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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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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40章

谢枭已经离开有一阵了,偌大的殿中阆静,龙涎冷香弥漫在整座宫殿。永宁坐了许久,才缓缓从蒲团上起身,从屏风后面出来。她脑子里乱糟糟一片,内心焦灼不安,像是钻进了一条错乱纵横的小巷子,怎么样也找不到出去的道。

龙椅上,天子正襟危坐,垂眸看着呈上来的册子,骨节分明的长指轻敲案面,蹙着眉,似乎有什么忧愁事。

永宁默了默,还是走了过去,裙裾在地上略过,发出沙沙声,天子闻声抬头,眸光幽暗深沉,让人辨不出情绪,正看着她走近。永宁敛了视线,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抓紧裙裾,低头来到他的身边,甫一刚停下脚步,腰间便落了一只温热的大掌,紧接着一股大力袭来,将她抱离地上。突然的腾空感让永宁害怕,叫出声来,本能地抬起胳膊去抓周边稳住身子的一切,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坐在了天子的膝上,手臂也挽着他的脖颈。“您放我下来。”

宣政殿的门窗敞开,永宁不安,小声地说道,挣扎着要从他的身上离开。“别动。”

刘胤的大掌按着细腰,将她往怀里抱,下颌枕在她软软的肩颈。“让哥哥好好靠一靠。”

他的嗓音有几分喑哑,就这么抱着她,阖眼靠着,脸上生出疲惫的神色。永宁没再动了,由着男人抱靠着。

殿中安安静静,两人近距离之下,永宁似乎能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她的心跳莫名也跟着那频率跳动。

男人灼热的气息倾洒在她的颈间,永宁的脖颈逐渐烫了起来,她受不住地动了动,却被腰间的大掌按在膝上。

永宁纤白的指拉了拉他的衣袖,轻声说道:“脖颈热,哥哥往前靠一些。”男人握着她的手,头动了动,颈间的下颌抬起,枕着她的头,这一番换动下来,永宁紧贴着他的胸膛,更是不敢乱动分毫。“陛下,四皇兄……”

意识到男人不让她这样称呼,永宁及时改口说道:“肃王他在…“朕会处理的,"刘胤蓦地出声,打断她想问的那些话,握住她手的大掌更紧了,“这些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念念,其中没你想得那般简单。”永宁没再说话了,内心却更加焦虑不安了。肃王远在西北封地,竞然在暗中招兵买马,训练了一支精兵强锐,那小小腹地俨然成了是第二个繁华的京都。

肃王的幕僚岳豊倘若真的是隐姓埋名的爹爹,等事情败露后,他必定死罪难逃。

永宁陷入深深的恐慌不安中,第一次这般无措、无助,只希望一切都是她多虑了,世上没有这么多巧合的事情。

良久,头顶传来男人喑哑的声音。

“身子好些没有?”

他主动问起,永宁淡淡嗯声,想起落水时的窒息感,心有余悸。然而被他温热的大掌握着,一股暖意传来,她好似顿时有了可以诉苦的人,“昨日吓死我了,我被冰凉的水呛了好多次,很难受很难受,我还以为会彻底沉到水里。”

温热的泪猝不及防地落下,永宁的声音有些哽咽。刘胤睁开眼睛,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手腕一旋将她调转身子,面对着他。刘胤伸手,拭去她面颊的泪,“哥哥不会让你再出事的。”水雾雾的眸子望着他的眼,永宁的心脏跳动得快了几分。昨夜他怕是都在处理郑丞相的事情吧,疲惫憔悴了许多,永宁的心心情很复杂,夹杂的情绪太多了。

她沉默片刻,拉了拉他的衣袖,将事情道出,“哥哥,其实我是被拉下去的。当时事发突然,我都来不及反应,就被郑家娘子拉到了水里,不知道是不是被池塘里的水草缠住了,一股力将我往水里拽,咕噜咕噜的水声灌满耳朵,我怎么扑腾也浮不起来。”

刘胤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眼底浮出愠色,薄唇抿成一条平直的线。永宁到底是存了几分私心,察觉到他的火气升起,一双潋滟的杏眼望着他,抓着他的袖子,柔声说道:“哥哥,这样是不是就让你不那么为难?”刘胤俨然是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明显愣了愣,而脸上的阴沉消散些许,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他淡声道:“这点小事,还不足以让哥哥为难,你安心修养。”只是最近行事太急切了而且。

永宁抿抿唇,眼里盈着泪,望着刘胤道:“若非被及时救起,念念恐怕就见不到哥哥了。哥哥,我想亲自感谢感谢救命恩人,能准恩人入宫吗?念念都不知救命恩人是谁。”

她紧张地看着男人,抓着他袖子的手紧得出了层细细的冷汗,静静等着他的答复。

男人垂眸看着她,那双幽深的眼宛如渊谷寒潭,又好似能洞察到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一样,永宁用了莫大的力,才稳住慌乱不安的心。在长久的静默中,有求于人的永宁鼓起勇气,她探起身子,攀着男人宽阔的肩膀,亲了亲他的唇。

蜻蜓点水的吻一触即离,永宁内心慌乱无比,期待他的同意,然而没等来他的点头,温热的唇便压了过来。

撬开她紧闭的齿,搅缠避开的舌。

刘胤低头吻她,掠尽她唇腔里所有的气息,永宁感觉她没有做错什么,可为何他这一吻,带着明显的怒气,咬着她的唇,像是在惩罚一样。永宁拧着脸躲避,男人的大掌忽然袭来,按住她的后颈往前待,迫着承受她的吻。

口津溢出唇角,她伸手推了推,刘胤吻得越发深了,蓦地扣住她的纤白腕子。

“哗啦一一”

刘胤拂下御案上的折子,起身将永宁抱坐在案上,大掌扣着她的手按在御案上,将她圈在方寸之间,低头狠狠吻她。永宁嘤咛出声,嘴巴都快被他亲烂了,忽而慌乱起来。他莫不是已经知道了她想见的人是谁?

玉芙殿。

丝丝缕缕的阳光洒落,屋脊上整齐排列的瑞兽鎏金溢彩,院子里绿意盎然,蜂蝶阵阵,鸟鸣起伏,一片勃勃生机。宫婢领着一名中年玄衣男子步入圆亭,永宁放下茶杯,仔细打量眼前的男子。

他也是一双杏眼。

岁月在他麦色的脸上留下痕迹,浓眉黑瞳,高鼻薄唇,面庞硬朗,长眉斜斜飞入鬓角,几根白发藏于浓黑的发间。

身躯凛凛,威武刚毅,有种万夫难抵的气概,看上起乃武将出生。然而爹爹只会一些鸡毛蒜皮的招式,武艺不精。“参见永宁长公主。”

男子抬手行礼,手背上赫然还有一记长长的疤痕。永宁扶他起身,柔声道:“恩人不必多礼,永宁还要感觉恩人搭救呢,若非恩人及时施以援手,永宁怕是会在水中殒命。”男子身形轻轻一顿,神色略有异样。

永宁诚诚一拜,“多谢恩人救命之恩。”

永宁起身,望着比她高出一个脑袋的男子,“恩人请坐。”待那男子坐下,永宁问道:“还不知恩人尊姓大名,何方人士?”这番面对面相见,永宁便莫名觉得他亲切,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她更是坚定了几分内心的猜想。

“草民姓岳,单名一个豊字,贱名尔,恐污了长公主的耳。”岳豊的手指在石桌上划了划名字,而后对永宁道:“草民乃雍州人士,因得肃王殿下赏识,在殿下麾下谋了一份差事。”“此番随肃王殿下来京都开开眼界,看看繁华京都是何模样。”永宁点点头,看了眼数丈外的花圃中修剪花枝的两名宫婢,那都是天子派来的人,支也支不走。

永宁莞尔一笑,说道:“京都的繁华便是逛上三天三夜也不够。”永宁问道:“岳先生的子女应是与我一般大吧,这次可随您一起来京?我备了些首饰,您带回去给令千金吧。”

永宁去拿桌上备好的锦盒,她正欲打开锦盒,却见岳豊摇摇头,决绝地将锦盒挡了回去。

“妻子早已亡故,草民如今孑然一身,多谢长公主好意,草民心领了。”永宁拿锦盒的手蓦地一紧,心脏在这一刻跳动得快了起来,答案正一点一点浮出水面。

“我娘也不在了。”

永宁看着他,伤心心地说道,岳豊神色微漾。永宁又道:“在我印象中,爹爹是一位忠君爱国的臣子,气节令人敬佩。”岳豊敛了敛眉,垂着眉眼,薄唇紧抿,沉默着没有说话,像是藏了什么心事一样。

永宁道:“爹爹也是一名好父亲,我很想他,但我知道他已经不在了,这些美好的记忆一直印在我的脑海,真希望他一直都不会变。”也是没想到鼻翼酸酸的,永宁低头,拿着锦帕拭了拭眼角,“一时感怀,多说了一些话,岳先生莫要笑我。”

“我很想很想爹爹。”

她一只手拿着锦帕,另一只手还拿着方才没有送出去锦盒,哪知手上突然一“滑”,锦盒落到地上,里面的金银首饰全掉了出来。一枚冰透莹润的平安扣赫然出现在那堆首饰中。岳豊神色一凝,目光明显被那枚平安扣所吸引,对一旁散落金银首饰仿佛看不见一样,眼里只有那枚平安扣。

永宁呼吸蓦然紧了起来,已经有了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她紧紧地攥着手里的锦帕,抑制住心底的激动。

夕岚将散落一地的首饰捡起,敛进锦盒中。倏地,岳豊弯腰,将那枚平安扣拾起,放在掌心,喃喃低语,“这不是草民遗落的东西吗?”

岳豊起身道谢,“草民还以为昨日掉到了水里,多想长公主帮草民寻得。”是爹爹!

真的是爹爹!

若说永宁方才还有一丝的不确定,岳豊此举无疑是将身份摆到了明面上,借着她的那枚平安扣,承认了。

永宁激动不已,望着熟悉又陌生的那张脸,眼眶逐渐红润起来,她的指甲紧紧掐住虎口,抿唇,隐藏着这份不能示人的激动。岳豊捡起平安扣,收入袖中,对眼睛渐红的永宁说道:“草民听过那些事,确定是令人敬仰和敬佩,但斯人已逝,长公主还是应该学着放下,莫要徒增烦恼。”

后来,岳豊离开,永宁回到殿中,在床上躺了下来。罗帐一放,遮住光线,也挡住了外面的视线。永宁再也抑制不住情绪,伏在枕头上无声落泪。是爹爹!他就是爹爹!

爹爹没有去世!

这些年爹爹去了哪里?又怎么了肃王的没幕僚?欣喜激动之余,永宁蓦地脸色煞白,纤指揪着枕头,眉头紧锁,担心不已。肃王图谋不轨的事情,爹爹究竞参与了几分?倘若事情败露,爹爹届时必然逃不掉,会被天子一同问责。永宁从床上坐了起来,光线有些暗的帐子里,还淌着泪痕脸惨白如纸,手脚顿时冰凉,无助和恐慌齐齐而来,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从头上落下,将她紧紧罩住。

方才的那番试探的话,爹爹听进去了固然是好,悬崖勒马为时不晚,就怕爹爹跟着肃王起势,届时便什么都晚了。

永宁不能眼睁睁看着爹爹被天子问责。

昏暗的帐子里,那道纤瘦的背影倏地坚韧起来。皇宫外,肃王府。

竹条编织的精巧笼子里,关了一只红背短尾鹦鹉。肃王立在鸟笼前,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拿着一根磨爪棒,正饶有兴致地逗着笼中鹦鹉。

窗边闪过一道身影,不多时,便有阵脚步声在屋子里响起。肃王没有回头,但也知道是谁进来了,那磨爪棒顺了顺鹦鹉的羽背,“父女相见,心情如何?”

岳豊看着那道背影,感慨道:“十年不见,她长大了,想那会儿在蜀地,她还只到我的腰间,如今都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想起那张与她母亲极为相似的面容,他眼底漾出一抹柔意。肃王微微眯着眼睛,唇角淡然一扬,“是啊,本王离开京都的时候她还初初张开,转眼间已出落得艳丽动人。不过她被天子赶去寺庙,否则还应骄矜些,女郎还是娇养得好,可经不起那些苦难。”岳豊问道:"殿下,何时起势?我等不及了。”肃王回过头来看他,漆黑的眼底晦暗不明,心思让人难以捉摸,淡然笑着没有说话。

岳豊道:“她在皇宫十年了,属下想快些将她接回身边。”肃王眼皮轻掀,淡声说道:“放心,事成之后本王不会食言的,必不取她性命,让你将她接回身边。等时机到了,就起势,你是本王的大功臣,定不会司待你。”

那个时机,肃王还是没有坦言。

岳豊眼神坚定,道:“军功头衔,属下都可舍去,只要女儿。”“女儿!女儿!要女儿一一”

笼中的鹦鹉突然学舌,声音嘹亮清脆,尾音拉得长,顿时响彻屋子。肃王回身,磨爪棒敲了敲它的脑袋,“你这小畜生,又开始学舌了。”鹦鹉跳到另一边,对着它学舌,声音嘹亮,“小畜生,小畜生!”夜色慢慢深了,一轮皎月爬上夜空,清辉洒落,映照的树影形状不一,万千宫阙退去白日的喧嚣,渐渐归于宁静。

玉芙殿,烛火摇曳。

永宁脚步轻缓,来到天子的身后,纤长的手指搭在他的额角,轻轻揉了揉,“力度可好?哥哥舒服些没?”

她身上的气息袭来,萦绕在鼻翼,刘胤看向地上投下的细长影子,缓缓闭上眼睛,感受额角的轻柔,“今日怎么知道心疼哥哥了?”永宁柔声说道:“哥哥憔悴了,念念不瞎,心也是会软的。”刘胤薄唇轻抿,问道:“与你那恩人聊了什么?”永宁心里一紧,故作无事发生,平静地道:“无非是一些感谢的话,问了恩人的名字,念念准备的谢礼,他都没收。”刘胤:“就这些吗?还有没有别的?”

永宁眼睫轻颤,呼吸紧了几分,摇头道:“没了。”“哥哥怎突然问起这个了?听说按摩头顶,也能解乏,念…话未说完,刘胤忽然睁眼,大掌扣着她的手,将她从后面拉怀中,永宁惊惶万分,尤其是撞上他那双沉沉的眼时,心尖一颤,感受地了他的怒意。刘胤挽着她的腰,将她按在怀中,沉声问道:“喝药没?”永宁一头雾水,害怕地结结巴巴道:“喝、喝了。”话音刚落,刘胤带着怒意的吻袭来,扣着她的手,反剪至身后,不给她任何和躲避的机会。

唇舌交缠间,又是一场大战,永宁自是不敌他,败得凄惨。刘胤夺尽她唇腔里的气息,松开前咬了一下她的唇,“朕给过你开口的机会,既然选择了隐瞒,便要承担后果。”

刘胤拉着被亲的还没缓过神来的女子起身,他步子有些大,她被踉踉跄跄拖着走,脚下不稳,还险些摔了。

刘胤蓦地弯下腰,横抱着她起身,周身怒气不减,将人丢到床榻上。永宁鬓发凌乱,猛地探起身来,那高大颀长的身影投下,将她紧紧笼罩,她内心慌乱害怕,手撑着被褥往后退,"哥哥,你听我说。”刘胤的膝盖抵着床沿,探身一寸一寸往前挪动,“哥哥现在不想听了。”他抓住女子的手腕,用力将她拉近,遏住她小巧的下颌,堵住她翕动的红唇。

一想到她今日的乖顺全是有利可图,刘胤怒意渐渐生,便是如今亲着她,也不曾消减半分,火气甚至更大了,发狠地亲她的唇,非要听见她的吟/声才肯罢休。

永宁哭了,哭着告饶,但他的吻没有停止,两唇相贴间,尝到了眼泪的咸味。

她伸手推操着他的肩,被他扣住手腕,抵至腰后,借着后/腰抵着的力,将她往前推,紧紧贴着他。

两行泪,淌在脸颊,乌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眼圈红/肿,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疼惜,刘胤低着头,慢慢吻尽她柔软腮间的泪水。刘胤垂眸看着她,毫不避讳地道出一番话,“念念,朕要你。”不给任何回答的机会,刘胤的唇又压了上去,堵着她翕动呼吸的唇。他抱起永宁,手臂托着她的臀,吻却没有停。罗帐中飞出一团东西,女子的中衣、小衣被扔得满地都是,凌乱不堪。昏暗的罗帐中,慢慢传出了女子的啜泣声。娇娇怜怜的,让人听得心都软了下来,然而那娇怜的哭泣声越紧密,他越凶。

渐渐地,在刘胤的轻抚下,那娇怜的哭声,变了调子,是他喜欢的声音。他诚然是一名擅弹琴的琴师,骨节分明的长指不疾不徐地拨动琴弦,那抗拒难调紧绷的一根琴弦,便慢慢成了为他所用的好弦,松弛得当,弹奏出平仄勾人的曲调。

一番调试,已然出了些细汗,长指染了濡意,细雨绵绵而来。她反抗的力道卸了,呼吸间混着软软的低/吟,娇得好似能掐出水来,杏眼水雾蒙蒙,湿漉漉的眼看着他。

床榻间两个软枕都被刘胤拿了去,垫在了一起,他垂眸看着,眼眸忽而热了起来。

刘胤喉结滑动,唇贴在她湿漉漉的杏眼上,而后又吻了女子挺起的琼鼻,再到那双低/吟的唇。

永宁推操着,几乎是同时,刘胤搭在细腰的手蓦地按住。半吟半啜的声堵着喉间,然而还是有细碎的声音溢出。永宁后怕地咽了咽嗓子,便是撒了谎,瞒了他一些事情,他也不至于这样生气,重重惩罚她。

永宁哭哭啼啼,央求着他,可他还是没有怜香惜玉。男人偏执地扣着她,因她的撒谎动怒,迫着她承受种种。夜里淅淅沥沥下了一场雨,软垫也淋得一片湿濡。刘胤握着永宁柔软的手,在她耳畔低喃道:“念念也是喜欢哥哥的。”永宁摇头,别过头去避开耳畔的唇,不想听他说话。刘胤哪能让她躲,唇又追了过来,扳正她的头,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唇又袭来,狠狠吻她,夺尽她唇间的气息。

永宁呜咽着告饶,“哥哥,绕了念念吧,念念再也不骗哥哥了。”永宁纤白长指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披散的乌发散乱蓬松,头快要碰到雕花床头了,也没有换来刘胤的丝毫怜惜。

刘胤拭去她额上的细汗,“念念怎出了这么多汗?大抵也渴了吧。”永宁不渴,但还是被他追着喂水,最后的最后,肚子像是被他满满当当灌了一壶又一壶水,倒也倒不出来。

好不容易等到刘胤松懈,永宁趁机爬起,披散着一头被汗水打湿的乌发,欲从床尾逃下去。

刘胤狭长的眸子眯起,探起半个身子,长臂蓦地一伸,从后面挽着她,将逃窜的永宁往后一拖拽。

女子的后背撞入他的胸膛,刘胤牢牢挽着她的腰,便这样留她趴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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