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今生看那八个保镖冲过来了,他紧紧押着马雷,并把一只手的手爪扣在马雷的喉咙上说,“你们不要过来,否则我做了你们少爷。”
那八个保镖竟不接受范今生的威胁,直接朝范今生扑过来.
范今生没得到郑子芳的指示,不敢随便做了马雷,他只能押着马雷一连后退。
郑子芳没想到扑过来的八个保镖竟比之前那酒店的保安要厉害的多,自己被四个保镖围着一连打出好多招,都没有把那四个保镖打退。
见另外四个保镖逼向范今生了,郑子芳突然手里抓着把粉末朝前面一洒,有两个保镖立刻沾到了粉末,那些粉末一被人沾到身上就起火,那两个保镖身上的衣服被烧着了。
在这一个间隙之间,郑子芳连踢两脚,把另外两个没沾粉末的保镖踢倒在地上。
范今生只是之前那酒店一个普通的保安,很快被扑上来的两个保镖同时踢了一脚,和马雷一块被踢翻在地。
马雷没想到尤德旺和眼前这四个保镖明知自己被范今生挟持,还敢强行攻过来,这时和范今生同时被踢倒在地,他大骂道,“你们是不是造反了,连我都打?”
尤德旺站在大门口一点都没感觉,他叫道,“不要有什么一顾及,先把少爷抢回来再说。”
这时郑子芳已摆平围攻她的那四个保镖,窜过来挡在了范今生和马雷的前面,同时挡住了眼前这四个保镖的攻击。
范今生这次也豁出去了,看郑子芳过来帮忙了,他从地上起来押着马雷继续后退,只因为他开来的车停在另一方向,否则他就要押着马雷退回车里开着车走了。
郑子芳故计重施,手里一大把粉末朝眼前攻来的那四个保镖洒去。
有一个保镖沾上粉末,全身被烧着惨叫不已,他怕那些粉末烧伤自己,忙在地上打滚要把身上的火扑灭。
郑子芳都不想出动手脚了,感觉打架打的累,他左、右手两手分别再洒出两把粉末,立即又有两个保镖中招,全身被烧着,倒在地上惨叫打滚。
还有一个没烧着的保镖躲闪的快,处处在防着郑子芳洒出的粉末,这时只见他前面人影一闪,他腹部一疼,就被郑子芳一脚踢了出去。
尤德旺看自己带出八个这么厉害的保镖都不是郑子芳的对手,他笨拙地转身要逃回马家去了。
范今生之前做过很多年保安,知道这是尤德旺请君入瓮的诡计,他看郑子芳要追进马家大门去了,他大叫道,“方姑娘你不要上他的当,他在引你进去……。”
郑子芳这才停住了脚步,想到上空那道马家别墅群里射了来的那道强光还在,她心想自己在外面更有胜算,如果冲进马家别墅群里去了,可能胜算就没那么大了,最主要自己对那道强光没什么把握。
尤德旺逃进马家大门去之后,看郑子芳没有追进来,他很失望,意味着他请君入瓮的计划失败。
他转身看郑子芳要带着自家少爷上车离开了,他跑出大门来说,“方姑娘请留步。”
郑子芳回头看了尤德旺一眼说,“怎么,你的阴谋被我们识破了,你还有脸出来叫我留步?”
“我出来只想对方姑娘说一点事情。”
“有屁就快点放,如果你放不出什么东西来,小心我让跟你家少爷一样的下场。”
范今生这会已押着马德上车了,他在车里对郑子芳说,“你不要相信这老奸巨滑的家伙,他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我们快离开这吧……。”
这时站在马家大门口的尤德旺已经说话了,“方姑娘不是要见我们老爷吗?我们老爷在家。”
郑子芳平静地说,“刚才你不是说马怀业今天不在家吗?”
“刚才我说慌了,因为我老爷很害怕你,所以我才说慌的,我不是故意要骗你。”
“那你叫他赶快滚出来。”
尤德旺还想对郑子芳使诈,“我家老爷身体最近不是很好,他想请你进去喝杯茶。”
“你觉得我会有这么傻吗,刚才已经躲过你一次请君入瓮的阴谋了,你现在还来这一招。”
“我们马家八个最大厉害的保镖已经被你放倒了,马家这会估计已没什么人是你对手了,你不用害怕。”
“我就是害怕,马怀业再不滚出来,我们就走了。”
尤德旺看自己的请君入瓮和激将法先后失效,他只能说,“那你站在这等我几分钟,我现在回去请我们老爷出来。”
郑子芳说,“我在这等五分钟,如果你老爷还不滚出来,我们就走了,并且以后都不来这里了。”
范今生生怕这次的事情出什么意外,他说,“方姑娘你还要见那马怀业做什么啊?我们应该先逃离他们的地盘,后面用电话跟他们联系更有胜算一点啊。”
郑子芳其实是想知道马家别墅上空那道强光是怎么来的,她这会对那马怀业怎么教出这么个败类儿子来的事更没那么有兴趣了,她没什么感觉地说,“无所谓的,如果你害怕,你现在可以开车走。”
“这怎么行啊,我把车开走了,那等会你怎么办?”
“我可以步行先走。”
“反正我刚才也打过这姓马的了,我不走了,我现在什么都听方姑娘你的了。”
“那你就我吩咐什么,你照做就可以,我自行车都今天才学会骑的,我不会开车,你就留在这替我开车吧。”
范今生‘晕’了一下,心想这郑子芳不会开车,竟还敢一个人来挑战马家,出了事都没办法开车走,她真是胆子比很多男人都大的多。
再等了一会,只见尤德旺走出来了,在他后面有一辆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仿佛生了重病一样的家伙,在轮椅后面有四个女佣,有两个负责推着轮椅,另外两个则负责伺候着。
郑子芳看轮椅上那家伙大概六十多岁的年纪,一脸的愁容,干瘦如柴,就差皮包骨了,郑子芳猜想轮椅上那家伙应该就是马雷的父亲马怀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