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尧和赵志强在这边聊天的时候,很多人都关注到了。
思月投资和赵家那点事,也不是什么秘密。
上官龙走到陈小拉身边,他们的关系很不一般,不然陈小拉的表弟也不会帮上官家办事。
“他就是你心中一直忘不掉的那个男人!”
上官龙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他和陈小拉认识也超过十年了,他们是大学同学。
从大学开始,陈小拉就表现出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格,那个时候他们所有人都认为那是她独特的个性。
直到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和男人接触过,他们才慢慢地发现,她是心里早就有了人。
“我不知道你准备做什么?但是你最好别伤害他和他的家人。”
陈小拉低声道:“你伤害他的家人,他会和你拼命,你伤害了他,我会和你拼命。”
上官龙的手微微握紧了一点,但是他还是很绅士的道:“他值得你等这么多年,现在还值得你为他拼命吗?”
陈小拉笑了,远远地看着路尧,眼中全是温柔,淡淡地道:“如果你没有上官家的资源,和他一样,你觉得你有他现在的成就吗?”
陈小拉的这句话伤害性不大,侮
辱性够强。
这是变相地说上官龙是拼的家世背景。
“我不如他!”
上官龙不是那种无法接受这种评价的人,对他来说,家世背景这些都是天生的,这本身就是他的优势。
他研究过路尧这个人的经历,前面几年的路尧,给人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纨绔子弟的感觉。
他的改变也很突然,关键是抓住了时机。
但是做空苏国的举动,到现在为止,没有人知道,他为何能那么精准的察觉到苏国的解体。
就像阻击鹰镑这次的事一样,就是连国家金融部的专家们都没有察觉到,但是路尧却做到了,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在国际金融市场上,玩了一场漂亮的阻击战。
上官龙承认自己不如路尧并不丢脸,整个华国,有多少人敢说他比路尧还要聪明和特别。
现在很多人都还在预测,下一次,路尧出手在国际金融市场上捞钱的时候,会是什么时候。
上官龙叹息一声,偷偷看了眼陈小拉,他对陈小拉是纯粹的欣赏,没有那种男女的欲望感情。
上官龙早就已经结婚,他的婚姻就和他的出身一样,都是没办法选择的。
路尧和赵
志强的聊天听起来风平浪静,但实际上他们双方都很清楚,赵家和思月投资真正的较量,还没有开始。
上官家举办这场宴会,是一年一度,这场宴会上来的老总,都是和上官家生意有往来的。
上官家掌控的,也不仅仅只是鹏程海运这样一家国际知名的海运公司。
上官家的手中,还掌控这航空公司,这算是上官家的主业。
国内现在的航空,百分之八十都是上官家在掌控,这也是上官家的生意和路尧的思月投资没有冲突的原因。
除非思月投资什么时候心血来潮,想搞一个航空公司,买几架飞机玩玩。
“谁是路尧?”
忽然,在宴会里,传来了一道声音,吸引了大部分的目光。
有人冲着路尧而来,而且还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身上还穿着矫健的战队服。
“这好像是上官家的小姐吧!”
“上官家旁支的上官秀,没想到她来了。”
上官龙看着突然出现的堂妹,眉头微微一皱。
陈小拉看见他的反应,奇怪地问道:“这不是你安排的?”
“我才没这么无聊,而且这种招数,对我上官家来说,并没有好处。”
上官秀,
一身战队服,而且看她战队服上的标志,还是个小战官。
她一双眼睛,在宴会现场搜索,很快就找到了路尧。
“你还真是个残废?”
上官秀说话还真没顾忌,完全没想过这是什么场合,也没想过路尧的身份。
“赵松是被你陷害的,是不是?”
上官秀的话,让路尧眉头微微皱着,张慧也站到了路尧的身边,冷冷的看着上官秀道:“这位小姐,我们老板不认识什么赵松。”
“我还以为思月投资的大老板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原来也是一个躲在女人身后的孬种。”
“秀儿!”
上官龙终于忍不住开口,轻喝一声道:“够了!”
在自己家的宴会上,这样当众挑衅一个华国最有钱的年轻人,这可不是什么聪明的事。
上官龙走上来,赶紧给路尧道歉道:“路老板,不好意思,她是我堂妹上官秀,她可能对你有什么误会。”
上官龙转过头瞪了眼上官秀道:“还不快给路老板道歉。”
上官秀咬着嘴唇,她是死也不会给路尧道歉的。
路尧摆摆手道:“没事!”
“上官小姐是吧!”
路尧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轻声道:
“你说的赵松,是哪个害死人的赵松吗?”
“难道在上官小姐的心中,他害死人,就不该受到惩罚吗?”
上官秀一时无语,她只是气不过,赵松是她的未婚夫,两个人虽然没有正式结婚,但是他们早就有了婚约。
上官秀也是刚从战队上回来,知道了赵松的事,她作为赵松的未婚妻,肯定要为坐牢的未婚夫出了一口气。
“上官小姐是在怀疑司法部门的公正公平吗?”
路尧只是两句话,就让上官秀哑口无言,她自己就是战队上的人,可不敢说这种话。
这么一定大帽子给她扣下来,就是上官家家大势大也承受不起。
“你这人怎么胡说八道!”
上官秀倔强的道:“如果不是你暗中作祟,赵松他根本就不会有事。”
路尧摇摇头,和女人之间,还真的没有道理可言,她一旦认定你是错的,再多再大的道理都没用。
“好吧!”
路尧无力的笑道:“看来上官小姐准备把这笔账算在我头上了,我无所谓。”
上官龙本来还想说话,但是听到路尧的话之后,他的神色有了那么一丝微妙的变化,他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