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月造船厂成立后,王天鹤就带着研究人员打造着世界上最大的巨轮。
这需要一段非常漫长的时间才行,为了让王天鹤等人没有后顾之忧,路尧给思月造船厂注资了十亿美金。
这笔钱虽然不多,但已经足够思月造船厂整整一年的费用了。
另一边,李瑶瑶在区洲市场发布了思月海运准备进入区洲市场的消息。
这个消息在区洲引起了巨大轰动,无数国家都为此召开了金融大会。
区洲最重要的就是海运,如果思月海运掌握了区洲海运,岂不是掌握了区洲的命门?
意国对思月海运表示欢迎,并且愿意把国内所有的海运生意全都交出来。
这样的做法让区洲各国人心惶惶,不知道要不要接受思月海运。
瑛国、得国、砝国是区洲绝对的领袖,面对思月海运的入寝,三国的金融部门一起召开了讨论大会。
区洲一大半的国家都参加了这次大会,所有人都想知道这三位大佬的最终意见。
大会上,思月海运成为了唯一论题,所有人都在问,究竟要不要思月海运进入区洲市场?
在这场会议中,意国代表人直言不讳的说道:“路先
生和十大财团不同,他绝对不会侵犯各国的经济主权。思月海运最近购买了两艘巨轮,如果与他们合作,我们出口和进口的海运成本会降低很多,比起区洲目前混乱的海运市场,思月海运的入场无疑是有利无害。”
对于意国代表人的言论,有少数国家表示赞同。
这些国家早就看不惯区洲鱼龙混杂的海运了,如今思月海运愿意入场,他们自然是一百个愿意。
瑛国代表人持有不同意见,他一脸坚决的道:“区洲的海运市场确实需要整治,但整治的人必须是区洲国家!我国的奕星海运已经发展起来了,若是有大家的支持,完全能改变目前的现状。”
“可笑,太可笑了!”
砝国代表人笑出声来,他满脸不屑的看着瑛国代表人,嘲讽道:“奕星海运能与思月海运比?我看你们是想要垄断整个区洲的海运,然后再来制裁我们?”
“你血口喷人!”瑛国代表人怒喝,一张脸被气得通红。
砝国代表人也毫不示弱,与瑛国代表人在会议上吵了起来。
两国都是区洲的大国,其他人见到这一幕,自然不敢插嘴,只能默默的看向得国。
得
国的实力在区洲也是前三的存在,他们决定也足够影响很多人的意见。
意国代表人询问道:“得国与路先生做过生意,你们是什么立场?”
一群人齐刷刷的看向得国,正在争吵的瑛国和砝国代表人,此刻也是停了下来。
德国代表人看了众人一眼,冷笑道:“得国的意见有这么重要吗?既然大家的眼中只有利润,那就各自决定好了,有必要开这个大会?”
“得国代表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是区洲的人民,现在有事情发生了,难道还不能报团取暖?”瑛国代表人不悦的道。
其他人也一脸疑惑的看向得国代表人,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当初得国被经济制裁的时候,在座的有人帮助过得国吗?”
得国代表人的话让现场鸦雀无声,他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就离开了会议室。
在他离开之后,这场大会也被解散,自始至终,大家都没有讨论出统一的方案。
可就在第二天,得国代表人切尔夫突然来到了华国。
切尔夫来到华国后,直接来到了思月集团,并且指名道姓的要见路尧。
路尧知道后,放下了手
里的所有事情,在会议室接见了这位重要人物。
“切尔夫先生,我听说你们在区洲开了一个金融大会,你怎么有时间来华国呢?”
会议室内,路尧看着眼前的切尔夫,心里生出了各种猜测。
切尔夫知道这是路尧的试探,他直接开口:“路先生,你不用试探了,那场会议没有什么结果,倒是有两个小丑在吵架,不知道逗笑了多少人。”
路尧并不知道这场会议的具体细节,所以并不知道切尔夫口里的小丑是谁。
他让秘书给切尔夫冲了一杯咖啡,然后开门见山的问:“切尔夫先生,你这次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情?”
说道正事,切尔夫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他喝了一大口咖啡,然后一本正经的问道:“路先生,你与得国也合作过很多次,能谈谈你与得国合作的感受吗?”
路尧不知道切尔夫为什么这样问,难道他是来找自己合作的?
收起心中的疑惑,路尧诚实的说出了一切。
“在得国毁约之前,得国是一个非常好的合作伙伴,但是在得国毁约之后,我对得国已经没有多少好感了。”
虽然上次毁约的幕后操控者
是十大财团,但得国不坚定的立场让路尧很不喜欢。
若不是得国与自己还有合作,恐怕连最后的好感也剩不下多少了。
“谢谢路先生的诚实回答,我为得国之前的所作所为给您道歉。”
切尔夫放下手里的咖啡,给路尧行了一个大礼。
路尧一脸意外,不明白切尔夫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好奇的看着切尔夫,道:“切尔夫先生,你有事就直说吧,看在以前的交情上,我不会针对得国的。”
得到路尧的保证后,切尔夫这才放心下来。
“路先生,我们想要和思月海运合作,并且是长期合作,希望路先生可以考虑考虑。”
切尔夫把话说出来后,心理顿时得到了解脱。
他一脸期待的看着路尧,希望路尧能答应这次合作。
“有具体的合作方案吗?”路尧问道。
切尔夫点头,把早就准备好的合作方案拿了出来。
路尧看着手里的方案,脸色变得越来越严肃,看向切尔夫的眼神也越来越复杂。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这次合作。”
合作方案被路尧重重拍在桌上,整个会议室的气氛变得无比凝重,让切尔夫感到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