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哈哈闹完一通,克里兹将压缩卡插进冰箱,让东西按着设定的程序自动在冰箱里展开排好,然后将一次性压缩卡往垃圾桶一丢,粉碎干净。
“吃什么?”
他把自己买的辣条撕开,不健康的垃圾食品得在爸妈回来前消灭干净才行,“中午他们一般是不回来的,出去下馆子吗?”
“刚回来就别下了吧。”习枫精疲力尽地瘫在沙发上,没有半点形象可言,“最近外边不是很太平,感觉各种间谍又冒出头了。咱们出去,不得被跟踪到死?”
“那不挺好吗?”克里兹没理解到他的意思,“出去吃顿饭还能帮抓间谍。”
赛提斯坐在最角落的沙发上给自己剥瓜子,“看得出来,你没把我当虫,也没把我当人。”
把他当空气了。
“哦对。”克里兹仿佛才想起来似的,一拍脑袋,“联盟的事情还没公开,你和我们一起出去容易惹苍蝇。瞧我这脑子,真是昨晚通宵打游戏打糊涂了。”
习枫不满地望着他,嫌弃已经摆在了明面上。
“行吧行吧,我去准备午饭。”青年双手插兜,一脸无辜地耸耸肩,“瞧瞧,我在自己家里都那么讨人嫌,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嘛。中午吃面怎么样,西红柿鸡蛋面。”
习枫点头,“都行,反正有零食。”
目送克里兹走进厨房关上门,习枫叹了口气,转头向赛提斯道歉,“让您见笑了。”
赛提斯:......觉得这话很耳熟,好像他第一次到这儿时也听谁说过。
你们赤色人上来先道歉的语言逻辑是复制粘贴来的吗?
“没事,我也听习惯了。”面对习枫,他表现的比面对元帅夫妻好得多,毕竟是同龄人也不算是高官,哪里来的那么强的压迫感。赛提斯给自己倒了杯茶,“他那张嘴对我从来没停过,在主星时阴阳怪气比现在要厉害的多,现在很收敛了。”
“再怎么说,他也救过我一命。”金发军雌瞥了眼厨房,“我不会因为这点事看不清,毕竟针锋相对才是最适合我们间相处的方式,现在面对面坐下已经很为难他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习枫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厨房,轻声道,“从小到大,他认知中所的一切都和那个地方有关,他熟知的一切都在那个地方,在军事,在北疆,在战场。”
他生在那个地方,也注定死在那个地方。
赛提斯低笑摇头,“谁不是?谁都放不下。我还整天想着让他给我手下的军雌偿命呢。”
习枫嘴角抽搐,“你们两个这诡异的相处方式,我是一点也理解不来。”
能带着赛提斯·柯克兰进定中府,这得是多大的信任。能随心自在独自走在敌对文明的大街上到处闲逛,这又得是多大的信任。偏偏吧,偏偏,都想着怎么弄死对方。
“总之,我在这里先向你赔个不是。”想起刚才那事,副官叹了口气,“如果他哪天突然发神经说了什么不过脑子的昏话,你就当他精神错乱了,笑一笑别当回事。”
赛提斯点头。
“另外,我想问你件事。”他突然道,“早上你进来,看到我时,你想说什么?”
赛提斯确信,习枫那个神情绝不是对他出现在这里时该有的惊讶,反而是针对克里兹和他坐在一起时表现出的不可置信,再看两人一起到角落说悄悄话的表现,赛提斯心里隐隐有个猜测。克里兹不可能一开始就和赤色人一样,那从小一起在院里长大的朋友会不知道吗?
一起走了一早上,他越想越不对劲,“你该不会——”
“嘘嘘嘘。”习枫急的连比划带张嘴,最后压低声音解释,“都知道,也不知道。”
然后他才反应过来,“你怎么也知道?”
那王八蛋该不会真是拿自己的雄虫身份冲到塞莱卡迪克主星去救的虫吧?!
“本来是不知道的。”赛提斯又望了眼厨房,觉得他们两个谈起话来偷偷摸摸的,“但因为一场意外,他和我小雌父还有我撞上了。他的雌父,好像是我小雌父的朋友。”
觉得赤色人可能听不懂虫族的称呼,赛提斯还用最近学来的赤色知识转化了一下,“小雌父就是你们这边的姨娘的意思,我是正妻生下的幼崽,所以要喊他小雌父。”
习枫:......
你不要胡说噢,姨娘啊妾啊这种东西新中国成立就消失了,这都星际时代了,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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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建迷信那套。反正,赤色帝国法定一夫一妻制,没有姨娘这么个东西!
污蔑啊!
赛提斯绞尽脑汁回想着当天听到的,“什么维里尔,研究,证明......总之我小雌父说,克里兹是一个让虫检验的失败品,似乎是这样,后来他让我先走......你还好吗?”
他注意到习枫的脸色不知何时开始变得非常难看。
“这事还有谁知道?”习枫冷声问。
“我,小雌父,克里兹和当时跟在他身边一个老年亚雌。”赛提斯想了想,“如果克里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的父母,那么应该就再加上你一个,一共5个。”
“妈的,又出了事自己扛。”习枫难得骂了句脏的,“真当自己铁打的。”
他嘀咕了一阵,深呼吸道,“这件事,麻烦您保密,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赛提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我小雌父也和我说过,不要在别虫面前提起这件事。你又让我保密,那就保密好了。”
习枫:......
感情因为这里不是虫族,除了你没有虫,所以就不用保密了?
不要那么一根筋了,放在大环境下想一想啊兄弟!要不是他在这里把话题引出来第一次知道这事,这事传到外面还得了?
但面上,他适当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谢谢,太谢谢了。”
“我们这么说话真的不会被听见吗?”赛提斯记得S级雄虫的精神力一旦覆盖开来,这个距离发出的任何响动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他不会对朋友做这事,这里是他家。”习枫倒是觉得没什么,虽然对克里兹的嘴没有自信,但他一向对克里兹的人品很自信,“他除了嘴,从来很绅士,只是对敌人有点疯。”
赛·敌人·提斯:......
他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结果哑了半晌后反而被自己气笑了。
原来虫无语到一定阶段,是真的张开嘴也发不出语气词的。
——
羣:早上9点上课爬9楼,5个人在第7排占了7个位,结果只来了6个,剩一个点名没来平时分0分了,但期末时7个人里有2人不及格