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雅感觉方妙香在骗人,因为方妙香要先收救人定金,“我怎么感觉你现在在骗人呢,还让我先付定金?”
方妙香笑道,“刚才你们买我眼药水也这样,先给钱再给货,现在我只让你们付一半定金,没让你们付全款,你们应该很知足才对。”
何雅看方妙香的话里好像没什么漏洞,但她还是感觉救人跟刚才卖眼药水的性质不一样,这时她看了看杨林,想问一下杨林是什么意见。
杨林却好像很相信眼前这方妙香,如果这方妙香能把莫莫救回来,他就不用等会去找之前那个西装头老大询问莫莫的消息了.
最主要劫走莫莫的那道士走的飞快,杨林去找西装头老大去询问情况都未必问得出什么来。这时他看何雅在问自己的意见,他点了点,意思是给方妙香钱吧。
何雅见杨林同意,从腰包里数了五千块钱递给方妙香。
方妙香接过钱大概看了一下说,“爽快,明天这个时候,就在这个地方等我的好消息吧。记得你们还欠我五千块钱尾款呢,明天记得给我。”
何雅看方妙香要走了,她拦住方妙香说,“你除了长得漂亮和会卖眼药水之外,我没看到你还会别的本事,你让我们怎么相信你?你想怎么去救我那朋友,能跟我们说说吗?”
方妙香笑道,“我是除了长得漂亮和会卖眼药水之外,什么都不会。”
“那你刚才还那么有把握地说能救出我那朋友?”
“我什么都不会,但我师傅会啊。我刚才不是跟你们提过么,包括我卖的这神奇眼药水,都是我师傅制的,我师傅连这么一滴见效的眼药水都会制,救个人对他来说很容易。”
“我们要见你师傅。”
“你们到底是要救你们那朋友,还是要见我师傅?如果你们要救你们那朋友,我师傅就没空接见你们,我师傅如果有空见你们,就没空救你们那朋友,因为我师傅可不会分身术啊。”
杨林觉得这方妙香说的有道理,他对何雅说,“放方姑娘走吧,明天我们在这等她的好消息。”
方妙香回头看了杨林一眼说,“你那么信任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等方妙香离开后,何雅看了看杨林说,“真不知道这女的到底干嘛的,看起来很有本事,却又像个骗子一样。”
杨林看着方妙香消失在前面的背影说,“看起来她好像是很有本事。”
“她是靠她师傅。”
“如果她师傅真能把莫莫救出来,也算她的本事。”
“她让我们明天在这地方等她,那我们回去,明天再到这来等她和莫莫吧。”
“我要去找刚才那西装头老大,他刚才带着人去追那道士了,我要去看一下他有没有什么线索,我得作两手准备。同时我也想知道那西装头老大为什么总说莫莫拿了他什么东西,我想知道他到底丢了什么。”
“我和表姑娘一块去找那西装头老大吧,一看那西装头老大不是好人,多个人多个主意。”
“别,我一个人去更容易来去自如,你放心好了,你先回去等消息就行。”
等何雅开着三轮车离开后,杨林要去找那西装头老大了。
到附近一带找了几个混混打听了一番,杨林很快打听到那西装头老大的底细。
原来那西装头老大叫吴罐,是个文盲,十几岁的时候就离家在外面混,后来有一次走运救了一个差点被人砍死的小老大,等那小老大退休后,他就接班了做了小老大。
这会吴罐做老大都做了有十几年时间了,这些年做老大的越来越不好混,但吴罐却越混越好,还转型做了古董和运输生意。
附近的混混都不知道吴罐的落脚点在哪,到吴罐开得古董店或者运输门店去,也是找不到吴罐的人,这个之前就有人试过了。
对于这一点杨林表示能理解,干吴罐这一行的,之前肯定得罪了很多人,估计有不少人分分钟都想把他弄死,尽管他现在洗白做了正当生意,但这种人狗改不吃屎,也会用之前的手段做正当生意,要他命的人肯定不会太少。
杨林正要再去找大一点混混打听吴罐消息的时候,竟看到上午来捣乱自己卖西瓜的那卷毛,就只有卷毛一个人。
那卷毛一眼认出了杨林,以为上午那个事还没完,想到自己上午被杨林揍的惨痛经历,他调头就跑。
杨林哪能放过他,一口气追了卷毛两条大街。
卷毛终于跑不动,被杨林堵在一条没人的死胡同里,卷毛回头求饶说,“美女你……放过我吧,上午我也没怎么害到你们,你为什么……总咬着这个事不放呢?”
杨林窜过去一脚把卷毛踢倒,再给卷补了几脚后,他笑笑地说,“你刚才不是跑得很快嘛,现在怎么不跑了?”
卷毛倒在地上叫惨不已,“你就放过我吧,以后大不了我看到你们摆摊,我就躲得远远的总可以吧?”
“别赖在地上,快给我起来。”
“不要啊,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现在都没钱上诊所治伤,这年头做个混混不容易,你放过我这次吧……。”
“你赶快给我起来,我有话问你。”
卷毛只能撑着旁边的围墙慢慢从地上站起来,他这会看都不敢再看杨林一眼,“你有什么话……就问,但求你千万别打我了,我吃不消了……。”
杨林说,“我问你,那个吴罐的落脚点一般在哪?”
卷毛刚撑起来的身体,这会又躺下了,“我不知道啊……。”
杨林感卷毛明显知道,他扑过去又给了卷毛一脚喝道,“你说不说?”
卷毛彻底爬不起来了,“好吧我说我说,我昨天下午看到他出现在良树区效外一家食品厂里。”
“还有呢?”
“我就只知道这么多,其它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他那种人我也惹不起,我哪敢随便去打听他的行踪,要不你到那家食品厂去打听一下,我现在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