对方。于是在梁寂鸾跟前,故意表现得随性又善解人意,心胸开阔道:“阿兄不就是想找我一起平安度过发个青期?”

“这么多年,竞没有一个人能帮阿兄解决吗?那么好吧,阿妩年岁渐长,发热次数也愈来愈多了。”

“就看在你我同病相怜的份上,又不曾对我坑蒙拐骗,那么阿妩愿意跟阿兄暂时搭个伴,相互慰藉。只是……

翁思妩秀眉轻挑,神态有一丝媚妩可爱,说出来的话却是异想天开:“只是你我这种血脉,是病,是否天作之合命中注定,哪能由什么气息,什么支配者来做主。”

“你又不是我心中所爱,万一你也遇到其他心爱之人呢,岂不是耽误了我们彼此?”

娇嗔的话语声娇柔又稍显刺耳,梁寂鸾如墨的眼珠始终深邃而沉静地盯着她,即使那句“你又不是我心中所爱"如雷贯耳,依然不改颜色。他问:“那你觉得应当如何?”

他似是打算将决定权交给她。

翁思妩伸手指着梁寂鸾轻点,“就当互帮互助,我帮了阿兄的忙,阿兄也替我解决情热之期的麻烦,一旦中途有人不想了,随时都可以离开,另一方可不许有任何挽留纠缠。”

“阿兄若是同意,这契约可就成立了。若是不同……梁寂鸾倏地捏住她的手指,拉下来,稳稳攥在手里,“朕答应你。”翁思妩话未说完,没想到梁寂鸾这么快就同意了,她一时不知接下去该如何回应,愣在原地。

反倒是听了她长篇大论的梁寂鸾,从她手指头摸到了细嫩的手腕,眼神含了一丝玩味的情致问:“什么时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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